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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一帘妖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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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嘴巴,嘴唇却没有干裂起皮,想必是有一个人一直守候在旁边,不时用湿毛巾滋润地缘故吧。

“你昏睡了三天。还一直发着高烧,额头烫的吓人,却还冷得直打摆子。嘴里说着胡话,念叨着参商参商什么的。”看着床上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寒洛又是心疼又是激动,听她声音沙哑,忙端了杯水过去,“万幸,可算是缓过来了。往后不许你再一个人去参商湖边了。参商湖的湖水四季冰冷如寒冬,就是铁打地身子也受不了。”

“所以说,夏季时在游泳前先撩些冷水在身上适应适应是有些道理的。不然就要像我一样,在关键时刻腿抽筋凫不起水来。”木清喝完水,精神也好了些,一面重新躺下,一面不忘说笑,“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你也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待她躺好,寒洛又抓过她的手重新握住了,比上次还要用力,仿佛担心就此一松手,眼前的人儿就会离自己而去似的:“清儿,你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箕水抱着湿淋淋的你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以为……”

“箕水宿主抱着我?不是你救得我么?”木芫清不由一愣。

“不是我救你地,当时我正在魔殇宫。等知道消息时,你已经,已经昏迷了过去。还好箕水恰好路过,及时把你救了上来,不然……,我真不敢想象。”就算已经过了三天,再回想起来乍见溺水后的木芫清的情景,寒洛依然心有余悸。

“你怎么在魔殇宫,你不是,不是留书约我申时湖边相见么,还说不见不散,干吗还去魔殇宫?”木芫清开始觉得这件事怕是有些不简单。

“留书相约?我没有啊?”寒洛也是一愣。

“那会是谁呢?偷偷在我桌上放了一张纸,上面写着‘申时湖边,不见不散’,也没署名,神神秘秘的。”

“哦?有这等事?那张纸呢?还在么?我看看。”

“还在,我收在抽屉里了。”木芫清人躺在床上,手向旁边一指。脸上却莫名的有了一丝红晕,“因为我以为是你写的,所以,舍不得丢掉。”

寒洛已经起身去取信,听了她地话,身形一滞,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拉开抽屉,仔细翻拣一番。

“咦?没有啊。”

“没有么?我明明放

的。”木清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亲自去寻找。

“罢了,清儿,不用找了。”寒洛忙回身扶她躺下,“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到你房里留书,又怎么不能再来一次,取走书信呢。”

“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引我去湖边,设好了圈套要害我?”经寒洛这么一说,木芫清也反应过来了。以寒洛的性子,必然不会做什么留书相约之类授人以柄的事情,想见面就直接过来见了,何必多此一举呢?都怪自己被幸福冲昏头,一时大意了。那个留书之人没有在信上署名,是已经知道她与寒洛之间地暧昧,特意要让她误会是寒洛留的信呢?还是只是单纯的不方便署名呢?能够在她房里出入自如又不被旁人察觉,这个人一定是青龙宫中的人,那么,会是谁呢?青龙宫中,和她有深仇大恨,欲除之而后快的人都有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

“是,房日么?”如果真是房日干地,那一切都能解释地通了。为什么房日会恰好在申时出现在约定的地点,为什么见面没说上两句就恼怒成羞,非要不依不饶地动起手来,为什么在她失足跌下水后,房日既没有下水施救,也没有高声呼喊救人,表现得未免太过平静了,好像一早就知道她一定会落水似的,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地,先匿名留书把她约到湖边,再装做口角冲突,趁机将她推下参商湖,这样一来,既可以顺利除掉眼中钉,旁人问起时还可以假装懊悔地解释说是一时失手,铸成大错。

早些时候还暗笑房日沉不住气,是草包脓包呢,如今想想她害人的手段,真是比她那个外表儒雅,内心阴险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木芫清越想心里越是害怕,是以前被寒洛保护的太好了么,在这宫里头天不怕地不怕,时不时还要耍些小聪明捉弄捉弄旁人,却想不到咫尺之间就有一个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取自己的性命。

