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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大凤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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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敬尔敢?”周瑜破口骂道:“若子敬敢去,周某便当没你这个朋友!文向,承渊,勿要忘记,谁才是江东都督!”

徐盛,丁奉二人闻言,不敢异动,鲁肃却是喊道:“还不动手?鲁某带的可是仲谋将令,如今长沙已不可得,你二人若纵容公瑾一意孤行,便是背主!”

“大都督,得罪了!”徐盛说罢,快步上前,见那周瑜正欲拔剑,一掌切在周瑜后颈,将周瑜击晕,鲁肃忙对丁奉道:“将公瑾绑了!”

“这……”丁奉闻言大惊,鲁肃却是怒道:“没听到我说什么?公瑾醒来,其雷霆之怒,谁敢相抗?先将其制住,一切事情,待回了江东再说!”

丁奉轻叹一声,只得找来一条绳索,将周瑜绑了个严严实实,鲁肃掀开帐帘,苦涩的看了周瑜一眼,对丁奉道:“待大都督醒来,勿要怠慢,鲁某这便去与二庞商议,两家罢兵之事!”

鲁肃说罢,翻身上马,一骑出营,直奔长沙城门而去,庞山民与庞统二人,于城头望见鲁肃,亦是疑惑不已,庞山民目视庞统,对庞统道:“鲁子敬怎在此处?莫非江东援军已至?”

“兄长勿要着急,先看看再说……”庞统话音刚落,便闻城下鲁肃喊道:“山民,速开城门,放鲁某进去!”

“不知子敬此来,所为何事?”庞山民于城上笑道:“江东军马围城,今日不做买卖!”

鲁肃闻言,于城前急道:“欲与山民商议,两家罢兵之事!”

庞山民还未及答话,庞统却是冷笑,对鲁肃道:“子敬先生当我荆南为你江东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江东背信弃义在先,深入我荆南土地,如今又说不打,哪有这般好事?且我荆襄各路军马,不日便至,如此大好良机,便是子敬先生,亦不会放过吧!”

“且允鲁某入城与山民一叙!”鲁肃不欲与庞统多说,庞山民见状对庞统道:“让他进来,看看江东打算?”

庞统点了点头,城下士卒,将城门打开了条缝隙,放鲁肃入城,便大门紧闭,鲁肃二话不说,下马便登上城头,气喘嘘嘘的看着庞山民道:“山民,鲁某此番欲言,两家罢兵之事。”

庞山民冷眼对鲁肃道:“如今公瑾军马,犹如困兽,之前庞某亦说过,你江东于庞某心中,忌惮者唯公瑾尔,如今庞某不欲坐失良机!”

见庞山民甚是决绝,鲁肃惊道:“公瑾素与山民交好!”

“是啊,与之交好,却要被其算计,天下间哪有这般朋友,若是堂堂正正,庞某亦愿与周某沙场相争,可是你江东白衣渡江在先,兵逼长沙在后,若是我与士元察觉的晚了,如今长沙,怕是已被你江东破城!”说到此处,庞山民话锋一转,道:“先前来长沙细作,亦多出自你鲁家商队,子敬,如今你来劝庞统罢兵,庞某心中,只会更为恼火!”

鲁肃闻言却道:“只是公瑾一意孤行,如今鲁某已将其捆缚,日后回到江东,自会将其治罪,荆南江东,素来交好,你亦为仲谋妹婿,些许龌龊,便让它随风而逝,不知山民以为如何?”

“说得轻巧,哪天我命兴霸引水军去你吴郡转上一圈,你回去问问仲谋,他可愿随风而去?”庞山民说罢,庞统亦是冷笑道:“统亦以为,若是此番可坏了那周瑜性命,才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我荆南祸患!”

“不可!”鲁肃闻言急道:“山民,我愿出家财,赎下公瑾性命,另外再对你长沙此番损失,多作赔偿如何?”

“子敬不比庞某有钱!”庞山民闻言冷笑,对鲁肃道:“子敬勿要忘记,如今江东,荆南已沙场相争,你江东军马都把我长沙城给围了,如今各为其主,子敬还是自去为好!”

“山民,鲁某只欲知晓,你荆南如何才肯罢兵,如今仲谋已使子义率船,接应公瑾,若此时罢兵,对我两家,皆有好处,山民与士元已胜了公瑾数场,于你荆南,亦不伤颜面,莫非山民真欲荆南,江东两家交恶,烽火不断不成?”

