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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肥肉-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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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墨今忍不住笑了,随即抬头看了眼宇文綦的大黑脸,诺诺的:是墨今走神了,请纭泓原谅墨今。   
  宇文綦听到直挑着眉:这个时候反改叫纭泓了?你是在向朕撒娇吗?   
  墨今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被调侃了,露出一个小笑容:皇上是臣妾的天,纭泓是墨今的地,墨今就是撒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哦?人虽然迟钝了,胆子倒是大了。宇文綦呵呵笑了,好似很满意墨今的话,搂在她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规矩的伸进了内衣中,摩挲着丝滑的触感,意犹未尽。     
八〇、含羞半面   
墨今眯着眼,缓缓靠进宇文綦胸前,淡淡的呼吸拂过他颈项的喉结处。宇文綦有些痒痒麻麻的,缩着脖子往后挪了挪,墨今不满的皱着鼻子,又要往前靠……宇文綦又躲,大手还不客气的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 
  “啊!”墨今微眯的眼突然大睁,直直瞪着宇文綦,险些忘记了两人身份的差距。 
  而宇文綦则是垂着眼,淡淡的打量她的嗔怒,扯着嘴角没好气的说道:“墨今怎么变主动了。” 
墨今小脸大红,更瞪着眼盯着他,心里腹诽着不就是靠靠你嘛,干嘛拿话噎人! 
  “唔,臣妾知错了。”墨今嘟囔着就翻身转向另一边背对着宇文綦,还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拎了出去。此时的墨今,就顾着赌气了,哪还记得对方是皇上呢 。 
  背后的宇文綦无声的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不过他并不心急,只是一手撑着太阳穴,斜靠着欣赏着美人的背。 
那边厢儿的墨今呆呆的躺了会儿,就觉得气氛好似很僵硬,怎么他都不说话? 
  就见墨今眨了眨眼,轻咬着唇,微微侧身偷偷往后瞟了一眼……羞人啊!正好瞄到宇文綦噙着笑意的调侃样儿,一副懒猫等着老鼠上钩的表情:朕还逮不到你? 
墨今紧忙转头,将脸埋进床铺里,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宇文綦“咯咯”的笑了出来,将墨今整个人往后移进自己的怀里,轻覆在某女红透的耳边低语着:“含羞佯垂面,芙蓉鬓边来。” 
他的气息似有若无的轻抚过某女耳边的发丝,痒得很。 
墨今听着更不敢抬头,抓痒似得以右手去抚耳边,却落入另一只大手,轻握着把玩起来。 
宇文綦笑着问道:“墨今是要一晚上都背对着朕?” 
墨今沉吟了下才回道:“除非纭泓不再笑人家。” 
  宇文綦挑眉,这倒是讲起条件了? 
“跟朕讲条件?”宇文綦说着手便伸向某女的腰间,威胁着。 
  墨今猛然想起自己怕痒的这回事儿,连忙拉住宇文綦的手转过身来,惊恐的回视着:“皇上这几日可还牙痛?臣妾听闻一秘方……” 
“不疼。” 
“哦……那皇上可需要捶腿?” 
“不必。” 
“那……那……” 
  “你那个册子找出来朕研究研究。” 
  “册……册子?” 
宇文綦幽深的眼中跳动着火焰,熠熠生辉,灼灼的烧向墨今,瞬间便将她环绕住。 
  “这,臣妾刚搬回来,恐怕不好找。”墨今想着借口,其实那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要妥善收好了。 
  “那爱妃可还记得其中内容?”宇文綦打着太极。 
“臣妾愚钝……” 
  “恩,朕倒是记得点。”某男状似回忆着微蹙眉头。 
  “皇上连日忙于政事,恐是累了,不如。” 
“哎,是累了。”宇文綦说着便揽住墨今,假寐起来:“不如早点歇息吧。” 
  说完,宇文綦便一动不动的闭了眼,呼吸瞬间平稳许多。 
墨今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不解他突然的转变,心里不由的有些失望……这样就没事了? 
  墨今撇着嘴,不满有些人调戏过后就风平浪静,也有点不甘心自己回宫后的第一次侍寝就这么过去了。 
“失望了?”正当墨今郁闷的皱起小脸的时候,宇文綦闷笑的声音传了下来。;  
  墨今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又被耍了,恼怒至极的皱着眉:“很有意思吗?纭泓怎么跟三岁孩童一样,墨今只觉得无聊!” 