“不知道,那封信没有了,就不能断定到底是谁要害你。”寒洛摇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太担心了,“不过房日你不用太过担心。她与你口角,愤而推你入湖,险些害了你的性命,这些都被恰好路过的箕水看到了。我已经让箕水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说明了。就算她口口声声说是无意之举,但后果严峻,众怒难犯,他萧亦轩就是再有心徇私,也不敢轻饶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房日已经被禁了足,至于还有其他什么惩戒,日后慢慢再议。她人缘一向不好,加害的又是你,这个青龙宫的房日宿主,我看她一定做不长久了。”

说到此处,寒洛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话音中透着隐隐的杀气:“敢打你主意的人,我岂能轻易放过!”

正说着话,又响起了笃笃几下敲门声,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走了进来。

“哦,是箕水呀。角木她已经醒了。”寒洛冲来人点了点头,招呼道,“这次多亏你了。”

“噢?角木已经醒了么?太好了!”

“箕水兄,多谢你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见到救命恩人过来,木芫清忙要起身致谢。

箕水手疾眼快,忙一把按住了她,口中连道:“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

“大恩不言谢,日后但凡有用到小妹的地方,尽管言语,小妹定当竭尽全力!”木芫清还是在床上向着箕水行了一礼。

“好,若有需要,定会通告!”

箕水人长得高高瘦瘦,说话简短,手脚麻利,一身劲装打扮,袖子挽在手肘上,看上去又干练又精明,一见就有好感。

和木芫清说完话,箕水稳步走到寒洛身旁,俯身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寒洛听了,脸色一变,定定的凝想了半晌,方才一摆手,吩咐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过去。”

“怎么了?出事了么?”木芫清心知有事,关心的问道。

“嗯。”寒洛只应了一声,起身将手覆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说道,“还好,已经不烧了。我叫大夫过来再给你把把脉看看。”

“好。”木清老老实实地答应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忙提醒道,“记得跟大夫说,别给我开太苦的药,不然我宁可病着也不喝的。”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二、留守离别

夫很快就来了,跟华老先生一样,也是个佝偻小老头巴上留着长长的山羊胡子,穿着青布大褂,背上背着个大药箱子,仿佛这身装扮就是大夫这一光荣行业的职业套装,而如果不长成这个样子就不能显得医术高明,容易被人误会是庸医似的。

“陈大夫请了。”寒洛将大夫让进了屋,对木芫清说道,“陈大夫是咱们青龙宫的专属大夫,为宫里人把脉看病很有些年头了,医术甚是高明,诊断从未出错,你让陈大夫再瞧瞧,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这个陈大夫可没有华老先生那么大的架子,一进门就先点头哈腰地给两人行礼:“宫主大人,角木宿主大人。”一面唯唯诺诺地搭着腔,一面小心翼翼地把小半个屁股搭在床边的杌子上,剩下大半个屁股悬在半空,脚尖点着地板,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请木芫清伸出手腕来。

把了半天的脉,陈大夫只管捻着胡子做沉思状,口中沉吟着什么“大热骤冷,寒气入肺;内热外寒,热气不散,郁结于心”,唧唧咕咕也听不明白。

“陈大夫,你说这么大一堆我根本就听不懂!”木芫清听得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抽回了手,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吗就不说些我能听明白的话呢?我问你,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下床?我自己觉得已经大好了,不想再躺在床上当病号了。”

“宫主,你看,这……”被木芫清这么一嚷嚷,陈大夫明显是吓坏了,眼望着寒洛怯懦道。

“清儿,不要胡闹。让陈大夫再好好给你瞧瞧!”寒洛板了脸,冲木清不容商量地吩咐道,“你前两天烧成那个样子,哪能这么快就好了的!”

