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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非常秘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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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一次旅游既达到了放松的效果,也让所有的人自加压力,下了为东阳的发展添砖加瓦的决心。

临回去的时候,陆渐红买了几盒雁荡毛峰,还带了一份特殊的礼物送给安然。

陆渐红比其他人晚回去了两天,之所以晚了,就是因为这份礼物。当他把这份礼物交到安然手上的时候,安然的眼睛湿润了。

他的礼物是一幅瓯绣。

瓯绣是温州的地方传统艺术,中国六大名绣之一,也是浙江“三雕一绣”特种工艺品之一。由毛竹抽丝编织制成,用彩线在上面绘出花鸟、山水或人物。瓯绣制品针法繁多,做工精细,以刺绣人物为绝招,具有色彩鲜艳夺目、绣面光亮生动、绣画巧妙结合、针法匀称灵活、针脚齐平、构图简练、主题突出的特点。这幅瓯绣上的人物正是安然,陆渐红的包夹里有安然的照片,见到瓯绣便被上面精巧的人物所吸引,于是他便以安然为原型,让一个著名的厂家加班制作,当然价钱也是比较高的,不过他不在乎,钱,不是问题。

“这幅瓯绣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你是独一无二的一样,我很感谢老天能把你赐给我。”陆渐红动情地说。

没有什么语言能表达安然此时的感动,只有幸福的泪水才是最好的证明。

从某个角度来说,陆渐红此举是为了赎罪,赎自己犯错之罪,当然这其中也有他最诚挚的情意。

答应五一之后过来的林广夏失言了,过来的是韩柔。她负责广厦电子在洪山的基建,所以作为该项目的引资单位,陆渐红免不了要与其接触。时间很快进入了六月,天也热了起来,陆渐红为了督促工程的进度,不顾酷暑,在工地上转悠。

“陆书记真是尽职,这么热的天也来视察。”韩柔在工地上遇见了陆渐红。

陆渐红用手来扇风:“韩总这样的美女都不怕热,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韩柔抿嘴一笑,自有她的一番风情,陆渐红不由想起了那个梅开两度的疯狂之夜,不敢再去看她,向着工地方向说:“韩总,进度很快,趁着最近天气晴好,要抢工期呀。”

韩柔从侧面看着陆渐红的侧脸,娇嗔道:“别一口一个韩总的好不好,叫得那么生份,就叫我名字吧。陆书记,外面太热,到办公室里坐坐吧。”

办公室是临时搭建的,不过条件不错,玻璃门、窗上都拉上了厚厚的帘子,一台3马力的空调正在高速运转,冷气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陆书记请坐,我给你倒杯水。”韩柔摘下安全帽,露出一头长长的秀发,弯腰时露出了圆润而小巧的腰,丰满的屁股向上微翘,陆渐红有些口干,最近他跟安然很少洗衣服,雄性荷尔蒙的旺盛分泌让他有刹那间的失神。

韩柔将水杯放在陆渐红面前,人便站在了陆渐红的身边:“陆书记,请喝茶。”

她的胳膊斜搭在陆渐红的肩上,顿时让陆渐红感受到柔滑。忽然之间,陆渐红有了些感觉,涨得难受,忙喝了一口水,说:“韩总,我可以看看你的施工图纸吗?”

“你等下,我拿给你。”韩柔拿过一份图纸走到陆渐红的身边,忽然脚下一歪,轻叫一声,人已跌坐到陆渐红的腿上,“哎呀,对不起,陆书记。”

韩柔的手撑着陆渐红便要起来,手正好压在了陆渐红的那里,坚硬挺拔。陆渐红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在韩柔跌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间,他感受到细腻的温暖。面对这么一个跟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极品美女的诱惑,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更难过的是,韩柔的手握住了那里并没有放开。

“你好硬。”韩柔呢喃了一声,将温湿的唇印了上去。

陆渐红强忍着胸中的欲火侧开了头:“韩总,请不要这样。”

