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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大凤雏-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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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闻言,思索片刻,亦点了点头,对曹操道:“奉孝所言极是,倒是贾某先前思虑欠妥。”

曹操见诸人皆赞同此番协助庞山民促成毁刘备名望之事,当下便叫上荀彧,一道往皇宫方向而去,入宫之后,曹操将庞山民所提一事,与刘协说过,刘协闻言,心中大惊。

对于刘备这个便宜皇叔,刘协本来还想倚重此人,重掌权柄,可如今刘备却遭天下间两大诸侯,共同攻讦,这皇叔许久以来,不声不响,竟做得如此大事?

刘协一脸惊色,对曹操道:“丞相,之前皇家族谱,却已证实,此人乃汉家宗亲。”

“如今曹某已经查实,那刘备入宫之前,曾贿赂宫人……”曹操一脸郑重,对刘协道:“汉家宗室,容不得错!刘备此沽名钓誉之徒,冒充宗室,莫非圣上还欲纵容此等乱臣贼子不成?”

NO。430皇叔走了步臭棋啊!

刘协受曹操挟制已久,只观曹操神情,便知于此事之上,绝无转圜,刘协虽然明白,刘备贿赂宫人乃是曹操借口,可以当今丞相权势,“搞”出几个接受贿赂的宫人易如反掌,既然曹操已欲将刘备皇叔身份剥夺,自然会有周全准备,刘备此番,绝无幸免。

只思索片刻,刘协便放弃了心中挣扎,故作一脸愤慨之色,对曹操道:“既然丞相查实,那朕便当昭告天下,刘备可恨,居然胆敢冒充宗室,丞相定要为朕征讨此不臣之人!”

“圣上明鉴!”曹操躬身一礼,见刘协面上微微不虞之色,心中一动,对刘协道:“另迁都一事,臣亦命邺城张郃领数万民夫,加紧兴建宫室,如若一切顺利,半年时光,圣上便可行迁都一事!”

“有劳丞相了。”刘协闻曹操之言,心情稍稍好转,对曹操道:“邺城恢宏,可迁都此地,朕欣喜不已。”

又与刘协商议一阵迁都之事,曹操便离了皇宫,往相府而去,一路上曹操若有所思,暗道这庞山民借力用力的手段倒是不俗的很,庞山民欲毁刘备名望,曹操这大汉丞相也不得不给他个顺水人情,要说这刘备也是倒霉的很,怎么偏偏就被荆襄那个难缠的小子盯上了呢?

思索许久,曹操一脸唏嘘,笑叹一声道:“曹某倒是也想看看,这玄德立世根本一旦覆灭,玄德有何妙手,应对此事!”

先前刘备破潼关,函谷关一事,曹操心中耿耿于怀,所以将刘备贿赂宫人,“诈称”皇叔一事昭告天下,朝廷处理的倒是颇有效率,不过十余日,各家诸侯便悉数得知刘备并非皇族,这“皇叔”骗到了圣上头上,已令当今圣上,龙颜大怒。

刘备于洛阳刚刚得知这朝廷消息,便怒极攻心,晕倒朝堂,长安群臣,无不大惊。

徐庶只思索片刻,便知此乃曹操心计,欲使刘备民望尽毁,只是徐庶心中奇怪的是,那曹操对刘备心怀怨愤,时日已久,若欲污蔑刘备,早就可以如此行事,为何此番却如帮衬荆襄一般,于刘备为难之际,骤然间落井下石。

这时机取的,太过巧了,且如此行事,也不似曹操往日行径,倒是与刘备之前被庞山民逼离荆襄之时,何其相似。

想到此处,徐庶心中未免心惊,莫非此事之中,还有那荆襄的踪影?若果真如此,这长安一战,刘备军马未战先衰。

刘备已被当今圣上直指其虚伪狡诈,这般绝无转圜的盖棺定论,根本就不给刘备任何解释的机会,如今这长安一役,近在眼前,若军中将士得知刘备乃圣上亲封“伪皇叔”,又有何名望,领兵作战?

徐庶面上神情变幻,自然被关羽看在眼中,半晌之后,徐庶对关羽道:“云长,此事蹊跷的很!”

关羽闻言,一脸慎重的点了点头,对徐庶道:“元直军师,我家兄长身份真伪一事,军师心中应当有数,唯今之际,不知军师可有办法,令圣上恢复兄长名誉?”

