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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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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鸡司晨?”

“恩,图兰王朝的第十五代王妃,珍·安比娜,两年之前登上了图兰国的王位,虽然绘制了创举,但缺少承担的魄力。”

“斯米克家族的男丁呢?眼睁睁看着大权旁落却选择含垢忍辱么?这样的蛰伏或许太过漫长,消磨意志的委曲求全,恐怕即便是驻足停留的机会,也只会决定畏缩的观望。”

“斯米克·朗,所谓公平竞争之后推选出的唯一继承人,作为幼子,这段逆袭的励志故事,现在应该已经远播他乡了!”

“哼哼,被买通的历史歌颂家么?竞争之后唯一存活的种子,未免有些太过荒诞,恐怕其他贵胄都摊倒在公正的屠刀之下了。虽然残暴,但也是盛气凌人的征服手段,怎么可能会被篡权呢?嗯,不过也是,拜倒在石榴裙之下的例子历史上应该是不胜枚举,不过都被贴上了‘一怒为红颜’的修饰美化标签。自圆其说的夸耀,听起来却是格外刺耳。”

“珍·奥利斯,王妃的兄长,统筹着图兰王朝军队的总指挥官。至于斯米克家族的嫡系血脉,记载中只剩下现今仍不足两岁的小王子,即便被贵族扶持,也不过是被利用的傀儡。况且贵族类似表演的走马观花,真正需要贡献的时刻总是一无是处的懦弱自保。但也许是做贼心虚,过境的关隘渲染着平等的庄严誓词,却是更加严厉的审查,毕竟混入外国的奸细,一旦与某些城中的顽固分子沆瀣一气,蔓延的战火可以由源源不断的民众扑灭,但将倾的权力,只能用死亡制裁!”

“虽然听起来是个美妙的计划,但也只能停留在构思的阶段。固若金汤的守御,对于有心人来说也是无孔不入的摆设,除非是闭关锁国的封锁政策,然而谁都不敢承担那样的责任。混杂在城中,甚至是圣洁的宫闱中,都会有间谍留下的影子。但即便是狼,是狮子,圈养之后都会丧失宣誓主权与领土的兽性,轻声的哀嚎都会招致无情的皮鞭,抽打之后的伤痛历历在目,却只能耷拉着耳朵供人嘲弄,或许那样还能被提供给安详的素食晚餐。不是么?如果那样的理论可以被归附为实践,我们也就无需跋山涉水,只需在营帐中的运筹帷幄。”

地面上的蚁群,一改昨日觅食的井然有序,抛弃了原有的家业,杂乱无章的争夺石缝之下的安身之所。暴风雨来临前已经决定偏安一隅的躲藏,保存实力?只是不能拒绝求生呼唤的苟活。

“是,牲畜都有求生的渴望,况且是自称更加聪慧的人类呢?‘最深邃的不是高等的智慧,也不是矫健的身姿,而是善变的叵测人心’,这恐怕只能算做是蕉鹿自欺的夸耀与抚慰。正如少爷所表述的那般,图兰国内有科伦王朝的潜伏者,也有别国暗藏的奸细,但就是这么一块肥美的酱肉,却因缺少刀叉而无从下手。即便是文火烤制,也会有烧焦定型的那一天,除了被恶心到的食欲,更是无法咀嚼的坚硬。已经是两年烘焙,却也只能是虎视眈眈的垂涎三尺,围观的重压之下却没有暴露出丝毫破绽。”

“那么,凯利斯,既然你已经收集到了资料,并且完美的破译出其中的猫腻,是否已经有成竹在胸的计划了呢?”

“即便是辜负少爷的抬爱,前方仍是未知的迷途,如果盖棺定论,我只是停留在路上欣赏风景的看客,目之所及,都已然是朦胧却不能消遣的美幻。”

第一次看到斯其枯燥的双眼散射出忧郁的光,并非是配合意境与台词的惆怅,那应该是真正的,忽然之间。

“然后,少爷是否已经精心准备好了颠覆世界的行程安排?”

阴云遮住了我与阳光之间的最终视野,并没有瞬时调更为黯淡,却无光。

“完全没有呢!甚至是萌生的雏形,也被自我否认扼杀在襁褓之中。但是,既然是毫无破绽的严阵以待,那就先击碎阵角,然后从那样的缺口中,侵袭!”