韩柔用动作代替了语言,整个人都粘在了陆渐红的怀中,一只手胡乱地扯着陆渐红的衬衫,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揉动着。

“不行,不能在这里。”陆渐红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手还是按上了韩柔的高峰,将韩柔的身体平放到了办公桌上。

激情过后,陆渐红望着办公桌上一摊明亮的水渍,说不出话来。

“陆书记,我是自愿的,我说过,我不会缠着你,你不用有负担。”韩柔整理着衣服。

“真的不可以有下一次。”陆渐红痛心疾首。

第0082章以恶治恶

如果说第一次和韩柔发生关系,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还情有可原,那么这次呢?清醒,绝对地清醒。

陆渐红很懊恼,这符合大多数男人的心态,一边想着偷腥,一边又怕给家庭带来矛盾,这就是男人的悲哀。陆渐红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了韩柔的办公室。回到乡里,陆渐红很纠结,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在身体上背叛了安然。

射出的精和泼出去的水一样,都是收不回来的。陆渐红自责了一阵,便被范锐的电话惹恼了。

反了!这是陆渐红的第一反应。沈奎居然真的敢动手,工作组成员有些惧怕沈奎的蛮恶,所以都推三阻四不肯上门去做工作。这也难怪,他们不是警察,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不具备反恶的素质。张久义理解他们,作为工作组的负责人,他必须亲自上阵。

没想到上门没说几句,沈奎就动手了。

陆渐红赶到现场的时候,派出所接到了随行工作人员的报警,已经出警,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沈奎家。

沈奎一副吊儿郎当的地痞模样,嘴上叼着烟,不屑地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民警。

张久义不在现场,他已经被送往了医院,沈奎的那一拳砸坏了他的眼镜,玻璃碎片扎伤了眼睛。

“这件事的性质很恶劣,一定要从重从快处理。”陆渐红冲着出警民警说了这话,上车去医院看望张久义。

张久义脸上的血污已经清洗了,医生说眼镜碎片划伤了他的眼角,只差一点点就扎进眼眶了,如果那样的话,这只眼睛可能就保不住了。

陆渐红狠狠一拳擂在了病床前的柜子上:“张乡,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我会给你做主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出了医院,陆渐红立即打电话给派出所长魏献东,魏献东说:“沈奎已经被带到派出所了,嘴硬得很,硬是说张乡长先动的手,他是自卫还手。”

“一派胡言,你看张乡长像个动手打人的人吗?”陆渐红的声音很大,“魏所长,这样的事你难道就没法处理?”

魏献东苦笑道:“陆书记,沈奎这小子不知是几进宫了,我知道他说的都是假话,现在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治安拘留几天,起不到治根的效果的。”

陆渐红挂上了电话,思索着。魏献东的话是对的,治安拘留对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沈奎来说确实是小儿科,等他出来反而会更嚣张,这既不利于下一步拆迁工作的开展,也有损政府的形象。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陆渐红的眉头紧锁着。

牛达递了根烟给陆渐红,陆渐红深深吸了一口,看着牛达,心里有了主意。

牛达病了,这几天都是陆渐红亲自开车上班,范锐笑言:“陆书记真是个全能书记,我怀疑你连飞机都会开。”

张久义的眼伤离严重只是一线之隔,两天后便回来上班了。

陆渐红看着他眼角上贴着的纱布,说:“张乡,怎么这么急就回来上班了?”

张久义说:“拆迁工作是我主抓的,没拿下来心不安呀。”

陆渐红对他的工作态度表示肯定,道:“张乡长,以前对你的态度只是针对工作,不针对个人,没有任何私人的感情色彩,你要理解呀。”

张久义笑了笑:“这一点我还是能区分出来的,陆书记,沈奎现在什么态度?”

“等他从拘留所出来再说吧,治安拘留五天,也差不多出来了。怎么样?敢不敢跟我一起再去‘拜访’他?”

