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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5469-后妈无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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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生儿育女如此敏感的层面呢?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晓雨,她已经捕捉到杨洋寓意深远的问题了,于是停住了对“德芙”巧克力执著的兴趣,聚精会神地等待我的回答。    
    感觉自己就像被“幸运52”的细腿李咏逼到绝路上的参赛选手,张口结舌,眼巴巴看着快到手的巨额大奖离我远去。糟了,这个问题没有百分之百的标准答案吧?怎么办?之前和诡计多端的米丰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商量过对策,如今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能靠自己的智慧自救了。    
    四只等待的眼睛要把尴尬的我吞噬了,于是我的脑子像计算机一样高速运转起来:如果据实回答说我和老龙预备明年制造一个小龙仔,小龙女的地位就会因量变而发生质变,我这段日子就没有好果子吃。如果不实话实说,早晚我会为今天撒的谎付出沉痛代价,将来也没有好果子。天啊,怎么办啊?三十六计逃为上,或者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不在现场的龙一腾。可是怎么才能扔得更天衣无缝呢?难道说我在家里只是处理柴米油盐的日常小事?大事,例如此类生育大事或者购买家用电器等等大事均由龙一腾先生全权负责……    
    感谢上帝,门铃恰到好处地丁东响了;打断了我们无法进行下去的智慧竞技大赛。我暗地里松了口气,晓雨也忘记了剑拔弩张的局势,兴奋地和我俩打赌一定是米丰叔叔来了。杨洋的眼睛还在不屈不挠地盯着我,但我无赖地假装没看见。不管是谁,他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发誓一定涌泉相报。    
    其实我也猜测是米丰来了。没想到米丰还真给两个孩子留下了深刻印象;难怪他人缘这么好。这两天他也没闲着;开着车送我们周游列处。每次都张罗着买票、买饮料,以至于不少不知情者都当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米丰也趁机过足冒牌老爸的瘾;在群众鼓励下对两个孩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没人的时候还和我咬耳朵动情地说生女儿真好;女儿就像爸爸的贴心棉袄。    
    两个女孩雀跃着跑过去打开门时傻了;没看见人;只看见来人手中抱着给她俩买的礼物——两个巨大无比的史努比。    
    “哟;你们俩谁是龙大小姐呢?来;快接手抱着;一人一个;累死我了。你们说这布娃娃怎么越做越大;都赶上两个我一般大了;怪不得中国的纺织业上不去呢。”洋娃娃后边传来气喘吁吁的说话声。


《后妈无畏》第二卷第九章(二)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周强;我的老板。无事不等三宝殿;工作来了。两天来陪着姑娘们乐疯了的我这才想起了快被遗忘的肖亚南。    
    周强果然不负众望;给我带来了肖亚南最新最翔实的生活状况汇总报告。我手捧沉甸甸来之不易的资料;觉得他没参加狗仔队真是娱乐界的一大损失。    
    铁女人肖亚南真遇上事了;不是公司财政危机;也不是经营出现状况,而是家里的事。这回让我真正了解了她;其实钢铁外衣掩盖下的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周强的报告里;已经离婚十年的肖亚南遇上了生活中的又一次狂风大浪;这次是她的儿子。十年前肖亚南获得了儿子的抚养权;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到十七岁;突然间长大成人的宝贝儿子提出要离开她。更打击她的是;儿子执拗地要搬出去和生父、后母一起居住。其中原因好像是占有欲极强的肖亚南对儿子管教过于严格;渴望自由的儿子被过度的母爱压抑得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看来是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做祟。    
    这下我明白了;困扰铁女人肖亚南的头等大事原来是母子分离,难怪那天她神不守舍,看来天底下的撒切尔夫人都是一个版本。几天前和她剑拔弩张的时候;我还不能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但今天我模糊中好像懂了。如果此时此刻龙晓雨和杨洋被别人抢走了;我也会暗暗伤心的。    
    周强用渴望的眼睛无言地乞求着我;我明白他是希望我高姿态一些;自动自觉提前结束休假;尽快回到工作岗位。没有我在公司里风一般的身影;他一定觉得偌大的公司里空空如也。难怪今天买好了礼物才上门;一切都是有备而来。没办法;刚才我也发誓要涌泉相报了,看来今天的出游计划得取消;晓雨和杨洋会不会不高兴啊?    
