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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武林佚事之皇族败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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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都做了什么? 
一夜雷雨过后,晴空又现,天气倒是冷了一些。 
赵靖醒了过来,觉得神清气爽,睁开眼却是陌生的房间,没有一个人侍候。 
正在迷茫时,隔壁传来赵建成的欢呼—— 
“七皇叔!七皇叔醒了!呜呜……” 
啧啧,真是爱哭的小鬼,醒来了也要哭。 
赵靖想到昨日的惊险,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仪态往隔壁跑过去。 
只见三个人都醒了,自己儿子正抱着七弟痛哭,红灵在向段公子道谢。赵靖走过去执起他的手,“段兄,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只是,段兄贵为一国之君,为何要为素不相识的人拼命呢?” 
段公子反握住他的手,对着他笑,“怎么能说素不相识?靖哥当了皇上就贵人多忘事了不是?” 
“咦?”他叫自己靖哥?赵靖惊疑地瞅着他,不记得自己何时认识了大理的国君。 
“我是无痕,还记得么?”段无痕拉下他勾住他的脖子,从他颈间拉出一块用金色丝线系着的红玉,笑盈盈望着他。 
“是你?真的是你?”赵靖喜不自禁,拉起他的手掀开衣袖,果然在他的腕上见到那只雕龙铜镯,“义弟,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靖哥,是小弟。”段无痕笑看着他,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又是笑开了,十几年不见他还是爱哭。伸手抚上他的后背抚摸,感叹道:“以前你为我差点送命,这次我们算是扯平了。不知那道伤有没有留下疤痕?” 
“没有。你那时也吃过九皇叔的药,应该知道他的药很有效……” 
一声轻轻的咳嗽打断二人的亲密谈话,赵靖站直身子回首,或许是受了段无痕的感染,对着来人灿烂而笑,“九皇叔,还记得无痕么?那时我们差点被人杀了,是你救了我们,想不到现在换无痕救我了!” 
赵鸿麟仿佛未听到一般,怔怔看着赵靖的笑脸,心中猛地一阵刺痛…… 
见他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赵靖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怎么忘了,现在的九皇叔视他为仇人,再提旧事又有何益? 
明显地感觉到二人之间僵硬的气氛,段无痕挑了下眉,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赵靖真的杀了勤王的妻子?若真如此,为何过了六年勤王却不找赵靖报仇,反而在危险的时刻救了赵靖? 
“九皇叔,您怎会出现在此地?”打破僵局的是红灵,她一见到这抹轻飘的身影进来时,就挣扎着坐了起来,狠狠盯着他。 
赵鸿麟斜睥她一眼,更加确定这是她的计谋,想要引他出手?哼,愚蠢的女人,要冒险也该做好准备,若非他及时赶来,赵靖岂不是被人杀死了?想到这,他更是冷笑,“本王只是担心皇上在路上会有危险,所以追来。” 
“勤王果然是忠心护主,不知可曾查出刺客为何人指使?”红灵冷睨着他,对他的厌恶不因他救了赵靖而改变。 
“那得去问国舅,他可是连夜在审讯刺客,想必也有眉目了。”赵鸿麟自若地挑眉,目光扫过她落在赵靖身上,“皇上,你的身份行踪已暴露,还是请回宫吧。” 
赵靖点点头,握着段无痕的手,低头看他,微微一笑:“义弟,你的伤要好好疗养一段时间,而且手下也都伤得很重,一个在外面太危险了,不如就随为兄一起回宫吧。” 
段无痕笑着答应,挣扎着要坐起身,赵靖在一旁半抱着他坐起,转头却见赵鸿麟冷冷地盯着他们,不由隐去了嘴角仅剩的一丝笑容。 
他们的异样让段无痕眨了下眼,眸中闪过一抹疑虑,难道,赵靖小时候的话是当真的?他真的这么做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虽是僵硬,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似乎无人能插入其中。 
还好,红枫从外面进来,一脸的疲惫,行了礼之后就坐在了椅子上,猛灌了一壶茶。目光狠狠地瞪了赵鸿麟一眼,这才开口:“那几个家伙什么也问不出!一口咬定他们自己就是主谋,而且……皇后,你知道是谁伤了你么?那个家伙竟然是前兵部尚书之子,被你杀了的那个是前吏部尚书之子!他们咬定了自己是为父报仇才刺杀皇上的!照我说,那个胆大到匿藏朝廷钦犯的人才是主谋!” 
