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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下风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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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自作孽,不可活。你别为他枉费口舌了。”

汉辰沉默无语,忽然撩衣跪倒。

于远骥惊愕的嘴角抽搐:“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替他遮掩?担心七叔,是担心家父接受不了七叔地作为。家父平日最恨人背叛他。诸多的罪过里,扯谎、欺骗、背叛都是家父极难容忍。汉辰就是不担心七叔地死活,也要顾及计家父地身体。”

汉辰恳切的目光望着一脸沉肃地于远骥:“所以汉辰求于司令千万别把杨村败兵的实情告诉家父。”于远骥伸手打住汉辰的话:“杨小七他罪不可活。你都能知道杨大帅恨人背叛,他小七多你在杨家这些年如何不知?杨大哥、秦大哥对他不薄,他做了什么他自己明白。刺杀胡云彪或许是我的鲁莽,就是没有小七出手,杨村之战怕你我的兵力也赢不过胡子卿的钢炮火力。但我只恨小七那副高高在上普渡众生的嘴脸,真当自己是活佛了!”

“哪里来了尊活佛,让我看看。”凤荣踩了笑声进来,身后还跟来两位客人。汉辰连忙起身。么是你?”于远骥一脸惊喜,汉辰刚辨清这风衣、墨镜、礼帽掩饰下的段连捷哥哥,却被小段身后的女子惊得瞠目结舌了。

“美仑,怎么于远骥也发现了小段身后跳出来的陈美仑。淮军和直隶的硝烟战火未散,竟然直隶大帅陈震天的千金来到了淮系龙城大帅府。于远骥真不知道是该表扬美仑的大胆,还是鄙视她的糊涂乱来。

陈美仑调皮的摘下墨镜,高高的公主帽摘下,一身西式长裙在衣着刻板守旧的杨府显得格格不入。

“怎么,奇怪我怎么来了吧?主派我来给你们解围的。”陈美仑炫耀的抬着高傲的头。

汉辰和于远骥的目光丝毫没理会自鸣得意地陈美仑,责备的目光一齐投向段连捷。

“别看我,别看我,我这回是被她胁迫的。兄弟身不由己。对不住诸位了。”段连捷一脸窘迫。

“走吧,出去找个地方聊,别给汉辰找麻烦。”于远骥提议说。

“唉。怎么会给汉辰兄弟找麻烦呢?我可是来救你们地。”美仑肆无忌惮的直唤着汉辰地名字四下环顾着屋内的陈设说:“这个地方也勉强能住,回头我爹和荀

“美仑!”于远骥喝止美仑。又客气的支走凤荣。

美仑嘟着嘴:“怎么了,我可是好心来救你的。我爹真要发兵来攻打龙城,Alex你就把我绑了当人质,逼我爹退兵就行了。”

一句话众人哭笑不得。

“连捷哥你怎么把这个傻大姐儿带来了?”汉辰终于忍无可忍低声对段连捷说。心想连捷哥怎么会不知道龙城能收留通缉中的于远骥是多么艰难地决定,冒了一旦消息泄露。就会把硝烟战火引来龙城的危险。而段连捷还惟恐天下不乱,把这个疯丫头领来,还居然是敌对方的大帅之女。

段连捷忙解释说:“她偏要来,我也拦不住。我是孙猴子,她可是拿了紧箍咒的唐僧呀。”

“小段吗,好色也就罢了,还偏偏金屋藏娇,还养个外室偏偏被本小姐抓了个正着。若是我不高兴呀,不定哪句话说漏了。唉“看到没,看到没?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女人,就是得罪女人。也别得罪捏了你把柄的女人。”段连捷叹息。

“小段你这个没出息的,又去养了一房吗?”于远骥奚落。

段连捷凑到于远骥身边讪讪说:“朋友给撮合的。我家里都不知道呢。老爷子若是知道我胡来。不用打不用骂,就断了我的财路比要了我的命还难受。于哥。你就担待一二。再说,兄弟也带来了好消息和坏消息。”

“别卖关子了,坏消息见到了,好消息快说完出去。”

段连捷看了眼陈美仑噗哧笑了,知道于远骥是指美仑这个“坏消息”。

几人匆匆离开杨府,到了龙城一家当地地老字号饭馆。掌柜的一眼认出杨汉辰少帅,打躬作揖的十分殷勤。

雅间里,美仑才滔滔不绝地说:“你们不用担心了。先是荀叔执意要发兵龙城来抓Alex,说是战犯就要伏法,我和大哥怎么劝都不行。后来不知怎的,胡大帅也反对发兵打龙城,劝我爹说,把精力放到治理自己地地盘上,好好地养养土地。荀叔不干,就和胡大帅争执,闹得我爹里外不是人,现在还僵持呢。后来荀叔说,他不出兵打龙城也行,那就要逼杨大帅把Alex的人头交出来!”