  宇文綦微挑眉,审视她怒了的小脸:“敢跟朕如此说话?大胆!” 
  墨今被吓一跳,诺诺的:“我……我……”慌的连“臣妾”都忘记说了:“大……大……胆,就……大胆了!” 
墨今也急了:“纭泓的把戏太多了,墨今受不起!” 
  墨今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当然此举动被某男打断,直接搂了回去。伴随一阵朗笑,只听到:“爱妃的脾气不小啊。” 
  墨今闭着眼赌气不语。 
宇文綦见她腮红垂目,一片晕红如彩霞般煞是好看,忍不住一口咬上某女的脸蛋儿,赞道:“极嫩。” 
墨今镇定的闭着眼,郁闷的回道:“纭泓曾说过,墨今就是那明香烤乳猪,墨今记得。” 
“正巧儿,朕饿了。” 
还未等某女反应过来,某男便扑了上去…… 
  云翻雨覆间,墨今迷糊的想着,还是明雪宫的床大。 
  翌日,墨今懒懒的起身,并未直接走出纱帐,只叫公伯芸将药膏拿进来。 
“奴婢为主子……” 
  “不必了,本宫自己来。” 
墨今一边将药膏涂在身上的吻迹,一边碎碎念:“属狗的吗!真当我是猪了!” 
公伯芸接过墨今递出来的药膏盒,诧异的看着里面少了一大块儿,这……难不成主子全身都用了?这可不是润肤膏啊。 
  “把衣服放下吧,本宫自己来。”墨今懒懒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是。”公伯芸放下衣物,一头雾水的走了出去,心里琢磨着今儿个皇上跟主子怎么都这么神秘?天方亮的时候,皇上也是没有宣文总管服侍,出来的时候衣冠整齐,怎么主子也学起来了? 
春华宫,樊师阙屋内。 
“春芬,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大白天的小心人家看到。”樊师阙被春芬拉进屋里,连忙关上门,回身问她。 
  “樊大哥!”春芬唤了一声眼泪便开始往下掉。 
  “怎么了,出了何事?”樊师阙不明所以,但是见春芬的样子八成是出了大事。 
  “这,这……” 
樊师阙见她慌的快喘不上气了,连忙拉她坐下又倒了杯茶,一手喂她喝一手轻抚着她的背脊:“慢点说,告诉樊大哥,究竟出什么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春芬才顺上气,哭着说:“我……我好像有了。” 
  樊师阙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问着有什么了,春芬捂着脸小声说着:“有孩子了。”… 
  樊师阙呆住了,过了好半天都没反应,只是呆呆的盯着春芬的肚子,久久难以回神。 
  “樊大哥,你说该怎么办。”春芬慌的顾不上别的,拉着樊师阙问个不停。樊师阙疑惑的看着春芬的神情,安抚着她:“来,告诉樊大哥,这件事你何以如此肯定。” 
  春芬辗转讲了件之前发生的小事。 
  原来,春芬在入宫前就跟歌舒梵认识了,算得上是邻居吧。歌舒梵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个郎中,所以他也学了点医术的皮毛。歌舒梵对春芬一直像哥哥般的照顾着,她家里人有点小病痛,也都是他父亲帮着看的。 
  前阵子,春芬就感到食欲不振,还有呕吐的迹象,恰好被歌舒梵撞见了一次。于是歌舒梵就帮着春芬把把脉。一把之下才发现春芬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春芬与樊师阙之间就那么几次,对于怀孕生子这档子事,她一个初经人事的根本不懂,要不是歌舒梵发现了,恐怕要等肚子大起来才知道了。 
  歌舒梵劝春芬尽早“解决”这件事,并说他经常来往太医院,有门路可以拿到红花、益母草。可是春芬心里慌了、怕了,一个小生命在她腹中,她如何舍得? 
