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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智圣东方朔第1卷-第29章

小说: 智圣东方朔第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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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三天前,有一 位瘦小的中年男子,骑着一马,另赶着一辆双马拉的篷车,侍奉老母亲路过此地,又向东南方向走了。四人得知这一消息,顿时高兴起来。他们一合计,纵是郭解有双马拉的车,也不如他们四个一半的速度,只要路跟对了,三天之后,便能追上。于是四人早起晚停,一路打听,最后沿着颍水,向女阴方向追赶而来。
女阴就是后来的汝阴。汉代以前,这个地方不知是因为战争频繁,还是其他原因,男人留下的不多,耕作养蚕,全是女人的事。这里山清水秀,土肥水美,尤其是那颍水,清泉一般自西北而来,在注入淮水之前,于女阴之处突然开阔起来。水积聚得多,灌溉庄稼也就多,因此这里成了淮北的富庶之地。如此好的地方,当然谁都想要,二十多年前,景帝于平定七国之乱后,便将颖地封给了当时的三号功臣灌夫,让他做了颖阴侯。
颍水边上,这天来了一辆漂亮的马车。这车比常人用的车大一些,上面有竹木制成的顶篷,由两匹好马拉着,虽说路不太好,车行倒也不慢。马车后面,郭解骑着一匹黄膘马,精心守护。那篷车的侧面,布帘儿不时地被掀起,车中的老妇人不停地观赏着岸边的景色。
正午时分,郭解与老母来到河边的一片树林中。绿林掩映间,好像有一人家。郭解知道老母亲坐累了,便喝住马,停下歇息,准备吃点东西再走。
车刚停下,便听到一阵清脆的歌声从河边传来。郭解望去,只见一位绿衣女子,一边捣衣,一边唱歌。而在河边不远处,有三个恶少,正鬼鬼祟祟地向这女子靠过来。
“山青水更清哎,小女子心儿净哎……”唱到这儿,那女子抬起头,发现三个歹人。
年纪大一些的恶少走过来:“小女子,歌唱得真好。来,让爷看看。”说完就要用手去摸那女子的脸。
捣衣女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低下头,继续用棒槌捣衣。
另一个长得非常难看的恶少说:“啊哈!小娘子,白眼多不好看,要给爷一个媚眼,才好呢!”
捣衣女气愤地说:“别仗着你们是灌家子弟,真是无法无天了!快滚!”
还有一个恶少,腰间悬着一把带鞘的长刀。“嗬!好厉害!两位哥哥,我们玩遍了颖川,怎么没见过这个小女子。”
年长的恶少回答道:“是啊,今天我们福气又来啦!”说完,他把女子拉起来,用另一只手托起女子的脸,就要凑过去。
那女子拿起捣衣棒,对着他捣了一下,那恶少大叫一声,落入水中。
鬼脸恶少气得大叫:“他娘的,你还敢动手?老子弄死你!”说完用胳膊勒住那女子的脖子。
持刀恶少将刀鞘递给水中的那位,把他拉上岸来。
上了岸的年长恶少也不生气,他把湿漉漉的上衣脱下,叫道:“来,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鬼脸恶少淫笑着,伸手就要去剥女子的衣服。那女子拼命反抗,嘴却被鬼脸恶少用手捂祝另两个拥也上来,只听“嗤”的一声。女子的上衣被撕烂,露出红红的肚兜儿来。
三个恶少急不可待地要往下进行,突然,一支利剑“刷”地出现在眼前。
鬼脸恶少回过头:“他娘的,灌爷家的事情,谁敢来管!”
“你郭爷爷天生就爱管这种事!”郭解说完,飞起一脚,将鬼脸恶少踢到水中。年长的恶少夺过少女手中的捣衣棒,与郭解对打起来。郭解一剑,将棒槌砍为两截。年轻的恶少此时则抽出腰刀,摆开了架式。
鬼脸恶少也爬上了岸,他从靴子中掏出短刀,要与郭解拼命。
这三个兔儿崽子,哪是郭大侠的对手,只不过五六招,他们两个重伤,一个跪在地上求饶。
郭解收起剑来:“说,你们是谁家恶少!”
