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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五十个小故事-第3章

小说: 五十个小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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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2、5”四个数字,对应的英文字母正是“L、O、V、E”! 

      许多时候, “爱”总是永恒不败的。 

  

  

17。 修养是人的第二身份 

      张君从英国留学回来,我们几个好友为他设宴洗尘。席间,一个朋友不雅的口头禅使他很不快,几次露出厌恶的表情。席散送张君回家的路上,我替那位朋友解释说,那句口头禅不过是无所指的语言习惯,听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张君沉默了一会说:“我给你将一下我刚到英国的经历吧!” 

      和在布里斯托尔的大多数中国留学生一样,我也是借住在当地一户居民家中,这样既省钱生活的条件又好。 

      房东姓坎贝尔,是一对老年夫妇。坎贝尔夫妇待人热情大方,他们只是象征性的收我几英镑房租,硬把我从邻居家“抢”了过来。有一位外国留学生住在家里,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他们不仅让整个社区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还打电话告诉了远在曼彻斯特和伦敦的儿女。 

      我了实现我出国留学的梦想,父母欠下了十几万元的债。我自然非常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学习机会,晚上在图书馆一直待到闭馆才离开是常有的事。好在我遇到了好东家,可以一门心思学习,一点儿也不用为生活操心。每天我会到“家”里,可口的饭菜都在等着我,每隔四五天,坎贝儿太太就会逼着我换衣服,然后把换下的脏衣服拿去洗净熨好。可以说,他们就象对待亲儿子一样待我。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感到坎贝儿先生对我的态度有些转冷,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好几次吃饭的时候,坎贝儿先生都好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是看看太太,又把话咽了回去。我开始猜测,他们是不是嫌我的房租太少,想加租又不好意思说? 

      那天晚上11点多我从学校回来,洗漱完毕刚想脱衣睡觉,坎贝儿先生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房间。寒暄两句后,坎贝儿先生坐到椅子上,一副谈话的架势。看来他终于要说出憋在心里的话。我心里早有准备,只要在我承受能力之内,他加多少房租我都答应,毕竟这样的东家不是到哪都能找到的。 

      “孩子,”坎贝儿先生开口道,“在你中国的家里,你半夜回家时,不管你父母睡没睡,你都使劲关门、噼劈啪啪地走路和大声咳嗽吗?” 

      我愣住了:难道这就是憋在他心里的话? 

      我说:“我说不清,也许。。。。。。”真的,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自己也根本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我相信你是无心的。”坎贝儿先生微笑着说,“我太太有失眠症,你每次晚上回来后都会吵醒她,而她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因此,以后你晚上回来如果能够安静些,我将会非常高兴。”坎贝儿先生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我早就想提醒你,只是我太太怕有伤你的自尊心,一直不让我说。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你不会把我善意地提醒视为伤害你的自尊吧?” 

      我很勉强地点头。我并不是觉得坎贝儿先生说的不对,或者有伤自尊,而是觉得他有些斤斤计较。我和父母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他们从没有跟我计较过这种事情,如果我也因此打扰过他们的话,他们肯定会容忍我的,充其量把我的卧室门关紧而已。我心里感叹: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呀! 

      当然,尽管我心里有牢骚,但我还是接受了坎贝儿先生的提醒,以后晚上回屋尽量轻手轻脚。 

      然而,不久的一个下午,我从学校回来刚在屋里坐定,坎贝儿先生跟了进来。我注意到,他的脸阴沉着,这可是少有的。 

      “孩子,也许你不高兴,但是我还得问。你小便的时候是不是不掀马桶垫子?”他问。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我承认,有时我尿憋的紧,或者偷懒,小便的时候没有掀开马桶的垫子。 

      “偶尔。。。。。。”我嗫嚅。 

      “这怎么行?”坎贝儿先生大声说,“难道你不知道那样会把尿液溅到垫子上吗?这不仅仅是不卫生,还是对别人的不尊重,尤其是对女人的不尊重!” 

      我辩解:“我完全没有不尊重别人的意思,只是不注意。。。。。。” 

      “我当然相信你是无心的,可是这不应当成为这样做的理由!” 

      看着坎贝儿先生涨红的脸,我嘟囔:“这么点小事,不至于让你这么生气吧?” 

      坎贝儿先生越发激动:“替别人着想、顾及和尊重别人,这是一个人最起码的修养,而修养正是体现在小事上。孩子,考取学位和谋得一个好的职位固然重要,但与人相处时的良好习惯和修养同样重要。如果说学位、职位代表一个人的身份的话,那么习惯和修养,就是人的第二身份,人们同样会以此去判断一个人。” 

      我不耐烦地听着,并随手拿起一本书胡乱翻起来。我觉得坎贝儿先生过于苛刻,这种事如果是在国内,还算是事吗? 

