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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奇阿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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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奇飞身过去,抱住项玉,不停地道: 
  “其实你有路可走呀!何必偏偏选择这条绝路呢?你怎么这么傻呢!……”热泪已涌出眼眶。 
  项玉嘴角往外流着血道: 
  “我义父告诉我,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阿奇道:“我知道,但是你怎么能以这种方式回报呢?” 
  项玉忍着剧痛,摇了摇头道: 
  “没有用的,如果这次不行,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债只能生前还;人死后再去还债,一切都是空的。” 
  他吐一口鲜血,道: 
  “我有苦衷,只有这条路可走,因为他们回去后,一定会追查东方笑的死…” 
  阿奇道:“你可以脱离他们,脱离江湖,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呀!” 
  项玉面色苍白,嘴里不住的往外涌着血,他喘息道: 
  “没有用的,义父还在他们手中。” 
  阿奇明白了。 
  人总是希望活在世上,但是为了这样的原因,而不能活下去,只有寻死这条路。 
  项玉惨然道:“请你帮我一个忙。” 
  阿奇的心如刀绞,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项玉道:“请你用扇子给我一……一击,让我死去。”阿奇凄然道:“不,我不能。” 
  项玉挣扎了一下,道: 
  “我求你了,帮我最后一个忙。” 
  阿奇实在下不了手。 
  项玉道:“你下手啊!不然的话,我会连累……我义父的。” 
  阿奇不再说话,他拿起了扇子, 
  “谢……谢了。” 
  项玉死了,死在阿奇的扇下。 
  阿奇抱着他,任凭自己眼里的热泪往下淌。 
  过了很久,他放下项玉的尸体,他默默地跳回船,这时,袭人已将刚才的一切全看在眼里,她已成了一个泪人。 
  阿奇看着那载着项玉尸体的船慢慢地飘走,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 
  阿奇发誓一定要为项玉讨回公道。 
  阿奇感到他和袭人虽然没有丝毫关系,然而他和袭人都知道,他俩这辈子恐怕分不开了。 
  这是一间小客栈,不仅小而脏得要命。 
  在以往,阿奇对这种小店,恐怕看都不看一眼,但是,现在他带着一个被人追杀的女孩,没有办法,只得住在这间小客栈内。 
  一切都为了隐蔽,不被人发现。 
  在那盏小灯下,阿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看”完袭人用水写在桌上的故事后,他的眼光中是那么不相信,更是无法接受。 
  阿奇实在不相信那‘玉花楼主’是那样的女人,他无法相信。 
  但是不得不相信。 
  阿奇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点了点头。 
  阿奇从袭人那里得知,袭人她听过慕容华的名字,而这一切正是那‘玉花楼主’说的。 
  慕容华和‘玉花楼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那么恨慕容华,又为什么要害得他家破人亡? 
  阿奇想不出来。 
  他不禁想到自己无故的遭到伏击,可能也与这件事有关。 
  那恶女人看来对自己和慕容华的关系,了解得一清二楚。 
  “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那恶女人一开始就了解了这个道理。而自己对她则一无所知,所以只能处于被动和挨打的地位。 
  关键问题是要找到慕容华。 
  当他们“谈”了一个晚上,阿奇对此事已了解了不少。 
  阿奇在和袭人“谈”话中,还时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袭人看到阿奇那样,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但是,外面除了小贩的叫卖声,什么也没有。 
  袭人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但看着阿奇那个样子,她不好再问些什么了。 
  突然—— 
  阿奇对袭人道: 
  “你就在屋子里,无论屋外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记住了吗?切记。” 
  说完这话后,阿奇已走了出去。 
  X  X  X 
  慕容华渐渐地从昏迷中醒来。 
  此时,已再没有了那舒适的床,上等的酒,以及那撩人心扉的异族的女子的挑逗。 
  慕容华只觉得自己很难受。 
  稍稍一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慕容华来说,就好像做了一场恶梦一样,那么的令人迷惑。 
  慕容华躺在地上,他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接下来,耳朵里传来一阵吵杂的呼噜声…… 
  他此时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会有猪的气味?” 
