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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官场奇才-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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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饭局,热闹轻松,自由自在。

故弄玄虚(14)

大家在一家叫“得月楼”的酒店吃的,是胡长庚家的一个亲戚新开的,装修的档次不低,但客人不是太多,很清静也很干净。

几个人要了个小包房,围着一张桌子,喜笑颜开,热闹非凡。

曾国强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算是开场白,然后就是一口气酣畅淋漓你来我往的啤酒杯子碰撞,气氛一上来就很热烈。

殷勤俨然是女主人,表现得非常活跃,说了商场里许多女营业员羡慕嫉妒恨的表现,绘声绘色,连一向严肃的甘欣都被逗得开怀大笑了。

牛娜和甘欣聊得很投机,不时交头接耳说点咬耳朵的话。

这时候,甘欣总是坏坏的瞄瞄温纯,温纯心里发虚不知道什么糗事又被曝光了,只能频频以举杯喝酒埋头吃菜的姿势装淡定。

甘欣此时的表情极为生动,大大的眼睛里射出攫人的光,鼻子俏皮地上翘,嘴唇红润撩人,笑声清脆还带着几分戏谑。

黄二丫说:“温纯哥频频举杯,埋头苦干,好胃口啊。”

“呵呵,国强请客,你们别客气。”温纯招呼大家,转即漫不经心地问,“二丫,你和于飞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我们急,他爸不急,等通过了他爸那关再说。”二丫边帮于飞擦了擦头上的汗边回答。

“于飞,你还没有做通你爸的思想工作?”

于飞喝了口啤酒,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说:“人都是我的了,着什么急。”

“谁是你的了?”二丫嗔道。

于飞脱口而出:“我闻过香香就是我的了!”

“流氓!”二丫一筷子头直接点在了于飞的脑门上。

甘欣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温纯和曾国强齐声喝道:“罚酒。”

“打住,打住,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刚脱了警服,你们就敢群殴啊。我错了,还不行嘛。”于飞慌不迭的给二丫赔不是。

“温纯哥,其实你不知道实情,现在我和于飞差距又拉大了。”二丫抱怨说。

殷勤问:“怎么叫又拉大了?”

二丫委屈地说:“人家现在是办公室副主任了,我只不过是宾馆的一个小小服务员,过两年说不定要当县长的,我使劲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啊!”

“呸,服务员怎么了,于飞,你可告诉你,你要敢欺负二丫,小心我回去把一刀叔喊来。”牛娜柳眉倒竖,作认真状。

“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于飞装出一副可怜相。

殷勤好奇,急忙问:“怎么回事啊?”

温纯刚想开口,于飞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说:“温纯,不许你糟蹋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

第173章乱成了一锅粥

故弄玄虚(15)

曾国强也站了起来,说:“温纯,你要不说,老子吃完饭就和你绝交。”

二丫不干了,指着温纯说:“温纯哥,你要敢说,我就把你和牛娜钻树林子的事告诉大家。”

牛娜又急了:“哼,你不怕我说说你跟鞠公子的事?”

黄二丫看了于飞一眼,赶紧讨饶:“哎呀,不说了,不说了,娜姐,我们是一边儿的嘛。”

殷勤最喜欢热闹,拍着巴掌笑道:“好,好,好,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温纯假装怒了,憋着笑,说:“那行,我先把你和国强啃苹果的那一段给大家说说。”

曾国强又不干了:“哎哎哎,温纯,你小子要是胆敢胡说八道,老子非把你和郭晓兰在桥洞里干的好事抖落出来。”

于飞鼓起掌来:“哈哈,干的什么好事?温纯,你自己说算你自首,要不就属于举报了。”

温纯笑骂道:“拉倒吧,于飞,你以为你还是警察啊,有能耐,回家先把你爸搞定了再说。”

几个人互相要揭老底,又互相遮遮掩掩,说着说着就乱成了一锅粥。

甘欣在一旁听了,心里酸一阵,苦一阵的。

他们几个人在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可每提到一个女孩子的名字,甘欣心里便会忽悠一下,温纯和牛娜、郭晓兰都有暧昧的故事可以拿出来调侃,而真正有故事的自己,偏偏说又说不得,不说还难受。

甘欣的心里也和这场面一样,乱成了一锅粥。

殷勤还觉得不过瘾,又来挑唆甘欣:“甘欣姐姐,你别光听着啊,你也站出来揭发揭发,当初温纯是不是动了你的歪心思?”

甘欣很勉强地笑了笑,说:“你们接着说吧,我和他之间没来及发生故事。”

温纯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光顾了自个儿热闹,冷落甘欣了,心里生出愧疚,便说:“好了,好了,都别扯远了,要说我和于飞能有点进步,实际上还是甘欣和国强在里头起了很大的作用。来,我和于飞敬你们两位一杯。”

于飞端起来杯子:“对,对,对,谢谢两位。”

甘欣红着脸,不肯端杯子,曾国强也在推辞,他站起来说:“要说感谢,我家殷勤的事,还真得谢谢温纯和甘欣呢。那我先敬你们一杯吧。”

甘欣仍然不肯端杯子。

温纯站了起来,大声说:“好了,大家都别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以后不提谢不谢的,我提议,为我们的友谊,一起干一个!”