鲁肃言辞恳切,庞山民却摇了摇头,道:“庞某如今不怕烽火不断,若你江东有这般本领,大可来攻!”

庞统闻言亦附和道:“连堂堂江东周郎都折在长沙,你江东还有何人,可占我长沙?不怕子敬先生笑话,庞某还欲你江东多遣军马,来长沙一战呢,统倒是想过来多说,捉多少……”

鲁肃闻言颓然,如今荆南形势强而江东弱,为今之计,唯有妥协,念及此处,鲁肃对庞山民道:“适才公瑾欲以死相争,被鲁某制住,山民当念在与公瑾情谊,放其一条生路才是。”

周瑜欲以死相争?

庞山民闻言亦是面色大变,继而颇为疑惑,对鲁肃道:“子敬且告知于我,你江东此番擅入我荆南,其中来龙去脉!”

“皆公瑾之误啊……”鲁肃长叹一声,对庞山民细数说起周瑜如何忌惮荆南,出此下策之缘由,庞统与庞山民闻言,尽皆愕然。

庞山民之前还以为是周瑜自傲,只带了这点军马,径袭长沙,可如今看来,若是那孙权配合,再予周瑜数万军马,这长沙能不能守住,亦在两说之间,待鲁肃说罢,庞山民心有余悸,摇头叹道:“如今看来,皆是那仲谋拖了公瑾后腿,你江东如此乱局,公瑾却这般兢兢业业,何苦来哉?”

“统亦对这江东都督,有些同情了。”庞统与周瑜交情尚浅,不似庞山民这般感慨,对鲁肃笑道:“既然仲谋将军忌惮公瑾才华,便将周大都督留在长沙,子敬引军自去,如此可好?”

NO。236公瑾,醒醒吧!

庞统知庞山民对那周瑜智谋颇为敬服,于是心念一转,便提出如此罢兵意向,鲁肃闻言神情大变,正欲出言拒绝,却见那庞山民亦轻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若公瑾受制我长沙,还会是那名震天下的江东周郎么?”

周瑜其才,人尽皆知,只是若离了江东,周瑜怕是也不会尽力辅佐庞山民成事,史上徐庶入了曹营,可一言不发,周瑜入了荆南,怕也会如此为之吧。

在庞山民心中,周瑜永远是那个羽扇纶巾,慷慨激昂的江东都督,这等趁人之危之事,庞山民心中不屑为之,庞山民心中亦是暗道,纵使愿与那周瑜战死沙场,亦不愿让其失了信念,如行尸走肉。

这也算是全了朋友之义。

只是若此番除掉周瑜,使江东震动,对荆南亦无太大好处,孙权虽忌惮周瑜,却不得不依仗其才华,统御江东,周瑜兵败,孙权心喜,只是若周瑜身死,孙权必怒。

若江东大军攻伐,便是程普,太史慈诸人领军,对荆南而言也颇为棘手。

可是若要放过周瑜,庞山民心中亦颇为不甘,念及此处,庞山民对鲁肃道:“可否引公瑾入城,庞某欲与公瑾一叙。”

“这……”鲁肃闻言,心中踌躇,不知如何抉择,庞山民却是笑道:“庞某不欲害公瑾性命,只是有些事情,想当面向公瑾请教一二。”

鲁肃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只是公瑾如今,已被鲁某缚住,鲁某心中着实担心,公瑾心中似是已有轻生之念……”

“这样啊……”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命士卒取来笔墨,于纸上匆匆写下三字,交由鲁肃,对鲁肃道:“凭此物,公瑾当打消轻生之念,子敬可回营收拢军马,待公瑾离去,我再命兴霸放行,不知子敬以为如何?”

鲁肃闻言愕然,接过竹纸,看过纸上三字,点了点头,匆忙走下城头,一路往城外营寨而去。

周瑜于帅帐之中,已然醒来,怒视徐盛,丁奉二人。

徐盛,丁奉尽皆不敢与之相视,不多时,鲁肃回营,周瑜冷哼一声道:“子敬,可是去了长沙,于那庞山民面前,摇尾乞怜?”

