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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5章

读者十年精华-第1845章

小说: 读者十年精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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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路线上的另一个怪事是:火车上旅行者能看到沿线附近房中生活的人们,而这些房中的人却不能看见火车中旅行者的任何东西。乘火车旅行经过这些人的身旁而不祝福他们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

  保罗·塞万斯

  孤寂

  孤寂是林中的一角空地树如密云,叶在暖风中飘动。孤寂是夏虫的鸣声;是一种吊在丝上的毛虫慢慢地左右摆动;是一只小鹿在斑驳的绿荫中凝神静听林中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真正的孤寂并不是孤独。那是与万物合而为一境界;与清凉的草、小鹿、林中空地、树木、地球、银河系、宇宙等合为一体。那不是一种损失,而是物我浑然为一的礼赞,一个在时间洪流中刹那静止的永恒境界。~15@  廉价出卖  1938年6月,《动画杂志》创刊号登出了舒特和西格创造的新动画形象超人。他们信奉“一鸟在手胜过二鸟在林”的格言,于是把“超人”的所有版权以130美元的价卖给了出版商。而“超人”为出版商赚了千百万元的利润。

  自作聪明  1978年,一队河道疏浚工在英国列特福附近的切斯特菲尔运河里挖到一截铁链,领班认为它会给往来船只造成危险,就下令用船上的绞车把它整条绞上来,工作完毕后大家去休息,到了晚上,警察发现运河干涸了,整个河床露了出来。原来疏浚工们拉走的是运河的栓塞。

  不幸言中  在美国南北战争时的一次战斗中,北军的谢吉维克少将站在胸墙后向外观察。卫士们劝他伏下身子,他毫不理会他们的警告,还说:“即使这儿站着头大象,他们也打不中。何况距离这么……”话未说完,他已中弹倒地。

  简直荒谬  1889年,利兹市《观察家报》的编辑复信告诉当时默默无闻的作家比利斯,说他送到报社的作品是“任何一个智力正常的人都会觉得简直荒谬极了”。比利斯不愿对他的作品作任何修改,不久便离开了该市。1907年,《观察家报》得悉,比利斯荣获一项最高文学奖。

  官僚决策  为了赶上西方国家的现代化程度,尼日利亚从1975年开始推行“第三次国家建设计划”。国家订购了约1600万吨水泥,用于建设新的公路、机场和高楼大厦。不久,欧洲各国船队都满载各种建筑材料而来。

  可是计划制定者未考虑当地码头的日吞吐量,结果滞留在拉格斯港外的水泥船,要花数年时间才可能卸完。

  发明的价值  1945年,科学的幻想作家克拉克设想出通讯人造卫星的概念,他的这个设想在《无线电杂志》上发表,但是他没有继续研究,仍然去写他的小说。后来通讯卫星公司吸收了他的想法,最终发展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通讯卫星公司。为感谢克拉克的天才设想,公司送他5份股票的红利,每季股息87美分。

  翻译之误  六十年代中期,通用汽车公司向墨西哥市场推出新设计的汽车“雪佛莱诺瓦”(Chevolet Nova)。结果销路极差。后来底特律总公司经调查后发现,“诺瓦”(Nova)这个读音,在西班牙语中是“起不动”的意思。

  失之交臂  电影名导演乔治·卢卡斯在拍完《美国一瞥》后,下一部计划是《星球大战》。尽管《美国一瞥》十分畅销,票房价值很高,但无人对《星球大战》的计划产生兴趣。二十世纪霍士公司只表示有限的支持,出资1000万美元作该片的发展基金。卢卡斯要靠自己的力量去筹集不足之数,而好莱坞的其他公司都拒绝投资。

  影片拍成时,卢卡斯已经筋疲力尽,而且身上不名分文。不过,他保住了影片的发行权和拍续集权利。据说,单是该片的两部续集《帝国反击战》和《武士复仇》便已获利7。5亿美元。

 

Number : 8650 

Title :十岁儿童写书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4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丹尼斯·沃尔默年仅十岁,但他已在编写他的第二本书了。

  他自编自写的第一本书,是他六岁时出版的……,因此,使他作为世上最年轻的作者和插图画家,在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中,占了一席。但这个德克萨斯州达拉斯四年级的学生却谦虚地说:“我能做的事,其他人也能做。”

  丹尼斯的作品《不听话的乔舒亚》已售出了一万本,使他获得了六千五百元的收入。出版丹尼斯这本书的公司界标版本公司的董事大卫·梅尔顿说:“《不听话的乔舒亚》写作方法独特,想像力丰富,预计还能售出五万至七万五千本。”

  这本书讲了一个叫乔舒亚的幼鲸的故事,由于它不听母鲸的话,漂游到岸边,结果搁浅。丹尼斯说:“我有一个叫乔舒亚的表弟,他常常不听话,我对他的看法,就反映在故事中的那条幼鲸身上。”

  这个年轻的作者将那个故事口述给他的祖母,由他的祖母写下来,然后再由他画上插图,他现已在写一本系列书了,第二本书讲的是乔舒亚和它的母鲸,反抗捕鲸者的故事。
Number : 8651 