“我不过是落水受了些风寒而已,怎么就扯到什么心呀肺呀的上面去了呢?难道淋点凉水就能的心肺病了?”木芫清不服气地顶嘴道。“就随便开几贴驱寒发汗的药让我热热的喝了就行了么。”

“使不得使不得呀。”陈大夫一听木芫清自作主张,乱开方子,立刻就急了,也顾不得矜持了,摆着两手制止道,“宿主你这是体内热气受冰水地寒气所逼散不出来,郁结在胸,怎还敢再喝驱寒发热的药?眼下你肺脉受寒。心脉却积热,一寒一热相互冲突,甚为棘手,可不敢随随便便开个寻常方子,否则药不对症治不了病不说,还会平白损了身子。后患无穷哪。”

“真有这么严重?”寒洛面色深沉,惊问道。

“不敢欺瞒宫主。角木宿主此番落水甚是凶险,大热天里忽然受冷水所激,很是凶险的。

幸而宿主体质一向很好。方能化险为夷,缓了过来。但也不可掉以轻心,需得好生调养数日才可。容小的再仔细思量思量,看看该下个怎样的方子才能既逼出心脉里地热气,又拔出肺脉里的寒气来。”陈大夫禀着治病救人的医德。一句一句说的很是认真,说完后便向寒洛木芫清一一行了告退里,备起药箱匆匆离去了。

看着寒洛凝眉抿唇。满脸焦虑的样子,木芫清知道他这是因为被陈大夫一说,心里既担忧自己的病情,又担忧自己的心情,忙淡然地一笑,反过来安慰道:“做大夫的,就是仅有三分地病情,他也未免要说的十二分严重的,如此,治好了是他有真本事,治不好是病人病入膏肓,回天乏力,做大夫的才不至于担什么责任。因此他说得也不见得十分的可信,你不必放在心上。你看,眼下我能说能笑,已是大好了,再过几天就没事了。”

寒洛不答话,看着木芫清出了好一阵子神,半晌才叹了一声:“但愿如此吧。唉,可惜眼下我有要紧事要出宫去办,不能陪在你身边照顾着你,委实放心不下呀。”

“出宫?”木芫清一愣,怎么这么突然,转而一想,忙问道,“是刚才箕水跟你说的事么?”

“嗯。方才箕水来跟我说,已经探到仲尤旗地下落了。”

“找到了么?这么快?”

“据说昨天傍晚有人在市集上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在投栈解包裹时不小心露出了仲尤旗的一角。刚刚箕水才得的消息,已经命人时刻留意那黑衣男子的动向,又立刻赶过来汇报给我。事不宜迟,趁那男子还未远去,我带着其他人一同赶过去追回仲尤旗。”每次寒洛一谈起公事,就习惯性地掩去了一切私人的感情,又成了那个处事干练的青龙宫宫主。

“你既解释得这么清楚,想必是不准备带我这个拖油瓶子一起去了。”木清撇撇嘴巴,话说得一点也不婉转。

说得寒洛也忍不住弯了嘴角,抬手抚了抚木芫清的秀发,柔声说道:“此去一路奔

还在病中,我担心你熬不住,再说大夫也一再叮嘱了要好生调理的,万不敢马虎了。这样吧,我待会去趟朱雀宫,看看岳霖翎能不能派个人过来陪你说会子话照顾照顾你。我们这一出去,青龙宫里就当真空了,你一准是要觉得闷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木芫清就是再不情愿也没奈何了,只好乖巧地点了点头,回个寒洛一个大大的笑脸:“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养病的,等到你办完事回来,看到地就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清儿了。”

岳霖翎果然不负寒洛所托,不但自己每天亲自过来照顾木芫清,还让朱雀宫七大宿主并些个杂役小厮侍女厨娘轮番的过来伺候,那架势真是要把朱雀宫搬到青龙宫里来了。

这么多人见天变着花样的给木芫清改善伙食,费尽心思的插科打诨给木清逗乐,养病的日子倒也不那么烦闷了,只是一连几天都没有寒洛的消息传回来,不知究竟是在路上又遇到了什么别的要紧事,还是一路追查仲尤旗的下落,忙得马不停蹄一时无法赶回来了。