      晚上我躺在床上考虑良久,决定离开坎贝儿家。既然他们对我看不上眼,那我就找一家户比较“宽容”的人家居住。 

      第二天我就向坎贝儿夫妇辞别,全然不顾他们极力挽留。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令我始料不及。 

      我一连走了五六户人家,他们竟然都以同样的问话接待我:“听说你小便时不掀开马桶垫子?”那口气、那神情,那我意识到这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很严重的事情。可想而知,面对这样的问话,我只有满面羞渐地返身逃走。 

      至此,我才明白了坎贝儿先生说的“习惯和修养是人的第二身份”这句话。在人们眼里,我既是正在接受高等教育的中国留学生,也是一个浅陋、缺乏修养的人。 

      我一点也不怨坎贝儿夫妇把我的“不良习惯”到处传播,相反,陷入了如此困境,我对他们的怨气反而消失了,甚至还非常感激他们。如果没有他们,没有那段尴尬的经历,我不知道是否还是那样令人生厌的地“不拘小节”,嘴上同样挂着难听的口头禅也未可知呢! 

      张君的讲述令我无言。 

  

  

18。 轻点关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般进了新家。送走了最后一批前来祝贺的朋友后,我与妻子便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休息。忽然,门铃响了。咦,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忙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两位不认识的中年男女,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在疑惑中,那男子介绍他们是一楼的住户,特地上来祝贺我们乔迁之喜。哦,原来是邻居啊!赶紧往屋里让。李先生连忙摆手:“不麻烦了,不麻烦了,还有一件事请你们帮忙。”我说:“千万别客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效劳?”李先生道:“以后出入单元防盗门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关门,我老父亲心脏不太好,受不了重响。”说完,静静地看着我们,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歉意。 

    我沉吟了片刻:“当然没问题,只是怕有时候急了顾不上。既然你父亲受不了惊吓,为什么还要住在一楼?”李太太解释道:“其实我们也不喜欢住一楼,既潮湿又脏,但是老爷子腿脚不方便,而且心脏病人还要有适度的活动。”听完后,我心里顿时一阵感动,便答应以后尽量小心。两口子千恩万谢,弄的我们挺不好意思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我们的单元门与别的单元门的却不太一样,大伙儿开关铁防盗门时,都是轻手轻脚的,决没有其他单元时不时“咣当”一声巨响,一问,果然都是拜李先生所托。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过去了。有天晚上,李先生夫妻又摁响了我们家的门铃,一见到我们,二话没说,先给我与妻子深深地鞠了个躬,半晌,头也没抬起来。 

    我急忙扶起询问。李先生的眼睛红肿,原来昨天晚上,李老爷子在医院病故了。前些时候,他对儿子交代过:非常感谢大家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麻烦各位了,要儿子见到年纪大的邻居叩个头,年纪轻的,鞠一躬,以表示自己对大家的感激。我用眼睛偷偷一扫,果然在李先生笔挺裤子的膝盖处有两块灰迹,想必是叩头叩的。 

    送走了李先生夫妻,我不禁感慨:“轻点关门只是举手之劳,居然换来了别人如此大的感激,真是想不到也担不起啊。”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在为别人行善时也在为自己储蓄幸福。 

  

  

19。 大黄 

    那是那年春节同学们聚会,听张同学讲的一件事。1969年张同学去了陕西插队,他们集体户住在村北一排简陋的房子里。这里曾经是大队的库房,已闲置几年了。房子前面二三十米处是队长的家。队长说,此处偏僻,养只狗吧,晚上出去也好做伴。村里不通电,赶上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弯弯曲曲的田埂小路不好走啊。 

    不几天队长就送来一只小狗娃,是只毛茸茸的黄蛋蛋,刚来的时候,小狗骨瘦嶙峋,眨着大眼睛看着知青们,大伙决定把它养下来,并给他起名叫大黄。知青吃什么就喂它吃什么,并用碎砖头、油毡片什么的为它垒了一个不错的窝,居然下雨也不漏。慢慢地,大黄竟然出落成一个“大小伙子”,从此集体户不管谁晚上出去,都是大黄保驾,集体户的鸡呀鸭呀的在也没被黄鼠狼拖走过。 

    到1975年,知青大返城开始了,大伙争先恐后的加入到返城行列。回城后,忙于找工作,找对象。。。。。。竟一时把第二故乡忘在脑后。后来,因为一次工作调动;人事部门通知张同学插队期间的手续欠完备,为此,张同学给队长去了一封信,委托他把手续补齐,他们一共书信往来三次,后来张同学一路攀升,工作顺利。 

     20世纪90年代初,队长年龄大了,身体欠佳,希望来京看病,张同学当然责无旁贷,热情接待了当年的队长。 

    这时队长讲了一件让张同学心痛的事。1975年知青返城后,大黄一直住在原来的窝里,队长几次把大黄拉回自家但是只要不拴,它就跑。并且每天跑一趟公社,就在张同学他们当年上汽车的地方待上好一会才回来。这样每天一趟,坚持了有两三年。要知道,从村里到公社,足有三十里路啊。当年张同学返城市坐着马车去的公社,现在想起来,当时大黄确实是一直跟着马车跑的。张同学说,他们当年归心似箭,马车还没有停稳,大家就跳下马车搬行李、上汽车,始终连看大黄一眼都没有。 

