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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2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5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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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类洗蚂蚁澡完全出于本能。刚刚会飞的小椋鸟初次见到蚂蚁时,它便一只只叼起来,然后塞到翅膀下面去。年轻的河乌鸟也是这样。

人们发现,在没有蚂蚁时,鸟便用其他含有酸类的昆虫或植物作代用品。驯熟的椋鸟是用小块的柠檬蹭羽毛,有时还飞到加了醋的凉菜盘子里洗洗身子,甚至在啤酒杯里洗个澡,家养的松鸦喜欢在橘子汁里洗澡。当主人剥橘子皮时,松鸦就飞到近处,张开双翅去接溅出的橘汁。

家养的喜鹊喜欢使用蚂蚁和烟草混合成的“擦身涂料”。它在花园里叼上满满一嘴蚂蚁,飞到喜欢吸烟斗的主人那里,落在他的肩上,用喙沾些烟斗里的烟灰,然后将这种“雪花膏”涂抹在翅膀上。

鸟类学家汉洛特博士看见喜鹊用烟蒂清理自已的羽毛。

著名的博物学家莱因举出了鸟类梳洗打扮时用的以下的“化妆品”:甲虫、蝇蛆、椿象、菩提树皮、各种浆果、苹果皮、核桃皮、篝火燃烧时的烟尘以及樟脑。

鸟类所有用来擦拭羽毛的东西,都含有酸类或刺激物。蚂蚁和它的代用品看来是防腐剂,可以抵抗栖息在羽毛里皮肤上的寄生虫。蚁酸以及类似的酸类和刺激物,是特殊的药剂,鸟类用来驱除羽毛里的虫子。

蚁酸也可能对鸟类的身体起保健作用,如同蚁酒能治疗关节炎一样。

由于这些原因,所以鸟类对蚂蚁等一类东西有这种古怪的癖好。

熊和雄蝶的爱好

你如果扔给熊一些洋葱,就将会看到许多逗人的事。

只见熊先嗅嗅洋葱,它的小眼睛一见这好吃的东西,便发出炯炯的光。它开始舔洋葱,用两只爪子夹住它,不久弄得满嘴都是碎洋葱。过了一会,它把洋葱扔了出去,然后又到洋葱上打滚!接着坐起来,左顾右盼,最后又抓起洋葱用嘴去蹭。就这样弄得自已泪流满面,直打喷嚏,可是它还是舍不得把洋葱扔掉!

雄蝶不爱好洋葱,可它对大个儿雌体有特殊的爱好。

你看,一只雄蝶飞来了,看样子吃得饱饱的,想要开心一会了。它落在一个小丘上,急切地等待着雌蝶,以便去献献殷勤。它等了很久,等得不耐烦了,这时它就焦急地盲目去追赶打这里飞过的别的东西飞鸟,或者落叶,有时还追赶自已的影子!这时很容易用雌蝶纸模型把它招引过来,雌蝶模型的颜色越深,个头越大,雄蝶追逐的劲头便越大。而追逐比它大三倍的纸模型,它简直其乐无穷!

Number:2495

Title:鹦鹉趣话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7期

Provenance:古今中外

Date:

Nation:

Translator:

鹦鹉,俗称鹦哥。羽毛色彩美丽,有白、赤、黄、绿等色,多栖息在热带林中。分布于美洲、澳大利亚和我国南部亚热带地区及西南等地。

鹦鹉的舌头,肉质柔软而又富于弹性,经过反复训练,能模仿人说话。唐代诗人白居易称赞鹦鹉是“鸟语人言无不通”。《开元天宝遗事》中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长安豪民杨崇义,被他的妻子及奸夫李合谋害死后,埋在枯井中。县令到杨家察访,一无所获。正待回府,杨崇义养的鹦鹉突然开了腔:“杀家主者,李也!”这是杨崇义临死时教鹦鹉说的一句话。于是,一桩人命案就被鹦鹉一语道破。此事传到唐玄宗的耳朵里,玄宗被这只忠于家主、协助破案的鹦鹉所感动,因此就封鹦鹉为“绿衣使者”。从此,鹦鹉又多了个“绿衣使者”的美称。

