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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 血染尘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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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要知道这血剑的秘密,相信跟了寒公子多年的掌柜应该了如指掌才对!」 

  「是的,小爷。这灵剑是当年主人闯荡江湖时所用的宝剑,名叫『血啸狂铃』。这把剑具有灵性,能启动它的只有杀气。」高瞻流畅地说着,根本不用细想,看来这剑他真的非常熟悉。 

  「『血啸』是指剑主人升起杀意时,血剑会配合杀意出鞘发出长啸,杀意越重啸声越强;『狂铃』指的是剑穗上的铃铛,那不是普通的铃铛,只要方圆三尺内有人对剑主人起了杀意那铃铛便会响起,杀意越重铃声越急。所以江湖上的人称它为『血啸狂铃』。但令江湖人最为之恐惧的是血剑只要出鞘就必定要见血才能回鞘。」 

  「那这块玉呢?」寒星随身上的每件东西都是宝贝,恐怕连这块玉也不例外吧!手轻轻地抚着颈上的宝玉。 

  「『温龙玉』是月主人的东西,传说这块玉能起死回生,即使是颇为严重的伤势只要把玉磨碎一点吞服下去都能迅速痊愈。而它的价值不仅如此,只要有了它便能要求月主人答应一件事,月主人绝不会推辞!而这世上至今仍没有月主人办不了的事情。」 

  即使心里暗暗惊讶宇文凌烈拥着主人的两大宝贝,但久阅人事的高掌柜却是一动声色,似乎宇文凌烈本来就是这两件宝物的主人。 

  惊讶于身上两件宝物的价值,宇文凌烈一时无语,脸上冷冷的笑意也消失了:寒星随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抛下自己后又给自己这么多东西,当初明确表示不帮自己的,连拜师也不肯答应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明白了,过几天我们就到京城去吧!我要回家看看。」心里感到极度疲倦的宇文凌烈挥挥手让高瞻退下。 

  高瞻上前行礼正想退出去,却看到了宇文凌烈身上点点的斑痕:「小爷这是?」 

  看到终年沉着冷静的高瞻大惊失色,宇文凌烈不由得有些好奇了:「你说我身上的这些斑痕吗?我也不知道,醒来时就有了,身上也觉得很痛,应该是被人打伤的吧。」 

  成熟的高瞻当然知道宇文凌烈身上的斑痕到底是什么东西,聪明的他也知道这是谁留下这些斑痕的,难怪主子临走前语气深长地告诉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小爷,原来他们之间是这种关系…… 

  「高掌柜,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宇文凌烈感觉高瞻冷静的面具有崩溃的趋势,不禁疑惑。 

  「不,小爷,我不知道。」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表情,高瞻想到了寒星随临走前要他办的最后一件事。 

  「既然这样,你先退下吧!」宇文凌烈虽然已经不做少爷三年了,但架子仍是十足。 

  「是……」 

  回到了久违的京城,宇文凌烈马不停蹄直奔向位于城郊的宇文大宅,但迎接他的只有破壁残瓦,断花野草,昔日的风光早已掩没在这废墟当中…… 

  明明早就有觉悟了,但真真实实地看到自己生长了十四年的家园竟变成如此模样,心底所受的冲击仍是让宇文凌烈几乎站不住脚,颠簸着走在充满回忆的小道上,一一看过正堂、偏厅、厢房……终于在看到曾名满天下的花园时停下了脚……这里是他们一家人游乐散心欢笑嘻玩的地方,这庞大花园的奇花异树、小亭假山、潺潺溪流曾经让看到过的人都不禁暗暗赞叹,有着『皇宫外的御花园』之称。 

  但现在触目一片荒凉,到处野草重生,那还有以前的半分影子…… 

  「小爷,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些离去吧!我听说官府早已下达文书,这里被列入禁地,旁人不得进出。」高瞻在身后小声地说。 

  「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官府,我要把宇文家所有的一切都拿回来!」宇文凌烈猛一转身,快步走出这令人满目心酸的大院。 

