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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娱乐女王养成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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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那么短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欺骗,陷害,折磨和痛苦,他那么脆弱的神经怎么经得起一再的摧残。
  更何况,这个将又一次打击加诸于他身上的人,是我啊!
  我打给舒郅恺,他关机了。
  我去化妆间找人,却被告知Shine正在演播厅彩排比赛最后一轮的嘉宾表演环节,而这一次为了避免再出现差错,任何非节目组人士不得入内。
  我在门口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期间一直上网在跟彩排事件的动向,还好事情并没有闹大,只是在小范围的有所流传,又迅速被我扼杀掉。
  佟羽佳的钱已经全部压在这一周,190万不算是个大数目,可是也能救急。
  上一场的票数,SHAY和陈理差距太大,我有点怀疑是不是陈理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找到有钱的朋友“帮”了SHAY一把。
  只是这些有钱的朋友,会在这一场把陈理捧上宝座吗?还是陈理会履行他的诺言,把这个冠军还给SHAY?
  我不知道,对于人性,我宁愿做最坏的打算。对于陈理,我不敢百分百打包票,即便是上一场,他唱出了那么感人的《第二》。
  最后一轮的PK,他的票数也不容小觑。
  要超越SHAY的票数,他应该做得到的。
  时间指向12点,舒郅恺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里面终于有人出来。
  “SHAY!他们呢?”我问并肩出来的SHAY和陈理。
  “他们?你说Shine吗?一早走了啊。我还以为……”SHAY看了一眼陈理,止住了话题。
  “没什么。”我挤出一个笑容,我想一定苍白的难看,“你们回酒店?那我先走了。”
  “拜,路上小心。”陈理说。
  我一转身,眼泪就差点掉下来。
  舒郅恺,舒郅恺,舒郅恺。
  你对我那么失望吗?失望到关掉手机,断了和我的联系,失望到你要走小门,躲开我?
  失望到你想要离开我吗?
  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你在哪里?你去了哪里啊?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我不敢去舒郅恺家,我怕面对的是冰冷的铁门或者他不屑的眼神。我也不想回公司,不想回自己家。
  车走走停停,经过了工人体育场,经过了很多家酒吧。
  好吧,去喝酒好了,喝醉了,大不了让希君来接我。
  我给希君发了短信:“我去喝酒啦啦啦!要是4点钟的时候没有给你短信的话,你就来36ROM找我吧!那就是喝挂了。”
  然后停车,进门。
  里面的场子刚刚热起来,舞池里痴缠在一起的肉体,舞台上有女歌手暧昧地唱着JAZZ。
  我想喝的慢一点,所以先点了烂大街的百利甜加冰。
  吧台对面一个长得很魅惑的男人朝我举杯,他喝的也是百利甜。
  男人,喝那么女性的酒,没出息。我勉强扯了一个笑容,然后开始喝自己的酒想事情。
  然后接到一个电话,佟羽佳的。我为了能听清楚,转身背离正对舞池的吧台。看到在场子里巡视的支琳,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周有把握吗?”
  “拼拼看咯!”
  “下午出什么事儿了?”
  “已经解决了。一点小破事儿,双方都不够冷静。”
  “解决了就好,拜了。”
  我挂了电话,转身继续喝我的酒。
  对面的男人已经转移到我身边,企图搭讪。
  “小姐自己来的?”
  我笑,不想回答。
  “一会儿有没有安排?我知道一个地方宵夜不错……”
  为了他不要继续搭讪下去,我灌掉剩下半杯酒,准备换一间继续喝。
  奇怪,平时喝一杯没问题的,怎么今天……
  我跳下高脚凳就觉得脚软,身边的男人适时扶住我,一转身带我出门。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好像被塞住一样说不出话,任由那男人将我带离36ROM。扔进一辆黑色的车里,飞速驶离。
  我被下了迷药。
  这是我清醒着的最后一个念头。
  痛!!!!痛!!!!!!撕心裂肺的痛!!!!!!!!!!!!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身边是希君抱歉的脸。
  “希君……怎么……”我费力地转头,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但下半身的灼痛让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
  迷奸。
  在36ROM我被人下药,迷奸了。
  “思淳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为什么真的要等到你说的时间才去找你……我明知道你酒量不好……”希君哭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伤心。
  我伸手去拍她的手背。
  没事。
  前晚我似乎昏迷了,却又似乎有意识。
  好像有人脱掉了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压在我身上,好像……有很多人……好多男人,那些污秽的气息,好想吐……
  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为什么?
  为什么是真的!!!!
  “舒郅恺马上就来,我已经通知他了。”
  “希君……我……”我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身体的痛让我无力支撑,泪腺的开关好像完全失灵,我就这么僵硬地躺着,任由眼泪在脸上流淌。
  我怎么办?我该不该活下去?我要怎么面对舒郅恺和以后的日子?我怎么面对我的家人和朋友?
