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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凤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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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1长沙有上将

庞山民说做就做,从家仆那里找来布帛和染料,数笔画出棋盘,便将后世的“飞行棋”改为了“跑马棋”,骰子也不是什么难寻之物,从随行好赌的家仆身上借得一枚,匆匆吃过饭捡了几枚石子儿就回到了车上。貂蝉和玲儿皆是女眷,一路上并不适合象棋围棋那种劳心劳力的活动,一路上有此物陪伴,车厢之中的欢笑吵闹之声就从未停下。

颠簸了一路的庞统和石韬诸人,对于庞山民马车上欢闹的气氛自然羡慕不已,与庞山民隔车相望的庞统更是气的牙根痒痒,兄长的重色轻友,让庞统心中很是吃味儿,庞统甚至想到,若是那未来嫂子不在,他也能享受上如此快活的旅途了。

从襄阳辗转荆南还要渡江,过了江陵城,行驶数日的十几辆大车在城内补充了些给养,就向着江边渡口驶去,浩大的车队吸引了不少往来的商旅和百姓们的驻足观望,庞山民等人很悲剧的被不明真相的淳朴百姓们误以为了纨绔子弟,荆襄各地的学子历来都有游览大江的习惯,感受一下大汉的大好河山,沿着长江游上一游,陶冶情操,也是诸多荆襄学子们所推崇的活动了。

只是,哪家的学子会搞出如此声势浩大的车队?十几辆大车连延不绝,就算是一些曾在朝中为官的大员,返乡之时也没有这番气派吧。

“好在长江三大水匪如今已经洗手不干了,不然的话,这帮年轻人,恐怕过不得江!”

“没看到那车队还有荆州军马随行么?要我说,这些家伙没准是太守家的亲族吧。”

百姓们的这些话却没有落在庞山民的耳中,此刻庞山民正享受着香车美人,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外面,直至渡口,庞山民才在庞统的催促之下下了车,大船运送车驾过江费用不菲,几人的资财都交由庞山民带来的庄户们保管,从蔡中那里新得的衣甲兵刃,庞山民留在庄内少许之后,尽数配给了随行的庄户和家仆们,庞府下人们穿着这身行头保管财物,出门远行也算妥帖了。

“兄长……”

庞统记恨了庞山民一路,见庞山民下了车,却不知道该如何出言埋怨了,人家夫妻同车,欢声笑语本是好事儿,庞统总不能说,希望庞山民家庭不和吧……

“别摆出这么一张委屈的脸,我又没欺负你!”

庞统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让庞山民的恶趣味得到了几分满足,恐怕这天下间除他之外,还真没有谁能让凤雏先生如此的憋屈,来到渡口码头,接洽过江边船主之后,看着一望无际的滔滔大江,庞山民的心情很是愉悦。

几条大船停于渡口,载上这一行车马倒也绰绰有余,岸边的船主们见庞山民一行的车驾甚为气派,原本还打算将这几个富家公子们狠狠的宰上一刀,只是见过那些兵甲齐身的“荆州士卒”们之后,船主们便纷纷打消了原先的态度。

各个船主的神情变化,自然落入了庞山民的眼中,庞山民心中好笑,没想到蔡中当日的馈赠,如今还起到了这般效果,只是庞山民并不吝啬,登船付过船费之后,庞山民命人备上酒食,邀了几位船主舱中同坐,大江之上,沿途饮宴,庞山民的殷勤相待,倒是让几位船主感念不已。

庞山民此番举动自然让庞统等人极为不解,区区船商,根本就不值得庞山民如此相待,汉末虽不抑商,商人却总不被世家子弟所重视,待把几位船主灌的酩酊大醉之后,庞山民回到顶楼舱中,向庞统等人解释道:“大江之上,往来不便,这些船主另有他用,若我等造纸,当卖予北地,获取重利,而南北往来贸易,离不得这些人的。”