    两个小姑娘好像约好了一样;没感到一丝遗憾;互相打着乐不可支的神秘眼色,还热情地手拉手把我和周强送出门;嘴上调皮地说:“米阿姨;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们千万别自己出门啊。饭菜在冰箱里都有;一定要在微波炉里热透了才吃。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给米丰叔叔打也行。”我已经像个母亲一样絮絮叨叨了,出门前啰里啰唆扒在门边千叮咛万嘱咐,自己都觉得形象上在向我老妈慢慢靠拢。    
    “哟;米涵;这么快入戏了;行啊你。这叫干一行爱一行,就你工作上那股劲,发扬到后妈的光荣事业中也能出类拔萃,我就早知道你一定行。虽然第一天的表现是有点差强人意,不过我还是认定你这支绩优股的。”周强一脸坏笑。    
    我没顾上他的调侃;让我觉得不踏实的是刚才两个女孩子的表情。取消了外出游玩两人反而好像欣喜若狂;眉来眼去间总有些阴谋家的影子,她们不会背后搞什么花样吧?    
    “哎;周总;你没觉得两个小姑娘有什么异常吗?我怎么觉得走的时候不对劲啊?”    
    “你看你;又想歪了吧。我觉着两个十几岁的大姑娘没准盼着你赶快离开;让她们多一些空间和自由呢。好了;米涵;咱暂时搁下小龙女的事;回去好好琢磨怎么一举拿下肖大婶;行吗?今年就指着她这一笔赚个钵满盆溢呢。”    
    心急火燎的周强把心神不安的我领回了公司;我们商量紧急对策应付肖亚南的时候手机响了。    
    “米涵,你们这是上哪儿?干吗坐出租车去呢?怎么也不等等我,不是说好今天一起上海洋公园吗?怎么?过河拆桥啊。”    
    米丰责怪的声音让我证实了刚才的疑虑:“哥,你说什么?我在公司加班呢,你看见什么了?晓雨和杨洋出门了吗?”    
    米丰这下急了:“加班,加班,米涵啊米涵,改邪归正没两天你又开始轻敌了。两个孩子刚上了一辆出租车,不知准备往哪去呢,你说吧,怎么办吧?你呀你呀,幸亏让我在楼下逮着了,不然孩子出了事怎么和老龙交代。”    
    “哥,别说废话了,你马上跟上去,看看她们到底上哪儿。我说嘛,刚才我走的时候就知道不对劲,眉来眼去的小阴谋家。”    
    “知道不对劲你还走?我都不想批评你。行了,行了,你的罪大恶极回头再说,我得跟上她们了。”    
    半小时后我在办公室里又接到了米丰的电话,一张嘴我就紧张地问道:“哥,发现什么风吹草动了吗?我这眼皮子直跳,你跟她们到哪了?”    
    米丰的声音有些鬼鬼祟祟,感觉确实不太光彩:“别提了,我为了你可是第一次干这丢人现眼的勾当。我一个光明磊落的大男人如今跟抓奸的私家侦探没什么两样,戴着大墨镜,掩着太阳帽,躲在垃圾箱后边,哎,所有光辉形象都付之东流了。甭废话了,回头再找你算账。她们就在百货大楼旁的肯德基餐厅里……”    
    我松了口气:“嘿,原来两只馋猫自己给自己解馋去了,还好,还好。”    
    “好?你知道她们和谁在一块儿吗?”米丰急了。    
    “谁?还能有谁?她俩在这个城市里就认识我和你,难道和肯德基大叔约会?”    
    “糟就糟在这儿,她们谁都不认识,却和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在一块儿。那小伙子戴着眼镜,远看像周杰伦,左看像陈冠希,右看像吴彦祖。你说这问题算不算严重啊?”    