  「可……有人会相信你就是宇文家的公子吗?毕竟小爷已经离开三年了,三年时间并不短。」 

  「我知道……我会先去找能证实我身份的人,对外就说当初我逃出家里被你所救,但当时我惊吓过度忘却无数往事,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我要尽可能让所有的人都不知我会武这件事,懂了吗?」 

  「是……这样的话,不如先行把小爷塑成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略带病态让旁人误认,这样以后做许多事也方便一些。」 

  「也好,但我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弱不禁风,疾病缠身吧?」宇文凌烈当然知道这是个好主意,但也要旁人相信才行吧。 

  「小儿略懂易容之术,要将小爷妆办成那副样子也不是不行,但也要请小爷记住,『宇文凌烈』只是一个病弱书生。」 

  「我明白了,那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看不出这个高瞻想事情面面俱全,让人极为放心,有此帮手真是如虎添翼。 

  「先在这里易容,再去客栈投宿,顺便再大肆宣扬宇文家的公子回来的消息让知道你或是熟悉你身份的人主动找上门。」高瞻早已想好要怎么做了。 

  「好,就依你所说。那现在开始吧!」宇文凌烈虽是初入这世道想事情不如高瞻透切,但他是个聪明人,学东西更是快速,他知道在高瞻身上他能学到许多以前不会接触到的事,寒星随送他的这个帮手真是太有用了。 

  招手要一直尾随他们的高航盘过来为宇文凌烈易容,高瞻便出去为宇文凌烈打点一切了。 

  ………… 

  张开眼睛望着镜里的人,宇文凌烈不禁惊讶地碰了碰自己的脸,镜里的人是自己又不像自己,腊黄的脸色、深陷的面颊,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久病缠身之人。 

  「小爷,你尽量把眼睛眯小一点,装成无力失神的样子,那就更像个病人了。」高航盘一边洗手一边说着,话里的兴奋怎么也掩饰不了,以前老爹总嫌他玩这种没出息的玩意,这不是派上用场了?

  「这手功夫是谁教你的?」宇文凌烈收敛眼内的精光,好让自己更像病人。 

  「是月主人啊!月主人会很多东西,我的武艺跟其它东西都是她教的,月主人最厉害了。」高航盘一脸崇拜,口里不断赞着月洛。 

  「月主人?是月洛吗?」这个姨娘口里的神医真有这么厉害? 

  「对,但是小爷我发觉你很奇怪耶,依照辈份爷你应该叫师父,月主子你应该叫师叔才对,你怎么能随便叫他们的名讳呢?」 

  「这不关你事,我并没有拜寒星随为师。」宇文凌烈讨厌『寒星随是他师父』这个说法。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你有没有拜,你学了爷的功夫,江湖中人就会称你是爷的徒弟,这是铁一般的规则!」 

  「『江湖』?那是什么地方?」 

  「小爷不知道吗?你带着血剑,那就已经是江湖的人了,以后你可要小心,早晚会有人找你比试的。」高航盘笑着找出几件比较轻淡颜色的儒衣,「先穿上吧,以后再跟你解释。」 

  「你好象知道许多事?」 

  「我十三岁就出去闯江湖了,虽然闯不出很大的名气,但是江湖许多事我都知道。江湖人传播情报可是最快的,我们要做生意,那就要三山五岳的人都知道我们『聚宝轩』的存在,这样做起事来方便许多。别看我爹那副书生模样,在江湖人可少有人是他对手呢!」 

  「哦?」宇文凌烈想了一想,还是感觉不出高瞻哪里会武艺了。 

  「放心吧!以后我和爹都会努力的帮你重建家声,你不用发愁。」 

  帮宇文凌烈穿载整齐的高航盘笑得一脸爽朗,那无忧的样子让宇文凌烈不由定住眼睛,如果不是因为家变,他也会这样无忧无虑地活着吧吧! 

  无声地笑了笑,宇文凌烈决定不再去想,低头看着手里紧握的血剑,这该放在哪呢? 

