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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杀戮,1398之大明锦衣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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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起来,她们不就是专干那劫人钱财,卖人肉包子的营生么!?越想越害怕,越怕心越慌愣了足足有三分钟的时间,牛二一脚踹在紧锁的房门,擂起砣子乒乒乓乓一阵昏砸:“开门!开门!”吼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才知道自己当初下来时,只顾了高兴,却不知不觉间,下了地室!牛二又踢又拍了半天,最终还是折腾累了,也不知外面天是白还是黑,又悔又恨,无奈只好又躺在床上,转起眼珠儿想退路。

牛二毕竟以赌博为生,鬼点子到也不少,但没有一条可行。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想了一条不知能否成型的烂主意,当即便狠下一条心:“老子现在佯装不知,等再有人来送茶点时,老子给他妈来个突然袭击,一个‘二仙摘桃’,然后扒了他的衣服换过,哼!或许还有一线逃跑生机。如果闯破了,只好自认倒霉!”其时不是没人搭理牛二,是合该他运气好。这些天,赛华佗崔溟石手下的家丁纷纷外出,揽药引子去了。留守在院的家丁没时间老是守在地室外面。况且,那地室四面皆是石头砌成的,凭你本事再高,也插翅难逃!

……

下午,崔溟石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给人看病。自己不动手,却自有徒弟在帮着开方诊脉,他只管坐着,吩咐用什么药,开什么方。旁边站立的一个家僮,不时伺候他用点膳,喝点参汤之类的补品。

这时,家丁李四引着一个面孔瘦削一袭青衫的中年人走进来。中年人走上前来,叫声:“先生,小可乃湖北人氏,闻得你的大名,是个当世活神仙,特来一事相求,因我一个亲戚骑马摔断了腿,耽搁些时日,欲求医治,能否换上一条好腿么?”

崔溟石道:“好换好换。只是需千两银子,不还价。”

“需要这么多银两呀?”中年人一怔,脱口问道。

崔溟石淡淡一笑,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我要用数百两银子,觅得一个人来,要他自愿将腿割下来,与你接上。敷了我的药,七日便能收功,包你行走如常,与自己一般。”

中年人一丝犹豫,说道:“银子事小,只是这种杀命养命的……岂不是罪过?”

崔溟石漠然道:“此乃志愿。他贪的是数百两银子,一生衣食无忧。况且,我还将那驴子腿与他接好,一样的走路,落得这么多银两,肯的人多,有甚罪过?”

中年人道:“既是如此,也无话可说,待小可这就回去,隔日与他一同前来医治,只是医治这七天,府上可以借住否?”

崔溟石指着西边一厢房,说道:“你看那里,不都是病房么?”

中年人同崔溟石过去看时,有几间是住着人,有几间是空闲。顺手转弯过去,一连又是四间朝南的楼房,里面床帐俱全,被褥精美,壁上名人字画,台上琴棋闲书,一切全备,尽皆空着。在往里面就不通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中年人夸耀道,即随崔溟石回身向外,与崔溟石相辞。走出崔宅大院,七弯八拐的走了一通,确信无人盯梢后,竟折身朝白云庄走去奇%^书*(网!&*收集整理,待走进大门,然后伸手揭开自己的面皮,露出了清秀飘逸的书生模样,正是安良。

风云如晦 第九章 天降黑煞(1)

再说周捕头与杨公公及两个捕快,快马加鞭,飞驰电掣地朝古平镇驰来,中途也不歇息。毕竟杨公公年事已高,这样的长途颠簸劳顿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然而,那杨公公也不简单,从镇抚司出来的人,虽非铜头铁臂,但也决非寻常。一路不仅没有落下,反而愈跑愈勇。只是坐骑渐渐有些乏力。

中途,经过一个小县城,知县忙着出来迎接,杨公公喝令县令即刻给所有人员换马,要继续赶路。县令尚在犹豫,那杨公公力马呵斥道:“咱家一眼就看出你是个贪墨的七品小官,还不快给咱家等换马,误了大事,非剥你的皮!”

县令应诺一声,随即把火气转向其他几个衙役:“还愣着干嘛,等着挨棍子么?!”