“好!”

七个人一起举杯,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杯。

酒足饭饱,曾国强和殷勤一对儿,于飞和黄二丫一对儿,多出来的是温纯、甘欣和牛娜。

故弄玄虚(16)

曾国强说:“温纯,这俩美女交给你了,你负责送回去。”

于飞说:“要不要警察护送啊?”

牛娜笑道:“用不着,遇到个把小毛贼,我就能对付,还轮不到温纯哥出手。”

殷勤好开心,她抓着曾国强的胳膊,笑道:“哈哈,甘欣姐姐,你有两个保镖耶,我好羡慕你哟。”

甘欣也笑了:“去吧,去吧。”

黄二丫一只手牵着于飞,另一只手挥了挥,说:“那我们就拜拜啦。”

两对鸳鸯飞了,剩下的三个人沿着马路散步,夜色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三个人各怀心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默默地走着,都有莫名的小鹿儿在心里头快活的乱撞。

甘欣说,她有点渴,抢着去路边的冷饮摊去买纯净水。

牛娜问温纯:“温纯哥,你和甘欣姐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温纯说:“什么发展啊?”

“装,装,继续装!”牛娜不高兴了,叱道。

“真不是装,我和她是很单纯的友谊。”温纯回答道。

“有多单纯,像纯净水一样?”牛娜指了指甘欣的背影。

温纯认真地告诉牛娜:“我们真没有什么,如果一定要找点暧昧的成分,我当她是红颜知己。”

牛娜看温纯不像是在开玩笑,又说:“你们多般配啊,你为什么不把她追到手呢?”

温纯叹了口气,说:“牛娜,有些事你不懂,就像我们过去,很多事我们也不懂。”

“那你怎么可以为她命都不要了?”

“为了你,我也可以不要命,这是两码事。”

“哦。”牛娜似懂非懂,确实,牛娜被谭二愣子绑上山,温纯不也是奋不顾身出手相救吗?

温纯知道跟牛娜解释不清官场上的那些潜规则,也懒得解释。

甘欣在路面的小摊买了三瓶水,一人一瓶,边走边喝。

县城并不大,很快就把牛娜送到了望城宾馆,依旧是分手说拜拜。

温纯和甘欣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甘欣突然冒出句话,吓了温纯一跳:“牛娜是你以前的女友?”

温纯连连否认:“绝对没有的事情,向毛主席保证。”

“那她一定喜欢你。”

“你不要乱说,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温纯被她说的背冒冷汗,不知道牛娜跟她咬耳朵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过了会,温纯心虚地问甘欣:“牛娜和你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她继续装神秘,让温纯心里发毛。

温纯转念一想,淡淡的朝她笑笑,喝着水不说话。

他明白,无论说什么,都可能会勾起甘欣的伤心事。

故弄玄虚(17)

过了会,甘欣自顾自地说:“我从她看你的眼神可以看出,那是一种恋人的眼神。”

原来,只是她的猜测,温纯心里的石头落下了地,便开起了玩笑:“刚才,牛娜还说我们像恋人呢。”

温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玩笑的口气很不厚道,顿生歉意,静静地等着甘欣埋怨自己。

但是,甘欣没有,而是很平静地问道:“那郭晓兰呢?”

“你知道的,早分手了。”

温纯知道甘欣内心的纠结,便说:“甘欣,对不起。”

“没什么,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

“不,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了,下辈子接着还!”

甘欣沉默不语。

温纯转头去看她的眼睛,黑暗中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甘欣的眼睛里有亮光在闪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闻到了甘欣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第174章暴风骤雨之夜

回到租住的一室一厅,温纯感觉得到屋里的温馨。

自从牛娜到了望城宾馆之后,几乎每周要来帮他打扫卫生,把牛娜形容的一个猪窝收拾得井井有条,浅蓝色的窗帘给光亮的房间里增添了些许情调,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

洗完澡躺在床上,温纯突然感觉有点晕乎乎的,难道是一高兴啤酒喝多了?不会啊,自己的酒量半斤以上的白酒都不在话下,几瓶啤酒应该还不至于有醉意。

曾国强与殷勤的亲密,于飞与黄二丫的亲昵,这些景象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努力想回忆牛娜看自己的眼神,却始终想不起来,倒是甘欣在黑暗中眼睛里的亮光久久难以忘怀。

我这是怎么了?温纯闭上眼睛问自己。

郭晓兰的桥洞已经成为了过去,与牛娜摘过青梅骑过竹马也只是回忆,和甘欣的肌肤相亲似乎也像是遥远的恍惚碎片……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温纯突然心里喊了出来:爱,我也需要爱!

