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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刘秀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3章

小说: 刘秀私密生活全记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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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虎当然知道刘玄不会留在府里等死,但是依刘玄之力,不可能手刃王新贵,必有人同谋相助,上头的意思很清楚,决不能放过刘氏宗族中任何不满新朝的人。因而,他冷笑一声道:“刘玄虽走,可是他的同党尚在,本官就是来缉拿他们归案的。”    
    刘縯哈哈大笑,道:“韩大人,刘玄不过是为报父仇,一怒之下,杀了王游徼,小民和舂陵百姓亲眼所见,哪里来的同党?大人强拿我族人实在是没有理由。”    
    韩虎大怒:“刘伯升,你敢过问本官的事,难道要造反么?”    
    “小民是新朝顺民,岂敢造反,可是大人拿不住杀人逃犯,却来殴打我刘氏族人,不仅刘伯升不服,舂陵刘氏没有人会服大人的。”    
    “对,我们不服!”刘秀弟兄和宾客人齐声吼道。    
    “大人无理,我等不服。”不知何时,聚集在四周,几百名的舂陵乡老也挥舞双拳示威似地呼叫道。    
    被官兵捆绑着的几十名族人也理直气壮地叫道:“大人,我等冤枉,快放了我们。”    
    韩虎扫了一眼刘縯弟兄宾客和周围的人山人海,方知舂陵刘氏早有准备。如今天下纷乱,起兵反新者到处都是。如果一意相逼,舂陵刘氏必反,这个责任他难以承担。可是,如果就这么放人,未免太让他们小瞧了。刘氏人多势众,自己和这百十名官兵难以对付,可是凭自己手中刀对付刘縯一人应该不成问题,打赢了刘縯,既可夺回面子,也可镇慑众人。思谋妥当,韩虎宽容地一笑道:“刘伯升,不是本官与你刘氏过不去,实在是身在公门,身不由己。若要放人,也不难。你若能胜了我手中刀,韩某立刻放人回城,如果你输了,就要跟本官一道,给上面一个交待。怎么样?”    
    刘縯没想到他要与自己较劲,正手痒呢,当然求之不得,嘴上却谦恭地道:“若不是大人提议,别人还以为小民要造反呢。大人高见,小民岂敢不从。只是小民的坐骑也被你们征用去了。只好步下陪大人走两招了。”    
    韩虎一听,正中下怀。自己在马上,三招两式斩了刘縯,刘氏人众不战自溃。因此,他毫不谦让,伸手摘下虎背大砍刀,刀尖一指刘縯,冷笑道:“刘伯升,这是你自寻死路,怪不得韩某。”刘縯手中没有长兵器,只得笑道:“请问大人,可否借小民兵器一用。”    
    韩虎不屑一顾:“我手下的兵刃任你选用。”    
    “小民谢了。”刘縯说话的功夫,身形甫动。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他手中已多了一支长矛。而韩虎身旁的一个兵卒突然惊叫道:“我的兵刃不见了。”    
    刘縯长矛在手,随随便便往韩虎马前一站道:“大人,请了!”    
    韩虎一心只想尽快杀了他,便不顾身份,手中大刀一抡,抢先进招,直奔刘縯当头劈下。刘縯第一次与官兵交手,热血沸腾,眼见大刀劈下来,才抬手挺矛招架。就听当”地一声刀矛相碰,火星四射。韩虎的大刀被迸开多高,刘縯也倒退了一步。    
    韩虎大吃一惊,表面上看对方似乎力怯后退。但实际上自己在马上,居高临下,一刀劈下,有千钧之力,刘縯竟没费劲就招架住了,功夫非同一般,他不敢大意,二次回马,一拍大刀,对准刘縯拦腰斩来。刘縯横矛拨开,再不相让,寻机进招。两个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一口大刀,一杆长矛,斗了起来。    
    十几个回合之后,刘縯也有些着急了。看来韩虎真有点本事。今天是第一次与官军交手,这么多的宗室子弟瞧着呢。不拿出点绝活制服这姓韩的,如何能激励宗族。想至此,突然大喝一声:“大人,当心了!”    
