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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绾绾-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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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将手放在身边女子发际,手指轻轻绕着那女子的头发,慢吞吞道:“这个在下便不知了,在下今次不过是来找香儿叙叙话的,若要问这些女子出处,恐怕还是问此间主人为好。”
  我揶揄道:“素闻某人有千面公子的美誉,今日方知这千面的意思。”
  熊猫儿很配合地点点头,表情极认真地道:“是极,老王这几千层的面皮,厚起来可真叫一个…嗯,那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这八字一出,我顿时被逗得笑出了声来。沈浪听我们一唱一和,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起来,王怜花身边那名叫香儿的妖艳女子也不禁掩唇轻笑。王怜花倒是不恼,仍旧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
  沈浪道:“今日有些晚了,实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香儿神色一变,眼神陡地凶狠起来,盯着我道:“诸位当我这院子是随便来去得的么?今日你们一闹,婢子这生意算是砸了,往后谁还敢来我这儿快活?”言语间身上有股狠厉气息散发出来。
  沈浪往我身前跨了一步,对那女子的凶狠模样恍若未见,淡淡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双目炯炯回视着香儿,面容忽地一肃,气势陡地也凌厉起来,我们都从未见过沈浪有如此硬气的时候,众人不由得都是一怔。
  香儿也是一滞,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道:“诸位最好有个交待。”
  我转向王怜花道:“公子可还记得明日之约?”
  王怜花愣了愣,道:“自然记得。”
  我道:“那再好不过,明日午时,香儿姑娘也可一起来王森记瞧瞧,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香儿闻言神色又是一冷,王怜花忽然紧了紧放在她腰上的手,香儿不由得低呼一声,转头望着王怜花。王怜花将脸庞凑近她的,在她耳边絮絮说了些什么,香儿顿时眼神迷离起来,面颊一片绯红。王怜花邪邪一笑,有意无意瞥了我一眼道:“各位自便。”接着拦腰抱起香儿,转过身走了。
  这两人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激情戏,熊猫儿在一旁连连干咳。我也觉得有些尴尬,当下三人出了院子不提。
  回去的路上,我忽然觉得就这么让松儿走了似乎有些不妥,遂将此事告知沈浪,三人一起往松儿住处去了。按照松儿所说的地方,我们来到一幢普通的宅子前面,我叩了叩门,无人来开。熊猫儿上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一条缝。沈浪道:“恐怕不妙。”手上一加力,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请跟我一起欢呼:“啊你这品德败坏的作者终于肯更正文了么!”
好不容易苦苦支撑码完这章忽然又来了点感觉。。就情节发展而言,你们好歹给我点意见啊啊啊 
ps:才发现图片链接不能用。。现在可以看了 … …!重复一遍 是新坑人设,而且是因为我懒没有上色的新坑人设。请不要问我此“人”的性别。。 
                  松殒
作者有话要说:爆发之一更。。
忽然看到有亲留言说王同学的尾巴露出来了 很萌
于是三分钟涂鸦
瞧瞧我多么敬业 这就叫做:图文并茂
哈哈  我捂起了鼻子,那血腥味太浓,几乎中人欲呕--沈浪和熊猫儿双双冲了进去,我则一步一步往里蹭。
  屋内没有灯光,熊猫儿从怀中摸出一只火折子哧啦一声点燃,顿时有些些许微光。小院中间的天井旁倒着五六个人,显是刚死不久,其中一人胸口被挖了个大洞,鲜血还汩汩地往外冒。我顿时觉得浑身血液冷透,松儿…
  我强忍吐意想去看,沈浪将我拦住,道:“你在这里等等就好。”说完就叫熊猫儿举起火折子,自己蹲下身去翻动死人尸体。我道:“是个女子,大概是作男子打扮的,身上穿的是灰色衣裳。”语声已有些颤抖。其实我也不是没见过死人,小时候在衡山几乎走两步就能发现一具尸体,不过那时候大雪封山,尸体早被冻得梆硬,哪像现在鲜血味浓重,更重要的是这几人死状都极其恐怖。
  过了一会儿,沈浪将其中一个女子尸体扶坐起来,回头问道:“是不是她?”
