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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宇宙和生命-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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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地任命了一个15人委员会来对她进行研究,有国会议员、国家领导和其他媒体成员。委员会说服她的父母让他们一起去马图茹阿。1935年11月24日,他们跟萨娜提·;迪芙意一起启程。委员会汇报情况如下:

  火车到达马图茹阿后,她变得很高兴,还说当到达马图茹阿时,德瓦卡迪什的庙门都关了。她的原话是典型的当地话。

  到达马图茹阿后吸引大家的第一件事发生在月台上。当时她在L。 德斯般德乌的怀里。他还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这时她迎面看见人群里一个穿着本地民装的老人,以前她从未见过。当问她是否认得那老人,她立即从古普塔先生腿上下来,极尽崇敬地接触陌生老人的脚,然后立在一侧。问她何故,她俯在德斯般德乌的耳边说,此人是她 (丈夫的长兄)。这些发生得是如此之自然,把在场的各位惊得目瞪口呆。

  那人叫巴乌·;拉末·;查乌比,确实是克达尔那司·;查乌比的哥哥。

  委员们带她坐上一辆轻便双轮马车,在她的指示下驱车行进。一路上她向大家讲述她那个年代发生的变化,都很正确。她还认出了她曾提及的一些重要的路标,尽管没有来过这里。

  快到她说的家了,她从车上下来,注意到人群里一个长者。她立即上前拥抱,告诉其他人这是自己的公公,确实如此。当她走到自己的屋子时毫不犹豫走了进去,并找到自己的卧室。她还认出了许多自己的旧物。问她(厕所)在哪儿,她说出了在什么地方。问她 ‘katora &; rdquo‘是什么意思。她正确说出意思是薄煎饼。这两个词都是查乌比家族的土语,外人不会知道。

  萨娜提要求到她曾同克达尔那司一起居住了好几年的另一间房子。她毫不费力就找到了那里。委员博学家内依·;拉末·;萨尔马问她在德里讲的那口井。她跑到一处,却困惑地发现没有井。即使这样,她仍确信地说这里曾经有口井的。克达尔那司在那处搬开一块石板,确实有口井。问到她埋的钱,萨娜提·;迪芙意带着大家上了二楼,大家看到该处一个花瓶却没有钱。可小女孩死活说钱就在那儿。后来,克达尔那司承认自己在拉吉死后拿走了钱。

  然后大家到了她父母家,在那里起初她把自己的姨妈认作母亲,但很快就认出是姨妈,并坐在了姨妈的腿上。她还认出了自己的父亲。母女二人当场痛哭失声。在座的各位无不感叹唏嘘。

  萨娜提·;迪芙意被带到德瓦卡迪什庙,还有其它她曾谈起的地方,几乎她说过的一切都确凿无误。

  委员会的报告吸引了全世界。许多圣徒、超心理学专家、哲学家等饱学之士前来研究;有人确证属实,有人企图“揭批打假”。

  1986年2月,我第一次见萨娜提·;迪芙意,1987年12月第二次;她谈到很多前世的细琐末事、对马图茹阿的回忆。我还会见了她的弟弟夫依若·;那拉因·;马图尔,他曾陪姐姐首次去马图茹阿。我还去了马图茹阿,咨询她的许多亲戚萨娜提·;迪芙意9岁时第一次来看望他们的情景。我还询问过克达尔那司的一个铁哥们儿,他清晰地讲述了克达尔那司是如何相信了萨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

  拉吉的弟弟告诉我说,萨娜提·;迪芙意在见到这里的一些妇女们后,想起了以前的朋友并询问她们的近况如何。同样,拉吉的妹妹还告诉我,萨娜提·;迪芙意说出了好几位女士,说曾借钱给她们,而她们也都承认。萨娜提见到前世亲人们时的情绪反应十分强烈。遇到父母时突然大哭的情形打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委员们在报告中认为能够忘记前世真是一种幸福。他们感到将萨娜提·;迪芙意带到马图茹阿是完成了一个重大使命,只是不得不强迫她同自己前世的父母别离。