    长矛一抖,如银蛇吐信,“唰唰唰”一矛快似一矛,矛矛不离韩虎的咽喉前胸。韩虎吓得变了脸色,手使大刀,左躲右闪带招架,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样子。刘氏宗族一见,欢呼雀跃,齐声喝彩。    
    “好武艺,伯升准赢!”    
    刘縯受到鼓舞,长矛攻得更急。趁韩虎只顾自身的时候,突然长矛抽回,对准他胯下白马的脊背刺去,白马一惊,没能躲开,给刺个正着,疼得它“咴咴”暴叫,前蹄腾空而起,直立起来。韩虎在马上还能坐得住吗,“扑通”一声给扔到地下了。    
    “好啊!”    
    刘氏宗族欢声雷动,齐声叫好。韩虎被摔得全身疼痛,满面羞红,半天也爬不起来。身边的兵卒慌忙上前,把他搀扶起来。刘縯故作惊慌,近前施礼赔罪道:“小民该死,没想到大人那匹马不行,把大人摔成这样。”    
    韩虎连疼痛带生气,呲呀咧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心里清楚,舂陵刘氏已有造反之心,今天摔一跤还算幸运,如果真的兵对兵、将对将打起来,今天全完蛋。可是,刚做了游徼的他还要在手下人找回面子。因此,咬牙切齿地对刘縯叫道:“刘伯升,你等着,待本大人换了战马再与你见个高低。我们走。”手下兵卒慌忙牵过一匹马来,扶着韩虎上马。其余的官兵得了命令,丢下捆缚的人,拥着垂头丧气的主子,狼狈而去。    
    初秋佳日,天气晴和。往年这个时候,路两旁的庄稼地里早该是五谷飘香、丰收在望的景象了。可是今年南阳旱荒,路两旁除了荒草,难以见到成片的稻谷。路上,除了成群结队的饥民,便没有多少行人了。    
    刘秀和刘稷并肩坐在牛车上,身后车子里装着满满的谷子。这些谷子是刘秀大田里深耕细作独获丰收的结果。南阳旱荒,宛城米贵,一斛十金。他们这是专门去宛城卖谷。当然,卖谷只是掩护,他们还肩负着特殊的使命。    
    今年南阳荒饥,百姓腹中无食,还要交纳新朝多如牛毛的赋税。天怒人怨,时势对舂陵刘氏起事极为有利,刘縯更是紧锣密鼓地加紧起兵的准备。韩虎去后,官府再没派兵来舂陵,但刘秀仍放心不下,为谨慎起见,便向大哥请命,去宛城探听虚实,观察官兵的布置情况,为日后起兵攻宛做准备。    
    牛车缓慢而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宛城的驿道上,刘秀远望宛城,对驾车的刘稷再一次叮嘱道:“稷兄,凡事小心。要记住咱们此行的目的,千万不可招惹是非。”    
    刘稷笑道:“放心吧!哥哥早晚得伯升兄教诲,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说笑着,打发漫长的行程,直到日头偏西,牛车才走近宛城南门。城门口,几十个官兵执刀拿矛,戒备森严,进城的人排成队,挨个被盘问一番,凡可疑之人立刻被官兵缉拿审问。刘秀牛车刚进了城门,就有几个官兵上前盘查。“哪里人,进城干什么去?”    
    刘秀一身富家子弟打扮,坐在车上一动不动地答道:“舂陵人,进城卖谷去。各位给个方便吧!”


第三部分第35节 救救我们穷苦人吧

    官兵一见是有钱的人家,客气多了,围着牛车看了一圈,确系卖谷,便放行了。    
    牛车进城。宛城是南阳郡治所,在当时是除了长安、洛阳之外,天下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刘秀来过不少次,领略过这座城池的繁华盛景。可是,如今天下兵荒马乱,这里也萧条冷落多了。街上除了成群结队的乞丐,便是腹中无食的饥民。    
    刘秀、刘稷再也无心观赏街景,赶着牛车直接奔粮市。粮市也是冷冷清清,只有几家卖谷子的。周围倒是围着几十个衣衫破旧的人,可是卖主囤货居奇,谷子贵得惊人,穷苦人家谁买得起?刘稷找了处干净的地方,把牛车停下,两人跳下来,拆开盖着谷子的布,开始卖谷。那些等待买谷子的人一见又来新卖主,轰地一声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央求道:“谷子多少钱一斛?”“行行好,便宜点吧!”    
