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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当代世界文学名著鉴赏词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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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他建立印地文学研究会(1942),编著《现代印地文学》;1943 年编选
《七星》诗集,使现代印地诗歌发生了一个新的转折,形成“新诗派”。在
创作方面,除了《香卡儿一生》外,有诗集《思考》(1942) 《道路》(1946),
短篇小说集有《误入歧路的人》(1967 年再版)、《传统》(1944)、《小
屋之事》(1945)《色彩缤纷》(1946)等,这些富有个性的著作,确立了
自己的文学地位,1946—1965 年的创作生活充满着理想和现实之间的斗争,
这个斗争给他文学创作带来了绚丽的色彩。1947 年他创办文学杂志《象征》,
这个杂志一直办到1952 年,它给印度现代文学创作和评论带来了现代意识,
并扶植了一批新文学家。他为了维持“象征”杂志的出版,1950 年被迫去德
里电台工作,所负的经济债务直到1963 年才还清。1952—1955 年他周游了
印度各地,用新的视角观察印度传统文化艺术并爱上了摄影艺术。1956 年与
卡比拉·默莉卡结婚。从1955 年起受联合国教科文的邀请,访问了欧洲,结
识了许多著名人士,开阔了眼界。1957 年访问日本、菲律宾和东南亚国家,
特别是对日本的访问促使他对祖国文化传统进行了反思、日本技术科学高度
发展,而传统文化价值仍保存着。因此,现代化过程与优秀传统是并行不悖
的。从此,他重新估价了自己的文化传统。1960 年又第二次出访欧洲,对基
督教文明进行深入研究,并结识亚斯贝斯。作了东西宗教思想的比较之后,
他更倾向于印度教,不满萨特的存在主义,因为池无法摆脱虚无的恐惧,而
印度教的虚无包含着绝对真理。他倾向纯朴的乡间生活,厌恶城市的做作和
喧哗,认为机械文明无法鼓励自由个性的发展,在文学上他接受中世纪诗人
格比尔、米尔、苏尔达斯的影响,思想倾向上强调奉献,艺术上采用新的象
征和意象。1961—1964 年他波美国加洲大学聘请,讲授印度文学。良期侨居
国外时,他内心产生一种莫名的孤独感、沮丧感,因为他始终在东西两大文
化传统的夹缝中间困窘着、彷徨着。这期间是他创作的黄金阶段,诗集有《青


草上的瞬间》(1949)、《疯狂的猎人》(1954)、《蹂躏的彩虹》1957、
《光辉的怜悯》(1959)、《庭院的门槛》(1961,1964 年获印度文学院奖);
短篇小说集有《流亡者》(1948)、《胜利的摇篮》(1951)、《你的偶像》
(1961)、《常青的蔓藤》(1954)、《链环》(1957)、《不可接触的花》
(1960)等,长篇小说有《河上岛屿》(1952)、《各自陌生者》(1961)、
评论集有《行迹》(1960)等。这些著作主要是他内心冲突即新与旧或东与
西文化价值观念的冲突,现实与理想之间冲突的产物。1965 年他主编《咎日》
周刊,这是一本颇有影响的新闻社会综合杂志。他接受主编之职的原因是,
他想使自己民族语言的报刊与英文报刊相抗衡,他还认为非职业政治家也应
通过周刊表达自己的政治主张。1966 年担任第五次全印作家大会主席,同年
出访苏联和东欧国家,加深了印度与东欧国家的文学联系。这时期他不遗余
力地宣传民族语言和民族文学,在国内外许多学术讨论会作了《语言和自我
尊严》(1967)、《语言和自我》(1969)等报告。1968—1969 年又访问欧
美诸国,考察世界文化与文学的新发展。1969 年9 月辞去《咎日》主编工作,
又到加州大学研究文学理论,并讲授印度文学和潜文化的传播。1970 年回
国,接受国内一所大学邀请,任比较文学系教授,1972 年辞职,定居德里。
1977—1979 年担任《新印度斯坦报》主编。1978 年因诗集《摆渡几多回》获
印度最高文学最高奖“知慧讲座奖”,用这笔奖金建立了“慈爱宝藏”文化
机构,每年召开作家座谈会,评论文学,探讨文学理论,形成一股刮目相看
的评论力量。1983 年获南斯拉夫“金环奖”。1984 年访问中国,写下五首充
满对中国人民情谊的诗歌。1986 年,印度文坛为他举行诞辰75 周年庆祝活
动,我大使前往祝贺。这时期的主要诗作有:《金色的水草》(1965)、《摆
渡几多回》(1967)、《我为什么了解》(1969)、《大海的姿态》(1970)、
《我编织宁静之网》(1973)、《圣树底下》(1977),短篇小说有《好奇》
(1965)、《弃绝的道路》和《回归的小径》(1975,短篇小说全集》;评
论著作有《印地文学的一个现代俯瞰》(1967)、《五光十色》(1969)、
《乌云》(1971)、《洁白的纸》(1972)、《贞操》(1972)、《内部》
(1975)、《今日》(1977)、《时间的顶峰》(1978)等,它们主要是对
人生的探讨,对印度新的精神文明因素的开掘,评论上他似平要确立个新的
美学价值,探讨作家创作机因和文学传播。