除了不知道寒洛的消息让木芫清牵挂以外,还有一件事也颇让她头大。

“好妹妹,你呆在寒大哥身边这么久,可曾留意他都谈论过我些什么?”每天一问,岳霖翎还真是持之以恒不厌其烦。

“宫主为人一向内敛,我又是个女子,他心里想些什么怎会轻易跟我说。”每逢这时,木清就支支吾吾地顾左右而言他,心虚的要命。

以前不知道寒洛的心思,为了讨好岳霖翎给自己减少些麻烦也罢,处于戏弄寒洛的恶作剧心理也罢,木芫清还可肆无忌惮的编排些寒岳两人的八卦聊以解闷;可是如今已经明了的寒洛的心意,自己对他也是倾心仰慕的紧,哪里还能扯些慌说些假话欺瞒岳霖翎,哄她开心呢?

此时木芫清方知,世上没有没来由的好处,岳霖翎对自己的殷勤实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冰山美男也。而这个做人实在不能闲来无事随便八卦的,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天晓得那一天就引火烧了自身呢。

是以每每用言语搪塞了岳霖翎之后,木芫清就在心里诚心的祷告,求莲女神保佑寒洛事事顺利,一路顺风,早日归来,结束了自己这种心灵备受折磨的苦日子。唉,平日不上香,临时抱佛脚,也不知管不管用。不过既然自己是莲女神亲自选定的救世主,少不得要多受她老人家垂怜照顾一些了。

可怜岳霖翎,死心眼地将当初木芫清的玩笑话当了真,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寒洛身上,话说不了两句就要言及寒洛,什么“寒大哥喜欢吃什么呀,甜的还是辣的?”,“寒大哥喜欢听什么样的小曲呀,快的还是慢的?”,“寒大哥晚上什么时辰睡,早上什么时候起,中午还无不午休呀?”,“寒大哥如何如何……”

总之事无巨细,但凡跟寒洛沾边的,岳霖翎就有着莫大的兴趣,定要一路问到底,问得心满意足方才满意。木芫清患病之人,每日里被她聒噪的好不耐烦,却又不敢实话实说,直接告诉岳霖翎“你死了这份痴心吧,寒大冰坨他心里欢喜的是本姑娘我”。若真那样说了,依岳霖翎那火爆的性子,没准立即就因爱反生怖,恼羞成怒,当场将自己千刀万剐了再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保不齐还会一路追上寒洛,与他兵戎相见,拼个你死我活。

转眼躺在养病也养了大半个月了。当初那个陈大夫又冷又热的说得十分严重,这半个月躺下来,木芫清除了觉得腰身变得肥圆了些之外,再无异状,由此更加重了她对于大夫夸大病情以求免责的判断。而陈大夫当初承诺的细细思量之后再慎重斟酌得出的治病良方也迟迟不见他开出,木芫清的病就在这种没有任何汤药的辅佐下,靠一吃二睡闲磕牙以及自己良好的身子底板,生生养好了。

木芫清本想着自己既然已经全好了,就不用再麻烦岳霖翎一天三趟地跑过来照顾,顺带也想早点结束这段烦不胜烦的麻烦日子,正寻思着瞅个时机寻个合适的理由向岳霖翎说明了,既要婉转地表达清楚自己逐客的意思,又不拂了岳霖翎的脸面,还要能最大限度地向她传达自己深深的谢意。

不料她那婉谢的话没说出口,岳霖翎却先为她带来了萧亦轩的邀请。

萧亦轩会派人来邀请她,实在是出乎木芫清的意料之外,初一得了这消息,她便顿生出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丝丝寒意。

卷二、处身青龙风波恶 五十三、再赴魔殇

妹子,你猜我刚来的路上遇见谁了?”岳霖翎乐呵呵“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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