鹦鹉的听觉十分灵敏,经过严格训练,能够报警。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雷达尚未发明。法国和德国两军作战,德军经常空袭法军。后来,法军就把经过训练的鹦鹉放在埃菲尔铁塔上,用来报告德军飞机空袭的消息。当德军飞机从远处起飞,人们还末觉察时,鹦鹉就已敏锐地听到低微的马达声,立即飞向法军指挥部报告,使法国人民及时躲避空袭。此后,鹦鹉赢得了法国人民的喜爱。

据美国鸟类学家试验证明,鹦鹉除了能模仿人讲话、耳朵灵敏外,视觉也很敏锐,不会色盲。根据这些特点,美国有关部门把经过特殊训练后的鹦鹉,用来为盲人效劳。这种鹦鹉,可以根据交通信号灯的颜色,随时命令抱着它的盲人“停步”或“向前”,同时也可以根据汽车距离盲人的远近,向司机发出严厉警告;“当心!别压着瞎子!”

据说在英格兰还曾举行过鹦鹉说话比赛。比赛的时候,每只鹦鹉只讲一句话,由载判员加以评定。在这次比赛中,有只不起眼的灰鹦鹉所讲的一句话,受到人们特别的赞赏,因而名列榜首。当揭开笼衣后,这只鹦鹉前后左右望了望,然后惊奇地叫道:“天哪!”这儿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鹦鹉!”

Number:2496

Title:生死存亡五分钟

作者:刘亚洲

出处《读者》:总第27期

Provenance:当代

Date:1983。3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198×年某月某日9时33分,不幸的事件在我们的天空发生了:我人民空军两架飞机在华北某机场上空相撞,两且,其中那架运输机的机长还是一位女同志!

9点22分

刘芹芬总是难以相信这小小的驾驶盘能够操纵身后那个庞然大物。她已经有十几年飞行历史了,仍然不大相信这一点。此刻,她的手握在驾驶盘上。她凝视着它,忽然想到:万一它在空中失灵了怎么办?万一扭动它时过于用力使飞机失速怎么办?万一……她生气了,责备自己:真没出息!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出息的人。“757,757,丰江呼叫”。话筒中传来塔台调度员的声音。“我是757”。刘芹芬回答,“我是机长”。“跑道已经空出来,准备起飞”。“757明白,准备起飞。”她全神贯注,什么都不想了。机舱里各种指示灯一齐闪烁,她的面庞笼罩在五彩缤纷的光芒中。“发动机!”她大声问。她之所以要用这样大的声音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正常”!机械师回答。“通讯线路!”“正常!”这是通讯长,“正常!”“正常”!发动机轰鸣着,发出巨大的声响。飞机颤抖得厉害,那是由于轮子的制动闸尚未放的缘故。她喜欢这种颤抖,又害怕这种颤抖失去控制。发动机的轰鸣声小了一些,随即渐渐地变得和谐,悦耳。起飞准备全部就绪。“757请求起飞”。她握着送话器说。“757可以起飞”。机舱外,地勤人员打出了放行的手势。飞机向跑道头缓缓滑行。塔台传来了起飞的命令。她看了一下表,9点22分。飞机在跑道上疾驶。领航主任大声报告着速度。“100公里”!“250公里!”“400公里!”刘芹芬果断地发令:“起!”机身略微一斜,七个机组成员的身体全部向后一仰。飞机离开了地面。刘芹芬继续发令:“高度报!”领航主任的眼睛死死盯住高度表。“100米!”“200米!”“350米!”飞机宛如离弦之箭直刺蓝天。