“圣上旨意,岂会出尔反尔?”徐庶闻言苦笑一声,对关羽道:“云长,如今徐某担心长安大军,营中哗变,如今大战将启,我长安兵马本就势弱,已经经不起任何变故了,云长当往校场一行,速速安抚军中将士!”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侧目对张飞道:“翼德,兄长若醒,速来叫我!”

说罢,关羽龙行虎步,离大殿而去,张飞却久久不语,一脸怒色道:“这曹操也忒不是东西了,居然敢信口雌黄,蒙骗世人,还有这当今圣上,实在昏聩!我家兄长皇叔之位,本就是圣上亲封,十余年来东征西讨,兄长为汉室立得功勋无数,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这简直就是天道不公!”

徐庶见张飞暴怒,不禁斥道:“翼德,危难之际,更应冷静,如若我军中上将都心浮气躁,这长安也不用守了!”

“兄长之前不是还说要向那庞山民投降么?”

张飞一语说罢,徐庶猛然醒悟,只思索片刻,背后便被冷汗打湿,口中喃喃道:“果然此计似曾相识,不想山民如今竟有如此手段,可假曹操之手,毁皇叔根基!”

“这又干那荆襄何事?”见张飞一脸不解之色,徐庶叹道:“皇叔本欲投诚荆襄,以寻日后取庞山民而代之的机会,可是这般手段,又怎能瞒过庞山民耳目?荆襄不欲接纳我长安军马投降,又苦于寻找名正言顺的理由,所以才与那曹操,一道演了这出蒙骗世人的大戏,如今于世人眼中,皇叔已成欺君之人,这不忠不义之名,一旦坐实,那庞山民便可名正言顺的拒绝此番皇叔请降!”

张飞闻言,须发皆张,一脸惊怒,对徐庶道:“此子欺人太甚!俺老张当与兄长,讨还公道!”

张飞说罢便往堂外而去,口中喝道:“张某这便点一路军马,往荆襄而去,倒是要问问这荆襄竖子!为何要如此泼污我家哥哥!”

“翼德莫要冲动!”徐庶闻言忙道:“且不论你这支军马根本就到不了荆襄,便是能到,你又有何手段,破荆襄军马?如今天水联军,蠢蠢欲动,其大军若来,你却将城中军马带出,长安如何久守?”

张飞知徐庶所言,极为有理,心中怒火更甚,对徐庶喝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倒是告诉张某,有何办法,可解我家大哥当下之围?”

徐庶闻言,对张飞道:“且让徐某,再做考虑,只是翼德切记莫要冲动!”

徐庶说罢便陷入苦思之中,张飞见状,也不敢再做打扰,心中却也揪心不已,嘀咕了一声:“我寻二哥去。”便往校场,寻关羽而去。

荆襄,中原两家合力设计,岂是徐庶轻易可破的?

思索半晌,徐庶一筹莫展,心中却越发悲苦,口中喃喃:“如此看来,之前投诚荆襄,倒是皇叔走了步臭棋啊!”

NO。431军心骄躁,庞统求援!

半日之后,刘备于榻上悠悠转醒,见徐庶一脸关切的侍立身侧,刘备满目怆然,声音嘶哑,对徐庶道:“元直……备真的是当今圣上之叔!”

徐庶闻言微微点头,给了刘备一个安心的笑容,对刘备道:“庶自然知晓皇叔身份,此乃荆襄计策,皇叔莫要为此莫须有之罪,忧思伤神。”

刘备闻言,默然半晌,才堪堪回过神来,对徐庶道:“荆襄,此又干荆襄何事?”

徐庶见刘备精神稍有好转,索性也将先前分析尽数与刘备说明,荆襄本就不愿接受刘备投降,可又苦于没有借口,于是借先前同意与曹操罢兵之事,旁敲侧击,假手曹操行此计策,阴谋刘备。

刘备闻言,直勾勾的看了徐庶半晌,继而再也难忍心中恼怒,对徐庶道:“这庞山民想要干什么?若不肯刘某归降,大可堂堂一战!何必行如此下作之事?”

