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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宋帝江山-第19章

小说: 宋帝江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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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么藏身不被敌人发现,就很困难了。

训练点一开始依旧在后院,赵瑗开始自己选择自认为安全的藏身之处——树上、池塘中、房屋后等,但都能被萧山轻易的揪出来,重新选择合适的藏身和隐蔽处。

后来萧山便渐渐的有些难以发现赵瑗了,直到最后,两人相距五米的距离,都无法发现赵瑗身影的时候,这一关算是基本通过。

而怎么利用有利的环境逃离危险区域,则比较困难,萧山发现赵瑗一旦发现了敌人,很喜欢上前和敌人硬拼,而极少的选择逃离,就算是选择逃离,也是飞跑而没有什么技巧。

萧山一一的对赵瑗进行指导,如何在旷野之中伪装,如何选择藏身之术和逃跑路线,甚至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可以花一天只移动一百米绕过敌人的攻击范围而不被敌人发现。

等到夏天的时候,赵瑗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到一个地点前,会下意识的扫描一下各处能够藏身的地方,吃饭喝水之前,也会非常有技巧的发现那些东西有问题。

萧山曾经有一次在赵瑗的饭菜中,只给他留了一碗干净的汤,而赵瑗那天中午,就只是非常悠闲的喝汤,还声称最近天气很热,只想喝汤,搞得王府那几日做了不少的各式汤饮。

赵瑗在休息的空闲时间,也会偶尔和萧山讲一些朝中的情况,说的并不多,只是提到朝廷裁军,将之前各地的驻防大军,裁剪了一半有余。赵瑗没有指名道姓说这是谁的主意,但两人心中都明白,把驻防大军裁掉,将剩下的军队调到远离宋金边界的州县,是秦桧的手笔。

这天萧山的训练计划已经进行到特种新兵训练收尾阶段了,赵瑗命人将王府的后院铺上沙子,为了针对不同环境下的骑术训练,本来还艳阳高照,忽然间就下起瓢泼大雨来,王府中的两个武师,和赵瑗身边的太监甘昪都劝说,让赵瑗以玉体为贵,若是淋了大雨,定然会生病的,要是病的严重了,皇帝怪罪下来,王府的人可吃不消。

黄豆大的雨点打在赵瑗身上,让他觉得生疼,并且赵瑗也考虑到万一自己病了,进宫被赵构问起来有些不好交代,便以商量的口吻对萧山道:“今天有些累了,就算了吧!下雨不是很方便,要不明天继续?”

萧山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反驳:“下雨也是环境的一种,这种环境来之不易,不能休息!上次我教的匍匐前进你练得不是很好,继续练习。如果你觉得忍受不了,那就叫停,我们马上去酒楼叫一桌好菜胡吃海喝,保证比在这里舒服!”

赵瑗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他很想拿出皇子的款来拒绝萧山的无理要求,但一看到对方严肃的神情和那种不容商量的铁青的脸,便感觉自己底气没那么的足了。类似的情况在训练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萧山平时虽然很好说话,但一到了这种时候,简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比禽兽还禽兽,比魔鬼更恐怖,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跟他讲,也绝对不会妥协半步,而且根本不会惧怕赵瑗的任何威胁,更不介意赵瑗的腹诽,堪比茅坑中的石头,又臭又硬。

26、病倒了

萧山看了赵瑗一眼,要是对方是个普通人;他肯定要骂对方是“废物;垃圾,混蛋;连我的狗都不如!”

但对方是皇子;肯定是不可能这样骂的;于是他用着尽量温和的口气道:“殿下是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偷袭得手吗?下雨算什么,淋上两场雨又不会生病,就算是生病;也不会病死!再说我不是和殿下一样在淋雨吗;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萧山虽然用他自以为温和的口气说话;但他训练新兵习惯了;说出的话根本一点都不温和!