  “妹妹!”一声轻唤让我回魂。觉得自己一瞬间靠入一个坚硬的胸膛中。
  不!不要!!!
  男人的气息!!!!不要!!!放开!!!放开!!!
  我的心在呐喊,却没有办法喊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没办法看着他,我没办法看着舒郅恺。
  “不。”我说,然后推开他。
  我感觉到他浑身的气息,懊恼,悔恨,绝望混杂在一起。
  我却做不到,我没办法转脸看他一眼,我怕我看到他,就会想要死。
  我没办法面对他,以我这样被毁坏的污浊身子。
  “你先出去。”希君推舒郅恺出门,“她受太大的刺激了,女生留在房里比较好。”
  “妹妹,我不走,我一直不走。你什么时候可以见我,我就在门外,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说。
  我坐在床上,只知道流泪。
  “思淳,一会儿有警察来做笔录,你可以吗?”
  我看着自己放在床单外面的手:“可以吧。”
  惨白地微笑。
  警察来问话,他们没有任何破案的头绪。
  我在工体西门的马路上被希君找到,找到时我昏迷不醒,衣不蔽体,歹徒没有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可以取证的东西,作案手法极为严谨没有任何漏洞。
  而我残破的记忆,只局限于黑色的记不清车牌号的PASSAT车和一个在夜店灯光中看不真切的男人的脸。
  “我们一会儿会派绘图专家来给你做拼图的。”警察收拾好档案告辞。
  我坐在床上。
  中午了。
  希君进门:“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摇头。
  “他还在外面?”
  “在。要叫他进来吗?”
  “不要。”
  “你们俩怎么了?我能问吗?”希君试探地问我。
  我摇头,无言以对。
  不管我们以前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这一夜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的手机还在吗?”我问希君。
  “在,我帮你拿。”
  “今天周几?”
  “周五。”
  “哦,那还来得及。”我笑。
  然后给SHAY,给陈理各发了一条短信。
  “晚上加油。不管谁是第一,你们都赢了。”
  然后给佟羽佳短信:“比赛结束,我可不可以告假一段时间?我太累了。工作暂时小蕾可以顶上。”
  然后,我闭上眼睛。
  “你让他进来吧。”
  他进来。
  手里拿着锦盒。
  我看了他一眼,又难过地闭上。
  一切都不一样了,舒郅恺,一切都不一样了。
  “妹妹,嫁给我。”他说,带着疲倦,带着抱歉,悔恨等等情绪。
  “舒,你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说,“为什么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舒,你能做的不止这些啊。你能做的,不是在事情发生以后,用你可以提供的婚姻来补救一切啊。”
  眼泪止住了我的话。
  他看着我,长久地不说话。
  初秋的下午阳光照在身上还是那么热。
  热的人痛苦万分。
  “妹妹。不是弥补,不是道歉。你嫁我,是我的愿望,是我觉得一定会实现的事情。这枚戒指,你现在不收,我会一直存着,什么时候你点头,我会第一时间为你戴上。”
  他走到我的床前,企图握住我的手。
  可是他的触碰却让我想起迷幻中龌龊的一切。
  我不可自已地吐了,吐的他全身都是,吐得自己泪流满面,气喘不已,吐出心中的悲伤和痛苦。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不应该这样的!
  我没错,舒郅恺没错,谁都没有错。
  为什么会这样结尾。
  为什么?
  难道是我错了?
  他毫不介意我的反应,只是缩回了手。
  “思淳,从今天开始,不碰你,不扰你我都做得到。只是我绝对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你也不会再受到一丁点伤害。”
  多么美好的承诺,多么美好的前景。
  舒郅恺,你做的到吗?而我,我又做得到吗?

  GOODBYE MY LOVE

  “你要出去?我陪你。”我刚出门,对面听见响动的舒郅恺就开门出来。
  天知道他在房间里屏息偷听我这边的动静有多久了。
  “只是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我说。
  “我陪你去。放心,我在你后面走,不会碰到你,你不会不舒服,不会条件反射呼吸不畅。”他看我,“只要让我陪着你就好。”
  “舒,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看着他,“我搬出来,只是想要自己好好的调整心态。毕竟,那件事摆在我们中间。即使不提,也是一根刺。”
  “可我没法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他说,“就连警方都说没办法断言这件事是偶然还是策划好的,联系你对那个人的描述,他们也觉得和‘那个人’的作风很像,不是吗?”
  舒郅恺,你怎么不明白呢?