鲁肃亦不多言,只是将竹纸摊开于案上,对周瑜道:“那庞山民约你城中一叙,鲁某这便命士卒,收拾行装。”

周瑜看着案上竹纸,凄然笑道:“没想到山民居然知晓,周某心中牵挂。”

说罢,周瑜对鲁肃道:“子敬可解开绳索,周某欲洗漱一番,去见山民。”

鲁肃闻言点了点头,徐盛连忙上前,解开周瑜身上绳索,周瑜洗漱过后,对徐盛,丁奉二人道:“此番用兵长沙,皆周某计谋,被人看破,与诸位将军无关,若回江东,周某自会向仲谋请罪。”

周瑜说罢,出了营寨,徐盛,丁奉二人,尽皆叹息,许久之后,徐盛对鲁肃道:“子敬大人,此战非都督之过!”

“我知道。”鲁肃闻言亦叹,见那周瑜背影,越走越远,鲁肃双目泛红,心中凄楚。

不多时候,周瑜便入了城门,于城头之上,庞山民见周瑜比之往日,英姿不再,不禁暗叹,二人相视许久,周瑜朗声笑道:“终是被山民算计一回,此番山民叫周某入城,所为何事?不是想让周某于山民面前乞降吧?”

“不是,只为叙旧……”

庞山民微微叹息,对周瑜道:“一别数月,庞某对公瑾想念的紧,刚刚于子敬处得知公瑾近况,庞某心中唏嘘,不知为何,总想再见上公瑾一面。”

“山民果然是性情中人。”周瑜笑道:“既如此,见也见了,不知山民有何指教?”

“未有。”庞山民说罢,命士卒送上桌案,请周瑜,庞统二人尽皆坐下,对周瑜道:“若是庞某于江东,也很难做的比公瑾更好,公瑾如此当知,庞某为何不愿于仲谋帐下为官了吧。”

“莫要坏周某与仲谋交情。”周瑜笑罢,庞山民与庞统尽皆无言,半晌之后,庞统叹道:“都督当知,识时务者为俊杰。”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周瑜闻言谑笑道:“周某败军之将,谈何贤臣,士元莫要为周某面上贴金才是,周某此来,非是认输,而是欲拜托山民,一些事情。”

“庞某未有义务,顾全伯符与公瑾遗孤……”庞山民想都不想,摇头笑道:“且庞某家资浅薄,养不起江东二乔,先前迎娶尚香,耗费颇具,庞某如今已无余财,再纳二女。”

“是让你照顾她们,又不是让你纳妾!”周瑜闻言,颇为恼怒,对庞山民道:“山民欲辱我乎?”

“周郎以为庞某乃柳下惠?”庞山民闻言笑道:“大乔,小乔,美艳无双,便是仲谋,亦窥觑此二女美色,你却要庞某心无杂念,是何道理?你心中既有顾忌,就自己照顾,莫要把责任强加于庞某身上!”

见周瑜默然无语,庞山民笑道:“公瑾何必哭丧着脸,庞某又不欲取你性命。”

“我倒是愿你取了我性命!”周瑜说罢,庞山民与庞统二人,不禁莞尔,庞山民见周瑜眉宇之间,阴霾不散,对周瑜道:“蝼蚁尚且求生,何况人乎?公瑾又未穷途末路,何必言死?且此番你我皆知,非战之罪,而是孙权惧你势大,不便节制,所以你只得引些许军马,长驱直入。”

“若白衣渡江计成,我长沙如今已势如累卵。”庞统闻言亦唏嘘不已,对周瑜道:“之前庞某也未窥破都督计策,只是我家兄长发现,你江东商贾,于我荆南购货的时机不对……”

“原来周某之计,竟坏在此处。”周瑜闻言,摇头笑道:“当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公瑾亦莫要耿耿于怀了,便是那郭奉孝,此番出兵汝南,亦未曾捉到刘备,有些事情,非人力所及,乃是命数。”庞山民说罢,周瑜却仰天长笑,对庞山民道:“山民当周某输不起么?周某不信命数!”

“你江东已无明主,公瑾却妄想力挽狂澜,此不是命数,又是什么?”庞山民闻言,对周瑜道:“公瑾,醒醒吧,你为孙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NO。237周公瑾心灰意冷,庞山民“夜观天象”

孙权如今制霸江东,周瑜的功绩于江东群臣,首屈一指,若那孙权立国,便是封周瑜个异姓王侯,亦不足为过,且孙策当日托孤之时,“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之言,江东无人不晓,周瑜殚精竭虑,为孙家霸业谋划至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就连庞山民这个局外之人,都有些看不过去了。

常有人说,乱世无公道可言,只是那孙权所为,令人齿冷,孙权对权位的执着,虽算不上什么错误,可是对将堂堂江东栋梁,将作狡兔,走狗,公理何在?