  我禁不住低呼一声。那女子的面容已然辨认不出了--她面容被刀子划了无数道口子,皮肉外绽,血污糊在脸上,样子极其可怖。
  熊猫儿也啊了一声,道:“这是谁下的手,好毒辣的手段。”
  沈浪在这些人的脉门处点点戳戳,接着眉头皱了皱,道:“统共死了五人,瞧这打扮,除了绾绾口中的那个松儿,还有两个丫鬟婆子,两个男人大概是护院家丁一类。我试了试,余下这四人都是普通人,身上没有武功。”
  熊猫儿蹲了下来,翻开那女子头发,道:“瞧这头皮…死前大概还被用力拉扯过。恐怕是经过一番折磨才杀的。女子都是在喉咙划了一刀…至于男人…啧啧!”熊猫儿瞪圆了眼睛道:“好么,胸口开了个洞,心脏都被挖去了。”
  我不再接话,只觉得脊梁骨上直冒寒气。
  沈浪抓起一片死人衣服角擦了擦手,走到天井处想汲水,但刚走到井沿就愣住了。他轻轻道:“井下有人。”
  熊猫儿闻言也站了起来跑到井边,我移开两步,绕到另外一边也去看那井。井下浮起一块鼓着大气泡的布片,布片下依稀可见个巨大黑影。沈浪劈手一掌,将井上吊水桶的绳子斩断--那缺口极其整齐,也不知道他的修为究竟有多深--他将断了的绳子打了个结,熊猫儿跑到旁边将晾衣服用的几根铁钩子全都取了来,两人配合极默契,似乎是惯做这种事了。
  熊猫儿见我神色有异,问道:“你怎么了?”手下不停,将铁丝一一弯折成麻花状,扭在一起,做成了一个极结实的铁钩。
  沈浪回头望了望我,道:“乡里间偶尔有人不慎落入井中,都是用这套法子救人。”他拿起绳结的另一头,紧紧缠在钩子上。
  救人和捞尸体用的是同一个法子,我只觉得头都大了,当下举着火折子替他们照明,继续沉默。
  费了一番功夫,水里那人终于被捞了上来,这人是个青年,得亏在水中泡的时间不久,那人面容依然可见,五官生得不错,有些面熟。他浑身上下并无伤口,表情也不痛苦,双目紧闭,一片怡然之色。待沈浪将他放在地上,忽然叮地一声响,他衣衫中调出了一个小小物事,在地上兀自闪闪发光。我凑近一看,那是一枚花型小镖,但大部分都有些发黑了,尚余一角只是微微发黄,但仍能瞧出是银白色的。
  沈浪脸上忽然露出惊讶之色,道:“这是…胜滢!”
  胜滢这名字听起来也有些耳熟,我忽然想起跟一笑佛等人去鬼窟的时候,曾有个穿着华服的斯文青年问我往哪个方向追,眼前人依稀就是他了。熊猫儿在一旁道:“这镖可是万万作不得假。胜家堡兄弟二人,年长的胜滢号头也不算小,人称他银花镖,正是因为他自己打制的这些小小花镖而得名。”
  沈浪疑道:“按理说此人应当和方展等人一起失踪才是,怎地如今会死在这里。”
  胜滢脸上隐隐罩着层青气,我吸了吸鼻子,气味果然不对,当下道:“他不是死在井里的,是中毒死的。”
  熊猫儿连忙从身上的革囊里摸出一排银针,沈浪摆摆手道:“恐怕试不出来。”说这话时,嘴角忽然噙起了笑意,看了我一眼。我也想起了往事,不自禁也微笑起来,唯独熊猫儿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沈浪笑道:“绾绾的鼻子本事大得很,银针试不出来的东西,她能闻出来。”
  熊猫儿道:“那岂不跟小狗一般。”
  当下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胜滢尸体,仍一无所获,只好将他尸体随便包裹起来,又将他身上的花镖和玉佩拿了下来,以期将来告知他家人。背着尸体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吴老四守着的那个小巷,吴老四一见我们连忙迎了上来。熊猫儿叹气道:“难道还得找个会用毒的仵作来验尸么。”我听了他这话,忽然想起一个精通此道的家伙来,遂道:“那也不必,冷大庄中就有个比仵作还好用的。”
  当下一群人乘车返回庄园不提。
  
  天上泛起鱼肚白,我们都围在厅堂里盯着胜滢尸体和一旁在尸体上拍拍打打的小豆子。小豆子咕咕叫了两声,师父道:“的确是中毒死的,可惜小豆子没见过这种毒。此人还中过能摄人心神的术法,是以死时没什么痛苦。”
  熊猫儿在一旁惊奇道:“哦哟哟,原来真能跟猴子说话!”