年长的恶少急忙求情:“壮士饶命,我们是灌夫灌大人的侄子,这颖川一带,都是我们灌家的封地。”
“原来是灌夫家的贼子。凭你们老子的功劳,就该横行一方吗?”
年轻的恶少看了一眼飞在远处的刀,颤抖着说:“爷爷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郭解大喝一声:“滚!”
三位恶少连连磕头:“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那捣衣女忙将衣服穿好,半跪着施礼道:“小女子谢谢大人救命之恩。”
郭解这才正经地看了一眼那女子,果然花容月貌。“咳!你在这儿唱歌,能不惹事生非吗?”
捣衣女一脸天真无邪,委屈地说:“奴家就住在河边!难道奴家连衣服都不能洗了,歌都不能唱?”
郭解想,她说得也是埃罢了,我先回岸上,看看母亲如何,然后再说吧。
那女子却不干了。“喂,恩人,你不能走!”
“为何?”郭解停了下来。
“今天,他们被打了,小女子在此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郭解迟疑了一下:“此话怎讲?”
“恩人哪!你不知道,这方圆百里,全是灌家的天下!您打完他们,转身就一走,可是,小女子还能有活路?”
郭解望了望岸边老娘的车,无奈地说:“咳!这我就无能为力了!”说完起身便上岸。
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面前。
那女子叫道:“小心,他们的人来了!”
郭解心想,来得这么快?干吗还要蒙面?不对。“你是何人?何不露出真面目?”
那黑衣人笑了一笑:“郭大侠,救人救到底。你这么走啦,这小女子怎么办?”
郭解大惑不解:“你是谁?既然认得我,何不取下面罩来?”
“别管我是谁,要么你带着她走,要么,吃我一剑!”黑衣人说着,那剑就到了跟前。
郭解大怒,拔剑与之相斗。两剑相交。战十余回合,黑衣人的剑法变得诡谲多端起来。
郭解大吃一惊,跳出一丈多远:“啊!原来是东方一剑?”
黑衣蒙面人笑了,揭开面罩。原来是东方朔。
东方朔大笑道:“大侠,好眼力!不过,我不是东方一剑,是东方第一剑!”
郭解不想和他争论。“东方大人,你不在皇上面前效命,怎么到这儿来了?”
东方朔将剑收起:“大侠,皇上看重你的武艺,让我来请你入朝呢!”
郭解问道:“难道真是皇上让你来找我?”
“说的对!你看那边,还有卫青将军,司马公子,都是专程来此找你的!走,见过他们去。”
郭解边走边摇头。“东方大人,恐怕郭解难以从命啊!”
卫青和司马迁过来,与郭解施礼。
霍去病看了刚才那出戏,还在兴奋之中,他又拍手,又跳跃。
东方朔继续问道:“大侠,为何不愿为皇上效力?”
郭解想了一想。“不瞒众位,你们都以为皇上是圣主,我看未必。”
众人都吃了一惊。东方朔问:“此话怎讲?”
郭解坦然地说:“我是说,皇上虽是有为之君,可将来未免独断专行,暴烈成性。你们在他身边,终要大吃苦头的,何必要拉着我一道,受他管束呢?”
东方朔为之一怔。停了片刻,他说:“郭大侠,我等就算是遇着半个明主,也是生逢其时了。
能为社稷建功立德,就是没有好的结局,也算是没有虚度此生。”
郭解反过来问:“东方大人,难道我在江湖行走,就不能为社稷,为百姓建功积德?”
东方朔点点头:“大侠说得也是。只是,这次你不跟我们走,我等难以复命呢!”
卫青和司马迁也点头说:“是啊,郭大侠!”
郭解看了看四位,无奈地说:“东方大人,三位兄弟。恕我难以从命。我陪母亲前来女阴,找我的姨父和姨母。不料他们在此做生意,却忍受不了灌家的欺行霸市,于一年前到蜀都的峨眉山去了。待我陪母亲到了峨眉,见过姨母,安顿了母亲,再与你们到长安不迟。”
东方朔看了看远方的篷车,心想:“真是个孝子,母命重于君命。”他点头说:“大侠一诺千金,我等不再强求。只是这女子,如何是好?”
郭解顺水推舟:“那就请你们带走吧,我千里迢迢的,怎可携女子同行?”