庞统恍然大悟,石韬等人也是一阵点头。几人虽是学子,却也懂得“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若真是与这些身份卑贱的船商们交恶,将来贩纸之时,遇到为难,也是不美。

“我等过江之后,便要拜会长沙太守韩玄了,山民兄长,你已经想好了如何去说服这位太守大人了么?”石韬几人还在思索与船商相交一事,庞统率先回过神儿道。

“我有家主手书,韩大人理应卖我们几分面子。”庞山民倒不担心韩玄届时会不配合,淡然一笑道:“长沙地广多山,纸厂也不需开设在市井之中,在城外买下几座竹山,不是难事儿,只是此去长沙,纸厂一事只是其一,我亦别有所图。”

“兄长所图何事?”庞统眼前一亮,若是只为建造纸厂,庞山民恐怕根本就不会把同窗好友们尽数叫来,几人于城外发展,恐怕正是应了庞统日前所想,纸厂依山而建,顺便可藏匿兵勇,如此练兵,倒也不怕被韩玄知晓。

“练兵只是其一。”庞山民笑道:“我之前曾说过,荆南另有上将,我当求之。”

“长沙有上将?”

庞统石韬等人,俱是惊诧了起来。

“据我所知,长沙老将黄忠,有万夫不当之勇……”庞山民说完,庞统却是摇了摇头道:“黄老将军我等亦有所闻,只是师出无名,他凭什么帮衬我们?”

“此事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静候孔明佳音便是。”庞山民笑道:“若大公子为长沙太守,黄老将军自当归其节制。”

“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孔明结好大公子一事,耗时久远……”庞统叹道:“这段时日,我等也只好把身子扑在纸厂之上了……”

“大公子在襄阳的日子并不惬意。”石韬却反驳道:“若我是大公子,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与其想着继承景升公家业,倒不如寻一郡守之职,自由自在。”

“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崔均闻言笑道。

“正是如此,我想这也是孔明劝说公子的说辞了。”孟建点头称是,道:“只是荆南四郡之地,就算是亲子,景升公怕也是舍不得吧。”

“只要公子任长沙一郡之主即可。”庞山民摇了摇头道:“至于零陵,武陵,还有桂阳,三城毗邻山越,多蛮人作乱,现如今的这几位郡城太守,恐怕还巴不得离开这等的穷山恶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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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队沿长江水道行了半日,便转道顺湘水而下,入夜时分,已在长沙渡口停了下来,庞山民见天色已晚,不宜入城,便和船主们商议,再花些财帛,借这几座楼船中的厢房,在江边过夜。

夜里本就无法返航,如今还能多赚一笔,船主们自是欣然从命,安排好貂蝉和玲儿的房间之后,庞山民拎了壶酒,来到船舷,自饮自酌了起来。

“兄长倒是好兴致。”

庞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庞山民回身看了庞统一眼,笑道:“明日便要踏上荆南的土地了,一时间感触良多,倒是让士元见笑了。”

“恐怕不是因为到了荆南,而是兄长进不得嫂子卧房,才感触良多吧……”庞统说完,煞有介事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庞山民哭笑不得的白了庞统一眼,道:“为兄知道你一路上甚是不满,只是这类玩笑,也就当着我面说说就成。”

庞山民说完,仰起头灌了口酒,将手中酒壶递予庞统,收起了脸上嬉笑的神情,对庞统道:“士元,你说……孔明需要多久,才能让大公子对他言听计从?”

“少则数月,多则半年。”庞统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说完却饶有兴趣的看了庞山民一眼,道:“兄长对孔明没信心了不成?”