想到这儿,郁闷、伤感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温纯懒洋洋地摊开四肢,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有些潮湿。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温纯下意识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郭晓兰,她的眼睛里满是忧伤。

刚进门,还没等温纯问呢,她嘤咛一声,火热的身体已经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滚烫,那么的激情。

温纯的郁闷和伤感仿佛一瞬间被融化了,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痕迹。

他一动不动站在那,任由郭晓兰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被她呼吸出的热气撩得一阵慌乱。

一团火在他的胸膛蹿动着。

故弄玄虚(18)

这时,温纯感到一个火烫火烫的吻落在了脸上,落在了额上,落在了他微微颤抖的唇上。

望着眼前这个温暖的肉体,温纯开始浑身躁热起来。

突然,郭晓兰双臂抱住了温纯的腰,把头贴了过去,正好贴在他的小腹上。

温纯被吓了一跳,想挣脱但郭晓兰执拗地不肯松手,她竟然用脸去轻轻摩挲着温纯的小腹,并慢慢地向下摩去。

温纯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这种本能的反应,更刺激得郭晓兰异常的兴奋起来。她伸出唇,再次吻向温纯,她一边吻着一边流着眼泪。

泪水滴落在温纯的脸上,由温暖变得冰凉,把温纯从激情中惊醒。

他用力推着郭晓兰的肩膀,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问道:“晓兰,你……怎么了?”

郭晓兰含着泪在笑:“温纯,你还记得那天我在桥洞里跟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郭晓兰不断地在哭喊:“温纯,你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混出个人样来,我会送上门去让你舒舒服服地爽个够。”

这句话几乎成了温纯进步的动力,他怎么能忘了呢?

但是,温纯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郭晓兰泣不成声了,她扭动着身子,说:“你不记得,我记得,我……今天给你送上门来了。”

温纯帮她擦了擦眼泪,说:“晓兰,过去说过的气话,怎么能当真呢?”

“温纯,我……我不管,我是认真的。”

“不能,不能,不能。”温纯的心里在喊。

“温纯,我知道你配不上你,但是,我不要你负责,我只想……”郭晓兰话都没说完,便从温纯的怀里挣扎出来,跑到床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她身上的衣服。

温纯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坏了,他赶紧走上前,抓住了郭晓兰的手。

“晓兰,你这是干什么呀?”

郭晓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得更伤心了。“呜呜,你不要,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温纯腾出一只手来,抓了床头的一把纸巾,给郭晓兰擦起了眼泪,边擦边劝:“你别哭,你一哭我也很难受,别哭了,好吗?”

郭晓兰止住了哭声,抽抽嗒嗒地却还要去脱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不嘛,我的身子是清白的,就是要送给你,送给你呀。”

温纯一头的雾水,郭晓兰无缘无故地送上门来,怎么铁了心似地非要把清白的身子送给自己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那一句气话吗?

不,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

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不是受了刺激,怎么舍得把清白的身子白白送人呢?

故弄玄虚(19)

“晓兰,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绝对饶不了他!”

郭晓兰点点头,又摇摇头,放声大哭起来,又把温纯吓得手足无措了,他忙伸手要捂她的嘴。

温纯简直被她搞糊涂了:“晓兰,你别哭啊,外面有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郭晓兰一甩头,躲开了温纯伸到嘴边的手,像是抓住了温纯的把柄似地,说:“你要不要我,你不要,我就拼命哭。”

温纯很无奈,只得先退一步,说:“要不要,你也得说清楚啊,是不是你妈又骂你了?”

“没有。”郭晓兰摇头,声音轻得像蚂蚁叫。

“那,在医院受委屈了?”

郭晓啦无语。

温纯突然想起来了,连忙问:“是不是进修的名额没争取到?”

“不是,不是,不是。”郭晓兰不耐烦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泪水四溅:“你不要问了好不好,温纯,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啊?”

温纯迟疑了片刻,还是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你不要,你不要我就给别人啦。”郭晓兰嚎啕大哭起来,哭得伤心欲绝,温纯无可奈何,只得用手去捂她的嘴,没想到,郭晓兰一张嘴,把他的手给咬住了。

温纯本能地往后缩,但马上就停住了,任由郭晓兰咬着。

“你咬吧,咬吧,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你使劲咬。”

郭晓兰真的咬了,不一会儿便有鲜血渗出来。

温纯忍着疼,一动没有动。

郭晓兰松开了嘴,双手拍打着温纯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咬,为什么你不肯要我?”

温纯结结巴巴地说:“晓兰,我……我不能……”

郭晓兰泪水涟涟:“你……你真的这么瞧不起我吗?”

温纯低着头,不忍心看郭晓兰那乞求的目光,嗫喏着说:“不是,过去是我不好,我……我不能再对不起你!”

郭晓兰大声地说:“那就算我对不起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面对郭晓兰的胡搅蛮缠,温纯彻底无语了!

就在温纯发愣的一会儿功夫,郭晓兰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个姑娘的胴体展现在温纯的眼前,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身,修长的腿,还有那片神秘的湿地……

“来吧,温纯,我自己愿意的。”说着,她扑过来,撕扯着温纯的衣服。

温纯想要闪避,却被郭晓兰白花花的身子晃花了眼睛。

“温纯,你放心,你要了我,我也决不会纠缠你的。”郭晓兰边扯边喊,高耸的胸脯已经顶到了温纯的心口上。

温纯再也忍不住了,他拦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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