吃过接风宴,安置了陈美仑,段连捷随汉辰返回杨府去拜望杨大帅。

路上小段将一封信递给汉辰:“胡子卿给你地。”

“你最近见过子卿?”汉辰问。

“子卿最近在忙,奉命整肃东北军军纪呢。听说是件苦差事,不好办。”段连捷说:“听说是这回直隶和东北的大军进城,子卿带的那支东北军军纪成为表率,深得民心。这点上老荀那些土匪兵傻了眼,外国报纸报导了很多。所以有人提议让子卿负责整理东北军军纪,胡大帅应了。”

“这不是拿子卿架到火上烤吗?”汉辰醒悟说。

东北军中元老很多,都是同胡云彪当年出生入死钻山沟的土匪朋友。粗野不羁的土匪作风,几十年养成的吃喝嫖赌的恶习,岂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就脸胡大帅屡屡下禁烟令,但东北军中抽大烟的风气也是屡禁不止,多少人私下还是吞云吐雾,在战场上哈欠连天,烟枪、手枪一起上。就算能改,又怎么能听令于子卿一个晚辈毛孩子的辖制?

“谁出的这馊狠主意?”汉辰问。

“听说是钱宇钧参议长给胡飞虎老将提议的,居然胡大帅也就同意了。子卿跟我讲起来也满是担心呢。”段连捷一句话,汉辰心里不快。钱宇钧是于远骥在日本陆军学堂的同学。

“钱宇钧同我是老相识。”于远骥接了话说:“这个人心思缜密,野心也大,当年在日本陆大,他就屡屡爱出风头。”

“难不成子卿跟钱宇钧有过结?”

“我看不是子卿跟钱宇钧有过结,怕是钱宇钧想借刀杀人吧。”于远骥笑骂。

“你是说钱宇钧同旧派老人有过结?要借了胡少帅去收拾那些老臣?”段连捷问。

“你担心什么?不是小七在子卿身边吗?”于远骥不屑的走在前面。

“嗨,别提杨小七了。”段连捷嘟囔说:“老霍跟我说,小七和小胡闹翻了离开东北有些天了,都没支语一声去哪里了。”

“闹翻了?为什么?”于远骥奇怪的发问:“胡子卿可是他杨小七挚爱呀,为了胡子卿他杨小七已经是六亲不认了。怎么舍得丢下子卿那个宝贝自己跑了?”

几个人说着回了府,胡管家早在门口望眼欲穿,见了汉辰就拉到一边埋怨说:“哎呀,少爷呀,你这是拿老爷的话当耳边风不是?不让你带于先生出去,你这是爷在书房等你呢,让你一回来去就回话。”

汉辰引了小段和于远骥往里走。才过了二门,就见一群孩子在那里嬉戏玩闹。小弟弟乖儿正骑坐在一个女孩子背上,揪着那个小女孩儿的头发当马缰,嘴里喊着“架、架”,仰着头神气活现的样子。汉辰识别出来,趴在地上当马骑的那个小姑娘是厨娘七岁的女儿花丫儿,小姑娘侧过头一脸的汗,那样子让汉辰忽然想到一个人“秋月”。

“乖儿!”汉辰忙制止乖儿这种作践人的游戏,“你怎么能把小姐姐当马骑呢?”

“哎呀,少爷,看你这话说的。小少爷这是看得起她。”奶娘在旁边搭讪着。

“乖儿,起来!”汉辰板起脸。

乖儿翻了汉辰一眼,倔强的说:“就不!”

手里的柳条抽着花丫儿的屁股,嘴里喊着“架、架”,周围一群孩子在拍手叫好。

第四卷 第163章 争宠

“乖儿!”汉辰喝了一声:“大哥对你讲话你没听懂吗?”