“那么你查出谁是窝藏钦犯的叛贼了?”红灵问着哥哥,眼睛却是瞟着赵鸿麟。 
红枫亦是瞄着赵鸿麟,愤愤道:“这几年红叶山庄为了查这件事已是损兵折将,虽然查出了,但此人具有双重身份,若无证据很难抓他!”该死的赵鸿麟,竟然把红叶山庄派出的探子一个个杀光! 
“好了,国舅,既是没有证据就不可乱说。”赵靖淡淡目光扫过那个一脸从容悠闲的美人,眸中浮现一丝忧愁,很快便又隐去。转而看着红枫,“刺客已经抓到,你也忙了一夜,先去休息吧。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宫,朕还要劳你押解刺客回京呢。” 
红枫再瞪赵鸿麟一眼,甩袖离去。若让他找到证据,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红灵悻悻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儿子,“建儿,你没事吧?” 
赵建成含泪摇头,“建儿没事,可是七皇叔却……”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 
段无痕一点都不像受伤的人,笑嘻嘻看着赵靖,“靖哥,你的儿子真的很像你那时候,特别爱哭。” 
说得赵靖窘态毕现,白了他一眼,看在他人眼中到更像是睇送秋波,暗道原来皇上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建儿,七皇叔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建儿不哭了……”赵鑫躺在床上,把他拉到床前,拭去他满面的泪痕,露出微笑:“七皇叔不会死的,建儿乖,不哭了。” 
“真的?七皇叔要说话算话!”赵建成一听他开口说话了,早已高兴地笑了起来,真是小孩子的本性,又哭又笑的。拉着赵鑫的手唠唠叨叨说道:“七皇叔,你说过会永远陪着建儿,保护建儿的,不能赖皮哦!” 
“好好,七皇叔说话算话,永远陪着你保护你……” 
“嘻嘻……”段无痕又是笑不可抑,终于扯到伤口,脸色一片惨白。在赵靖担心的神色中,露出虚弱的笑容,“呵呵……看到他们的模样,让我想起十几年前,你也是这样缠着你的九皇叔……” 
话出口后,他没看到其他人的脸色,却清楚看到赵靖的脸刷地白了! 
15 
皇帝回宫,众大臣欢喜自不必说。决策者回来了,他们也不必每天在商议时争得面红耳赤,伤了大家表面的和气。 
休息了一日后,皇帝上朝时,免不了对此次的功臣奖励一番。 
为救皇上受了重的皇后,为救皇子受伤中毒的七王爷赵鑫,为保护皇上而受伤的红枫与侍卫们,皇帝一一作出奖赏。然后又给死去的侍卫家属丰厚的抚恤。 
当他如见四个英勇救驾的少年进殿后,四部尚书睁大了眼,嘴巴也很失仪地张开——这四个小子竟然跑去救了皇上? 
皇帝表示要感谢他们,并问他们可愿担个一官半职的,四人竟齐齐摇头! 
南宫昂首直视着高坐龙椅的皇帝,坦言道:“草民救人时并不知道您是皇上,亦未想过要什么报答,草民习惯了无拘无束的江湖生活,虽然常常风餐露宿,却总比……”瞄了瞄左右两列正襟而立、大气不敢多喘的文武百官,接着道:“总比变成一根根木桩强多了!” 
“啪!”一记清脆的响头在殿中传开,百官疑惑地看向声音处—— 
“臭小子,站在金銮殿上岂可乱说话!还不跪下向皇上请罪!”刑部尚书南宫剑在列位席上吹胡子瞪眼睛。 
“爹,你怎么可以乱打人,我又没说错!”南宫摸着被敲的头,无限委屈。 
其他三人在父亲“热切”目光的关注下,脊背流下滴滴冷汗,觉得前途堪忧啊!于是眉来眼去间,一致推东方为代表,向皇上表明心际。 
四人刷地跪下,目光射向东方。东方硬着头皮开口:“皇上,草民等人是自由闲散惯了,实在没信心能胜任皇上所托付的重任。况且草民等人的父亲已是官拜尚书,若朝廷有需要我等之处,相信四位尚书亦会‘善加利用’的。”偷瞄老爹,果见他们已气得瞪大了眼! 