“贝尔,斯其先生,可以开饭啦!”

那一刻,率先觉醒的居然是我的肠胃,也是,怠慢了他们,即便是再新奇的想法,也没有支撑的力量。就像没有电闪雷鸣,困境中的暴风雨,就没有办法激发!

第二节 袭破阵(二)

酥脆的弹力跳动在膨胀的嘴巴中,鲜美的汁液融化在舌尖上的敏感味蕾,置身在泥土中被滋润的芬芳,吮吸清泉沐浴而生的津泽,一边嚼动,一边抑制着夺目而出的激动泪水。那才是,野山菌真正的奥义!

“啊!人间时尚的美味,吞下之后迸裂在血管中的舒爽,简直就是羽化登仙的错觉!公主,可以再为我盛一碗么?”

欧米里洁果然在斑的熏陶下已经可以娴熟使用乞怜的目光,蕴含在其中不能拒绝的委屈。浮夸的演技搭配上填充其中的真实情感,那便是真情流露。

“是,给!贝尔还需要吗?”

“谢谢公主的款待!”

而我并不是饥不择食的牲畜,适当的饥饿感能让神经更加警觉,敏感的捕捉到入侵猎物的信息。当然更重要的原因,除了演绎,我讨厌任何融洽的欢乐气息,越是贴近自然的淳朴,越是令人憎恶,那是与我格格不入的遥远彼岸。

“耶,已经足够了。”

轻盈的站起身来,漫长的等待,最富裕的便是丰沛的时间。而能够虚度光阴的最佳渠道,便是开启一场陌生的旅行,既是消遣又是慰藉。而留下我脚印的足迹,那是一路向南的丛林。隐匿在花丛中的巨石,清晰的纹络就像是,乱七八糟的线圈随意勾勒。天气很阴沉,骤然紧缩的空气召唤出的睡意,又亲手将其驱逐。只能看着迥然不同的色差,暴风雨原来也是自主的绝缘。脑中浮现的画面,走马灯般的重复着,反复播放。

棋盘上的炮车,可以轰倒戍守王冕的城堡,但是群情激奋的仇恨,那是无法击破的屏障,加重他们更加敏感的神经。几小时之后燃起的烟火,怎样才能若无其事的避开蔓延的火线。

“哦吼吼,看起来伯爵似乎很是忧愁呢!那可是恶魔喜欢的美餐,悄悄的修改你宿命的终结点!”

脆笋却如同残渣殆尽的鬼魅声线,那是恶魔欣赏的艺术品。沙沙作响的灌木丛中,最差的估计也只能是披着人皮讲着人话的类人猿,至少是可以没有语言障碍的沟通,鲍尔·特拉斯,生活在地狱边境的卖艺者,做着可能违背事理的非法勾当。

“我的灵魂,早已被吞噬了!况且我认识的恶魔要更加诚信,至少沉默寡言比天使的伪善谎言更加温柔。”

转过身来,惊悚过后便是哭笑不得。遮掩容颜的漆黑雨衣,是要躲避暴风雨么?拄着银色的镰刀,是防止暴雨过后的湿滑山路么?如此萌化的打扮,果真像是背驼的招魂者,却十分亲切。

“迟到可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坏习惯,虽然多余的解释更像是画蛇添足,但或许会带来妙趣横生的冷色欢乐。”

塔拉斯掀起了帽子,自然光亮下的面容更是年轻,只是那沧桑的声音,果然是被上帝遗弃的败笔。

“三天前收到斯其先生的来信,我便开始着手准备与伯爵的见面礼,经过了三天三夜的精美调制,被蜡烟熏黑的双眼见证了奇迹的诞生。”

环绕在眼圈外沿的黑色边框,如果不是通过颜料绘制来追逐生动形象的装扮,那便是在黑夜忠心的守候,当然期待的价值就不能妄下断论。递过来的黑色小礼盒,上面刻画着我不能读懂的扭捏文字,或者已经超出了文字的范畴,略微空泛的缝隙用蜡油精致的填封着,完美的遮蔽住其中的内含意义。

“华丽的徒有其表,总不会是无聊的恶作剧吧!倘若真如我猜想的那样,我便让你成为真正的笑话!”