乖儿头也不回,一脸得意的玩着。

汉辰上前一把揪起乖儿的后衣领,顺手掼在地上,乖儿哇哇大哭起来。周围的孩子们也吓得一窝蜂般散去,只剩下那个被乖儿当马骑的花丫儿过来哄劝着乖儿。

段连捷慌忙过来阻拦,被于远骥把拉住。

汉辰头也不回的引了段连捷和于远骥去见父亲。

段连捷见了杨焕豪,一再解释说,父亲段玉培总理已经竭尽全力同陈震天和荀世禹周旋,力图赦免于远骥的通缉令。无奈荀世禹总于中作梗,弄得段总理如今里外不是人。好在胡云彪大帅同段家是儿女亲家,一再表示会帮助段玉培,所以胡大帅已经表示并不支持荀世禹攻打龙城。

杨焕豪一再的道谢,也请小段代为转告对段总理的问候。

汉辰回到房里,大姐凤荣就拉了他到一旁,责怪的说:“弟弟,那个疯丫头是谁呀?疯疯癫癫的,爹直在追问我,我也说不出个究竟。”

汉辰诡笑了说:“姐,那个疯丫头,就是我跟你讲过的那个鸡屎汤。一句话,逗得凤荣噗哧笑了,随即又板了脸说:“哪个跟你贫嘴,她一个女孩子,追了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秋月还不够乱,你又搞什么?”

“怎么变成追了我来的,她是追了于司令来的。”汉辰不服气说。

“龙官儿,姐问你,是不是爹偏宠小乖儿。你看了不高兴?”凤荣小心的问,汉辰却不屑的说:“你能问点有用地问题吗?”

“那你惹这不痛快做什么?看爹回头不找你算帐,你把乖儿腿都摔青了。他从小就没受过这个苦。那个小杂种姐也不喜欢,可你打狗也看眼主人吧?何苦去惹爹不痛快。”凤荣叨念说。

正在说着。屋里传了一声尖利的惊叫,随即听到乖儿的哭声。

凤荣拉了汉辰撒腿往娴如屋里奔去。

卧房里,娴如惊恐地紧紧抱了襁褓中的小亮儿仔细抚弄着。

一旁地四儿也哭得泣不成声,连连说着:“四儿该死,都怨四

望着悬在半空中还在摇晃着的摇篮。和站在摇篮下方凳上抹着眼泪大声啼哭的乖儿,所有的事情都一目了然。

亮儿终于“呱呱”的哭了起来,憋得青紫地小脸也有了血色。惊魂未定的娴如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脸紧贴在亮儿的小脸上,痛哭失声:“儿呀,吓死娘了。”

“快看看有没摔坏。别落下什么毛病。”众人紧张的检查着亮

凤荣绷起脸讯问大哭的乖儿:“乖儿,你这个小白眼狼,你要干什么?”

凤荣挥起的手掌在半空停住,用食指狠狠的戳着乖儿的脑门骂了说:“你嫂子白疼你了。。奇#書*網收集整理。晚上带了你睡,白天连亮儿地奶都要分给你这个小狼崽子吃。你怎么这么狠。”

“哇姐打乖儿,哇乖儿大声哭嚷。

汉辰抱起哭闹不停的乖儿。拉下乖儿的手耐心说:“乖儿,看着大哥地眼睛。乖儿告诉大哥。是你摔的亮儿么?”

“亮儿自己掉出来地。不是乖儿摔地。”乖儿抽抽噎噎说。

“真不是乖儿摔的?大哥说过,只要乖儿说实话。大哥不打乖儿。”乖儿忽闪着眼睛,又摇摇头。

汉辰目光灼灼地逼视,乖儿垂下头,还是怯怯的搂了汉辰的脖子哭了说:“不是乖儿,是亮儿自己掉下来的。”

汉辰瞪着乖儿,乖儿惊慌的把头埋到哥哥的肩膀上,鼻涕眼泪的蹭着哭闹耍无赖。

汉辰没静静的紧搂了乖儿的腰,一手抽出来扯下乖儿的裤子。

“龙弟,你别

“龙官儿!”

几巴掌打得清脆做响。乖儿哭得抽噎的泣不成声,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种苦,哭喊着:“嫂嫂,爹爹

“龙弟!”娴如惊叫了过来抢乖儿,“龙弟,求你别打乖儿。乖儿他还小,不懂事呢。”嫂乖儿哭得凄惨,凤荣也忙拉阻拦。

汉辰打几下就停手问乖儿:“说实话。”

乖儿这才哭喘了说:“是乖儿把侄儿扔下来的。”“下次还说不说慌?”汉辰让乖儿站在凳子上,板了脸问。

“不敢乖儿讨饶说:“哥哥不打,哥哥,呜儿说谎。”

“杨汉辰!”一声惊呼,汉辰一回头,父亲已经来到眼前,豹眼环睁般的怒视他,随即狠狠踢了他几脚骂着:“老子还没死你,你倒是当家了!等我死了你再威风!”