赵瑗先前还想跟萧山打个商量,说点软话,但听到萧山这种回答,激得他心中登时升起了一股傲气。赵瑗恶狠狠的瞪了萧山一眼,紧紧的抿着唇,二话不说就啪的一声扑倒在地,开始练习沙地匍匐前进。

萧山站的笔挺,目光非常锐利:“要贴紧地面,快点爬!”

“身上的伪装掉了,重来!”

“姿势不准确,重来!”

“我隔这么老远就看见你在动了,不合要求,重来!”

雨整整下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的时候,赵瑗才满身沙子泥泞的从地上爬起来,他心中依旧有气,根本不顾理会萧山的询问,径直朝自己房中走去。

甘昪等两三个太监,以及王府中的两个武士,和数十个侍卫都跟在赵瑗身边,甚至还有侍女见赵瑗太累了,想要进去帮他把寝阁收拾好。

赵瑗脸色铁青,声音中带着煞气:“谁都不准进来,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入这院子半步,滚,滚出去!”

周围的人立刻知道普安郡王殿下迁怒了,全都自觉的回避。他们不似萧山,没有秦桧在背后撑腰,是绝对不敢和殿下叫板的。

萧山看见赵瑗这个样子,耸了耸肩。反正这种训练在初级阶段都是给自己拉仇恨的项目,他早就习惯了,也不以为意。

王府中的两个武师有些胆颤的跟萧山建议:“秦大人,你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官家怪罪下来,你可是担当不起啊!”

另外一个侍卫加入了他们的谈话,表示毫不担心:“没事,秦相公应该会帮你说话的,官家也要给秦相公几分薄面的。”

众人一齐怒视那位侍卫,那位侍卫愣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笑着解释:“我是说,朝中有人好做官的意思,没别的意思……”

晚上的时候,萧山看见赵瑗的房门紧闭,窗户也关着,连晚饭也没出来吃,下面的宫女太监更加不敢进去送,甘昪前来跟萧山打商量,说让萧山前去给殿下认个错,皇子千金之躯,饿坏了可不好。

萧山想了想,说:“行,把吃的东西给我,我来解决好了。”

太监们送算是松了一口气,将食盒送到了萧山手上,萧山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放到了赵瑗紧闭的房间门口。他认为赵瑗饿了自然会出来找东西吃的,现在拒绝吃饭,是因为还不饿。

萧山第二天清晨起来,在院中等着赵瑗起床五公里,等了一会儿没见到人,他走上房前的台阶,发现昨天晚上放的食盒还在那里,揭开一看,里面只少了半个馒头。

萧山有点奇怪,因为随着运动量的加大,赵瑗每天的饭量也很大,一顿至少可以吃三大碗白饭加四个馒头,还有小菜羊肉之类的。绝没有出来找东西吃,只吃半个馒头的。

萧山看着紧闭的红木雕花门,本想敲门进去看看,但转念一想,便拔出身边的匕首,轻轻的挑开门闩,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朝里面看去。

房间中看起来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赵瑗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还带着泥浆。

萧山心说:原来这家伙在睡懒觉!

他哗啦一声推开门,大踏步的走了进去,边走边道:“警觉性太差了,被敌人撬开门闩居然都没反应!”

他一边说,一边去拉赵瑗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但手才一碰到赵瑗的皮肤,就吓了一跳。

赵瑗的身上烫的吓人,是发烧的症状。

萧山将趴在床上的赵瑗翻过来正面朝上,看见赵瑗的嘴唇干枯,额头冒着冷汗,脸上却通红通红的,萧山伸手去摸了摸赵瑗的额头,比身上更烫,看这温度,至少上了三十九度了。

萧山四面一看,房间中窗户也关着,他忙上前去将窗户打开,透了些新鲜空气进来,又回到床边,俯身轻拍赵瑗的脸。

赵瑗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萧山一眼,声音很小,也很沙哑:“我今天真的有点不舒服,休息一天吧……”

萧山又去摸了摸赵瑗的脉搏,他的脉搏比平常跳的快了很多,手心也烫的吓人。

萧山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恼火:“你发高烧了,我看绝对有三十九度!该死,没有退烧针和消炎药!”

