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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娱乐女王养成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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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的东西需要有人盯着,如果在现场就必然顾不到投票和指挥事宜。其实,更重要的问题是:去了现场,直播搞到很晚,舒郅恺这只老母鸡,居然会觉得我自己回家“不安全”,而他又绝对不可能去电视台门口接我,只好逼迫我能不去就不去,可是他自己却每次磨到半夜才来。
  “乖啦,到客厅来。”他在客厅叫,“客厅也可以看呐。”“不要,书房比较方便。”我在书房和他拉锯。无线路由器在客厅信号不好,总掉线,所以一般比赛期间我都在书房拿台机看,同时有需要的话可以立刻在网上作出反应。显示器连接了一个电视信号接收器,可以在上网的同时看电视又不必忍受在线观看的龟速和模糊。
  已经赛过了第一轮和第二轮,SHAY还没有确定进入决赛。不过开场票数第一的确是令人欣慰。
  从头至尾唐纳没有和SHAY一点互动,电视直播上没有,现场的汇报也说没有。好在她没有刁难SHAY,SHAY也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
  第一轮的组队PK完毕,SHAY带领的小队获得胜利,另一队则在极其悲壮的音乐中下场,镜头带到舞池边的粉丝,有几个小姑娘已经哭到抽噎。
  评委的点评够刻薄也够犀利,只是有些台词是在彩排中已经设定好的桥段。
  可是观众的心情还是会跟着这些照本宣科的东西大起大落。
  我一丝不苟地盯着电脑屏幕,突然背后两片冰凉的唇滑上来。
  “别闹。”我心不在焉地拍了拍从背后趴上来的舒郅恺,继续在网上的讨论群里蹲着看他们分析形势,偶尔冒出来纠正一下他们讨论的路子。
  “你下班了。”舒郅恺在我身边坐下,一字一顿的强调。
  “那你是不是以后所有晚上6点后的通告都可以不接的?”我望着他笑了一下,他一手托腮皱着眉头的样子很搞怪也很逗,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鼻子,“我看SHAY今天比赛的形势大好,保持到中场就可以顺利晋级了。明天就轻松很多。”
  “对,他还是你‘男朋友’呢!”舒郅恺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我算什么!你都不给我一个名分!”
  我差点笑到抽筋,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舒大人您今年几岁?”
  “芳龄二八,正值花季。”他居然一本正经的摆出一副含羞的样子。
  我伸手摸到一边的DV,怪叫着说给你录下来传到网上!
  “哪里跑!”舒郅恺伸手来抢。
  两人幼稚无比地在狭小的书房打闹成一团,然后,顺势倒在地板上。
  “我马上就把你办了你信不信?”舒郅恺声音突然慢下来,有了一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办什么办?你当自己法官啊!”我被他压在身下,虽然他钳制我的力度不大,可我却还是动弹不得,只好嘴硬。
  “你说呢?”四片唇相碰,只剩下呼吸声和电视里主持人打了鸡血一般的怪叫:“请发送你支持的选手编码到123456就能为他投票哦!”
  “你们要捧他,什么手段不可以?为什么要走选秀?我听说他们会被悉遇的经纪公司包圆的。”
  “你那是哪年的老皇历了。当今歌坛这几年的新人,除了选秀歌手已经没人可以混下去了。他唱歌的技巧虽然一般,但贵在嗓音和形象条件都不错,又会跳舞,这几年已经很少跳舞型歌手出来了。再说,你也不看看我老板是怎么出来的。”
  “别谈这个了。”他打断我的长篇大论,“不许上网了,我要你。”
  “舒郅恺。”
  “干嘛?”
  “你压住我头发了,痛!”
  “谭思淳。”
  “哎?”
  “你好美。”
  在我还没想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他诱骗我上床的伎俩还是真心的赞誉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抱起来扔上了沙发。
  我被他的吻和不间断的触碰弄到精神涣散,无力去分神想自己还要出手管的那摊子事情。
  SHAY的运气应该够好吧,我不由自主的回应着舒郅恺的狂热,远处的屏幕里发出晋级的音乐和耀眼的焰火,我迷乱地抓住舒郅恺的手颤抖不能成言。
  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去想已经困扰自己好几天的那个问题。
  每月准时的“好朋友”,晚了快一周了。
  舒郅恺洗澡完毕,比赛却还没有结束。淘汰了几人,SHAY算是有惊无险,等到了最后一关,由于票数第二名从一开始就和SHAY相差了两万票,已经基本不成威胁。而SHAY在最后一轮的表演又分外出色,所以虽然我还是在关注,却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稍带紧张的心情。
  有水滴滴在我的皮肤上,抬头。
  “宝贝。”他说。
  “干嘛这么叫我?”他很久没叫我宝贝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旋律。我哼给你听。”
  他在我身后坐下,带着水滴的双臂牢牢地环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用很轻的声音哼着一段旋律。因为是即兴,所以算是带一点犹豫,带一点不确定的曲子,但听得出诚恳和感情。
  “怎么样?没灵感好久了。”他哼完8个小节,歪头看我,“可惜这边没有琴什么的,不然可以弹弹看。”
  “很棒。”我真心的说,“我研究过你们所有的歌,从最一开始的励志,到中间有段时间对现实的质疑,然后到对音乐本身的探索,一度我觉得开始有点往小众和实验的方向上发展。这种有点小品感觉的温情调子满少见的,会很有噱头。”
  “只是‘噱头’那么简单吗?配乐简单一点都可以做出朴素的感觉,我是想问你,你听了以后,有没有感觉。”
  “你的意思是?”