“哦?伯爵的意见倒是给了我不错的启发,下一次就为您准备一份意外的惊喜。投入量化生产也一定会有不错的效益,果然跟着伯爵的步伐,脚下踩着的不是简单的土壤,而是用金钱堆砌的成功之路。”

“这样看起来我又要为某些幼童的哭泣承担弄巧成拙的责任了,但我相信你一定会让我失望,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也贪恋金钱,那才是真正悲哀的存在意义!”

打开的小木盒,空荡荡的,任凭摇晃也并没有触发期待中的机关。只是一端有着凸起的小木块,就像是,

“棺材?”

“恩,正是我为您特殊定做的豪华棺材,采用了最为流行奢华的绿檀木制成,躺进去之后还能有股淡淡的清香混杂在封闭的暖流中,那是何等享受的嗅觉体验。倔强着生与死的激情碰撞,摩擦出照亮通往地狱中央幽径的火花。”

“等等,即便是将瘦弱的我再次浓缩,甚至是灼烧之后的粉末,狭窄的空间也会出现拥挤的排斥。”

“哦?伯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一番了么?是逃脱命运的束缚还是自我的解脱?然而都很遗憾,这个盒子是用来填装灵魂的,既然伯爵只剩下驱壳,那就当做是纪念逝去青春的灵柩。”

“语言上的煽情动人,在这焦躁的空气中似乎也拒绝提供干涩的眼泪。至于我的使命,在我亲耳听到丧钟之前,就会一直延续,无论痛苦,还是欢乐。自我解脱的逃离,就像是在命运迷宫中处处碰壁的绝望,那里没有终点,也没有出口,唯一可以穿过的洞穴,便是再一次的。然后轮回,就那样,一直跑,一直跑,直到精疲力尽,然后再次被拖回痛苦的深渊。”

阴云密布的惆怅,黑压压的沉淀下来,倒数在心跳上的时间,已经快要达到饱和的停滞。但却觉得意外轻松。

“伯爵,你忽略了很重要的桥段。”

“哦?那是什么?”

“有关于棺材的真正用法!一场葬礼的宣誓礼仪上,为什么会出现欲哭无泪的超然不群?”

“恩,可能是因为他在日常中会是一个擅长搞笑的演员,或者是死者的仇敌什么的。”

“很准确的分析,然而还有更为致命的一点,他就是死者!”

“哈?”

我可以感觉的到,瞳孔放大的倍率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控制的范围,嘴巴都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僵硬在那里不能动弹。

“怎么可能会有死者参加自己的葬礼而不被发现呢!啊?不对,”

“呵呵,伯爵发现了么?如果想要摆脱世俗的纷争却还没有走到时光的终点,棺材不就是很好的伪装替代品么?重新置换身份之后,就像是重生一般,以新的姿态,新的理想存活着。至于观摩的群众,都是卓绝演技的演员,只要付出代价,便能收获完美的演技。活在死亡架上的人类,没有责任感,没有意志力,他们变相的存活只徒自己的安详享乐,亲情友情都是可以被遗弃的对象。”

“那么,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一下我思维上的疏忽和活人的死亡意义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说靠着棺材能够大发横财,尤其是在炮火打响的那一刻,英灵总需要高昂的祭奠,到时候即便是翻倍的明码标价,也总是有庞大的市场。”

“哼哼,恐怕战斗打响的那一刻,你就需要为我准备一口棺材,然后将我安放在内,送回比尔特的皇宫,交给国王亲手点燃焚烧我这样的失败者!”

“那不必担心,我已经按照斯其的吩咐为伯爵做好了,十分宽敞,并且也十分舒适!”

眼前的这个灵魂,让我一次又一次的震惊,不,真正让我惊恐的是斯其,他到底可以预知什么样的未来。

“伯爵并不需要担心,活人可以站在棺材之外,当然也可以躺在棺材之内!这是斯其先生交代我的话。”

入境,交易,棺材!原来是这样,都活在斯其预谋的鼓掌之间,包括我!

“特拉斯,走,陪我去那边最高的山头之上,喊上所有的人!”

“哦?去哪里做什么?”

“看一场声势浩大的猛烈暴风雨,和燃烧在其中的烟花!”