Title :青春赋

作者 :萨缪埃尔·沃尔曼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牛继华

  青春不是人生某一时期的标志,它是指人应有的心理状态。要永葆青春,既要有坚强的意志、丰富的想象和激荡的热情,还必须有战胜胆怯的勇气和决不向困难妥协而敢于去冒险的希求。人不是因岁月的流逝而老朽,当理想之火泯灭的时候,人生的“暮年”就开始了。岁月的流逝会在皮肤上刻下皱纹,而热情的消失则在心灵上留下痕迹。担心、疑惑、不自信、恐慌、绝望这些东西正是夭折精神之树的元凶。

  无论是到了古稀之年的老人,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年,在人们的心目中,他们应该有对奇迹的憧憬,对人生乐趣的寻觅,对竞赛的追求,以及对灿若群星的事物和思想的感知;还要有不屈不挠的斗志和像孩子期待即将出现的事物般的好奇心……

  人与他的信念成比例地年轻,与疑惑成比例地衰老;与信心和希望成比例地年轻,与恐惧和绝望成比例地衰老。

  谁能够从自然界、人类社会或神灵那里领悟到美丽、喜悦、勇气、高尚、力量……谁就富有青春的活力。

  当失去所有的梦幻,心灵的花蕊被悲观之雪和沮丧之冰覆盖的时候,他就真正地“衰老”了。这样的人,只有去乞求神灵的怜悯。

 

Number : 8652 

Title :她的情郎

作者 :高尔基

出处《读者》 : 总第 105期

Provenance :《文学故事报》

Date :

Nation :俄

Translator :耕夫

  这是我的一位朋友讲述的故事。

  当我还在莫斯科上学的时候,我的邻居是一位我不说你也明白的女人。她是波兰人,他们都管她叫“特蕾莎”。她高挑的个儿,身体壮实,皮肤稍黑,一张粗糙的胖脸像是用斧头砍就而成,抑郁的眼睛里射出可怕的微光,声音低沉沙哑,走起路来活像赶车的马夫。她总是给我一种恐惧感。我住在顶层,她住的阁楼就在我的对门。只要我知道她在家里,我是从来不会敞着门的;但到底也还是有一两次例外。有时候,我在楼梯上或者在院子里遇上她,她便对我报以一笑。但在我看来,这是一种狡狯而且玩世不恭的狞笑。偶尔我也撞见她蓬着头发,泪眼模糊地喝酒,露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招呼我道:

  “你好,大学生先生!”然后就对着我傻笑,这更增加了我对她的厌恶感。我真想换一个住所,以避免和她相遇,躲开她的这种恭维。可是我的小房间实在太好了,从窗口可以极目远眺,而且楼底下的街道总是那样的宁静,所以我也就忍下来了。

  一天早晨,我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想着找个什么借口逃课。这时门倏地打开了。门槛外传来特蕾莎烦人的声音:“你好,大学生先生!”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我瞥见她的脸色变得很尴尬,神情凄切……她是很少有这种表情的。

  “来看看您,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儿,不知道您肯不肯答应?”

  我静静地躺在那儿,一言不发,心里却在盘算着:“好极了!这正是对我良心道德的一次考验拿出勇气来吧,小伙子!”

  “我想给家里去封信,就这事情。”她哀求道,声音是那么的柔弱、羞怯。

  “真他妈见鬼!”我想着,蓦地腾起身来,坐到桌旁,拿起一张纸说道:“过来,坐下吧!说吧!”

  她走过来,怯生生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很愧疚地看着我。

  “那么,你想给谁写信呢?”

  “写给波莱斯拉夫·卡什普特,斯维耶勃采雅娜城,华沙路……”

  “好了,快说吧!”

  “我亲爱的波莱斯……亲爱的……我忠实的情郎!愿圣母保佑你!你的心灵如同金子一般。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你痛苦的小鸽子特蕾莎写信呢?”

  我差点禁不住笑出声来。“痛苦的小鸽子”!她身高5英尺还多。两只手像是两块石头,甚至比石头还沉。黝黑的脸庞,仿佛这只小鸽子一辈子都是待在烟囱里过日子的,而且从来也没洗过一次澡。我尽量克制住自己,问道:“这位波莱斯特是谁呀?”

  “波莱斯,大学生先生!”她说道,像是因为我说错名字而故意反驳我。“他叫波莱斯我的情郎。”

  “情郎!”

  “这有什么奇怪,先生?难道我,一个姑娘家,不能有一个情郎吗?”

  她?一个姑娘家?好吧!

  “噢,为什么不能呢?”我说道:“什么事儿都会有的,他做你的情郎已经很久了?”

  “6年了。”

  “哦,哎呀!”我想着,“好吧,还是让我们开始写信吧……”

  我很坦率地告诉你,要是这位可爱的写信人不是特蕾莎而是另外比她娇小的女子,我真愿意和波莱斯换个位置。

  “我衷心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帮了我大忙。”特蕾莎说道,“也许我能帮您做点什么哩,嗯?也许,您的衬衫或者裤子需要补一补?”