  在我调查的过程中,72岁的长者若末纳·;查乌比…克达尔那司的一个朋友…告诉了我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事后来从其他渠道也得到证实。克达尔那司在德里会见萨娜提·;迪芙意期间,他在长者若末纳·;查乌比家住了一夜。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克达尔那司、他妻子、小那伏乃尔和萨娜提在屋里;那伏乃尔很快就睡着了。克达尔那司问萨娜提是何时患上关节炎不能起身的,是如何怀孕的。她讲述了他们之间的整个过程,这使克达尔那司再不怀疑,萨娜提的前世就是他的妻子拉吉。

  遇见萨娜提·;迪芙意时,我告诉了她这件事,她说,“是啊,就是这样才让他完全相信的。”

  还有一点,使萨娜提·;迪芙意的例子很突出,就是这是一件调查研究得十分彻底的事件,从30年代中开始,有来自印度各地和世界各国数百的研究者、批评者、学者、圣徒以及政界显要参与进来。

  批评人士司徒·;罗耐斯传(Sture Lonnerstrand)听到此事后,兴冲冲从瑞典赶来要“打假”,但是经过调查,却发现,“这是目前唯一完全解释得通的和完全经受了证实的转生的事例。”我不完全同意他的说法…有很多同样令人惊异的事例。

  我要用伊安·;史蒂文森博士的评论来结尾,“我也会见过、她父亲、还有其他有关的证人…包括她所称的前世丈夫克达尔那司。我的研究显示,关于前世的陈述,她至少有过24次被证明属实。”

  即使没有证明,无疑也强有力地启示是转生。

  (该文经允许转载自1997年3/4月份A。R。E。 (艾德嘉·;柯易研究机构)的杂志《心灵历险杂志》。

  5。 第 II 类故事 

  这一类故事所根据的案例,来自引论中所说的“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中的“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方法的研究。这里我们选了以下四本书中的案例或片段写成故事,这些书也都是轮回转世研究中很有影响的著作。

  卡罗尔·;鲍曼的《儿童的前世》:这里选的原书中三个片段,是作者的儿子、女儿和作者本人刚刚接触到“往世回归”催眠法时,对其神奇疗效的亲身经历。

  布赖恩·;魏斯的《生生世世与背后之神》:这本书无论从轮回研究者、文学读者或其他任何人的角度来看,都说得上是本好书,因而一出来就成了畅销书。本书的特点之一是,非常精彩地描述了作者  一个名牌大学的博士,医学事业中的成功者  怎样从轮回转世的怀疑者变成了轮回转世的研究者。这里选译的是原书中的第二、三两章的主要内容。(在这两章中,作者尚未完全接受轮回的事实)

  罗杰·;伍尔杰的《往生往世,同归自我》:作者为英国牛津大学毕业的博士、荣格心理学专家,是一个理论与实践并重的人。这里的三个故事来自该书的三个片段。

  饭田·;史彦的《生命的本质  我们为何而生存》:这是日本轮回转世研究者的一本专著,反映了日本在这一研究中的特色。这里选的六个小故事,包括儿童与成人,风格上有显然的区别。 

  5。1 选自《儿童的前世》 

  本节内容编译自卡罗尔·;鲍曼的《儿童的前世》。

  5。1。1 切斯 (美国) 

  1988年7月4日 

  每年我都和丈夫史蒂夫在家里举办美国国庆聚会。我们家离阿谢维勒看烟火的最佳地点仅几步之遥。 

  这几个星期来,我们5岁的儿子切斯一直在兴奋地讲着前些年聚会上的趣事,尤其是烟火。想起天空中那明亮的色彩,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今年,他期望能有一个长久而又精彩的表演。 