赵瑗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知道三十九度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什么是针什么药。但也明白萧山是在说自己病的厉害,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实在是没什么力气。

萧山见赵瑗身上还穿着脏衣服,连床单都弄得脏兮兮的,他四处一看,只见到房间盆架的铜盆中有水,便走过去将盆端了过来,拧了毛巾给赵瑗把脸擦干净,边擦边道:“没可能淋一点雨就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前几天就不舒服了?”

赵瑗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他的头发睡得有些散乱,垂在脖颈处,衣服也不太整齐,领口松散,露出一大片胸膛,上面还沾着泥巴。

萧山把赵瑗的脸擦干净后,又去脱他的衣服,赵瑗无力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萧山将赵瑗浑身擦干净,把他的脏衣服丢到地上,又去给他换了干净的床被,将薄被给赵瑗盖好后,才道:“你忍耐一会,我去给你找太医,吃点药就好了!”

赵瑗用力的咳嗽起来,从被中伸出手来,拉住萧山的手,说话声音十分的低沉:“别……别去找太医……”

赵瑗的声音有点小,萧山没听清楚,便将耳朵靠近他的唇,萧山感到对方呼出的气息十分的滚汤。

赵瑗重复了一遍,又喘着气解释道:“太医令王继先是官家身边的人,万一……万一被官家知道了,我……我没法解释。”

萧山见赵瑗说话实在吃力,嫣红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便点头道:“好,不去找太医。但必须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一看!”

赵瑗的脸上露出更加焦急的神色,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萧山便将他扶起,想要将他靠在床头,发现床头都是木栏杆,找枕头垫着吧,因为到了夏天,枕头都是瓷做的硬枕头,靠起来肯定很不舒服,便自己坐在床头,让赵瑗靠在自己怀里,温言道:“你别着急,慢慢说。”

赵瑗喘了两口气,道:“昨天王府里的包大夫家中有事,回去了。你让甘昪前去找他回来,不要走漏消息!我,我上次进宫,官家曾经问起为什么我找你当武师。如果,如果知道我弄病了,他会找你麻烦的,也,也不会再允许我在王府中练武了。”

萧山心中涌起一股自责,他万万没想到,赵瑗都成这样了,居然还处处为自己着想,他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出去,让甘昪去找王府中的包大夫,并且叮嘱千万不要声张,更不要让别人知道。

吩咐完后,萧山回到了赵瑗的房间,又找了个平时赵瑗比较信任的一名姓谢的宫女进来伺候,他在一旁等着甘昪带大夫回来。

他等了一会儿后,发现赵瑗的体温似乎又有升高的趋势,并且已经开始在说胡话了,但大夫还没来,又不能进宫去找太医,萧山只能采取紧急措施迅速退烧。

急速退烧,要么吃退烧药,要么用冰块敷全身,退烧药虽然见效快,但这个时代是没有的;冰块什么的,皇宫里是有的,但新建的普安郡王府中还没有冰窖,更没有头年的冰块。

萧山想了想,出去到王府的井中打了一桶冷水,府中的太监仆佣这几个月见惯了萧山的种种奇行,也不以为怪,更不会前去问他打水做什么。

萧山将水提到赵瑗的房中,取下一块毛巾,在井水中浸得冰凉之后,便敷在赵瑗的额头上。

赵瑗只是头痛稍稍缓解,但整个人身上还是滚烫。

萧山只能动手扒赵瑗的衣服,并且教身边的宫女,怎么给赵瑗全身敷冷毛巾降温,那宫女红着脸不敢看,却又不能不看。

萧山演示了一遍之后,便将照顾赵瑗并且帮其降温的任务交给了谢氏,自己出府前去等甘昪。而府中的其它人问起赵瑗怎么没出来的时候,萧山便告知殿下正在进行新一轮的训练,任何人不得打扰!