  我感到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羞得我满脸通红。我很干脆地告诉她我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

  她走了。

  一两个星期过后。一天晚上,外面天色灰朦朦的,我坐在窗前,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想方设法使自己摆脱烦闷。这时门忽然开了,谢天谢地!有人来了。

  “喂,大学生先生!你没有什么急事儿吧?”

  是特蕾莎。天哪!

  “不忙。什么事儿?”

  “我想再请您,嗯……先生,帮我写封信吧。”

  “好吧!还是写给波莱斯的,嗯?”

  “不,这一次是他写来。”

  “什么?”

  “你瞧我多傻!这一回是写给我的,大学生先生,我请您原谅。这次是我的一个朋友,或者说,是一个熟人,一个相识的男人,是他请您的。他有一个心上人就像比地的我一样,叫特蕾莎。事情就是这样。先生,您是不是愿意写一封信给这位特蕾莎呢?”

  我打量着她她的脸色有点窘迫,手指都在颤抖。一开始我有点迷惑不解,但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我,姑娘。”我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波莱斯和特蕾莎,你真会撒谎,以后不要再对我鬼鬼祟祟的啦。我一点也不想认识你的那位朋友,你明白吗?”

  突然间她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她的脚在地上来回地蹭着却没有挪动半步;她的嘴唇很滑稽地翕动着,好像是要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我静候着想看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竟然怀疑她企图把我引离正道。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大学生先生!”她说道,突然又摆了摆手,朝门口转过身,径自走了。我感到一阵怏怏不乐。我听着,听见她“砰”的一声狠命地推开门显然这可怜的姑娘生气了……我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去找找她,请她到这儿来,她让我写什么我就写什么。

  我走进了她的屋子,四壁环顾。她坐在桌边,胳肘撑在桌上,两手托着头。

  “你听我说,”我说道。

  现在每当我重温此事,一想到此情此景就觉得手足无措,愚笨可笑。真是!真是!

  “你听我说,”我说道。

  她站起身,向我走近,眼睛里闪着泪光。然后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嘴里喃喃地低语,更确切地说是她那特有的低沉的声音在嘀咕。

  “好吧,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波莱斯,也没有什么特蕾莎。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请你拿起笔来写几个字是不是很难,嗯?哎,你也真是太……你还是个秀发少年哩!其实压根儿什么也没有,既没有波莱斯也没有特蕾莎,只有我自己。我就是特蕾莎。”

  我一点儿也不明白了,两眼紧盯着她看,想弄清楚我们俩到底是谁神经出了毛病。她走回桌边,找了找什么东西,然后又回到我身边,以一种忿怒的口吻对我说道:

  “要是让你给波莱斯写信这么难的话,那好吧,这儿就是你的信,把它拿走吧!别人会帮我写的。”

  我看了看,她手上攥着我写的那封给波莱斯的信。天啊

  “听着,特蕾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我已经给你写了,你又没把它寄出去,你干吗还要去找别人给你写呢?”

  “寄到哪儿去?”

  “怎么?不是给那位波莱斯嘛!”

  “压根儿就没这个人。”

  我实在不明白了。我无能为力,只想痛骂她一顿,然后开路。她终于向我解释了。

  “这又怎么?”她说道,语气还是那样咄咄逼人。“我告诉你,压根儿就没这个人。”她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似乎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这个人。“但是我希望有他……难道我不也像你们一样都是人吗?是的,是的,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想,帮我写封信给他这对谁也不会有什么害处吧……”

  “请原谅写给谁呀?”

  “当然是给波莱斯啦。”

  “可并没有这个人啊。”

  “哎呀,哎呀!没有这个人那又怎么样!他确实是不存在,可他总可能存在吧。我给他写信,这看起来他不就存在了嘛?那么特蕾莎呢,也就是我了。他给我回信,我再给他写信……”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不知怎么的,我感到如此难过、悲切,羞愧得无地自容。就在我的身旁,离我三尺之遥,住着一位生灵,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待她亲热,给她温情。而这个人却为自己发明了一个朋友。

  “现在,该知道了吧。你替我写信给波莱斯,然后我就请别人念给我听。当他们念给我听时我便设想波莱斯就在那儿。我再请你帮我写封波莱斯给特蕾莎的信,也就是写给我的了。当他们给我写这封信并念给我听时,我更坚信波莱斯就在那儿。那么我的生活就会变得轻松一些。”

  “真是个小傻瓜!”我听她说着,禁不住自语道。

  从此以后,我每周两次定期替她给波莱斯写信,并写一封波莱斯给特蕾莎的回信。我写起这些回信来得心应手……她呢,自然是凝神静听,激动得低声啜泣。这啜泣倒更像是用她那低沉的声音在狂笑。为了报答我,她也不时地帮我补补袜子、衬衫或其它衣服上的破洞。后来呢,大概在这故事开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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