9点33分

高度表的指针缓缓移动着。机组每一个成员都全神贯注地做着自己那份工作。他们明白,现在是全部飞行过程中的“最危险地带”。刘芹芬紧紧握住驾驶盘,警惕地搜索着空域。今天天气真好。刘芹芬心情稍许平静了一些。良好的气象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能见度好,有情况也可以及早发现。“600米!”“700米!”她看了一下表,9点33分。阳光刺目。她拉下遮阳板。就在这一刹间,她的心象突然被毒蛇咬了一口似地紧缩起来,脸上顿时不见一丝血色。正前方有一架高速高空歼击机,正向她迎头飞来。那歼击机的机身是乳白色的,完全溶化在耀眼的阳光里,因此谁也没有发现它。那是一架正在降落的飞机。天哪,两架飞机怎么会在同一条航路上!赶紧作规避动作吗?不可能了。飞行员在空中能够用眼睛看到正面有飞机飞来,那么就绝对逃脱不了相撞的惨剧,何况那是架超过音速两倍的飞机。立即拉长和降低高度?来不及了。他们面前只有一种无法摆脱的结局:相撞。然后是坠毁,爆炸,燃烧……刘芹芬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她看见歼击机后的五分之一秒时间内,一切就发生了。两架飞机在七百米的空中相撞!这一撞,相当于被一个35吨的东西狠击一下。多大的力量!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其他六名机组成员也全都昏了过去。“一个小白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飞向另一个大白点”,一位军队记者目睹了这个可怕情景。“……接着我看到一道亮光,比太阳光还要亮许多倍。一秒钟后,传来一声巨响。我闭上了眼睛,觉得常识范围内的一切灾难大悲剧,是不可避免的”!刘芹芬的眼睛慢慢睁开了。最初一刹那间她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胸部像被撕裂般地疼痛。头晕得要命。蓦地,她清醒了,完全清醒了。几十秒钟以前的情形闪电般地从她脑中掠过。“我们被别的飞机撞上了!”这是第一个念头。她的心颤栗了。她被抛离了座椅,躺在座舱的角落里。身子下面软呼呼的,她用手摸了一下,是一个人。无人操纵的驾驶盘大幅度摆动着,忽左忽右。飞机也在大幅度摆动着。“飞机没有掉下去。我还活着”!这是第二个念头。她不相信,使劲咬了一下舌头,好痛。这不是梦幻。她一跃而起,扑向驾驶盘。她本能地感到,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这驾驶盘上了!麻舱里烟雾迷漫。座舱仪表除气压高度表、发动机测试和转速表外,全部失灵。发动机油门杆失效。各式各样的指示灯像在“跳迪斯科”舞一样地死命摇曳着。警灯闪烁,红光把眼睛刺得生痛。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她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驾驶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听使唤。它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非要披鬃奔腾不可,而平时它象一只柔顺的绵羊。刘芹芬握住它,想用它把飞机改平。不行,她的力量太弱了。她的身子被驾驶盘带着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飞机一个劲地朝下掉。她猛地用身体顶住驾驶盘。胸部一阵钻心的疼痛向她袭来。她在喊:“谁活着,来帮我一把!”没有人的声音。只有机器的轰鸣声和呼啸的风声。飞机继续下坠。她用尽全身力气抱住驾驶盘,但无济于事。刘芹芬觉得自己完了。她的力气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有那么一、两秒钟,他简直想干脆放开驾驶盘。听凭飞机一个跟头栽到地面上去,那样就一了百了。一种力量突然在她身体内滋生出来。她的热血在沸腾。她紧紧握住驾驶盘。

9点34分9点35分

飞机终于停止了下坠,但不祥的摆动仍在继续。机舱里的浓烟逐渐消失了。她感到冷。她看见机舱下部露出了一个大的窟窿,只剩一层地毯。气流不时地将地毯掀起,强风裹着液压油涌进来,如同下雨一样。这时候,其他六名机组成员也相继苏醒过来。他们全都不同程度地负了伤。负伤最重的是通信长,半条腿被齐崭崭地切去。刘芹芬望望大家。六个人都满脸鲜血!她大叫:“小心脚下那个大窟窿,不要掉下去!”“各就各位”!她命令。六个人艰难地爬回自己的位置。“检查飞机……发动机!”“正常”!“机翼,尾翼!”“完好:”“超短波!”“断了”!“领航主任,迅速判明方位!”“是”!“死死把住杆!”“是”!“全体准备迫降”!“是”!迫降?能办得到吗?通信联络中断;驾驶舱的前风挡玻璃象被蒙上了一层黑布。飞机耳朵聋了,眼睛也瞎了。迫降成功的希望实在太渺茫。刘芹芬深知这一点。她在拼全力操纵飞机。她不愿死。她努力挣扎。