卫青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心想,你倒是轻松了,我们怎么办?
东方朔笑了一笑:“郭大人,我们单人匹马,怎可带女子同行?还是你,有一辆车,只要老太太许可,给她老人家添个伴,有何不好?”
郭解无奈:“不过得问问她,家中还有何人。”
东方朔走过来:“请问小女子,你姓什名谁?家中还有何人?”
那女子流着泪说:“小女姓霍,名叫云儿。父亲霍仲孺原是秀才,因交不起灌家的地租,三 年前和母亲一道,被逼而死。”
霍去病却高兴了:“她与我同姓,该是我姐姐!”
卫青瞪了他一眼,霍去病没再吭声。
郭解听到这里,愤怒地说:“那灌夫老贼,在朝中作威作福,还纵容子孙如此鱼肉乡民。东方大人,难道你就愿与这等人为伍朝中?”
“那大侠你说,该怎么办呢?”
“别看我郭解不在朝中,也定会设法,除去此贼!”
东方朔说:“若是皇上除去此贼,你会去朝中效力么?”
郭解并不回答,却回过头来问那女子:“霍姑娘,你家中还有何人?”
“小女子还有一个小弟,才十岁,叫霍光。小弟平日不愿出门,只在家中,闭门读书。”
霍去病又高兴了:“那你叫他出来吧?”
那女子用手作喇叭状,尖声地叫道“弟弟!霍光!快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十余岁的男孩从小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只竹简。他看到眼前一帮人马,呆了片刻;看到他姐姐向他招手,便一遛儿小跑地来到跟前。
众人见这孩子长得敦厚可爱,和霍去病真有点像一对兄弟。
东方朔乐了:“还真像我的干儿子!”
霍去病走过去,拉着霍光的手:“来吧,跟我们到长安去!”
霍光望了望姐姐,不吭声。他的目光投向河中。突然,霍光叫道:“姐姐,你看,颍水浑浊了!”
众人望去,果然河水在变浊。
霍云儿激动地跳起来。“好啊,颍水浊喽!”
众人不解,这河水浑浊了,只是坏事,他们为什么如此高兴?司马迁走上前来,问道:“姑娘,颍水浊了,没法洗衣服,有什么好处?你们为什么高兴?”
霍云儿答道:“我们这儿的小孩子,几年来,都喜欢唱这首歌:‘颍水清,灌氏宁;颍水浊,灌氏族。’好啊,颍水浊喽,灌氏要被灭掉九族喽!”
司马迁忙掏出笔来,将这句话记在一块竹简上。
东方朔看了看远方,他担心灌家人会找过来。“霍姑娘,别唱了。你是随郭大人走呢?还是跟我们去长安?”
霍云儿脸色一红:“小女子不会骑马,就让我们坐车吧。”
东方朔乐了:“啊哈!郭大侠,这回,可不是我东方一剑逼你的吧!”
郭解脸上也红起来。“要等我回禀母亲才好。”
不远之处,马车的门帘打开了,露出了老太太的慈祥面容。“儿啊,救人救到底,就让他姐弟俩随我们走吧!”
东方朔和卫青、司马迁等人面上露出笑容。只有霍去病,有点失望的样子。他拉着霍光的手,恋恋不舍。
突然,远处传来嘈杂声。只听有人大声喊叫:“不要让那马车走啦!”
郭解拔出剑来,准备迎击。
东方朔连忙阻住:“大侠,这里还有四把牛刀呢。你快领着他们走,不必惊动老太太。灌夫老贼这儿的九族,就让我们先灭他一支!”
郭解很不情愿地将剑收回。“哼,便宜了他们!”他向众人作了一揖,“诸位,后会有期!”
霍光叫道:“我家中还有竹简呢!”
霍去病一下子将他抱上车,“啥时候了,还竹简呢!真是书虫子!”
郭解将霍氏女子推上车,然后一挥鞭子,马车飞驰而去,他本人则上马,随车疾驰。
卫青叹道:“真是侠行如风啊!”
司马迁更是用羡慕的眼光送他们而去。
不远处,三位恶少裹着受伤的头,带着二三十人,手持武器,喊杀过来。
霍去病拔出剑来,“舅舅,干爹!这回该让我开开杀戒了吧!”