“哦——东方、南宫、西门、北冥,难怪朕觉得你们的姓这么耳熟,原来是四位尚书的公子,真是虎父无犬子!既然四位不愿为官所累,朕也不便勉强,只望在朝廷需要时,四位少侠不要推却才好。”皇帝明白他们的想法,也不强留,赏了各人一匹骏马,百两黄金。 
瞅着四部尚书黑黑的脸色,四人悄悄回以鬼脸退出殿外,领到骏马与黄金后就逃之夭夭了!他们可不想被顽固的老爹们抓到! 
金銮殿上,皇帝继续封赏,言明段无痕乃大理国君,对他的感谢,莫过于两国永世交好,互不侵犯。 
最后要赏的人是——勤王赵鸿麟。若非他的及时出现,如今就没有赵靖这个皇帝了!所以,赵靖封他为镇国公,赏地五千邑。 
众臣吓得不轻,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尤其国丈,反对最为激烈。皇上明知勤王已具谋反之心,为何仍对他宠爱有加?难道真是色令智昏? 
赵靖面无表情地驳回了所有的反对,“朕是秉公行赏,众爱卿无需多言。” 
而赵鸿麟,倒没多大欣喜,只是冷冷淡淡地谢了皇恩,眼神复杂地瞄着赵靖。 
在明知他的企图后,又发生了刺杀之事,虽非他指使,但赵靖难道就不曾怀疑过他么?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赏他五千邑封地,实在令人费解! 
于是,一朝后,天下人都知道,勤王仍然深受圣宠。一时间来巴结的官员不计其数,勤王府门庭若市。 
段无痕经过五日的休息与内功疗养,身体逐渐恢复,已能下床走动。 
趁着满天繁星,携了一坛酒拉上赵靖到御花园对酌。虽然时值秋后,御花园仍是百花开放,可见园监的辛苦与用心。 
夜幕中没有皎洁月华,唯有朗朗寒星缀着黑暗的夜空,显得清寂幽凉。 
二人闲坐花间石桌,把盏共饮。 
“靖哥,恕小弟坦率地问,你小时的话可是当真的?” 
“啊?”赵靖不明白他所指何事。 
“你我情同亲兄弟,所以小弟也不怕犯上直问,你是否一直喜欢着勤王?”段无痕凝视着他。 
虽然只有昏暗的烛光,但赵靖却觉得他的眼光似能将自己看穿,酒未饮,脸已红。难道自己的表现很明显么?连一个十几年不见的人都能一眼看穿,那么其他人呢?尤其是红灵,她很聪明,是否早已看出来了? 
想到这,赵靖已惊得说不出话。 
“你知道么,小弟一路从南而来,虽是道听途说,但是民间的传言不少。说你为勤王的美貌迷惑,所以才会对他万般宠爱,甚至杀了他的王妃……” 
赵靖一边听,一边饮着杯中清酒,放下酒杯时,脸上浮现一抹飘忽的笑,瞅着他,“别人爱传随他们传去。义弟别光说我,你呢,为何丢下国事路到中原来了?” 
“呃……小弟是专程来中原看你的……呵呵!”段无痕移开目光,低头喝酒,借此遮掩脸上的不自在。 
“很高兴你还能想着为兄,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吧?”赵靖为他斟满,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劝他再饮。 
段无痕一饮而尽,笑了笑,道:“你不也隐瞒着事实?” 
瞅着他半晌,赵靖拿起酒杯仰头饮尽,再把二个酒杯倒满,露出淡淡的苦笑:“今晚什么都别说,咱兄弟不醉不归!你找我不就是为了喝酒么?” 
“好!不醉不归……一醉方能解千愁……” 
“对对,一醉解千愁……愁……来干!” 
“干!” 
你来我往,不觉间一壶酒已入腹中。 
从来酒入愁肠只会更添烦愁——影影暗暗的御花园中,两个皇帝醉卧石桌上,一个情不自禁叫着五弟,一个梦呓落泪喊着九皇叔。 
次日醉醒,已各自回到寝宫中。赵靖掀开床帐问小和:“昨夜是谁扶朕回宫的?” 