  国庆节下午,朋友们带着做好的食品来了。大人们在前廊休息,孩子们穿过房子又围着院子一圈一圈地跑,领头的通常是红头发切斯。 

  太阳落在树梢,把桔黄色的阳光撒在后院里。我们知道该把孩子们叫回来准备下山了。切斯跑过我身旁时,我一把抓住他,替他洗掉脸蛋上的蛋糕和冰激淋,给他扭来扭去的身子套上干净的衣裳。拿着毛毯和手电,我们加入了游行的队伍,走上通向高尔夫球场的大街。 

  莫名的恐惧 

  切斯在人群中跑跳着,他紧拉我的手、一上一下地摇着我的手臂。当太阳落在远处的蓝岗山后面时,我们到了我们最喜欢的地方,把毛毯铺在一处有利于观望的斜坡上。 

  由于兴奋和糖果的作用,切斯和他的朋友们在小山上跑上跑下,直到精疲力竭才倒在我腿上。在等待大型表演开始的同时,我们看着下面嘈杂的聚会。 

  突然,如炮声一样的隆隆声回响在山陵间,宣告了烟花表演的开始,回音环绕着我们。天空被点燃、被巨大的爆炸撕裂,身边的人群冲着黑色夜空中耀眼的光芒和色彩“噢”、“啊”地喊叫着。在这么近的距离听放炮和轰鸣声,使表演更令人兴奋。 

  可是切斯不是开心,而是开始哭了起来。“你怎么了?”我问他。他不能回答,只是更大声地使劲哭喊。我抱紧他,想着他可能疲劳过度,这么大的声音可能吓着他了。可是他的哭声愈发剧烈,带着绝望。又过了几分钟,我看到切斯还是不能安静下来他更加歇斯底里。我知道我需要带他回家,远离这些吵闹和混乱。我告诉史蒂夫我和切斯先回家,叫他和萨拉一起看完烟火表演。 

  回家那段短短的路显得很长。切斯哭得厉害,简直没法走,我只好抱着他走上山。我们到家后,他还在哭。我把他抱在我的腿上,坐在后廊的摇椅上,期待他能安静下来。他的哭声变小了,我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或受伤了,他呜咽着摇头说“不是”。我问是不是声音太大吓着他了,他的哭声又大起来。我除了抱他、摇他,就不知还能做什么了,只是看着萤火虫在后院中静静地飞舞。切斯慢慢地静了下来,把鼻子钻到我的胸前。最后,正当我两臂麻木,不能再抱他时,他睡着了。我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切斯这个不寻常的举动很让我不解。在他幼小的生命里,他还没有这么长时间、这么伤心地哭过。他以前从来没有害怕过烟火,这可不象切斯的性格,他不是那种容易被吓着的人。我推断他是玩了一整天太累了,或者是吃得太多,或者是某种东西正好把他吓着了,这类事情经常发生在孩子身上。 

  然而,一个月以后,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八月的一天,很热,一位朋友邀请我们到他们镇的室内游泳池凉快一下。切斯喜欢水,恨不得马上跳到水里去。当他一到游泳区,跳板声、水溅声、喊叫声交织回响在大厅里,他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嚎哭着、尖叫着,他两手紧抓我的手臂把我拖向门口。和他讲道理是无济于事的,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拉我。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他出去。 

  我们在树荫下找到一把椅子。我搂着他,问他什么东西吓着他了。他没法告诉我,显然他是极度受惊,被什么东西吓坏了。后来,他总算安静下来了,可是即使他不哭了,我仍无法劝他回到游泳池去。 

  我们坐在外面,我回想起上一次他也这样,那是在美国国庆日。我想起那回荡在山陵中的烟火声,那是第一次触发了他的歇斯底里。然后,我意识到那回荡在游泳池光溜溜墙上的跳板声和上次一样。我问切斯是不是被那些声音吓着了,他不好意思的点头说“是”,但仍然不愿意走近游泳池。 