    后来知青们的房子破烂不堪,几处房顶墙壁倒塌,但大黄一生守着破房子,住在它的窝里,苦苦的等待它的主人。 

    又过了两年的一个冬天,大黄老得不行了,喂什么好吃的都不怎么吃了,最后,连水也喝不下了。但他每天还是朝着东方、朝着公社的方向遥望。它的眼神队长没有描述,但张同学和我仿佛已经看见了,看见了一双大大的苍老的眼睛满含着凄凉与期盼。又过了几天,队长去窝里看大黄,大黄死了,尸体已经快僵硬了,大大的眼睛依然睁着,凝视着东方、远方。。。。。。队长把它拉出来准备埋在后坡,突然发现在大黄身子底下压得平平的三封张同学写给队长的信,还微微有些大黄的体温。为这丢失的三封信,队长曾跟婆姨发了好大的火,怨她没收好。原来竟是让大黄偷偷衔走了。 

    那年,队长落泪了,张同学落泪了。。。。。。 

      那天,张同学落泪了,我也落泪了。。。。。。 

      张同学说,自己快退休了,退休后一定去看大黄,在它的坟头添上一捧新土,为它终生的等待深深鞠躬,为自己无奈的负心深深道歉。 

我也想和张同学一起去,去看我们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不仅人类,世间万物皆有情。 

  

  

20。 为小狗让路 

     去年年底,在北京南三环万柳桥附近,一只小狗遭遇不幸,它在南三环主路上,被来来往往的车撞死的。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它旁边的三个同伴,居然不顾正是高峰的滚滚车流,忠实的守护着死去的小狗,舍不得将它丢弃。 

   过往的司机都惊呆了,本来匆忙赶路的车,开过小狗身边时都纷纷绕行,或者干脆停车。交通为之堵塞。两辆车因为躲避小狗而追尾。 

   平时在路上遇到堵车,所有的人都心急,谁都想快点走,互相挤来挤去要是刮着一点蹭着一点,吵架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那一天,所有人都不埋怨,也没有彼此责难。大家看着那三只围在自己死去伙伴身边的小脏狗,心里有的只是感动。 

   想起另外一个故事。在1928年3月,纽约繁忙的百老汇沃尔克大街上,一只叫“小黑人”的母猫阻塞了交通,因为它有5只小猫需要被救护。警察詹姆斯·卡的莫尔拦住了过往的汽车和行人,让“小黑人”把5只小猫一一叼过了马路。有人拍下了这一动人的情景,题名《为小猫让路》。 

   很多时候,我们这些情感复杂的人类常常把爱藏在内心最深处,因为害怕把它拿出来会被讥讽,会被伤害,会不被接受。但是,三只小狗和母猫“小黑人”不懂这些,它们只知道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悲伤,或者对同类的爱。 

      你可知道,这种爱,最原始,最粗糙,却也最纯净,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嘲笑它。 

      而有爱存在的地方,就是天堂吧! 

      

  

21。 孤坟:别人的心肝宝贝 

    1861年,雷格尼只身来到新西兰。他是爱尔兰人,生于1833年。他是因为宗教的原因离开爱尔兰的。起先他是住在澳大利亚。由于受过良好的教育,他在澳大利亚的工作是家庭教师。后来新西兰发现了黄金,一阵淘金热几乎吸引了全世界的人,都涌向了南岛奥塔哥的金矿区。雷格尼也在1865年,来到了米乐平原附近的马蹄湾,在盖博瑞溪谷从事淘金工作,一住就是47年。他工作勤劳,热心助人,只要是发生在马蹄湾的事,他没有不知道的。 

    有一天雷格尼外出工作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年轻人的尸体,被河水冲到了岸边。这种事在当时是屡见不鲜的。特别是在1864年到1866年之间,在金矿区经常有人被淹死。有些人可以叫的出他们的名字但没有姓,有些人只能叫出他们的外号,但是都不知道如何联系他们的家人,其中有很多具尸体干脆不知道姓名,在死亡的记录上只好写上无名尸。 

    雷格尼发现的这一具尸体就没人知道他是谁,在无人认尸的情况下只好以无名尸处理,葬在乱丧岗上。 

    想到一个可怜的人,死在一个如此遥远的地方,既没有名字,有没有墓碑,雷格尼心中有点儿难过与不忍。毕竟他也是人家的孩子,也是父母的心肝宝贝啊。在验完尸后,雷格尼就告诉验尸官他要把这具尸体埋掉。雷格尼还在坟上立了一个木制的碑,上面刻了几个字:“别人的心肝宝贝”。 

    1903年,有人用烧红的火钳想把这几个字给烧清楚一点,结果却把字母“S”给弄掉了。这个埋尸地点如今已成为一个风景点,叫做“孤坟”,距离米乐平原大桥只有九公里远。这儿只有两个坟却有三个墓碑,一个是雷格尼用黑松木刻的,一个是大理石刻的“别人的心肝宝贝”;旁边,雷格尼自己的墓碑上则被别人刻着 “雷格尼:埋葬别人的心肝宝贝的人”。这件事一直在米乐平原上流传了一百多年。 

    为什么雷格尼会对一个毫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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