1987 年4 月4 日,阿葛叶因心脏病突发而死,印度文坛惊呼:一颗巨星
陨落,称他为“甘世纪印度尊严历史的缔造者。”

内容概要《香卡儿一生》是阿葛叶在监牢里构思动笔写的,原计划写
三部,阿葛叶说,在第三部里小说主角将作为一个超越一切派别、一切思想
的“独立自由和完美无缺的人而死去”,但直到临终,阿葛叶也未发表第三
部。小说的上部主要写香卡儿的童年和少年主活,下部主要写香卡儿的青年
生活。外国殖民政府记我(香卡儿)推入死牢,死神来临前,我回忆着自己
生活,许多不连贯的生活片断如潮水般涌在眼前。我从小就对什么都有一种
叛逆心理,我不服家教出逃,不习惯学校约束而逃学,不进庙拜神而遭打,
看不惯种姓隔离,不满贫富不均。一具死尸横着,腿断了,肚子开膛,还有
一张充满痛苦微笑的脸,这就是战士扳逆的最后愤慨。就在死尸旁一对恋人
拥抱着,他们正亵渎着神圣的墓地,我心灵不由震颤,人为什么变得如此低
卑。在上中学时,我跟别人走上街头,高呼甘地的不合作万岁,穿上粗布服,
回家烧了洋货,学习印地语,写了民族主义的剧本。上大学时,我参加志愿


服务者的活动,一次冲突中,我被诬告,送进监牢,坐了十个月的牢。在监
牢里,结识了一些人,他们使我相信暴力,争取祖国的解放。出狱后,一面
学习,一面从事写作,并参加一个革命恐怖组织,造枪枝,发传单,组织游
行。。在“我”个人性格的发展里,有几位不同生活经历的女性起着重要作
用。每当我叛逆受挫,灰心丧气,我姐姐萨罗斯瓦蒂的抚爱使我恢复生活勇
气,但当姐姐远嫁,我又陷入孤独之中。随着年龄增大,我身体也发生了变
化,一种不安经常使找产生一种渴求,渴求爱欲。正在这时,少女夏拉达闯
进了我的生活。她用歌喉扣琴声迷住了我,她的美丽和甜蜜时时搏击我的心。
双方萌发了爱情,但我始终有些恐惧,没有采取主动表示。命运的捉弄,使
我们分手。为了进学院,我进拉含尔,投宿在姨妈家,表妹什茜料理我的生
活。我十分想念夏拉达,假期回家找她,但人去楼空,谁也不知道她去何方。
我邻居有一少女名叫香蒂,患重病,卧床不起。我经常去安慰她,读诗给她
听。她往往给我以温暖而无声的抚触,以示报答。这个美妙而柔和的抚触,
使我内心不时产生一种颤动。后来少女死去,我感到自己生活里又一次失去
了爱。在马德拉斯上学时,我遇见了夏拉达,她已结婚,不美满。她责怪我,
她已多次暗示爱,问我为什么不接受。阴错阳差,我丧失了生活中最珍贵的
爱情果实。由于参加社会改良活动,我被学校开除,又回到拉合尔上学,与
什茜朝夕相处。我一面上学,一面参加政治活动,被殖民当局逮捕。什茜一
直来探监,给我以鼓励。由于失去生活依托,什茜被迫出嫁。我听到此消息,
痛不欲生。出狱后,我从事文学事业,受到什茜精神和经齐上的支持。由于
创作不顺,发表困难,经济每况愈下,又产生自杀的念头。什茜来到我身旁
加以安慰,这一举动招来夫家的毒打,并被逐出家门。什茜就决心与我生活
在一起,而我总感到一种犯罪感。俩人为了躲开舆论非难,迁到德里。我谋
取一职员工作,并继续从事文学创作。这期间,我参加了一个革命恐怖组织。
什茜不仅支持而且自己也参加了一些活动,还鼓励我不要中断创作,什茜似
乎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我,自己却卧病不起,弥留之间再次向我表示了爱
和祝福。