东方朔:“好嘞!你小子有能耐,就使吧!”
霍去病的一把剑,如切瓜剁肉,乱砍起来。众家丁急忙将他团团围祝霍去病毫无惧意,越战越勇。
卫青更不说话,拔出刀来,风一般地扫过去!
司马迁也拔出剑来,与灌家的恶少们战成一团。
东方朔更不用说,专用那把奇特的剑,每一下都刺向灌家人的要害之处。不一会儿,十余人倒下,剩下的受了伤的,都抱着头,往回鼠窜。

第十五章 马前泼水
东方朔与卫青等四人,虽然没能上战场,却碰上了欺压百姓、横行乡里的灌氏子弟,他们狠狠地教训了这帮恶少们一番之后,觉得甚为快意。尤其是霍去病,他杀得性起,到了傍晚还不愿走,说要等灌家的援兵来到后,再过上一把瘾。东方朔料定灌家子弟不会再来了,硬是把这个干儿子逼着离开颍水旁。四人地方不熟,不敢在女阴一带投宿,生怕中了灌家的圈套。
他们既知郭解去了峨眉,一时难以应承皇上之召,于是便想沿着颍水向西北方向返回。可卫青却想,这样恐给灌夫家人留下行踪,一旦灌家知道他们是长安来的,便会把不必要的麻烦带回京城。东方朔与卫青一合计,决定摆他个迷魂阵,径向东北方向奔去。一阵快马加鞭,四人驰出了一百余里,一直过了濉水之后,才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躺了下来。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无法找到任何吃的,只有卫青的身上还带些干粮,其他人已是腹中空空,手中更是空空。卫青想到霍去病年轻,饭量又大,便把干粮递给了他,没料到,这小子竟坐在墙边睡熟了。
东方朔一觉醒来,发现卫青已不在身边,两个年轻人还在呼呼地大睡。透过破旧的屋顶,他看到一片湛蓝的天空。出门一看,果然快到正午时分,烈日当空。回头一看,原来他们睡觉的地方是一个大墓地,那房子原为守陵人住的,眼下已破败得不成样子。
一缕青烟在房后缓缓升起,原来卫青正在那边点火烧饭。他不知从哪儿打到几只野兔子,放在火边烤着,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卫青自己却站在那儿,向西北远眺,手里还拿着那把桃棍儿。东方朔知道,他又在想汉军与匈奴在战场上的胜败之事,又在遗憾自己的武刚车没派上用常这个人啊,想上战场就像疯了一样,殊不知,这次没让他去战场,说不定是躲过一 次劫难呢。
东方朔不愿打扰他,径直走过去,拿起一块兔肉,回到房中,将兔肉放到霍去病的鼻子前。
那小子还在熟睡,闻到了肉香后,口水马上从嘴角流了出来,可是鼻子里仍然鼾声不断。跟着东方朔进来的卫青见了,也不禁笑起来。东方朔摇了摇手,可已经晚了,边上的司马迁已经醒了过来。
“东方大人,卫将军,我们这是在哪里?”
东方朔也不回答,领他出了房子。司马迁抬起头来,只见烈日之下,一望无际的荒野上到处是野草和坟墓,除了偶有几只野狗和狐狸出没外,根本见不到人烟。回头再看看自己睡觉的地方,司马迁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过去楚汉相争的地方。接下来吴楚七国反叛,又在这儿打了几次恶仗,百姓早已流离失所。我小时候,兄长曾告诉我说,濉水以东,徐州之南,已成为千里无人的荒野。那时我还不大相信。今天见了,才知道是如此荒凉。”东方朔感慨地说。司马迁点点头,又从怀中掏出竹简来,用刀笔在上记了些什么。
卫青叫醒睡梦中的霍去病,四人胡乱吃了点兔肉,然后沿着一条小道,向远处有着一抹山痕的地方进发。两个时辰以后,他们才到那个渐渐隆起的山包前,却又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
这河的水,清澈见底,水流也不算急。四人这时才觉得口渴得要命,于是都跳下马来,趴在河边,喝了个够。
“东方兄长,您说,这该是什么河?”卫青问道。
东方朔摇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这河的名字。
“东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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