  师父一听这话,那双丹凤眼便眯了起来,显是十分得意,双手拢入袖子道:“不仅猴子,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无一不能说上两句。”
  我斜眼看着师父道:“大叔,你沾沾自喜个什么劲儿啊。”
  熊猫儿立马头转向我,神情极兴奋:“这么说这丫头也能…”
  师父依旧笑呵呵的:“那当然,我的徒弟嘛…”
  原本是极正经的一件事,被熊猫儿搅和了一顿,气氛也松了下来。沈浪仍自皱眉一言不发,只因胜滢之死确实蹊跷,若他已遭不测,恐怕其他人也凶多吉少了。
  当日午时,我特意跑到弄尘房中把弄尘拖了出来,跟熊猫儿、沈浪一起到了王森记。
  王怜花来得也早,远远地就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凳子上,等着我们,那名叫香儿的女子依旧跟在他身边。昨日夜深,看不清面貌,但正午之时一见,那女子姿色可真是十分的好。她生就一张瓜子脸,下唇比上唇厚些,但厚得恰到好处,十分性感。几缕黑发轻轻垂下,服服帖帖地遮在她左脸处,平增几分妩媚,尤其是那一对几乎可与王怜花媲美的桃花眼,流露出的那媚意并不露骨,反而能搔得你心尖痒痒。她的皮肤也很白,却不像白飞飞那样是苍白的,相反还透着股诱人的粉色。她身上穿着粉色宫衣,却不显的庸俗。王怜花素来也好粉色,今日也是一身粉色锦衣,十分招摇。按理男子穿着这样的颜色总有些女气,只是王怜花这么一穿,倒添了几分桃花气息,跟他那桃花眼相得益彰。香儿这么个天香国色的尤物跟王怜花挨在一起倒是很相称的,这一对儿看到哪里,想必就电到了哪里。
  王怜花见我手里牵着只不起眼的黑狗,有些疑惑,站起来拱了拱手道:“欢迎,欢迎。”眼光一扫,定在弄尘脸上,笑问:“这位是?”
  弄尘笑呵呵道:“在下姓海,草字弄尘。”
  王怜花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弄尘几眼,道:“哦?可是江南巨贾海家的二公子。。。”弄尘轻轻一点头,王怜花眼光一亮,又道:“这么说来,海兄就是那位七小姐的故人。。。”
  弄尘一听这话顿时拉长了脸作出一副苦相,道:“公子说笑了。”
  王怜花笑了笑,便不再纠缠于这话题。
  我走到王森记门口,王怜花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并不进去,带着笑看王怜花。这一笑算是我跟沈浪耳濡目染学来的,不一会儿王怜花想必也是被我笑得鸡皮疙瘩起来了,无奈之下收回了手道:“小绾儿,你又想怎么样?”
  我道:“这里并不是王森记。”
  王怜花神色一闪,道:“何以见得?”