    米丰还能镇定自若地开玩笑,气恼的我闻言已经拍案而起:“什么?和一个小子在一块儿?谈恋爱吗?”    
    “不像,倒像在忆苦思甜。”    
    我懵了,“什么忆苦思甜?哥,你给我说清楚了,快。”    
    文化水平不高的米丰支吾了半天也没说明白,“反正不是谈恋爱那种甜言蜜语的感觉,三个孩子都表情严肃,感觉像…像…对了,像痛说革命家史。对,就是这种感觉。”    
    我晕了,“米丰,谁在痛说革命家史呢?吃着资本主义的炸鸡块,啃着美帝国主义的汉堡包,革命家史有这么说的吗?”    
    米丰乐了,“你没看见,还真像呢。先是‘周杰伦’说,然后是杨洋说,最后是晓雨说,自始至终三个人都没笑一笑,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米涵,你说怎么办?我该慷慨激昂地现身呢还是继续隐藏在敌人看不见的地方?”    
    “你拿主意吧,如果是咱们的两个亲表弟我立马冲过去检查身份证,然后关上十天禁闭,写上五千字的深刻检讨。哎,她俩才十四岁啊。”    
    过了半分钟,米丰决定了,“米涵,咱们是后妈的身份,况且现在正处在转正的关键时刻,而且孩子们交友的情况不明,性质不清,我看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在安全的范围内,允许她们保留自己的私生活,你看这个原则行不?今天我就辛苦些,继续蹲守,随时和你通报事态发展。你赶紧把手头的事处理完,明天起给我好好看着两个孩子,成不成?”    
    尽管我爱憎分明,非常想制止此类青少年不良早恋行为,但还是无力地说:“行,在确保我能顺利嫁给老龙的前提下,怎么着都成。我不管了,让她们自由发展吧。”    
    痛说革命家史花了两个小时,消费金钱若干,孩子们最后安全返家了,于是我和米丰暗地里松了口气。尽管后来我想方设法地打探她们在这个城市有没有朋友,她们都很爽快地说“没有”。我明白,作为尚未转正的后妈是不可能听到真话的,于是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沙子里。


《后妈无畏》第二卷第十章(一)

    床头的电话在寂静的黑夜里突然响起;分外刺耳的铃声惊醒了还在蒙头酣睡的我。策划会议开了五个小时,实在太累了;好不容易睡个好觉。这是谁啊?半夜扰我清梦。梦里我和龙一腾正欢天喜地送晓雨上学呢,我们一家三口手拉手走在初升的阳光下,一蹦一跳的龙晓雨和五岁照片上一模一样,眼看她就要转过头对我笑了,梦被突然惊醒。讨厌,正准备看看她真切的童年笑颜呢。    
    “喂;谁啊?”我口齿不清地问道。对方没有回答;听筒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声。    
    “谁啊?谁啊?快说话啊。”我最怕半夜听到哭声;一下惊醒过来,习惯地往枕边一摸,空的。清醒了,我的龙一腾在外地出差呢。于是一百个不祥之念同时蹦了出来:一腾出事了?我妈高血压病犯了?不会是晓雨吧?晓雨和杨洋不是在隔壁屋安安静静睡觉吗?地震?防空演习……    
    “米涵;是我;江苇。”抽泣声终于暂时停止了;江苇遥远无力的声音打断了我无边无际的灾难幻想。    
    好了;平安无事了,一颗悬着的心哐当放了下来。谁都可能出事;豪门大宅里的江苇绝不会,她就像五重保护网之下的非洲钻石之星。哎;不对;上次她弄丢四克拉钻戒的时候都谈笑风生没落一滴泪;今儿个怎么了?半夜哭得跟窦娥似的。不胜酒力的于子建驾车出事了?“芦苇茶馆”被一把火烧了?……完了;我又开始围绕江苇开展另一轮天灾人祸的猜想。    
    “大宝、小宝的母亲从香港回来了……呜…呜…”话没说完;话筒里又开始哭了。    
    这下我彻底清醒了:于子建的前妻;也就是江苇两个宝贝疙瘩的生母从遥远的香港回来了。香港,不是很遥远吗?怎么说回就回呀?回就回呗;哭什么?难道恩断情绝消失了六年,她现在要和于子建复婚?    