作品鉴赏整个小说主要写了两个人物,一是香卡儿(我),一是什茜。
香卡儿是叛逆情感的化身,而什茜是理性的化身。小说并不是刻画一个以革
命者面目出现的香卡儿,而是描绘中产阶级的一个个人主义的叛逆形象,他
反叛宗教、家规、社会陋俗、经济剥削、政治压迫一直到不合理的婚姻制度。
印空评论家说,阿葛叶写这部小说是受《约翰·克利斯朵夫》的影响,但两
个主人公有着本质的不同,克利斯朵夫是一位具有强烈事业心、并有向社会
恶势力作不倦斗争的人物,是具有性格发展史的形象,而香卡儿只具有反叛
情绪的人,所有客观景物都是为这个反叛情感或饭逆心理的开掘服务的,这
个人物形象没有性格发展史,因此写法上也不尽相同,前看运用现实主义创
作手法,后者采用心理描写手法。此外,香卡儿既是个具有反叛情感的人,
又是个软弱性格的人。他在社会、政治、宗教、婚姻和爱情等问题上既表现
一种不满和反抗情绪,又显示行动上的怯儒和摇摆。他参加政治斗争不是自
觉的,依靠什茜的鼓励才坚持下来,他因民族事业走上断头台,并不因此自
豪反而作着忏悔性的回顾。在爱情上,他也是弱者,爱过不少女性,都由于
自己的软弱而没有获得爱情的正果,比如他第一次真正爱上一个姑娘,便是
夏拉达,但他始终没有勇气表达自己的心迹;而对什茜的爱,已蒙上一层理
性的色彩,已经没有初恋那样震颤,而保留“犯罪感”,如影相随。这种软


弱性摇摆性正是中产阶级的典型性格和典型心态。什茜尽管冲破婚姻牢笼,
倾心于香卡儿,但不免有道学家的味道。她用自己的生命塑造香卡儿或用牺
牲和服务温贴着香卡儿的心,而这种牺牲和服务正是印度传统文化的道德积
淀,所以什茜这个人物形象不够丰满,有脸谱化之嫌。

总的说来,小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二三十年印度时代的风貌和中小资产
阶级的思想与心理特征。因而,印度文学史家认为,这是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从艺术来讲,这是第一部意识流小说,没有时间连贯,没有故事情节,没有
作者加入,只有香卡儿的自述,或内心独白,或自由联想。但小说的第二部
似乎放弃了这种描写手段,较多地采用陈述铺叙,故事情节连贯,环绕香卡
儿与什茜的爱情纠葛而展开。小说上半部用的第一人称为小说的视角,下半
部用的第三人称,这种跳角,增加了叙述的变化,但小说始终没有回到监牢
这个地方或绞刑前夕这个时间上,也就是说,描写不是幅射形的,而是线条
形的。不过,它十分细腻地描摹了人物的心理活动,开创了印度心理小说的
创作传统。

(如珍)


达拉巽格尔·邦多帕代群神(1943)