  我没有怪你,没有躲着你,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在这里,把这沉重伤害对我,对我们的影响减到最低。
  “你要回来住,我也同意了,但你总不能拒绝我买下对面的公寓守着你吧?”他看着我,眼神克制而自责,“思淳,不要一再拒绝我的好意。”
  我无言以对,像这样没有对话,没有肢体接触的相处,自我离开医院以来,就每日上演。
  我回自己在南边的家,舒郅恺二话没说用了一天时间买下隔壁的单元,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桌子,床,沙发,电脑和厕所。
  他不再敲着碗任性地要求点菜,而是每天在吃饭的时间敲门,给我带来京城各大菜馆的招牌菜。
  我却任性地冷落他的好意,将他的笑脸,他的温柔一次又一次地关在门外。
  我不是不想接受,我只是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怎样面对我深爱的他。
  我甚至宁愿警方关于“那个人”的调查不要有结果,我希望这把加诸在我身上的刀子,只是偶然的事件,千万不要,千万不要和舒郅恺有关。
  我绝不愿意在看到他自责隐忍的眼神,不要看到他把所有负担扛在肩上的痛苦。
  可是证据又毫不留情地告诉我,这种可能是最大的。
  而且,他已经开始自责了。
  那晚的争吵,是我任性的理由,而受害的地点源自他的好兄弟——李粤昊女友经营的酒吧。
  我了解舒郅恺,这一切他都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他这样着急地想要挽回和补偿,因为他在乎我,可是太多的时候,逼得太紧,只能让你深爱的东西远离啊!
  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空荡荡简单到一目了然的房间。
  深呼吸。
  深呼吸。
  为了舒郅恺,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坚强,要努力在他的身边,忘记伤害了我们的一切。
  “舒,我们回去吧。”我说。
  “什么?”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狂喜,“回家吗?你肯和我回家了?”
  “这样的条件,你住不惯的。”我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想通了。现在这样的我,你可以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这样怔怔地说着,丝毫感觉不到指甲已经掐进肉里,而眼泪早已将脸打湿。
  “妹妹,别这么说。”他上前想要拥我入怀,却又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举起手想为我拭泪,我却退到门口,别过脸。
  “我怕又……”我说,在医院的几日,每当舒郅恺想要触碰我,或者只要是男人不小心碰到我的皮肤,都会导致各异的反应,有时候是呕吐,有时候是浑身皮疹,有时候甚至会呼吸困难。
  “我明白。我不碰你。”他眼睛里惊喜的火苗渐渐熄灭,“你肯跟我回家,已经是对我来说最好的消息。”
  回家的路上接到佟羽佳的电话。
  在医院第一日中午她就赶来探望,本来这件事我并不想告诉她。
  “思淳,我会放你的假。你什么时候回来上班都可以。执行总监的位置永远是你的,YUP!也是。”她看着我,“你为我,为公司做了那么多,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对不起,我没有撑到SHAY比赛完。”对这,我还是很纠结。就好像自己费尽心力建设的宫殿,最后却没有能够看到它完成一般的遗憾。
  “这个CASE是你完成的最好的一份工作,我很满意。你不需要再做别的了,一切就等今晚的结果好了。”佟羽佳说,“相信你的能力,结果一定是我们最满意的那个。”
  那天晚上的比赛我没有看。
  我呆呆地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不知道怎么面对被我搞得一塌糊涂的我和舒郅恺的关系。
  希君陪着我。
  舒郅恺坐在一墙之隔的门外,姜华坐在他身边。
  就这样。
  然后出院,回家。
  不上网不看电视不看报纸,手机关机。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晚谁笑到最后。
  当我答应舒郅恺回家的时候,我决心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轨。
  我打开手机,第一时间接到的是佟羽佳的电话。
  “你……好了一点没有。”那边是询问的口气。
  “有什么事情说吧。”我说。
  “那天的结果你知道吗?”
  “告诉我吧。”
  “SHAY赢了。15,879,645票,陈理是1046万票。你的这个CASE是最最圆满的。”她说,“当晚就有好几间公司想要挖角,但SHAY很够义气的都没有答应。我们在第二天宣布和SHAY签约,现在给SHAY做经济的潘彼得手机都快被赞助商广告商打爆了。”
  他红了,无可争议,万里挑一地红了。
  他红的道路看起来一帆风顺,可在暗地里我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和无数人勾心斗角,一次又一次被人明算暗算,一次又一次忙着灭火,安抚民心。多少次以为已经走到绝路,却又绝处逢生。
  可这一切,终于还是成功了。
  “那……陈理的去向如何?”
  “很多公司和经纪人想要签他,可是他自己比赛后完全没有了踪影,像消失了一样。我想大概是某个大公司和他之前就有约定吧,也许过两天做秘密武器杀出来也不一定。”
  “哦。你还没有说打给我有什么事情。”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已经决定和赭伟蔺的工作室一起为SHAY发行第一张细碟,所以文案的策划……你要是不想做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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