  「小爷,我看这把剑你先藏好,你现在可是病弱的宇文公子啊!」 

  「我知道,可这要藏到哪?」 

  「我帮你用布把剑缠上,反正除了你,谁也不能拨出这把剑,那就把它当作是我的兵器,我是你的随身侍从好了。」 

  俐索地把剑用白布包好,高航盘整了整行装,高大的身材挂着一把剑也不算起眼,宇文凌烈也就默许了。其实他并不想让血剑离开自己半步,但现在形势所需,他不能任性。 

  「那我们走吧,爹来了。」拉着宇文凌烈,高航盘迈开大步向站在门外向他们招手的高瞻走去。 

  ◇◆◇ 

  短短三天,天下第一家的宇文家再度成了旁人的焦点。 

  三年前一夜之间宇文庄被人灭口,屋宅被放火焚烧,虽然大火被后来的打更者发现,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可里面躺着的尸体就大部分被烧毁,收尸的官花费了差整整半月才把宇文庄的尸体埋干净,事后宇文家再无一人出现,曾经富甲天下的宇文产业也迅速被人吞占。时光飞逝,几年过后,宇文家早已被人遗忘,就算官府重金悬赏抓拿犯人的黄榜仍在,可这桩悬案只沦落成茶余饭后的话题,并不值得人再费心去追查。 

  但想不到三年之后竟有位书生带着两位随从声称他是宇文家的独子宇文凌烈,要官府把列入禁地的宇文庄归还。不但如此,还请出了素来名望甚来的二皇子出面作证,短短几天风云变迁,宇文庄又再次迎来了它的主人。 

  ………… 

  「凌烈,真想不到你还活着,我当初听到消息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及后见到你时我也一点都认不出来,如果不是我当初曾见过你这块稀世宝玉,我恐怕还不敢相信呢!」 

  二皇子——璨冀望着昔日的好友连连叹息,宇文凌烈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前的阳光少年现在竟成病弱书生,年青的面孔看不到半点喜色,只有冷漠挂在脸上。 

  「谢谢二皇子帮我证实身份,宇文家的大宅能不被人占卖也是你的意思吧!而且大部分的房屋也有修葺过的形迹,这让我一回来就有瓦藏身,实在是无以为谢啊!」 

  「你怎么这样客气了?你跟我还要计较的吗?如果不是知道你失忆了,我倒还想问你一个罪呢!家里出了事,不进皇宫求救,倒跑到远远的雪山边上,你这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啊?」 

  璨冀一想到那日清晨惊闻宇文庄噩耗时的心情,就忍不住想打宇文凌烈一拳。 

  「我那是逃无可逃,在家里的秘道出去就是雪山底了,而且还遭人伏击打伤了头,我哪还能回去皇宫找你啊?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宇文凌烈举茶赔罪,当年自己全然无了主意,只听着母亲的话爬上雪山,一时也忘了这个皇子好友……可是皇子又如何,这几年来,官府不也破不了案?自己能指望什么,依靠别人不如自己掌握力量,他们是以武力毁自己家园,自己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在怀疑,当年清点尸体时,你庄上的尸体人数不齐,缺了三具。现在你出现了,那就是说,还有两人是失踪的!我细细检查比对了许久,我怀疑你爹娘就是那两位失踪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宇文凌烈伸手抓住璨冀,眼底全是惊喜:「你确定?」 

  「凭我跟你十年交情,你爹娘的模样我哪会认错,而且我的感觉也认为他们没死。所以我曾经大肆地搜寻过你们,可一点踪迹都没有。虽然交待了官府把宇文庄封着不让人进入,可你家的财物我却是保不住了,很多属于你家的产业都被人……」 

  「这个我知道,让十四岁的你做到那种程度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宇文家的一切我都会把它找回来的!」宇文凌烈握紧了拳,他决不容许别人霸占他宇文家的东西! 