庞山民摇了摇头,苦笑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我自然是相信孔明的本领,只是,整个荆南的计划需要大公子的身份帮衬,若是孔明耗时日久,一旦官渡那边的态势明朗了,我等的所作所为,怕是瞒不过明眼人的。”

“这倒也是,对我们来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太少了些,不过官渡那边,怎么着也要打个三年五年,那两大诸侯间才能分出个名堂吧?”庞统笑道:“只要这段时间里,我们把先前计划好的事情都办妥,以后荆南的事情,便是我们说了算,就算是景升公,恐怕也节制不住我等了。”

“三年五年?士元还真是乐观。”

庞山民叹了口气,若真有这么久的时间,庞山民也不会马不停蹄的离开襄阳,辗转荆南了,如今河北的四庭柱,颜文二人恐怕已经成了关羽的刀下之魂,只是白马路途遥远,荆襄此时还没收到消息罢了。

袁绍如今只是损失了两大上将,倒也对战争的全局影响不大,可是秋末的时候,袁绍屯粮的地方也会被曹军付之一炬,曹军火烧乌巢,险些让袁绍断了粮草,曹操玩的这一手,大大加快了官渡之战的进程。

尽管袁绍也令刘备潜入汝南,说服刘辟这个黄巾余党反曹,只不过此时的皇叔,连个给他出主意的人都没,在汝南还没拉起多大的队伍,就被曹仁杀的惨败,只好老老实实的龟缩于汝南城内,刘皇叔倒是希望袁绍能够争气一些,只不过来年的这个时候,曹操于仓亭又给袁绍来了一招“十面埋伏”,打的袁绍再无脾气,就连河北剩下的那两大庭柱,也都降了曹操。

满打满算一整年的时间,河北的态势就会明朗,而在那之后,刘表麾下的谋臣们,也差不多该注意到在这段时间里搞风搞雨的庞山民等人了,到时候一旦刘表有了提防,再想着图谋荆南,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本来就存在着很大的偶然性,所以庞山民还真没办法去跟庞统解释曹操会如何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将袁绍推倒,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庞山民叹了口气,道:“依我来看,若是孔明无法在三个月内,将大公子说来长沙的话,我们原先的计划就要改变,建设造纸工坊只需数日之功,纸张获利倒不是难事儿,只是一旦招募军马,若是不扯着大公子的旗号,恐怕师出无名啊……”

“三个月?除非刘表在这段时间要废长立幼了,不然的话,就算孔明舌粲莲花,刘琦也不会听话吧。”庞统也意识到庞山民并非说笑,一脸郑重道。

立于船舷的二人默不作声,两个人各有心事的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虫鸣声,都没有多少闲聊的欲望,过了许久,庞统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对庞山民叫道:“有了!”

“什么有了?”庞山民一脸奇怪的看着庞统。

“让刘琦滚过来的办法!”庞统得意洋洋的看着庞山民道:“刘琦也不是傻瓜,之所以那家伙还赖在襄阳,不还是想要继承景升公的家业么?若是想让他早些过来,我们只要绝了他这份念想就是!”

见庞山民微微愣神,庞统大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除非刘表要废长立幼,刘琦才肯离开襄阳么?如今刘表没有表态,我们就想办法帮他表态,等天亮的时候我就修书一封,托人带给族长大人……”

“山民兄长,若是荆襄名士,纷纷称赞大公子的德行出众,当继承家业,你说届时景升公和蔡家诸人,会如何对待他这个出色的儿子?”

庞统说完,庞山民打了个冷颤,向庞统竖起了拇指,心有戚戚道:“你丫的也太损了。”

“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庞统苦笑道:“还不都是你一直在强调时间紧迫,我才会出此下策。你以为我想到这‘父子反目’一计容易么我?刘琦跟我既没杀父之仇,又没夺妻之恨的,我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么一个有伤天和的办法去坑他的。”

“你说的对。”庞山民也能想象的到,刘表听到了这些流言蜚语之后的反应,叹了口气道:“等他来了荆南,我们再慢慢补偿他吧。”

“这样的话,有我们帮大公子造势,三个月的时间,孔明若不是傻了,一定会把大公子带来荆南,以景升公那喜好名声的劲头儿,到时候区区一个长沙太守,也不必担心他会吝啬着不给亲儿子。”庞统分析了一通之后,庞山民的心中疑惑尽去,颇为赞许的看了庞统一眼道:“士元就是士元,这阴谋诡计用的环环相扣,让人防不胜防!”