    “……”    
    刘秀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挤在人群中,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心念一动,忙走过去,拨开人群,把小姑娘领到自己跟前,亲切地问道:“小妹妹,你也是买谷子的?    
    小姑娘点点头,双目无神地道:“我奶奶,我爹都饿死了。我娘和小弟三天没吃东西,也快要饿死了。”    
    “你呢?”    
    “我也两天没吃东西。好心的公子,您能卖谷子给我吗?我有钱。”小姑娘说着,举起小手,松开手掌,三枚被汗水浸湿的五铢钱显现在刘秀眼前。    
    又是五铢钱。刘秀知道五铢钱被王莽几次改币后,也贬得一文一不值了。自己在长安游学时就深受其苦。可是,面对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能说这钱一文不值吗?稍作沉思,他似乎有了主意。便接过那三枚五铢钱,对小姑娘说道:“小妹妹,你有钱,当然可以买到谷子。”说完,便命刘稷取过十斛谷子,倒进小姑娘破旧的布袋里。    
    小姑娘买到谷子,高兴极了,忙给刘秀跪下,磕了个头,道:“多谢公子,请问公子叫什么名字,我娘说过,恩人的名字要记在心里,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人家。”    
    刘秀非常感动,本不想说出自己的姓名,可是,出于自己的目的,还是大声说了出来。    
    “我们是舂陵刘氏,刘縯刘伯升府上的。”    
    买谷的人们一见遇着行善的人家,忽拉一声全跪倒在地,齐声求道:“刘公子是大善人,救救我们穷苦人吧!”    
    刘秀面对众人,和善地道:“诸位不要着急。我刘氏以天下苍生为念乐善好施,决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饿死而不管。一个个来,人人有份。”说完,便命刘稷卖谷子。    
    刘稷不解,边量谷子便嘟囊道:“我说文叔,你哪儿是卖谷子,简直是赈济灾民么!”    
    “不错,我就是赈济灾民。天下纷乱,民不聊生,方显我刘氏好生之德。”刘秀大声答道。    
    买谷的饥民刚走,又一群人闻讯赶来。刘秀满满一车谷子,不消半个时辰,“卖”得精光。望着空空如也的牛车,刘稷心疼地道:“文叔,这可是你辛苦一年的收成,就这么白白丢给人家,多可惜。”    
    刘秀低声道:“稷兄有所不知,我刘氏欲复汉室帝业,必取得人心,这一车谷子作用大了,不消一日,我舂陵刘氏的名声就会传遍宛城。何况,咱们卖掉谷子,也可去做要做的事。”    
    刘稷一听,直敲自己的脑壳,到底是有学识的人,做事就是不一般,自己怎么想不到呢。    
    两人收拾好东西,正要离开,忽听身后有人问道:“请问两位是舂陵刘氏何人?”    
    刘秀转身一看,却是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姿态雍雅地站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笑殷殷地望着他们。    
    刘稷顿生戒备之心,漠然问道:“阁下何人?有何贵干?”    
    华贵公子对他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并不在意,依旧笑呵呵地说道:“两位还没回答我的话呢。回答之后,我自会回答你们的问题。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刘秀不愿失礼于人,便答道:“在下是舂陵刘秀,刘文叔,这位是族兄刘稷。”    
    华贵公子一听,顿时喜形于色,忙收起纸扇,上前深施一礼,谦恭地道:    
    “果然是故人刘文叔到了。李某有礼了。”两人茫然不解。刘秀忙客气地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华贵公子抬起头,笑道:    
    “刘兄贵人多忘事,在下就是李轶。我兄长李通的名头,刘兄听说过吧!”    