很快,脚力十足、精神抖擞的马匹给牵了出来。杨公公眼皮一抬道:“咱家谢过了。”说着,鞭子一抽,率周捕头等一行三人,急匆匆赶路。

见杨公公等消逝在官道上,那县令嘟囔着欲回衙门公堂,忽然,身后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还没等回过神来,闵天灏、木老六、赵虎等三人一脸风尘来到他面前。

天灏勒着缰绳道:“我们急着公干,赶快换马。”

站在旁边的一个衙役破口大骂起来:“他奶奶的,看尔等就不是好东西,小心拉你回公堂打一百杖!”

木老六随手采一片树叶,用手指朝那衙役轻轻一弹,“嗖”一声,打了个正着,那衙役干瞪一双眼,张开大口,却说不了话。

“来人呀,把他们给我抓起来!”见状,那县令气得七窍生烟,眼睛一瞪,冲着一帮差役喊道:“反了,还不快给抓起来!”

几个差役马上拨出单刀,就要前冲。

天灏大喝一声:“慢!尔等不想吃饭了么!”说着,掏出一面上写“镇抚司”字样的金牌,在众人眼前一晃。立时将县令与众衙役吓得跌到在地。只差点没尿裤子。

“速速备马,耽误一点时间,便拿尔等是问!”天灏也不想纠缠,只是希望尽快上路。

很快,一个差役牵来几匹快马。

天灏等迅速跳上马,道声:“谢了!”一阵风也似地消逝在众人眼前。

“今天是怎么啦,个个都是火气冲天?”那县令一直瞅着远处卷起的滚滚风尘,喃喃自语。

一个表情很是无辜的衙役,战战兢兢道:“老爷,如果再有人要换马,小的可没辙了。”

那县令将头上的乌纱帽摘下,忿忿道:“都是公干,都是他~他娘的八百里加急递,这儿都快成他娘的驿站了,我~我他妈还不想干了!”说着,狠心将乌纱帽朝地上一摔。

刚才那个被木老六用树叶做暗器惩罚的衙役,从地上捡起乌纱帽,照着自个儿头上扣去,似乎想找点感觉。

“啪!”立即就有一个耳光狠狠抽来,当即将他抽得火星乱冒。

那县令顺手抢过自己乌纱帽,心疼地拍着上面灰尘,忿忿道:“不实时务的狗奴才,我有说过现在不干么?!拉回去,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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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喧哗嘈杂的古平小镇,太阳落山后就没了生气,暮蔼茫茫,死气沉沉一般,被一股神秘恐怖的气氛所笼罩。那些茶肆、酒楼、青楼及赌坊早早便关门打烊,生意也不做了。

隔壁李家媳妇在门口唤阿毛快回家,小心被狼衔走;对门张家婆婆就依在窗棂上,唤荷锄回家的儿子赶紧收拾农具进屋,然后,众邻居街坊似乎统一在即定的时刻,噼里啪啦依次紧闭门窗,随即燃灯做饭,足不出户。

古平镇那个虽是破鸡公嗓子,却也洪亮的更夫,便急不可待地跳出来,象征性围着小镇绕一圈,一边敲着梆子,一边扯嗓子吼道:“天干物燥,火烛小心,各家各户,各自小心。”随后,赶紧跳回自家屋子,梆子一甩,又继续喝小酒去了。

这平静的古平小镇之所以不平静,弄得人心如此惶惶不安,据说,是有人在夜晚出来撒尿时,无意间发现屋顶上有一只与成人一般大小,通体黑毛的黑猩猩出现。那黑猩猩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见人就呲牙咧嘴,面目十分的狰狞。联想到近一段时间,古平镇接二连三有不少妇孺、壮男失踪,于是,顷刻之间,整个小镇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恐惧之中。

这天入夜时分,就在小镇男女老少们,尚在无边际的恐惧中惶恐不安,度夜如年的时候,“嗵”地一声,小镇东头的白云庄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竹声。接着隐约传来凄厉的哀号声。

如此沉寂的夜晚,凄嚎声传得很远,更增添了一分诡谲、恐怖的色彩。

夜晚放爆竹报丧,自然已成了当地一种习俗。

“白云庄有人死了。”全镇的男女老少只要是没睡着的,随即都反应过来。更增加了他们在家严防死守的决心。

“怪呀,这人咱偏偏在这个时辰死呢?”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崔溟石有些纳闷,守着自己这么一个赛华佗,活神仙,居然还要死人,真不知这白云庄庄主是怎么做的。家大业大,花些银两不就没事了吗?