“爹!”凤荣慌忙阻拦,父亲的话骂得太不堪也太伤感情了。

“他一个没娘的孩子,你们就不能容他吗?”父亲的声音颤抖,一把搂过乖儿,亲揉着乖儿红肿的小屁股,眼里居然泛着泪光。

“爹,你老至于吗?为了一个儿子,打另一个儿子。乖儿差点把你的大孙子给摔死,龙官儿发点火儿又怎么了。”

汉辰跪下说:“汉辰打乖儿不是为了他摔亮儿,是因为他撒谎。”是乖儿摔的亮儿,不是,乖儿没有。”乖儿在父亲肩头鼻涕眼泪的乱蹭着扭动,杨大帅只是拍哄着乖儿,一脸的无奈。

“是不是孙少爷自己不小心翻下来的?”跟进来的五姨娘找着借口,但大家都知道比较牵强。

汉辰沉下脸,看着房梁上悬挂的婴儿吊篮下。一个高高地方凳。汉辰忽然发现地上的铜调羹,怕乖儿是要登了方凳去打摇篮里的亮儿,但不够高度。所以将摇篮晃翻,将亮儿扔了出来。想乖儿不过一个小娃子。居然如此地嚣张。

汉辰捡起地上的汤匙问乖儿:“乖儿,这是什么?”乖儿将头扭过去埋在父亲地颈窝里,摇了头说:“不知道不知道!”

真相大白,杨焕豪抚着乖儿的头哄劝说:“乖儿,怎么能把侄儿从摇篮里扔出来呢?小侄儿要摔坏的。”

“乖儿不要做乖儿了。乖儿要当亮儿。乖儿要嫂嫂,乖儿不要亮

看乖儿哭的半真半假的一脸无奈,大太太解嘲说:“看把乖儿急地,这么小的孩子还会同亮儿吃醋了。好在亮儿无事。”

“你们也是,好端端的把孩子吊那么高做什么?”大太太嗔怪说。

四儿抽噎的接道:“就是因为乖儿少爷总拿筷子和铜汤匙敲亮儿的头,四儿才出主意按泉州老家的办法,拿个摇篮把亮儿吊起来养。”

“这个鬼灵精,够不到摇篮还知道垫了凳子去敲亮儿的脑袋,敲不到就把亮儿从摇篮晃下来。”奶娘笑骂。蛋。撒谎都不眨眼。”凤荣怒骂说:“爹,你也太宠溺乖儿了,龙官儿小时候要是敢撒谎。嘴都能被你老撕烂了,乖儿现在扯谎张嘴就来呀。”

“那也不用你们管!”杨焕豪紧紧搂了伏在他肩头痛哭的乖儿出门。

“龙官儿

“姑爷

汉辰不顾一切的冲进书房。把自己关了起来。

黄昏时。于远骥地脚步声出现在门外:“你们少爷还在书房?”

汉辰打开门,除去左脸上的肿痕。面色上没有丝毫白天发生事情的痕迹。

“明瀚,君臣父子,千载难变地禁锢。该低头时不妨低下头。”

汉辰腼腆的笑笑,“没什么,这些日子有些紧张,其实我对乖儿也太认真了。”

“就是吗。乖儿不过是爹养地只金丝鸟下地个蛋,玩意儿罢了。爹在一天,他是个玩意儿,我就不信离了爹他还能怎么猖狂。”凤荣摇晃着香扇进来,满不在乎的说。么这么说。”

晚上吃饭,碍了于远骥这位客人在,杨焕豪没好发作,只是耐了性子抱了乖儿坐在腿上,喂着乖儿吃蚕豆。

乖儿偷眼看看大哥,又看看父亲,嗫嚅地说了句:“爹爹,乖儿屁屁疼,爹爹揉揉。”

“来,奶娘给揉揉。”奶娘在一旁机敏的接到。杨焕豪的目光瞪了汉辰一眼,没多说话。

“龙官儿,吃菜。”顾师母打着圆场为汉辰夹菜。

汉辰慌忙将饭碗躲开,面含微笑起身恭敬的说:“多谢师娘,汉辰饱了。”

“龙官儿是不是有胃病呀?”于远骥说:“在西北的时候,明瀚就是一顿只吃半碗饭,有时候还不吃饭。我都一直奇怪着想问问杨大哥呢。”

“嗨,我们这龙城粮食贵,这小个儿的能吃,大个儿的少吃一口吧。”凤荣调笑说。

于远骥呵呵大笑说:“凤荣,你这是让不让我这个客人吃饭了。”

“啐,你还算客人。”凤荣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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