9点36分

“现在我们在那里?”刘芹芬问。“大约在机场上空。”领航主任答。“找到跑道没有?”“没有!”“是否有熟悉的地物地标?”“没有”“再找”!左右两侧的舷窗上还是干净的。她透过舷窗俯着大地,寻找着。飞机忽然又死命地抖动起来,遇到强大气流了。她只能死死地稳住驾驶盘。一块巨大的乳白色铝皮从登机门前插了进来。那是歼击机的机翼。驾驶舱的地板上也嵌进来一块铝皮,整个机舱里凌乱不堪。飞机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忽升忽降,时左时右。高度愈来愈低。一座险峻的大山扑面而来。好猛向左压杆,飞机钻进了山沟,又钻了出来。她看见山间的树木被飞机的冲击波吹得弯下腰去。飞机与一座小山平行,二者相距仅有咫尺。

9点37分9点38点

“机长,你,你……朝右边看!”领航主任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刘芹芬朝右窗看去。她的心几乎要停跳了。一条灰白色的跑道出现在右机翼的前下方。跑道她从来没有感到象今天这么亲切,令人感动。她下令:“放起落架,准备迫降!”刘芹芬将飞机远远地对准跑道。“机长,糟啦!”机械员惊恐的声音。“怎么了?”“前,前起落架……”“它怎么啦!”“它,没,没了!”刘芹芬觉得耳朵出了毛病:“再说一遍”!“前起落架没了!”希望从沸点降到了冰点!“这回,可真的是逃脱不了了。”她想。“机长,怎么办?”领航主任问。十二道目光象网一样罩着她,那目光是信任的,期待的。“迫降”!她只说了两个字,一字一顿。它是死路,也是生路。死当中也许孕育着生。飞机来到跑道上空。她说:“对着跑道旁边的草地,落下去!都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好,听我的口令……放下襟翼,调节配平,注意空速,开始下降!”随着口令的是整齐而纯熟的动作。于是,这只伤残的钢铁大鸟降落了,拖着一缕黑烟。领航主任报告高度:“100米”!“50米!”“20米!”当他刚把“10”字报出口,刘芹芬果断地命令:“关车!”“关电门!”带电迫降,与地面一磨擦就要起火。“啊”令人头皮发炸的喊叫。“电门关不上了!”险上加险!全凭飞行员的技术了。刘芹芬没有也不能回答了。飞机正以雷霆万钧之力压向地面。她紧紧地盯着仅有的几块仪表,双手紧攥驾驶盘。满载油料,电源没有切断,又失去了前起落架,这简直是一发重磅炸弹!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慌。到草地上了。轮胎发出一阵刺耳的怪叫。飞机猛一颠,又悬空了。“完了!”她想。没有完。轮子又一次挣扎着与地面接吻。啊希望!刘芹芬死命地把驾驶盘往回拉,使机头高高地翘起。她要等速度慢了再把它放下去。她终于相信驾驶盘的功能了。飞机地草地上风驰电掣般地滑跑。又一颠。机头偏了一下。太糟了!它向水泥跑道冲去。她踩刹车,无效。用应急手柄刹车,不行。“跑道上有飞机降落”!6架银灰色的歼击机已经落地,正在高速滑行。6架!我的天,6个飞行员呀!全是飞行员中的精萃!她明白,如果她的飞机冲上跑道,须臾间,6架歼击机就会一一撞上来,绝没有躲避的可能。那么,明天就会有一条震动世界的新闻:7机相撞,XX名飞行员在同一时刻里一齐丧生。离跑道只有十几米的地方。一发千钧。她忽然从座位上站进来,伸直双腿,用尽平生力气蹬住右舵。领航主任惊黄了面孔。“机长,快坐下!快坐下!”任何一个飞行员都知道,这样做双腿极容易被折断,甚至有生命危险!副驾驶慌了,竟用双手去抓住她,要把她扯回座位上。“老常!”她大声说,“你也蹬满左舵!”机械师大叫:“机长,你坐下!你要完蛋的!”她站在那里,头顶着舱顶,脚蹬在舵上,两条腿伸得是那么直,像是钢打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飞机继续朝前滑。她忽然喊一声:“让我们自己完吧!”她用力将驾驶盘一推到底。她要让机头栽进地里,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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