见庞山民情真意切,义愤填膺,周瑜心中感动,却是摇头笑道:“山民,周某且不动怒,山民又何必与仲谋计较,只是我与伯符八拜之交,有些事明知是不可为,亦要为之,适才山民以‘命数’驳周某,周某如今认下,或许这便是周某命数,周某不怪旁人……”

庞统见周瑜心意已决,长叹一声,还欲再劝,庞山民却摇了摇头,道:“相交一场,庞某亦要成全挚友志向,还是那句话,若于江东不自在了,便来荆南寻我,只是若公瑾下次拜访,再带兵马而来,可别怪庞某去江东寻你之时,亦尽遣大军了!”

“下次?怕是遥遥无期了吧。”周瑜长叹一声,道:“既然仲谋欲掌控朝堂,一言九鼎,那周某便遂了他心意便是,此番回去,吴郡周某亦不欲多呆,欲与妻子同回柴桑,征战多年,心也累了。”

“公瑾宁可空老山林,亦不愿入我荆襄朝堂?”庞统闻言愕然,对周瑜道:“大都督当知,时逢乱世,正是我等建功之时,且我家兄长知人善任,都督若来,必不相负!”

“士元,勿要再劝。”庞山民摆了摆手,笑道:“庞某可不欲江东周郎,如今便来我荆襄混吃混喝……”

庞统闻言,一头雾水,周瑜却是笑道:“还是山民知我,如今前事尽叙,周某告辞!”

说罢,周瑜便欲起身,庞山民却摇了摇头,对周瑜道:“还有一事,亲兄弟,明算帐。公瑾,你此番伐我荆南,毁我民生,这赔偿之事,勿要忘却。”

“子敬日后,自会与山民商议。”周瑜闻言笑道:“些许琐事,勿要烦我,本都督刚吃了败仗,心中不虞!”

说罢,周瑜淡然一笑,下了城楼,纵马而去,庞统见周瑜离去,口中啧啧,对庞山民道:“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吃了败仗都如此嚣张的家伙……”

庞山民闻言失笑,对庞统道:“江东周郎,自有风采,好在那孙权不用,庞某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庞某纵兵江东之时,这孙权无公瑾辅佐,何以挡我荆南大军!”

回到营中,鲁肃见周瑜眉宇之间,愁绪不再,心中惊讶,对周瑜道:“公瑾与那庞山民相见,所议何事?”

“琐事。”周瑜说罢,不再言语,命士卒收拾行装,径自上马,直奔江边而去,鲁肃见周瑜如此,心中难过,纵马追之,于长沙渡口,拦下周瑜,对周瑜道:“公瑾欲与鲁某割袍断义乎?”

“子敬说到哪儿去了,瑜只是在想,回江东后,当再做些什么。”周瑜说罢,鲁肃思索片刻,对周瑜道:“仲谋为维护朝堂尊严,自会削公瑾官职,惩戒于你,不过江东离不得公瑾操持,估计数月之后,便会慢慢复起公瑾……”

“周某想过了,何苦再于朝堂之上,碍仲谋之眼?此番回到江东,周某欲将兵权,丁点不留,全数让仲谋操持便是,劳心劳力十数载,心已累了,也该歇歇了。”周瑜说罢,笑道:“周某欲与妻儿,游山玩水,得了江东这么多年,周某无一日有暇,还未好好看看我江东风貌……”

“公瑾勿要负气!”鲁肃闻言,面色大变,对周瑜道:“莫要忘记昔日伯符叮嘱!”

“伯符之恩义,周某永世不忘……”周瑜说罢,苦笑一声,对鲁肃道:“只是如今周某自知才疏学浅,当不起伯符重托,子敬勿要忧虑,周某游玩之际,亦会四处看看,有何贤才,可帮衬仲谋,守护江东基业。”

“公瑾如今还对仲谋,心存记恨不成?”鲁肃皱眉道:“仲谋知公瑾被困,亦是心急如焚,军国大事,公瑾不可儿戏,公瑾亦知,江东如今,还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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