等到萧山出府后,有两个忠心的侍卫不放心赵瑗,隔着屋子问候了两声,赵瑗在半梦半醒间被谢氏摇醒,努力用着平和的语气回答了侍卫之后,那两个侍卫才放心离去,守在院门口,并且严禁任何人进入。

直到傍晚的时候,萧山才见到甘昪领着包大夫回来了,萧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便命包大夫先回府,自己和甘昪又在外面转了半个时辰才回去。

等到萧山再次见到赵瑗的时候,谢氏已经在萧山的房间中偷偷的煎药了,萧山问过赵瑗的病情,才得知是因为前些天受了风寒不仅没休息,还在昨天淋雨,才闹得这么严重。

萧山搬了个凳子,坐在赵瑗面前,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半晌,才道:“你原来早就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一声呢?”

27、同宿

赵瑗心中本来对萧山有着满腹的怨恨,但病了之后身体虚弱;没力气生气。他微微侧头就看得见萧山脸上的懊悔和焦急之色;且过了一夜一天后,心中的气也渐渐的消了;不再去计较;只是道:“我觉得不是很严重;没必要说。况且你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不能装病,主动叫停就意味着失败吗?”

萧山被赵瑗堵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幸好过了不多时;宫女谢氏就把药煎好了;捧着药碗进来;要伺候赵瑗喝药。

萧山忙站起让开座位,看着谢氏一勺羹一勺羹的吹药,又慢慢的喂赵瑗喝,自己觉得也有些无趣,便打算回房,才走出两步,便听见赵瑗在身后喊:“别忙走。”

萧山站住脚步,赵瑗示意谢氏将喝剩下的半碗药放在桌上,让她出去。

谢氏行了个万福之后,就倒退着走出了房间,又顺手将房门关好。

萧山觉得房中气氛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便道:“殿下把药一口气喝了,早点休息吧!”

赵瑗“哦”了一声,没有动,却去看萧山的脸色,他见到萧山脸上有着沮丧之色,便问道:“怎么?我让你很失望是不是?”

萧山摇了摇头,道:“是我自己太急于求成,又过于鲁莽了。殿下千金之躯,本不应该这样严酷对待的。”

赵瑗挑了挑眉毛,忽然微微笑了笑,道:“你知道包大夫今天耗了脉之后,说了什么?”

萧山茫然,问道:“说什么了?”

赵瑗道:“包大夫说,人生病起来,体温越高,越能证明这个人体质强健,他说我比几个月前,强壮了不少。说明你的方法还是很有效果的,不用太过自责。”

萧山有些惊讶,这个道理他是明白的,人之所以会发烧,完全是一种身体的应急机制,以提高体温的方式烧死病毒,普通的感冒发烧越高,便说明那人的身体承受能力越强,能够忍受高温。但没想到包大夫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而没有被高烧所吓倒。他更没有想到,赵瑗自己病成这个样子,居然还会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过于担心和内疚。

萧山心中有些感动,他坐下来,道:“我知道了,殿下早点休息吧。这几天就在房中静养,等病好了再说。”

他一面说,一面端起赵瑗那半碗没有喝完的药,想要学着谢氏的样子去一勺羹一勺羹的喂,但总是会把药洒出来,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放弃,便将一整碗温热的药递到赵瑗的唇边。

赵瑗慢慢的喝着,他的头发已经被梳散,披在肩头,两颊因为发烧而显得有些嫣红,在白色亵衣的映衬下,显得很特别。房中的烛光淡黄色的光晕一层层的染开,将一切都罩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

萧山发现赵瑗这些日子虽然风吹日晒,但皮肤依旧很白皙,脖颈修长而秀美,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微微抖动,有些性感。

赵瑗喝药喝到一半的时候,微微抬眼看了萧山一眼,神情中带着一丝嗔怪,萧山手一抖,药洒出好些,顺着赵瑗的唇角蜿蜒而下,在下巴尖聚集,滴到了赵瑗的胸前锁骨处。

赵瑗道:“慢点,我喝不了这么快。”

萧山忙点头,又赶紧去拿毛巾把洒出的药汁擦干净,赵瑗不太高兴,嘟囔道:“毛手毛脚的,喂个药也不会。”

萧山被指责却没有任何不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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