    “她……她要带走两个孩子……呜呜呜……我怎么办啊?”    
    天啊;一定是母亲节提前到达;我这两天怎么尽跟“母亲”打上交道了。先是我自己当了后妈;然后是肖亚南亲妈当得如此不痛快;现在是江苇要和她照顾的孩子的亲妈短兵相接。别猜了;赶紧起床赶过去吧。别忘了留张纸条给杨洋;让她别做早餐了。这孩子捣鼓早餐上瘾了;每天变着花样地翻新营养早点;好像看我撑得心满意足才是她此行的主要目的。    
    天刚蒙蒙亮;闻鸡起舞的我已经连滚带爬赶到了于家的豪华别墅;同时赶到的还有睡眼惺忪的郑珏。我俩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看来事态严重,江苇真是慌了神了;半夜就诏告天下;搬来了救兵。    
    于家超级宽敞的客厅里好像过年一样热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各路神仙都披星戴月赶来商讨突发事件。一个香港飞回的女人搅乱了稳步前进、所向披靡的于氏家族,我们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头顶微秃的于子建在家族成员包围下看上去一脸苦相;毕竟大宝、小宝对江苇的意义远不及对于家整个家族的意义。他们是于家国宝级的后继香火;是于家开枝散叶的图腾。    
    我和郑珏两个无足轻重的外人没敢惊动于家的大小祖宗;偷偷溜进二楼江苇的卧室。面带泪痕的江苇神情恍惚;悲痛欲绝,曾几何时妩媚的丹凤眼已经哭得像放烂了的大蜜桃;手上还捧着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全家福。那副遭受重创的凄惨画面让人简直不敢质疑她的母亲地位。    
    “孩子呢?”我紧张地劈头就问;好像现在我们面对的是儿童绑架案。    
    “孩子不知道发生的事情;还在自己屋里睡觉呢。我们也是今晚刚刚知道;没打算马上告诉孩子。”    
    “江苇;到底怎么回事?这么突然。六年前那个女人义无反顾地走了;追求自己的新生活去了;走的时候不是说好不要两个孩子了吗?”    
    江苇满脸困惑地说:“我们也猜不透,太突然了,晚饭后的一个电话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我一直以为只是个梦,她一定还在香港。子建说六年来她毫无音讯;也没过问孩子的情况;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这突然一回来;什么都不提;就说要把孩子带走。你们也瞧见了;于家上下都乱成一锅粥了。”    
    “就没个商量的余地?”    
    “她拒绝和于家任何一个人对话;包括子建;所有要求都是娘家人替她提出的。听说她回来已经两天了;但没有来骚扰两个孩子。她希望于家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一个母亲的请求;她的决心很大;还说不管通过何种方式、何种途经;都要把孩子带走。”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    
    “嗨;你还不明白;就是说即使闹上法庭;对簿公堂;也要得到两个孩子。哇;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呢;真想见识见识。于家的律师怎么说的?胜算把握多大?”郑珏比我机灵;一下就说到点子上。    
    “律师说她当初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任何凭据说要放弃孩子;所以现在提出孩子的抚养权也是合情合理的。她是孩子的生母;而且在香港的经济能力和生活环境很不错;从孩子成长的角度出发;闹到法庭上她占有一定的优势。但两个孩子打小是在于家长大;是我和子建一手抚养的;我们之间的感情自然很深;这也是我们的优势。反正这官司不好打;胜算不是很绝对。她的娘家也是有钱有势的名门;这下真惨了。”说着说着江苇又哭了起来。    
    我和郑珏面面相觑;闹不清江苇的眼泪究竟是为于家流的;还是为自己流的。这几年她的幸福生活是自然而然发展的;周围的所有人、我和郑珏、包括于家两个孩子都自然地、顺理成章地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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