  他正想着。 
  突然,慕容华觉得有什么黏湿的东西在“擦”,不是“舔”着自己的脸。 
  慕容华猛地一睁眼睛,“妈啊!”他看见一支老肥猪正要舔自己的脸。 
  慕容华失色地自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 
  在慕容华的印象中,他只记得,自己和那女人在血战,其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慕容华举起手臂,朝着猪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那猪负痛嗷嗷乱叫着跑开了。 
  他爬起来一看,差点气昏了过去,慕容华发现自已竟在猪圈里。 
  他看到满地的猪食和猪屎,以及满地污水。 
  他连连作呕,吐得很厉害,差点把苦胆都吐了出来。 
  慕容华一个堂堂的武财神,竟然被人弄到这般田地,他气得差点昏过去。 
  他找了半天,才发现一处稍干净一点的地方——猪睡觉的床。 
  慕容华在那里坐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扔在这里,但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那可恶的女人安排的。 
  他要报仇,他眼里充满了复仇的火焰。 
  为了报仇,慕容华忘了全身的疼痛,忘了一切身边的事,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慕容华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恐惧、害怕,也从来没有如此的绝望过。 
  当他正要翻过那道低矮圈时,他被一阵巨大的后扯力给拉了回来,同时,肩上一阵剧痛,刹时传遍全身,那肩膀顿时鲜血渗出,他摔倒在地。 
  慕容华猛地爬起来,往肩上一看,他顿时气红了目艮: 
  他发现两根拇指粗的铁链,已穿过自己的琵琶骨,而另—头却锁在一块青石上。 
  他张大了嘴想大骂,但嘴里除了发出了一些“啊、啊”的声音外,再无别的声音,他已忘了自己是个哑巴。 
  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否则,他一定无法认识自己。 
  慕容华全身散发着污浊和恶臭,披头散发,面容凄厉,最可怕的是他眼中,那种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神,以及那根锁住他希望的铁链。 
  他痛苦的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他恨不得将自己身上那铁链,和自己的头发一样,能全部扯断。 
  但这无济于事,头发能被扯断,而那根铁链,对于人已是根深蒂固。 
  这是一种酷刑,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 
  正当慕容华感到彻底绝望时,他听到一种脚步声,凭感觉,他知道来的是一个女人。 
  接着,他看到一双绣花鞋的脚,站在猪圈外。 
  他慢慢地将跪着的身躯挺直,他的眼睛顺着那双脚往上瞧。 
  她的视线停在那女孩的脸上。 
  那女孩面色苍白,她头长如瀑布的长发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本来那双美丽、漂亮的眼睛,此刻却因巨大的恐惧而显得异样的难看。 
  不用说是一个女孩,任何一个看见慕容华现在这个样子,都会惊恐万分。 
  在慕容华的眼里,她是一个很纤弱的女孩。 
  慕容华仿佛觉得她很面熟,但一下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那女孩手中拿了一个药瓶,眼睛里满怀悲悯,怯怯地望着慕容华。 
  “我是帮…帮你擦药的。”那女孩轻轻地说着。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显然她是被慕容华这副模样吓坏了。 
  慕容华看了看那个女孩手中的药。 
  他一看这药是外用药,他不禁摇了摇头,看着那女孩。 
  “我是奉命来给你送药的。”她又特别的加重了“奉命”二字。 
  “奉命?” 
  慕容华一听心想,准是那可恶的女人,不禁怒火陡起,两眼喷火,那模样仿佛要把人吃了一样,他无法忍受这种残酷的施惠。 
  慕容华猛地飞起一脚。 
  那女孩冷不防慕容华的这一举动,忽听“啊”的一声,那女孩“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同时手中的瓶子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这时,慕容华拚命地把身体往前挪,但是,他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步,因为,那铁链已绷得笔直、笔直,他双脚用力地在原地踏着步。 
  这时,他的双肩又渗出了血。 
  那女孩坐在地上,她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碎瓶子,呆呆地道: 
  “我的药,我的药……” 
  就在慕容华迷惑不解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眼睛。 
  他一看,便知道是谁来了。 
  那人不紧不慢地行来,慕容华突然觉得全身的热血直往上涌,他顾不得身上伤痛,和缠身的铁链,猛地向前窜,像疯子一样,拚命做出往前扑的样子,但没能够动半步。 
  他认得这个走来的女人。 
  就是这个可恶的女人,使自己家破人亡,直到如今这种地步。 
  那女人没有一丝表情,迳直走到猪圈,对慕容华道: 
  “武财神,你同猪共宿,很快活吧?” 
  慕容华肺都气炸了,狠狠地啐了一口!这口浓痰直啐到那女人的身上。 
  奇怪的事,那女人竟也不恼,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除了恨极之外,慕容华已想不出什么理由来激怒那女人,他只希望那女人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摆脱这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这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女人开口道: 
  “你很有种,看来我把你变成哑巴,还不够,你还嫌不过瘾,似乎应该用剪刀将你的舌头剪下才对。你是不是想逼杀了你?你放心,我不会成全你的,我不想看到你痛快的死,那一切就太没有意思!” 