诸侯相争原本就充斥着尔虞我诈,闻刘备此言,徐庶叹道:“皇叔当知那庞山民睚眦必报,天下诸侯皆不敢招惹此人,想必庞山民如此行事,也有之前云长撤离江夏之时,将江夏转交江东的原因……”

刘备闻徐庶之言,长叹一声,对徐庶道:“元直是说,此人竟如此记仇?可之前其弟庞士元,已于长安,痛斥过备!”

骂了一顿便可尽泄荆襄怨愤么?徐庶闻刘备之言,哭笑不得。

“庞山民于诸侯之间已立足数年,极少主动招惹敌手,可一旦交兵,便甚是决绝!而此过程之中,别家诸侯或趁隙而攻,或落井下石,荆襄又何尝不是照单全收,待其腾出手来,必有回报!”徐庶说罢,一脸苦涩道:“之前云长由校场归来,言士卒之中,已风传皇叔被宗室除名之事,军心浮动,云长连斩数人,才堪堪压下这股传言……”

“云长此举,元直竟然支持?”刘备闻言愕道:“云长此举只可苟安一时,备又有何本事,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若云长不如此行事,苟安一时怕也只是奢望。”徐庶轻叹一声,对刘备道:“皇叔,事已至此,我等再纠结荆襄此计,意义不大,皇叔还应振奋精神,专心应对接下来长安一役,如今天水一地,荆襄与西凉联军厉兵秣马,大军不日便可往长安而来……”

刘备闻言,默然无语,许久之后长叹一声道:“这庞山民连降都不准,莫非天下之间,已无刘某容身之地?”

徐庶极少见刘备如此失落,看来庞山民此番联手曹操,夺了刘备皇叔之位,确实让刘备受到不小的打击,之前便是被那曹操谋主郭嘉,困于乱军之中,刘备也不似现下这般颓唐。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投奔刘备,不也是看着他宗室身份,且心怀百姓么?

徐庶思索片刻,心中却纠结不已,如今就连徐庶自己也搞不清楚,刘备这宗室身份一旦被皇室所夺,这皇叔之位再难名正言顺,徐庶如今帮衬刘备,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同样是行谋逆之举,想到此处,徐庶也不敢继续深思下去,暗道如今多思无益,还不如抛却这万般忧虑,专心致志的应对庞统大军。

屋内一阵长久的沉寂之后,刘备抬起头来,勉强一笑,对徐庶道:“元直,你与那卧龙凤雏,本为同窗好友,如今备已势单力孤,难有幸免,元直可改投荆襄,以元直之才,亦当被其重用……”

“皇叔何出此言?”徐庶闻言,勃然作色道:“皇叔如今已丧失一战之心,可有想过长安数万士卒性命?!再者,徐某既然投效皇叔,就绝无背叛,若皇叔不信徐某,徐某应对过这庞士元之后,便当请辞!”

“元直是说,此番大战,刘某还有转危为安的机会?”刘备闻言,眼前一亮,徐庶智计百出,极少让刘备失望,如今徐庶已言有求胜之机,刘备又怎会放弃这存活的最后一丝希望?

“那太史慈比之郭嘉,智谋相差何止千里,却可于青州一战,大败曹营谋主,徐某与这凤雏先生,本为同窗,多少也知晓一些应对庞统谋划的办法,如今徐某尚未言败,主公为何轻言我长安不堪一战?!”

徐庶说罢,刘备猛然间从榻上坐起,拽徐庶袍袖道:“如今长安存亡,皆看元直一人!待天水大军至时,备亦愿听从元直调遣!”

比之长安城中风声鹤唳大不相同,天水城太守府中,却是一片喜气洋洋之象。

于天水城中,庞统,马腾二人居主位而坐,堂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马腾已连饮数碗,面色通红,对庞统大笑道:“这上将军行事,果然神鬼莫测,居然可使那曹操,乖乖听命,曹操此番揭穿刘备这个伪君子的身份,倒也算做了回正事儿!”

闻马腾对庞山民多有赞誉,庞统只笑而不语,马超见状,对庞统道:“士元,你说山民怎么就能想到如此厉害的办法,那刘备若不是皇叔,还有何人肯重视于他?”

“孟起所言差异,刘备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庞统闻马超之言,轻声笑道:“本来刘备愿投诚荆襄,庞某倒也乐见其成,可是我家兄长却道,刘备之前伤我盟友之事,与其尚未清算,若接纳其投诚一事,我荆襄再无面目,与寿成将军相见!”