  「凌烈啊!我怎么觉得你现在不像个病人了,果然要刺激一下人才会生龙活虎的!说不定再刺激个几回,你的病就不药而愈了。」 

  「啊?……啊,咳咳咳咳……」被璨冀笑语一句,宇文凌烈惊得一手按回胸口,连连咳嗽起来,用内力逼出一头大汗,双眼一转也尽力失神,转眼一个病人又出现在眼前了。 

  「哎呀,怎么会这样?来人啊!来人,快拿药来……我看凌烈你是受不了刺激,以后有些什么事就尽管找我,我帮你出头,你别操劳了。」一手抚着宇文凌烈的背帮他顺气,璨冀一边喊着人。 

  「别,不用了,一会就好。」宇文凌烈止住了璨冀的叫唤,开玩笑,这里是皇宫,叫来的就是御医了,这一把脉不就露出马脚了? 

  「我没事,只是一时气喘不上罢了,我自己有药。」假意吞了两颗补丸,宇文凌烈暗笑,高瞻真的高瞻远瞩,连假药也让他带来了。 

  「你有什么疼痛可要说啊!要不要找御医来?」 

  「不用了,不用了。你这么慌张,小心被大皇子笑话。话倒是说回来,没了我这几年,你跟大皇子还处得好吗?别被他欺负哦!」 

  笑着扯开璨冀的注意力,宇文凌烈不由也担心起这个青梅竹马来,虽在皇宫长大,可这二皇子也善心多了一点点,争权夺利这事在皇子间可是常见的,这可不能随便退让啊! 

  「没什么,虽然平日我让他,可也由不得他胡来。这几年我跟着父皇身边做事,没什么空跟他私斗,倒是在朝上,有过了几招。没了你,大皇兄似乎就以为我不行了,好歹我也是同一个太傅教的,我会输给他吗?他想什么我都知道,只是不拆穿罢了。」 

  笑着想起去年开始跟父皇上朝旁听政事起就一直发生的小冲撞,明眼人都知道父皇宠的是谁,民间爱戴的是谁,大皇兄一心想立功勋,却不爱民如子,处处为民着想,这哪是父皇欣赏的行事风格,自然也就受到父皇的多番责难了。这也想不透,还说自己在父皇耳边吹风,看来这皇位大皇兄要坐上的机会不多啊! 

  「笑得这么阴险?看来大皇子在你手下没讨着好处。」『知璨冀莫若凌烈』,这是老早皇上所赐的金句,宇文凌烈明白璨冀平日是好说话,但在正事上可从不让步,是个硬脾气来的。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听说你住进了皇宫,大皇子递贴来请了。今晚有一宴会,是官员们的私宴,他请你去,恐怕是想要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顺便给一个下马威你。父皇可是下了旨,明天召见『天下第一才子』啊!」 

  调皮一笑,璨冀知道,今晚会有场好戏看了! 

  「放心!我从不会让你失望的!」回以一个『你明白』的眼神,宇文凌烈也不由磨拳擦掌了起来,他决不会让人有小看『天下第一才子』的机会,也决不会让人奚落璨冀的机会! 

  ◇◆◇ 

  莺歌燕舞,酒杯交叠,这本是官场上私宴常见的模式,可今夜却平静地出奇。私下有些放荡的官员们这会儿坐得端正,言谈间拘谨严肃,如上朝般正容。没法,现在大堂上就坐着三位虽比不上皇上、但仍是皇氏一族的成员,且由其中暗闪的火花可以看出,今天必有一番龙争虎斗,他们可不会成为触动开关的罪魁祸首。 

  璨冀勉强打起笑脸应对,原以为只要摆平那位爱挑刺的皇兄便行,哪知大皇兄竟把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的安国公也给请来了。 

  由小时候第一次见安国公,安国公就永远只是那一副清淡笑脸对他,旁人说是和善,他看着却是寒刺。每看一回,他的心总会跳漏一拍,虚汗直冒不停。按道理说,自己小时候虽然爱弄点恶作剧,和凌烈一起闹些无伤大雅的笑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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