  我慢条斯理道:“人鼻子不灵,狗鼻子却灵得多。”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烛凑到黑狗鼻下,黑狗闻了闻,呜呜叫了两声。我松开绳子,黑狗闻了闻地面,跑进了棺材铺的门槛上大叫。我将手上的香烛晃了一晃道:“据我所知,这种香烛味道特别,全洛阳城只有王森记对门的香烛铺子有卖。”
  王怜花笑道:“两间铺子是邻居,染上些味道也是正常。”
  我斜眼瞧他:“是么?”走进王森记,看了看柜台,道:“想不到百年老店的柜台换得倒是勤快,连清漆也是刚刷上去的。”
  王怜花脸上笑容消退了一些,香儿冷冷道:“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弄尘用胳膊碰了碰沈浪,小意道:“怎么漂亮女人都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熊猫儿撇撇嘴道:“不然。你看姓白的那位,脾气可跟这两位天差地远。。。”
  弄尘看了一眼沈浪,便不再言语。沈浪就手在棺材铺的墙上一摸,手指立即被染黑了。沈浪将手指对着王怜花晃了一晃,微笑道:“公子还有什么话说?”
  
                  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请做好心理准备,即将与原著脱轨一段时间,女主要继续修炼了。。
话说糖今天心情大好 作品被老师狂赞 还拿去展览。。哇咔。。。下周四考核 糖要发奋了!!;;  弄尘在一旁火上浇油道:“棺材铺里最不缺木头,怎地还有人敢在此烧火,奇怪,奇怪。”
  “香烛铺子终年烟熏火燎,墙壁被熏黑了也是常事。”沈浪笑眯眯道。“瞧这痕迹,似乎还是新熏出来的,烟灰尚能抹下来。”
  熊猫儿看了看沈浪,又看了看弄尘,忽然一拍脑袋道:“终于听懂了。这棺材铺和这香烛铺换了,是也不是?”
  沈浪和弄尘同时道:“正是。”
  熊猫儿道:“既如此,还等什么?赶紧去那香烛铺子瞧瞧。”说罢一阵风也似地跑了出去。
  昨夜我听黑狗一说,便有些上心了--怪不得那日我们找不到密道,原来王怜花早将香烛铺子和棺材铺子于匆忙之间互换了。只是他又是如何提前得知我们会去那棺材铺子里寻找密道的?同样地,我们夜访暗门子,王怜花似乎也是早有准备,布好了坑教我们往里跳。松儿一回去,马上就横遭毒手,不管是不是王怜花下的手,我们所要寻找的线索,总要在关键处断裂,这不可能都是巧合。若真是王怜花--我瞧见王怜花那张精致的脸,心头升起一股寒意。从前我总认为王怜花本性并非是坏得无可救药的,但昨夜总是睡不好,眼前时时浮现松儿那张毁容的脸,和那些被挖去了心脏的人--洒满整个院子的血、弥漫于空气中的腥臭,交织而成一个噩梦。
  众人都进了临近的香烛铺子,我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青石板上,道:“就是它了。”
  香儿道:“这家香烛铺子的石板可不像棺材铺的那样容易撬开。”王怜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自然记得当日逃出密室的时候,那个浑身金漆的巨人举开的石板是非常重的,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抬起。不过现下有现成的苦力,区区一块石板自然不在话下。我回身对弄尘道:“这就看你的了。”
  弄尘愣了愣,问道:“我?”
  我笑道:“这石板有些重。”
  当日在鬼窟里,那么厚的石门弄尘都能轻轻松松地拉开,可见他的怪力强悍到什么程度。今天之所以决不能少了弄尘,正是因为这石板除了他以外无人能搬得开。
  弄尘依言走到石板前,轻描淡写的一抬,石板发出喀的一声响,摇摇晃晃有些松动。王怜花一看这架势脸变了变,那石板普通人别说动一动,就是掰断了手恐怕也难以移动它分毫。弄尘也皱了皱眉,恐怕是没想到石板竟然这么重。他舒了口气道:“有些重。”随即就手用力一掰,那石板立即被掀了起来。弄尘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提着石板道:“这石板果真有些重。”
  一旁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说话。要知道弄尘的有些重,对常人来说就是能压死一头大象的重量了。弄尘低头看了看,啊了一声,道:“还真是别有洞天。”
  只见那石板下赫然是个极深的走廊,廊上每隔六步便挂着一盏精致的铜灯,正是那天我所见到的密室。王怜花苦笑一声道:“还是瞒不住了。也罢,教你们知道也无妨。诸位请随我来。”说罢当先走进了密室。没想到他这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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