  那就是它了那“隆隆”的声音。但是,为什么切斯突然对巨大的喧吵声感到恐惧呢?我在心里试图把所有的片段联起来。我记不起过去有过什么事,会引起他对隆隆的声音这么强烈的反应。而这是一个月中第二次出现了。这种恐惧似乎是无端出现的,那么,它现在是否会出现得更频繁,每次只要是切斯听到巨大的喧吵声就出现?我非常担心。这可能真会成为一个问题,尤其是我不在场时,他歇斯底里。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等待和希望他长大能摆脱这种神秘的恐惧。 

  几周后,我们幸遇贵客来访我们家。他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催眠师,名叫诺曼·;英格。他来阿谢维勒做关于回溯前世的讲座,兼为我的朋友们做一些个人治疗,并住在我们家。以诺曼为师,我们开始了对回溯前世的探索。 

  一天下午,诺曼、切斯、萨拉和我,围坐在厨房的餐桌旁用茶和点心,笑着听诺曼的故事。这时,我想起切斯无来由的害怕喧闹声一事,就向诺曼请教。听罢我讲的故事,他问我和切斯是否愿意做一次试验。虽然我不知道诺曼想什么,但是我信任他,知道他会注意我儿子的接受能力的。而且切斯也和我一样急切地想解决问题,于是我们俩就答应试一试。 

  还是坐在厨房的饭桌旁,诺曼开始了他的试验。我后来意识到,那一刻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孩子们会记得他们的前世。

  切斯看见战争 

  “坐到你妈妈的腿上,闭上眼睛,当你听见那巨大的让你害怕的吵闹声时,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诺曼柔声地引导着切斯。 

  我看着切斯长有雀斑的脸,对将会听到什么毫无准备。小切斯立刻讲起他是一个成年士兵,扛着枪。 

  “我站在岩石后面。我扛着前面带刺刀的长枪。”我的心砰砰地跳,手臂上的汗毛竖起。萨拉和我睁大了眼睛,惊奇地对视了一下。 

  “你穿什么衣服?” 诺曼问道。 

  “我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和褐色的靴子,系着皮带。我躲在岩石后面,蹲伏着向敌人射击。我在一条山谷的边缘上。战斗在我身旁进行着。” 

  我听切斯讲着。听他谈论战争,我吃惊。他向来对战争玩具不感兴趣,没有一把玩具枪。他总是喜欢玩游戏和搭积木;他可以一次花几个小时开心地玩积木、拼块和他的木头火车。他看电视也仅限于芝麻街和罗杰先生,他看过的迪斯尼影片中没有一部是描述讲战争的。 

  “我在岩石后面,”他又说了一遍“我不愿看,可是开枪的时候又不能不看。销烟和战火到处都是。还有巨大的吵闹声:呼喊声、尖叫声、巨大的隆隆声。我不知道我在向谁射击那么多烟,那么乱。我很害怕。我对着任何移动的目标射击。我真的不愿在这里向别人开枪。” 

  虽然这是切斯的小孩子嗓音,他的语气严肃而成熟不象是我那五岁大的快乐孩子说的话。这些感觉和画面来自他的内心深处,切斯没有虚构。当他描述自己在岩石后面射击时,我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在我的腿上发紧。当他承认,他不想在那里对他人开枪时,他的呼吸急促,身体蜷缩成球状,似乎想躲起来,回避眼前的景象。搂着他,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 

  诺曼感觉到切斯作为士兵,为了生存不得不杀人的痛苦。他向切斯作解释,讲得很慢,“我们在地球上生活很多世了,轮流扮演不同的角色,就象戏中的演员。我们通过扮演不同的角色而得知做人的意义。有时我们是士兵,在战场上杀人,而有时被杀。我们只是为了学习而扮演自己的角色。”用简单的语言,诺曼强调当兵并不该受责怪。他郑重地告诉切斯,即使在战场中不得不杀人,那也不过是做自己那份工作。 

  我儿子听完诺曼的解释后,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了,他的呼吸变得正常起来,脸上的痛苦表情渐渐消散了。诺曼的话正在起作用,小切斯正在明白这些常识并做出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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