第三节 袭破阵(三)

熟悉的旋律,那是一首经常萦绕在耳畔的寂寥曲子,孤单灵魂的伴舞,魂不守舍的潜逃,恍若敏感的手足无措,却又甘之若饴。

“被火海湮没的淡水湖畔,我似乎已经听到了哀嚎!那是比雷声更加薄情的绝望!却只能享受,不能同情!”

“欧米里洁大人,虽然不知道您整天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甚至是小鸟的孵化都要意外欣喜而表现得足够弱智,不过这一次却也是在下认同的感叹。”

普兰特啃了啃大拇指,然后轻轻的一吹,那是在传达着不屑的信息,自我陶醉的美感。当然,每个人关注的重点都是各异的,比如说不知为何正在心潮澎湃的特拉斯。

“吼吼,葬礼师降临的地方果然就是奄奄一息的垂死挣扎,死亡的气息诱引着我完成最后的收割!甜美的鲜血已经蔓延到我的心房!”

那就是第三火炮营的威力,眼前的残缺着实让人震惊,要比想象的更加恐怖。坚硬无比的磐石也将遭遇熔为粉末的毒手,打破结境阵中的静谧。如果某一天调整了角度,想想也真是毫厘之间的闪躲,成功的几率近乎为零。没有情感的炮弹,却可以夺取灵魂绚丽的心态,只是因为它的操纵者,不,是幕后指使者,名为灵魂收割者!

渐渐延伸的巨响,终结在山林之中,一刻钟的喧嚣丧钟将要结束了,等待的,是棺材的亲切安抚。

“特拉斯先生,说说你的安排吧,从现在开始,你将是主角!我自然也相信自己独特的审美眼光。”

权利并非是难以割舍的,对于政治家来说,只要可以牢牢执掌权力,凝结集聚着的力量,暂时放弃的利益也终将可以得到轻而易举的救赎。况且我并没看到计划的预案,模糊的轮廓也让我无从下手。唯一看破真相的只有犯罪者凯利斯·斯其,还有他请来的配角演员,鲍尔·塔拉斯。至于旁观者,都是尚未荣耀结业的侦探,空有热情,却不能追赶智商的速度。

“是!简单的阐述一番,现在被通缉的,贝尔伯爵,斯其先生,欧米里洁大人,所以得委屈你们在棺材中安稳的度过一段行程,至于菲莉大小姐,沙雅公主,还有,还有,”

“啊,作为配角总是容易被导演遗忘,这便是英雄期许美人迟暮的陌路么?大家好,请记住我们即将逝去峥嵘岁月,流浪青春年华的,配角普兰特!”

“恩,哼,对,还有普兰特先生,你们充当我的驱神童子!”

“驱神童子?”

小伊忽闪着的眼神,充满对未知事物的迷茫,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当然,这样生僻的词汇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却情不自禁的心生鄙夷。

“正常死亡的归宿是在诞生的源头,而毁灭在意外中的生灵则被定义为恶魔猎捕的美餐,只有恶魔享用后才准许升华到地狱之门的另一端,即为天堂。这是民间的传说,扰乱秩序的破坏者,即便是神,也将被处以极刑,所以需要实行裁决的护卫,就是驱神童子。”

“啊!没想到我又能在神意的帮助下恢复年轻,这样的感觉真是舒畅!我一定不辱使命!”

“不,这位普兰特先生,基于你的容貌散发着沧桑的朦胧美感,你将作为我的助手。”

“啊!没想到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我被肯定的灵魂便被再次得到升华,那真是我莫大的荣幸,那么,助手被赋予什么神圣的使命?”

“助手的话,负责赶马,就是车夫!”

“多么美妙的职业啊!赶马,什么?赶马!”

“不用重复你的价值辨析观,即便是反抗也扭转不了任何局势!驱神的任务,就由我代替贝尔,用伯爵府的血液洗刷灵魂的罪恶!”

“菲莉姐姐。”

菲莉踩在悬崖边的断石之上,却没有畏惧,瞄向远端的眺望,一定是在月夜下咆哮的独狼。只是那声轻叹,完全被淹没在黑夜的寂静之中,我自己都没有听清楚。

急促的暴风雨,总不会拖泥带水的久留,找寻旅途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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