“李四,”崔溟石头也不抬,唤来贴身家丁李四道:“去,带些银两到白云庄看看,就说我明日再行拜访。”

“老爷,恐怕有些不妥罢。”李四道。

崔溟石道:“还怕鬼把你给掏啦?”

李四犹豫道:“回老爷话,那白云庄与老爷素无来往,这银子一送去,岂不让他们觉得您老爷是在巴结他们。”

“混帐!你懂什么!”崔溟石蓦地抬身说道:“我崔溟石多少也是个人物,送些银两以示还有人想着他们,懂吗?”

李四似懂非懂地:“小的明白。”

崔溟石转而一笑道:“明白就好,你想那白云庄平日里冷冷清清,里面却养着一大帮食客,江湖之徒,你想走近都没门,现在不正好么?”

李四随即大悟道:“老爷放心,小的这就去。”

“记着,多带些银两。别让人小看了咱。”说着,崔溟石又靠在太师椅上。

就在李四出门的时候,崔宅大厅屋檐上一个通体黑毛的怪物,鬼魅一掠,顿时没了踪影。

是夜,月明如昼,万里无云。

李四怀揣百两银子,走出崔宅,一路朝东头匆匆走来,月光下,自己孤影投在没尽头的青石板路上,被拉得长长的。环顾左右,两边街坊个个均是门户紧闭,没了声息。小镇人烟绝迹,垂柳摇曳。拐过一道弯,李四算是走出了小镇。借着月光,远远望见白云庄门口冲天大树下,立着几面醒目的招魂幡,在空旷的坝子上空猎猎作响。

“烦你通报一声,小的是崔老爷家使唤,代我家老爷拜祭来了。”李四走过护院河,来到白云庄威凛凛大门口,站在台阶上拱拳自报家门。

左右站在门口的护院庄丁也拱拳还礼道:“这不是崔爷家李四么?”

“正是在下。”李四很不习惯别人直接这样称呼自己。碍着面子,硬着头皮还是挤出几滴泪来。“敢问二位爷,是府上那位仙逝了?”

站在坐门首庄丁道:“进去自然知道了。”

毕竟李四做贼心虚,忐忑走进大门,设在大门口的“报丧鼓”就击了两下。迎面就是一个偌大的灵堂。这灵堂用数层席箔里外包严,将两座院子都罩在一起,形成“一殿一卷”,即后院高顶为“殿”,前院低顶为“卷”。这种搭建,不仅浑然一体,宏伟壮丽,而且犹如宫殿一般。使人望之,哀戚之情油然而生。

再向里看,一只巨大黑身镶红边楠木棺材半启半盖着,停放在灵堂正中央,两边是垂泪痛哭、披麻戴孝的拜吊者。灵前摆上由火腿制成的琵琶琴,用熟猪头作头,熟猪肺和猪肝作身,制成的姜太公,饰着彩带的白鲞,用熟猪肚制成的白象,煮熟的鸡制作成的凤凰等祭礼,十分气派!

李四看着眼馋,想自己以后有这等排场,也不枉世上走一遭。他吞着口水,喉结就上下一动,随将那银子递给管事,随走上前去,看那棺材里躺着的究竟是谁,走到棺材边向里一看,只见里面躺着的竟是那时常并不多见的白云庄庄主,不由得心里暗自窃喜,从此少了一个对手,忽然,棺材里一只手劈面向他抓来,李四还未及作出反应,便“闷哼”一声,前心死穴,已被牢牢扣住。当即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白云庄庄主徐霆从棺材里抬起半个身子来,一脸杀气道:“狗奴才,若不将那老贼银库藏匿地说出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风云如晦 第九章 天降黑煞(2)

一到夜晚,人烟绝迹的古平镇,忽闻白云庄报丧,虽说大事一件,但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出门拜吊,除非是吃了豹子胆。