  春芬不禁想到怜贤妃胎流的事,那对樊师阙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啊!而春芬如此心疼他,又岂忍心在他这块儿伤疤上再来一刀?于是,春芬拒绝了。 
歌舒梵知道春芬性子拗起来是拦不住的,最后还是说道:“如果以后你需要帮助,再来找我吧。” 
  现如今,樊师阙也傻眼了。他心里很清楚在宫中这孩子是留得不的,别说这件事若是张扬出去,春芬会被处死,说不定连他与春华宫都会有事。若是查出总管与宫女苟且,怜贤妃的名声就完了,到时候众人还不知会怎么猜,皇上若是知道了必是欺君的大罪,不但怜贤妃难逃其责,而慕容家送进宫的太监竟然未净身这件事,就更是牵连甚广了。 
  所以,这件事决不能说出去,因为已经关系到很多人日后的命运。但是,又该如何解决? 
R  樊师阙直盯着春芬的肚子,心里犹豫了。孩子是绝对不能留的,但是要如何做才能使得春芬接受?若是春芬极力反对,这事就麻烦了,适得其反之下还会惹出娄子。 
  春芬看着樊师阙犹豫未定的神色,咬着唇憋着口气:“这件事,春芬知道该如何做。”听她的语气,瑟缩间带着决心,樊师阙也是一惊。 
  “这孩子不能留。”春芬握住樊师阙的手:“以后出了宫,春芬还可以再生,如今……春芬有门路的。樊大哥不用犯愁。” 
“春芬!”樊师阙震住了,连忙要阻止她,心里一阵阵拔凉。 
就见春芬淡淡一笑,猛地起身打开房门去了。 
不日,歌舒梵便找来了药汁,并嘱咐春芬事前、事后需要注意的事。这事只能春芬自己解决,歌舒梵不方便帮手,别的宫女就更不能告知了。 
春芬拿着药走了,歌舒梵的心里就更是复杂,明明是从小看到大的好妹妹,居然会走上这条路。他有些失魂的走回明雪宫,才一踏进后院,便见到墨今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里喝茶。 
“奴才给主子请安。”歌舒梵力持镇定的躬身。 
  “文总管叫奴才去办差。” 
  “哦?这可真是巧了,文总管正好就本宫在这儿。”墨今话音一落,就见文权从歌舒梵身后的角落处走了出来,一上来就狠狠地抽了歌舒梵一耳光,怒道:“你个不争气的孩子,还不给娘娘跪下认错!”歌舒梵慌的跪了下去,心知是瞒不了了。 
  墨今抿了口茶,冰冷的声音滑缓而出:“有人看到你出入太医院,当然也许旁人会以为你是为本宫取药的。但是你却偏偏取了催胎之药,本宫倒要问问是何人需要?” 
  墨今现在想想心里还有些后怕,好在公伯芸发现的及时,将歌舒梵取药的事瞒了下去,这若是让别的宫人看到了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事。而墨今最怕的还是会因此被查出自己服用避孕药汤的事。 
  公伯芸站在墨今身后,拼命地给歌舒梵使眼色,叫他快点说。歌舒梵左右看了看,看着干爹文权的一脸忧色,又看着墨今冷冷的眼神,这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八一、毒事真相   
  于是,歌舒梵便将春芬与樊师阙之间如何珠胎暗结,以及今日春芬求药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墨今。 
墨今听后只是静静的坐着,不言不语,表情并未有半点惊讶,仿佛胸有成竹一般。倒是让跪着的歌舒梵,与在场的各位心里没了底儿。 
  几人都在猜测墨今会否会将此事上报内侍监,借机对付春华宫。 
  墨今坐了良久,一手轻抚着膝上的茶盏,叹了口气,说道:“茶凉了。” 
  公伯芸愣了下,连忙端下去换上热茶,墨今又轻抚了下,说道:“这会儿火候才正合适。不过,若是春茶便更好了。” 
  听到这话,文权连忙会意过来,便躬身行了个礼:“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办!” 
不多会儿,春芬便被秘密带到明雪宫偏殿,只见她脸色惨白的冒着薄汗,双唇抖着连连打着颤,双腿紧闭的跪在地上瑟缩着,背脊更是颤悠悠的仿若支撑不住,快要摔倒一般。 
  墨今冷冷的盯着地上我见犹怜的春芬,语气更是冰寒彻骨:“你可知宫女有孕是欺君大罪,你自己固然是死罪难逃,就连你的家人也难逃祸连!” 