“敢,有什么不敢,不就是打了我一拳吗,我以前可是经常挨老婆打的。”张久义深怕陆渐红轻视他,一急之下,把自己怕老婆的底都兜出来了。

“什么,嫂子敢打你?家族暴力呀!”陆渐红一脸悲痛。

张久义老脸红了红:“打是亲,骂是爱,打打骂骂生活才有情趣。”

沈奎已经出来了,正坐在家门口抽烟,陆渐红和张久义从车上下来,他没有动,嘴角撇了撇。张久义捺着性子说:“这是乡里的陆书记。”

沈奎翻了翻眼:“书记怎么了?还管我抽烟喝酒日逼?”

这么粗俗的话出自沈奎的口中,陆渐红并不意外,全当他在放屁,说:“沈奎,说说你拆迁的条件。”

沈奎竖起一根手指:“一百万?张老头没跟你说过吗?”

陆渐红打量了一下沈奎的楼房,又打量了一下沈奎的无奈嘴脸:“你觉得你的房产值这么多吗?”

“那个我不管,没有一百万,谁来拆房我跟谁拼命。”沈奎搓着脚丫子说,“你们也知道我的底的,坐过牢的人是什么都不怕了。”

这样的谈话自然无果,陆渐红是在给沈奎最后一次机会。

张久义叹了口气,在车上说:“陆书记,你现在也知道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无赖了吧?”

“对付无赖也不是没有办法。”陆渐红淡淡地回应让张久义产生一种错觉,忙揉了揉眼看着正在开车的陆渐红,没错,他忽然发现陆渐红的脸上有和沈奎一样的神情。

夜已经深了,万籁俱寂,路灯也早已熄灭了,一个黑影悄悄地靠近沈奎的楼房,打量了一下,敏捷地翻上了二楼的阳台,轻易地弄开了窗子,钻了进去。

沈奎赤条条地睡在席子上,他的身边还躺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一台破旧的电风扇发出沙沙的噪音在运转。

那黑影回身将窗子关好,又拉上了窗帘,然后打开了灯,坐到一张方凳上,冷冷地看着沈奎。

他是牛达。对付不讲理的恶人,自然是要牛达出面,这便是陆渐红的办法。虽然极端,却有效,在洪山,恐怕也就只有陆渐红这样的党委书记敢用这种方法了。

刺目的灯光让沈奎很不舒服,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眼便见到了坐在他对面的牛达。

“你是谁?”沈奎吃了一惊,声音很大,也惊醒了身边的女人。

那女人尖叫一声,一手捂胸,一手捂裆,满眼惊恐地看着牛达。

“穿上衣服,看着恶心。”牛达的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第0083章汛情(1)

那女人颤抖着穿好衣服,看了看沈奎,又看了看黑着脸的牛达,缩到了墙角不说话。

“你想干什么?”沈奎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兄弟,这里的东西只要你看得上眼,随便拿,要女人的话,现成的,随便玩。”

沈奎已经观察过了,对方能不声不响地潜入自己的房间,明显是个高手,看他的块头,想弄死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女人嘛,玩了就玩了,又不掉一块肉,就当是看一场现场A片。

“其实你这个人很恶心,死了才好。”牛达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关节发出格格的声音。

“兄弟,犀牛可是我大哥。”沈奎见牛达的态度很不友好,赶紧将在狱里认识的恶人“犀牛”搬了出来。

“认识犀牛,坐过牢是吧?”牛达不屑地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牛达。”

沈奎的眼睛突然睁大了,身子猛地向后一窜,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那个‘毁灭者’牛达?”

“还有人记得我这个绰号。”牛达傲然一笑,“知道就好,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牛达缩了缩身体,赔着笑脸说:“老……老大,我们谈……谈什么?”