没有人前来拜吊,白云庄自然是一片冷清,凄凉。平时,那白云庄主与小镇百姓也无来往,一些官绅士贾只知晓,这白云庄主爽快人一个,平时又爱结交江湖,与周边邻里街坊又无甚瓜葛,或是结缘,因而,在各自生命没有完全保证的前提下,决不会在不合适的时刻,不合适的地点、不合适宜的错误出现。

人们习惯世俗,事态炎凉,在这个夜晚却是如此淋漓尽致。

门前大树下那面招魂幡,在月光下猎猎飘展,却引不来任何人前来。倒是将那崔溟石贴身心腹李四给招来,进去后,也就再未出来。

只是庄子里面继续有击鼓声和女人凄凉的哀戚声。声音随风飘散,在古平小镇上空幽灵似地盘旋……

亥时,从白云庄后墙悄悄纵出五个清一色夜行衣靠打扮,背插单刀的蒙面人。鬼魅一般黑光一闪,就没了踪影。眼尖的人到可以看出他们是朝翠柳林方向奔去,可惜,即便是朗朗月光夜,也没人一个。

这伙蒙面人时而腾挪跳跃,时而伏地屏听,只是片刻功夫,已经到了翠柳林崔溟石那守备森严的高墙大院前。

所谓江湖上行走的人,不怕风、不怕雨,惟有见了月亮或是雪夜,却是他的对头。随你本事再高强,不能行事。如果是月亮,还尚可隐身寻找时机,惟有雪地,让你头疼。一般雪上行路没有不留下踪迹的。

且说这五个蒙面人,已将手执的钢刀全部抹了烟锅墨,漆黑不见光亮。可见行事之周密谨慎。

为首蒙面人是安良,是这五个蒙面人首领。手里拿着一只弩箭。他的弩箭不用铁做,用那尖竹削成,锋利异常。一管内能安十枝,可以连续发出,百发百中,其形略如袖箭。五人来到高墙下,仰头一看,足有十来米高。只见他掏出一个钢爪,上面连着拇指粗绳索,一扣扳机,那钢爪“嗖”地直冲墙顶,竟牢牢抓住生根一般。五人迅速攀着绳索,施展壁虎功,眨眼时间,全都上了高墙。

上得墙,几人同时抽了一口冷气,幸没从大门屋顶上过,正对着大门屋顶有一个碉楼,那了望孔正对前方,从前门屋顶过,必定要经过中庭,中庭与碉楼之间形成一个瓮城,四面皆是笔直的墙面,上面覆盖着一张铁丝网,网上系着不少铜铃。而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巧是个死角,所谓“百密一疏”就是这个道理。众人暗自庆幸,幸亏及时拿下李四,逼出口供,否则,今晚计划谨防全部泡汤。

那崔溟石也过于自信,专干那杀命养命的罪恶勾当,料想罪孽深重,不仅筑起高墙深院,而且,还养了一帮江湖亡命之徒,以及一些被朝廷差遣又开销的将校、逃亡士卒专门替他护院。尽管他如此谨慎,布置周密,但还是漏了这一步棋,将自己将死。

安良等四个手下上了墙,执刀在手,分别从几个方向躬身朝碉楼潜行而去。不消一刻,五人使出浑身解数,抹脖子的、刺前胸透后背的、立时将几个守在碉楼里和在墙头上夜巡的护院家丁给丢翻。

也是忙中添乱。正当安良五个人活儿干得正顺手,欲从碉楼旁的屋顶上向四个门楼摸去,下面屋子“嘎吱”一声,一个家丁从里边走到中庭小解,忽然发现亮晃晃的地上,竟然有影子晃动,抬头一看,惊诧诧吓一跳,一阵急刹,尿也没屙完,拿出梆子一阵昏敲,惊动了守院的将校、士卒就及那些家丁。

说时迟,那时快,安良扳动机关,弩箭闪着寒光纷纷射向执刀冲来的众人。“哎哟,哎哟,”不少家丁中箭倒地。与此同时,手下的四个蒙面人也挥舞单刀,跃下碉楼,犹如猛虎一般,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杀入敌阵。

“好大胆的狂徒!敢到这里来送死!”只见崔溟石舞动双斧,兜头朝安良砍来。安良正欲相应,忽觉面门一股冷风拂过,眼前鬼魅似地窜出一个红眼怪物,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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