作者简介达拉巽格尔·邦多帕代(1898—1971),于1898 年7 月25
日生在西孟加拉邦比尔普姆县拉波普尔村的一个日渐败落的地主家庭。他父
亲赫利达斯·邦多帕代所受的教育不多,但他博览群书,知识丰富;母亲伯
勒帕沃蒂·黛维出身书香门第,受过高等英语教育,是位具有民族主义思想
的刚毅而善良的女性。达拉巽格尔有一个妹妹和两个弟弟。他们家拥有一份
祖传的地产,每年大约有四、五千卢比的收入,维持一家小康生活。8 岁时,
父亲病故。家境每况愈下,母亲决计携带4 个不成年的孩子迁往巴特纳娘家
去住,但达拉巽格尔的姑母不同意,说:“嫂子!你要是走了,在我父兄的
这个家里,晚上就再也不会燃起灯火。”这位勇敢而聪慧的寡妇,保护了嫂
子一家及其财产。母亲思想开放,鼓励孩子接受西方教育,又经常讲述伟人
的故事,教育他们成为祖国有用的人材。母亲的开放和姑母的保守以及她们
的爱,给达拉巽格尔幼小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家乡的民间歌舞,宗
教习俗,传说故事等古朴的原始文化传统以及广柔田野,奔流河水,多变气
候等自然风貌都是构成他创作个性的重要因子。他少年时代,铁路已伸进穷
乡僻壤。采煤业兴起,工厂矗立。于是,这里既有守旧地主与新暴发户,又
有地主与企业主,既有地主与农民,又有资本与工人的矛盾斗争,随着新生
产力的勃起,新的思想、新的观念、新的风俗撞击着原有的旧思想、旧观念、
旧风俗。这一切形成了达拉巽格尔的特有思维方式,塑造了他的双重性格,
给他的创作带来了巨大影响。1916 年他进入拉波普尔的高等英语学校。这期
间,他与本村的一位富商的外孙女乌玛绍希成婚,结识了革命恐怖组织的人,
激起为祖国献身的政治热情。不久,他去加尔各答,先后进圣特。杰维斯学
院和绍特·苏巴罗班学院学习,但由于他参与了当时的革命恐怖活动,被警
方勒令离校,加上染上疟疾,不得不缀学回乡。在乡村期间他担任县农村联
盟主席,骑车奔皮于乡间,广泛接触农村生活,熟悉各类人物,为后来的创
作打下扎实的基础。他或许受山歌和民间音乐的影响,最早是写诗,1926 年
发表了第一部诗集《三页》;他又受民间歌舞的影响,创作剧本。后来又与
人合编《望日》杂志,1926 年在杂志上发表第一篇短篇小说《涓涓溪流》,
但真正使他走上文学道路的是1928 年所发表的《罗什卡利》(吉祥志),并
开始与孟加拉文坛接触。廿世纪三十年代,印度民族解放运动又掀起高潮,
甘地的不合作运动的烈火燃遍印度大地。达拉巽格尔积极投身运动。1930 年
初遭殖民当局逮捕,该年十二月被释放。在监牢里他写了两部长篇小说《三
月旋风》和《石头城》。出狱后,他声称自己“不是叛逆者”,他认为祖国
的自由解放,不等于个人的自由解放。只有从贫穷、剥削、疾病、愚昧中解
放出来,个人才能获得自由解放。因此,他出狱后从事实业性工作,组织出
版社,经商煤炭,但均告失败。最终回到家乡,一面照管田产,一面潜心创
作,并为农村发展工作服务。1940 年全家迁往加尔各答,从此他的创作与大
城市生活紧密相连,1942 年起先后担任孟加拉邦各地区的文学会主席。1932
年他发表了第一部成功长篇小说《三月的旋风》,开始了他长达甘年的创作
黄金时期。这时期的主要作品有被人称为反叛作品《三月的旋风》、《石头
城》(1933)、《青颈》(1933)、《饥荒》(1944)、《风暴和落叶》(1946);
被人称为史诗作品有《娘神》(1939)、《迦楞迪河》(1940)、《群神》
(1943)、《五个村落》(1944)和《月亮湾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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