“是皇后娘娘。昨儿夜里皇后来看您,奴才告诉皇后您和段王爷在御花园喝酒。皇后见你们都醉了,先抚您回宫了,随后叫奴才们扶了段王爷回仁安宫。” 
是红灵?赵靖皱起眉,再问:“那么朕喝醉之后可有说什么话?” 
“奴才没听到。”小和垂下头,至少在皇后扶他回来时,自己确实没听到皇上说酒话。 
赵靖这才觉得心下一宽,幸好!赶紧梳洗换了龙袍去上朝。 
经大理寺审查,刺客乃是前工部尚书之子,重刑之下仍不招供主谋,判斩立决! 
皇帝在龙椅上点点头,目光却是放在右列第一位的纤长身影上,那人听到判决后仍然不动声色,仿佛入定一般站着。 
或许不是他主使的吧?赵靖只能如此思索,也希望事实即是如此。 
下朝后到御书房,却见段无痕来辞行。赵靖尽力挽留,三日之后,段无痕还是走了。 
赵靖知道他也不能长留,于是派了一队御林军护送他回国,并下诏沿途的州府官员妥为保护。 
这几日都在陪伴段无痕,倒不知七弟如何了,用完午膳后,赵靖起驾到赵鑫的仁和宫看望他。 
宫中的人告诉他赵鑫在后花完中,赵靖叫他们不用打扰到他,直直走到后花园,却见赵鑫坐在亭中出神。 
“七弟,在想什么?” 
赵鑫眨了眨眼回过神,立刻跪下,“啊!臣弟不知皇上驾临,请皇上……” 
“好了七弟,这里只有你我兄弟,别多礼了。”赵靖扶起他,看他气色还算不错,也就放下心来。四下张望一番,却未见到应有的人影,不禁奇怪,“七弟,建儿怎么没来找你玩?他不是最粘你了?”那小鬼一刻不见到七弟就吵得要翻天了。 
“他……”赵鑫神情一黯,抬头看着赵靖,小小年纪的脸上竟隐现忧郁,“皇上,为何皇后不让臣弟见建儿了?就连建儿来找臣弟也不成……”这几日都是他一人躺在病床上,建儿一过来就会被皇后派的人带回去了。 
将他搂进怀中,抚摸着他的头,赵靖的心中不免凄然,七弟和建儿无异是他和九皇叔小时候的翻版,难道这是他的报应? 
人人在暗地里说他杀父弑兄夺取皇位,迷恋美色害人妻子,必会遭到报应…… 
但是,事实旁人又如何得知呢? 
“皇上?”赵鑫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在颤抖,很悲伤的样子。 
“七弟,你喜欢建儿么?”赵靖抬起他的小脸凝望着。 
赵鑫点头。 
“那么你可愿意一辈子保护他?陪着他?” 
皇上的脸色严肃而凝重,有着他不明白的深深的悲哀,赵鑫睁着大眼望他,坚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保护他陪着他。” 
“那就好,皇兄会让建儿来找你的,以后一定要照顾好他,明白么?” 
“我会照顾他的!”赵鑫用力点头,眼神是非常的认真。 
“希望你长大后也能记着今日说的话。”可不要重蹈他们的覆辙—— 
赵靖身披落寞的气息离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跟七弟说这些,只是有些话却不由自主就说出口了。他们现在还小,或许事情不会像他想的那般严重,可是他不愿他们的将来也尝到这种苦涩的痛。 
繁华的东京,商铺林立,人来车往,满街黑压压的人头,不时还踩到前人的脚跟。 
就在这一派悠闲时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一匹枣红色骏马飞驰而来,马背上乃一花须老人,身后跟着二骑都是中年人。此处虽非御街,但繁华犹若御街,这三人看来较为性急,不勒马缰减速成,飞驰过后留下一地烂摊子。 
在众人的咒骂声中,三匹马停在勤王府门口,只见那些素日用鼻孔看人的侍卫立刻低首将三人请进王府。 
三人一来便往书房行去,简进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赵鸿麟本就在书房内,见到他们三人赶紧起身相迎—— 
“岳父,二哥、三哥,你们何时到来的?” 
玉家父子三人径自找了座位坐下,管家送了茶进来后便退出去。三人风尘仆仆的,却不喝茶解渴,只是盯着赵鸿麟。 
看三人的神情,赵鸿麟多少知道他们为何而来,当下在他们对面坐定,平静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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