    刘秀霍然醒悟,十多年前,李通、李轶弟兄曾去自己府上为被刘縯怒杀的姨丈申徒臣寻仇。可那时他们还是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认出来。倒是李通不仕新朝,行侠仗义,在南阳颇有些威名。刘秀忙一展笑容,还礼道:“想不到会遇着李公子,在下失敬了。”    
    “不客气,”李轶神采飞扬,真像是遇着故人似的,拉着刘秀的手道,“我兄长正要去舂陵拜会你们弟兄,有要事相商。不想在此遇着了。两位刘兄,快随小弟去见我兄长。”    
    刘秀没想到初次见面的李轶竟邀请他们,忙推辞道:“李公子不必客气,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了。”    
    李轶急了,道:“刘兄,小弟不是客气,实在是我弟兄有要事跟刘兄计议。烦请刘兄走一遭。”    
    刘秀迟疑难决,心存疑忌。当年大哥一怒之下,杀了申徒臣。虽说十多年过去,可是李氏兄弟会不会还怀恨在心。初次相见,就盛情相邀,会不会是圈套。    
    李轶见刘秀低头不语,忍不住怒火,讥笑道:“想不到舂陵刘氏如此胆小怕事,难道我李府是人间地狱么?”    
    刘秀岂肯让人小瞧,断然道:“李公子不必动怒,在下随你前去就是。”    
    刘稷忙道:“文叔,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刘秀笑道,“人家府上又不是人间地狱,小弟不用你保驾。”    
    李轶却道:“刘稷兄不是外人,也一同去吧!”    
    刘秀点点头。于是刘稷驾车,刘秀、李轶上车,按照李轶的指点,牛车驶上大街。    
    李府并不远,牛车虽慢,也只没多会儿,一转弯就是。李氏做大生意起家,是宛城著姓,宅院自然富丽堂皇。刘秀、李轶下了马车,登上门前石阶,守门的家人慌忙躬身施礼,李轶命人一边通报家兄李通,一边好生招待刘稷,自己则带着刘秀穿过庭院,直奔客厅。    
    刘秀刚走过花坛,就看见正厅门口走出一个衣冠整齐、风度雍雅的男子,那男子看见两人走来,慌忙疾步迎上前来,朝着刘秀躬身下拜。    
    “刘汉宗室驾到,李通有礼了。”    
    刘秀吃了一惊,王莽篡汉,再没有人把刘汉宗室当回事,没想到在李府,自己竟受到这么高的礼遇,他慌忙伸出双手,屈身去扶李通。不料,袖中突然弹出一物,当啷落地,李通、李轶看时,却是一柄利刃。李通大惑不解,问刘秀道:“文叔,这是为何?”    
    刘秀顿觉窘迫,但事已至此,遮掩推辞反为不美。于是坦然答道:“刘兄仓促而来,袖藏利刃,以备不测。”    
    李通问的直白,刘秀答得坦然,双方会心地一笑,李通坦诚地道:“申徒臣医德卑劣,罪恶昭彰,令兄怒杀他,自在情理之中,十多年前,我弟兄二人不明大义,登门寻衅,多有得罪。李通在此赔罪了。”说完,又是伏身一拜,李轶也随着兄长一道赔礼。    
    刘秀感动不已,疑忌顿逝,慌忙扶起二人,坦诚地道:“两位性情中人,所为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倒是我刘氏该向你们赔罪才是。”    
    李通见他举止文雅,言辞谦恭,十分欢喜,便不再客气,一挥手道:“文叔,请客厅一叙。”    
    三人进了客厅,仆佣献上茗茶。李通率先开口道:“舂陵刘氏杀游徼,败韩虎,威名传遍南阳。我弟兄早有仰慕之心,今日总算得缘相见。”    
    刘秀戒备之心虽无,但宗室起兵反莽之谋却不可轻易告人,便淡然一笑道:“宗族所为,时势所迫而已。我刘氏积弱多年,实在不值得英雄仰慕。”    
    李轶性情急躁,耐不住刘秀的沉稳性格,忍不住站起来直通通地说道:“你们是高祖子孙,王莽篡汉,夺了你们的天下,难道你们就甘心受辱,没有反莽复汉之意?”    
    刘秀暗吃一惊,因不明其意,表面上依旧沉着如故,沉默不语。李通双手抱拳,坦言道:“实不相瞒,我李氏早有反莽复汉之志,奈何师出无名,才隐而不发,家父李守,专研谶讳之术,做了王莽的宗卿师。数月前,我弟兄二人做生意去长安。家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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