  正说着,那女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侍女道: 
  “花溅落,你给这大侠的铁链上抹油了没有?我可不希望那铁链生锈,而使他致死,那么,我以后就没玩的了。” 
  多么可怕的女人,竟然想出这种残忍、灭绝人性的刑法,简直是变态。 
  她把慕容华身上缚的铁链,看得同她身上戴的耳环、项链一样轻松。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那个叫花溅落的女子,一听主人的问话,不觉慌忙地答道: 
  “我……给他打碎了……” 
  那女人低头看见地上的碎片,脸色一变,变得更为冷漠了。 
  她冷冷道: 
  “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花溅落无语可答,只是一脸惊慌之色。 
  那女人不紧不慢地道: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脸色一转,面上布满了杀气。 
  突然,花溅落发疯般地不断念道: 
  “我该死,我该死……”同时右手猛地击向自己的面颊。 
  只听“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慕容华瞪大了那双血红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不一会儿,只见那女子漂亮的脸庞肿了起来,嘴角渗了血来。 
  慕容华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竟会给这女孩子带来如此的麻烦,心中不由感到万分难过。 
  他快要气疯了,嘴里气愤的不停地发出“呜呜”之声。 
  那女人看也不看慕容华,视线聚在花溅落身上,好像在欣赏一种可笑的游戏一样。 
  不一会儿,花溅落便昏了过去。 
  慕容华这才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整个都如此地惧怕她。 
  因为这‘玉花楼主’是个变态者,世上有谁和变态的人在一起而不感畏惧的呢?” 
  好一会儿,花溅落才慢慢地醒来,她一见‘玉花楼主’,忙起身跪伏在地,连声道: 
  “谢楼主不杀之恩。” 
  那女人不再言语.转身就走,临走时,丢下一句话: 
  “你赶快给他把药敷上。” 
  花溅落的目光随着那女人背影而动,直到那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慕容华看在眼中,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对她的同情慕容华不再挣扎,因为他发现花溅落和自己的处境相比,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溅落瞪着一双泪眼看着他。 
  花溅落虽觉奇怪,但对他的态度已有所改变,于是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药,朝慕容华走来。 
  对慕容华轻声道: 
  “我给你上药。” 
  慕容华无可奈何地叹丁口气,他从花溅落的眼中已看见,如果自己不同她合作的话,那她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她没有得罪自己,却为自己受了那么多的罪。 
  慕容华点了点头。 
  于是花溅落低头钻过栅栏,来到慕容华身旁,仔仔细细地用药水擦拭着慕容华身上的伤处。 
  慕容华在她擦拭中,疼得滋牙咧嘴。 
  花溅落一见,忙对他道: 
  “你一定要忍住,否则你的伤就好不了,你知道吗?” 
  慕容华一听,心里暗忖道: 
  “这种处境何时才能结束,真希望那女人,一刀将我杀死。” 
  花溅落见慕容华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想死的念头,忙对慕容华道: 
  “公子,你千万不能轻生,有句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花溅落接着道: 
  “公子,不知你怎么得罪了我家主人的?” 
  慕容华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 
  花溅落道:“噢,我该走了……” 
  慕容华真希望花溅落有多待一会儿,因为,自己还有许多疑问要问花溅落。 
  可是,花溅落走了,她匆匆的走了,留下了一大堆的迷惘。 
  慕容华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而得罪了这个恶女人,为什么她对自己恨得那么深,残害自己的手段那么狠毒。 
  慕容华心里道: 
  “阿奇,你在哪里,你怎么现在还不来,难道我慕容华就这么完了吗?” 
  这种非人折磨,促使慕容华有股冲动,他真想一死了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报仇,一定要报仇。 
  报仇,已使慕容华充满了一股劲,但由于体力过份虚弱,他又昏丁过去。 
  当慕容华悠悠地醒来时,他忍着痛苦受着煎熬,他奇怪自己,竟然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活下去。 
  慕容华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人。 
  他不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任何事,更不知道自己这样,何时才能熬到头。 
  他开始进入一种“幻觉”,他想到了辛柔,小宝,想到了他的“判官府”,甚至还想到了那个恶女人。 
  想着想着,慕容华有些受不了,再这样无止境的想下去,他一定会发疯。 
  慕容华有种感觉,他觉得那个女人,希望看到自己受折磨的样子,甚至于发疯的样子。 
  X  X  X 
  又到了吃饭的时候。 
  慕容华的眼中流露出一种企盼,一种希望。 
  其实他并不在乎那一顿饭,而是希望见到花溅落。 
  因为慕容华是人,他渴望与人沟通。 
  花溅落是个善良的人,每次她都给慕容华精神上的鼓励,劝慕容华要忍耐。 
  慕容华有时发现她的手上、脸上还残留着疼肿的痕迹,她还能够强颜作态,这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这些慕容华都看在眼里,这对于自己来说,有很大的启示,从而也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慕容华和花溅落已成了朋友,患难结实真知,他们彼此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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