“权当你是在称赞我。”庞统不以为忤道:“兄长可别忘了,在兄长一鸣惊人之前,卧龙凤雏,可都有着安邦定国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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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高池坚,虽然不如襄阳城那般恢弘大气,却也是荆南第一重镇。

天刚蒙蒙亮,护城河外便聚集了不少南来北往的商旅,庞山民一行车队浩大,城门外的商旅和百姓们很自觉的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这个年头的世家大族,总会让人畏惧,尽管襄阳庞家从未仗势欺人,庞山民也不介意让百姓先行,但是他也知道,即便他下车和百姓礼让,百姓们恐怕也不会轻信于他。

庞山民之前并没有派人将此番前往长沙的事情告知韩玄,庞山民以为,此番进城,还是先看一看韩玄治理长沙的手段也好,若韩玄是一能吏,倒是可以在刘琦执掌长沙时,将其留下,另作他用,若韩玄只是如史书所言,是一废柴,那就一切照旧,届时把这个尸位素餐的太守大人诓走便是。

一阵刺耳的铁索摩擦声遥遥传来,厚重的吊桥在城门前放了下来,护城河外的商旅百姓们交头接耳,一阵噪杂,城门内涌出数员兵勇,呼喝着对城门外的人群叫嚷道:“若要进城,按人头算,每人五个大钱!”

还有城门税这说法?

庞山民愣了一下,缩回了探出车窗的身子,对貂蝉道:“徐州之前也有这税收?”

貂蝉摇了摇头,玲儿却冷笑道:“昔日公台先生曾言,入城税乃是酷吏所为,若是治下政治清明,官员又怎会在这些小事上,与百姓为难?”

恐怕韩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玲儿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是决定了他日后的命运。

“酷吏啊……”

庞山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随行下人向城门口的大头兵们交过城门税后,车驾便浩浩荡荡的进了城,长沙城内倒是别有一番景象,茶楼酒肆鳞次栉比,比之城外的荒凉,却是繁华了许多。

入城之后,庞山民便下了车,命家中下人去寻一清静的客栈。玲儿也从车厢内跳了出来,靠到庞山民的身旁,嚷到:“我与小叔叔同行!”

“也好,只是怕你二娘在车上寂寞。”

“二娘正准备录下你沿途所讲的《封神演义》呢,不会无事可做的。”玲儿娇笑着说完,庞山民只得点了点头。

庞统等人也下了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本来就是这个时代的学子们所推崇的学习方式,长沙虽比不得襄阳和江陵那般繁华,但在荆南这人烟稀少之地,倒也颇具规模了。

“看来长沙还算不错,若我等经营数载,当比得上襄阳了。”石韬毫不客气的点评道。

“只是城中百姓众多,却未见蛮人,山越之说,只是空穴来风不成?”孟建皱起眉头,若有所思道:“之前蒯主簿于书院时曾言,山越之民,不擅耕种,甚至族中连寻常铁器都无,所以在安定之时,多会与荆南汉民交易。”

“或许是那韩玄治理的好……”崔均话音刚落,庞统却道:“看不着蛮人,并不能说明韩玄有戍边的本领,再说长沙比之其余三郡,远离山越,也许只是那山越之民,嫌路途遥远,才不来长沙吧。”

庞统说完,几人点头称是,庞山民却不予置评。

从这几人的言语中,庞山民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些同窗好友们对于山越还是保持着一种轻视的态度,受大汉四百余年的影响,少数民族在汉民的眼中,只是未开化的野人,未曾教化,不通礼仪,而这些好友们又岂会知道,三国之后,五胡乱华,汉家百姓受人屠戮,民族融合的大势,完全是靠鲜血染成……

“民族融合也是大势所趋,若是手段能够平和一些的话……”庞山民喃喃自语,身边的几人还没回过神儿来,庞山民猛的拍了一下手掌,对几人道:“我们就四下打听一番,如今长沙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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