“还是山民仁厚。”马腾一脸唏嘘,对庞统道:“此战若定,我西凉马氏必诚心归附,老夫亦愿亲入荆襄,谢上将军恩情!”

“寿成将军不必如此,若我荆襄对寿成将军有丝毫疑虑,庞某有怎会亲赴西凉?且我家兄长早与孟起言明,若西凉归附,荆襄所掌骑军,还须劳烦马家帮衬!”庞统说罢,马超连忙应道:“士元大可放心,我西凉儿郎言出必践,既然山民看得起马某,马某定然拿出本领,振我荆襄军威!”

宴至半酣,庞统与诸人笑骂过刘备悲惨窘境之后,收敛神情,对马腾道:“寿成将军,虽此番经我家兄长设计,长安军心已乱,可是这刘备的长安军马,依然不可小觑。”

马腾闻言,微微点头,庞统观其神情,便知马腾显然未将此言放在心上,不禁皱眉,对马腾道:“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如今虽两家联军声势浩大,可长安城坚,亦非比寻常!且关,张,赵三人,皆世之虎将!”

“士元勿要忧虑,如今黄,董二位将军已至天水,便是与之斗将,亦不在话下!”马超说罢,不禁大笑道:“马某之前便见识过那关,张,赵三人武艺,以马某本领,可敌一人,黄老将军与董将军,皆可敌一人,另我军中上将庞令明,马某之弟马伯瞻,亦上战阵的话,沙场斗将,刘备军中之人,绝无胜算!”

“士元,老夫亦想会一会那关羽,据说此人之前可斩河北上将颜良,文丑,老夫武艺或可从此人身上,再做突破!”黄忠说罢,那董衡亦道:“之前山民曾告知董某,那赵子龙枪法不凡,董某亦要会会此人!”

庞统见诸将战意昂扬,心中却更为顾虑,这天水城中精兵强将虽多,可皆为桀骜之辈,一旦于沙场之中杀的兴起,又怎会乖乖听他节制,此战庞统优势尽在,却正因此般顾虑,不敢轻易命大军开拔,若军中之人皆是这般状态,征讨长安,此长安一战,变数颇大。

想到此处,庞统心中也不禁暗暗佩服诸葛亮之前于天水之时,可使诸多桀骜之人,甘心听话,思索许久,庞统心中已有筹划,与其屯兵日日于天水城中,消耗巨量财帛粮米,倒不如早日将兄长叫至此处,以庞山民当下声望,帮他节制城中诸将,总该容易不少。

此战胜败,关乎荆襄气运,便是庞统这等向来行险之人,亦不敢草率行事。

一场欢宴之后,庞统便回到府中,修书一封,直往长沙而去,数日之后,庞山民得庞统信笺,与诸葛亮一道看过,庞山民面上含笑,欣慰不已。

诸葛亮见状亦笑,对庞山民道:“士元此举,虽有伤颜面,却于谋者之道,精进不少!”

“却还有与孔明较劲的意思。”庞山民闻诸葛亮之言,不禁莞尔,对诸葛亮道:“所以荆襄有大小凤雏,而这卧龙先生,却独一无二!”

“兄长莫要调侃于亮!”诸葛亮闻言,不禁苦笑,对庞山民道:“这卧龙之名,只是昔日庞老先生与岳丈大人戏言,当不得真,且若无兄长重待,亮又如何会有今时今日!”

“孔明莫要过谦,若无孔明帮衬,庞某亦难使荆襄得今日盛况。”庞山民莞尔一笑,对诸葛亮道:“这互相吹捧一事,暂且作罢,如今难得士元求救于我这兄长,庞某亦当往西凉一回,一为安抚一下这军中骄兵之气,二来也可让那西凉马氏看到我荆襄诚意,若庞某去,马家归附之心,理当更诚!”

NO。432庞山民欲亲征!

如今天水城中屯兵两家联军十余万,且西凉铁骑的粮秣消耗更为恐怖,庞山民得庞统求援之后,也不欲在长沙久留,当下便辞了孔明,一路往家中赶去。

至竹林房舍之中,庞山民便见孙尚香与貂蝉二人正逗弄庞籍,二女见庞山民正午时分,便归家中,皆心中疑惑,孙尚香对庞山民道:“今日长沙无事?”

“只士元一人,还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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