  春芬长的是很可人,只可惜内心的毒买的太深。若非是墨今经历过这后宫的诸多暗算,恐怕也会忽略了此事。 
春芬慌的扑倒在地上,哀求着:“娘娘饶命!春芬罪该万死,死不足惜!还请娘娘对我家人网开一面!” 
墨今冷笑着:“别的不说,本宫只问你,樊总管可知你今日此举?” 
“这……”春芬明白墨今已然知晓真相,也不敢再多隐瞒,她咬了咬唇才道:“樊总管对此一无所知,是春芬一人的主意,樊……樊总管,他只是被奴婢迷惑了,也请娘娘饶过他吧!”说完,春芬便睁大着泪眼,巴巴的看着墨今,倒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墨今想着,也难怪樊师阙会心动,春芬此态倒有些像怜贤妃。 
“哦?”墨今端起茶抿了口,突然转了话题:“附子这味药,你可曾听说过?” 
“未……未……未曾。”春芬大抖了一下,“附子”二字只插进她的死穴。 
“本宫要听的是实话!”墨今猛地放下茶盏,茶盏微微一震,杯盖被震掉在地摔碎了。 
  公伯芸忙要上前收拾,却被墨今手一挥打住了:“春芬,你可看好了。纵然本宫想保你,你也要给本宫一个怜恤你的理由!若是你口不应心,对本宫有半点隐瞒,就是茶杯不碎,经过一番劫难之后,上面的盖子也一样会‘粉身碎骨’!本宫给你指了明路,走与不走全在你一念!” 
春芬顺着墨今的指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碎片,突然大哭道:“修媛娘娘,奴婢全招了,全招了!” 
过了一个半时辰后,墨今仍坐在偏殿里,公伯芸则在一旁回报着春芬在偏僻的宫房中催胎的结果。墨今听后问道:“这么说一切都顺利了?樊师阙那里是否有人透露消息出去?” 
  “有的,听回报说樊总管正往这边赶来。” 
  “你去拦住他,别叫他明目张胆的闯进来。”墨今淡淡的吩咐,心里有些烦躁,樊师阙心一乱就急了,难道他就没想过如此公然会惹来多少猜忌?还是他根本不打算再顾及了? 
“是,奴婢这就去。” 
  当樊师阙被带到竹林里见墨今的时候,已经是一脸的沉不住气了。 
墨今只是屏退身边的所有人,独自面对他:“樊总管请坐。” 
  樊师阙左脚一跨,便利落的坐在石凳上,正对着一脸讥诮的墨今:“娘娘有何吩咐不妨直言,如此身份又何必与小宫女过不去呢。” 
墨今好笑的玩味着樊师阙的表情,见他虽然力持镇定,但是双眼中却仍按耐不住心焦。 
  墨今笑了:“樊总管倒真是‘痴情种子’,先是贤妃姐姐,再来又是春芬,不知道是你的胃口大呢,还是你的标准太宽呢?”‘ 
  樊师阙听闻后脸色一变,瞬间明白过来必是春芬道出了一切。他也懒得再做挣扎:“一人做事一人当,奴才既是做错了便会一力承担!” 
墨今轻抚着袖边,好整以暇的:“大丈夫果然是大丈夫,只可惜……事到如今已然不是你一句话就可以解决得了的。樊总管应该知道,未净身便混入皇宫,是死、罪。与宫女苟且,也是死、罪。混乱皇室血脉,就更是死、罪!只是不知你担得起哪一样?你身边的人又担得起哪一样啊?”墨今字字直落在樊师阙胸口,戳中他的要害。 
  是啊,这以上几条别说樊师阙自己扛不起,就是身边的人也会被牵连,一个个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樊师阙冷哼着,心里突然冒出火气,却不怒反笑扭曲着脸:“在奴才家乡有句话,‘难得糊涂’。娘娘,有时候一个人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若是知而不宣,却也未必是件坏事。” 
“‘难得糊涂’?有意思!”墨今咯咯乐了,笑的樊师阙一阵冷汗,又听她道:“本宫倒不是不想装糊涂,而是总要有个理由,使本宫觉得装糊涂是值得的,对吗?”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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