“我不想在东阳看到你,给你三天时间,从这里消失,如果再让我在东阳看到你,第一次打断你的腿,第二次割了你的屌,第三次,呃,没有第三次了。”牛达还是那副淡淡的口吻。

沈奎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是,是,我明天就走。”

牛达很满意,这一次他没有再走窗子,而是从门口出去了,到门口时,又回过头:“你知道我说话算数的,还有,今天算一天。”

牛达离开了,沈奎才松了口气,后背全是汗,那女人埋怨道:“你不是一直说你很威风的吗,刚才怎么跟个软蛋一样?”

沈奎一巴掌扇在那女人脸上骂道:“你懂个屌,连犀牛哥都被他打断了几根骨头,我算个鸡巴?”

那女人捂着脸骂:“鸡巴还有硬的时候,你连个鸡巴都不如。”

第二天,张久义再一次上门,是牛达开车送他来的。沈奎的态度出奇的好,点头哈腰地说:“张乡长,张爸爸,张爷爷,上次是我对不住您老,您老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回吧。”

沈奎的脑子不笨,牛达不会无缘无故找他的麻烦,现在看到牛达开车,顿时明白了,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这官后面还有牛达这么个狠角色?

张久义很诧异沈奎态度的转变,不过这是好事,便说:“这次来找你还是为了拆迁的事。”

“行,你们怎么说怎么行,我没意见。”沈奎看到车里的牛达冷冷刺了自己一眼。

张久义觉得今天的沈奎吃错药了,不过这是个好现象,立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协议书说:“那你把这份协议签了,签完之后,我会把拆迁补偿费交给你。”

很快,一张支票到了沈奎的手中,沈奎爽快地说:“屋里的东西都不值钱,那些电视电风扇什么的都捐给敬老院吧,现在这屋子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难得沈奎这次爽快一回,可是他不爽快能行吗?从此,东阳再也没有沈奎这个人。

陆渐红很满意,不过没有说什么,牛达也不需要他说什么,知遇之恩无以为报,能为陆渐红做点事他心甘情愿,更何况这些事对于他而言都是些手到擒来的小事。

六月底的时候,天下起了雨,一连便是一个多星期,县里发来了加急传真电报,要求各乡镇组织人力财力防汛。为此,乡里成立了防汛指挥领导小组,陆渐红任总指挥,范锐任副总指挥,各村支部书记、水利站以及相关单位为成员。陆渐红要求各村一定要做好这次防汛工作,立即准备防汛物资,如果在这方面出了什么差错,谁出了事就办谁,来不得半点马虎,必须确保老百姓的人身安全,把财产损失降到最低。

东阳乡辖七个行政村,一个居委会,只有洼地村的地势最低,接连的几天大雨已让不少农户家里有积水,一些危房也面临倒塌的危险。在洼地村的上面还有一条河流叫洼运河,更是防汛的重点,万一决堤,洼地村面临的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7月1日晚,陆渐红接到县防汛指挥部的电话,凌晨时分就会有一场暴风雨,要提前做好应急措施。

陆渐红忧心忡忡,这几天洼运河的水位不断升高,还差2米就要达到警戒线,今晚的暴风雨对堤坝会造成巨大的冲击,陆渐红立即下令,做好两方面的准备,一方面组织老百姓有序地撤离,不留任何一人,以防大坝决堤,另一方面,组织大量劳力立刻对大坝进行加固,死保大坝不决堤。

这不仅仅是一项政治任务,还是一场战役。

陆渐红打电话给安然:“安然,今晚我不回去了,你在家里把门窗都关好,电器全部断电,你就跟妈睡吧。”

安然知道陆渐红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回家的,说:“你自己小心。”

二十分钟后,从各村调来的青壮年劳力全部集结完毕,陆渐红单手在空中扬了扬道:“同志们,现在是考验我们的时候,话我就不多说了,只有一句,那就是一定要保证大坝的稳固,同时还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出发!”

每个人的神情都很严肃,因为他们知道大坝一旦决堤,后果将不堪设想。

陆渐红身先士卒,接过了洼地村支部书记孙健手中的防汛袋,孙健迟疑了一下说:“陆书记,这些事让我们干吧。”

“少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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