  “我想要写一首‘你’的歌。”
  “我的歌?我以为《忘》就是了。”我笑,伸手和他的手指交握。
  “那只是想你的歌,不是‘你的歌’。”他说,“写好以后,你要不要给我写词?”
  我有点惊讶:“我吗?可是你自己也是很好的词人啊。”
  “我在向你邀歌哎!你赶紧同意,不然伤自尊了啊!”
  “好啊,不过我没有给歌填过词,我也不懂音律和押韵是不是适合长出来之类,你真的放心?”
  “恩,你同意给我填词,我会更用心把这个东西搞出来。恩,那就是第一次合作的作品了。我要做一张限量的CD,只给你。”他眼睛里透出不可思议的神采,孩子般明亮。
  对,这才应该是我心目中的舒郅恺。对某些纯净的东西有着认定的固执的执着,在专注于此的时候透出不可思议的智慧和光芒。
  他不应该是背负着沉重的压力的,也不应该是将心内所有喜悦或悲伤生生压抑的,他有他的天才,这些美好的东西在他做音乐的时候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他是属于音乐,属于听众的。
  这个时候,我总忍不住想要退到一边,找一个没人看到的角落,抱着膝盖看他发光。
  而现在,这样的光芒,居然是属于我的。
  我伸手去抚他的脸颊,今天新生的胡渣有一点扎手。他顺势握住我的手在脸上磨蹭,良久不语。
  “让我们恭喜尹维,成为今晚第二个,也是第8个进入全国决赛的选手。”电视机内隐约传来主持人声嘶力竭地吼叫,“SHAY,你以全场最高票成功入围,有没有什么要对那些今天为你投票支持你的歌迷们说的?”
  我还眷恋地缠在舒郅恺沐浴后有着干净气味的身体上,听到这句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谢谢所有人的支持,既然能够让我杀到总决赛,就不会轻易放弃。”模模糊糊听到这一句时,我抬了一下眼皮。
  今晚的衣服不适合他,鲜艳得像马戏团的小丑。妆也过浓,看上去好像造型师和他有仇。但是,这样不是最佳形象的他,靠着超高的人气,适当的投票政策和稳定的发挥,晋级了啊!
  我看到台下的陈理不顾一切的冲上去,狠狠抱住SHAY又哭又笑,好像比自己夺冠那会儿还高兴。
  SHAY的歌迷聊天群里,已经有人开始说:“陈理对我们家SHAY好好啊!平时看他脸板得像个私人,没想到和SHAY关系那么深厚。他人真好。”之类的话,至于我用别的账号潜伏的CSer聊天群里,更是高兴的热火朝天就差磕头拜谢天地了。
  这个拥抱,这台上2分钟的感情流露,是不是陈理的戏,我保留意见。
  入夜,身边人沉沉睡去,一只手牢牢地牵住我藏在被单下的手不肯放松。
  这次,换我失眠了。
  在亲热的时候在高潮的时候在不顾一切的时候,你很难分神去想的那个糟糕的“如果”,在安静下来总让人睡不着觉。
  而我,又不是一个大而化之,能将头痛留到明天的人。
  如果,真的“中奖”,要怎么办?
  在这个当下,我自己都不确定,和舒郅恺的关系可以走到什么时候。
  我和舒郅恺要怎么面对这个可能到来的新生命?
  这一年,我24岁,他29岁。
  这一年,他被伤被撞被阴被黑,我被辞退被揣被打击。
  这一年,我们在一起。
  这一年,我们都没有准备好,我想,无论是更长久的关系,或是接受新的生命,或是,婚姻。
  失眠一夜的结果是第二天头痛欲裂加两个巨大的黑眼袋。
  “怎么了?”他问。
  我只是微笑摇头,没事,没事。
  到公司和跟SHAY的案子的同事开短会,算是第一阶段的总结和总决赛的计划安排。一直觉得胃在抽搐,痛到流汗。
  中午,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强迫自己忘掉的烦恼自然而然的回来。
  “拜托,希君,下午陪我去喝茶好不好?我有事情对你说。”
  下午3点,地点是公司旁边的小咖啡店。
  “我要EXPRESSO……算了换柠檬茶吧,温的。”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望着对面精雕细琢的美女。
  潇洒地辞了大摩的工作,正在整装待发的做一个10月新娘的希君。
  “什么事那么急找我来,还那么神秘?”
  “希君,我最近……有了个男人。”
  “谁那么好运气把你泡到手啊?”
  “还是原来那个。”
  “什么?你家博士不是结婚了吗?……难道是……”她声音压低下来,用唇语说,“舒郅恺?我不知道你们居然还有来往。”
  算是一直都有吗?总是透过身边的人不断的偶遇和寻找彼此的踪迹,应该算一直有交集吧。
  “恩,几个星期前吧。就又……”
  “他现在倒是宣称单身哦。不过不是有消息说他和前女友复合的可能性很高么?怎么回事?小淳你要把他的心搞清楚哦。保护好自己。”她保养得白白嫩嫩的手隔着小桌覆上我的,安慰性地拍了一下。
  “希君……”我喊了她一声,居然在自己的声音里听到哭腔,真的是在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面前才可以真情流露吗?“我……我不知道……我怕自己……”
  “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她的关切让我愈发想要懦弱。
  哭了3分钟,我止住抽泣,鼓足勇气说出:“我怕我怀孕。我不知道如果真的这样要怎么办?”
  “告诉他。”希君简短地说,“他会怎么办?”
  “他会和我结婚。”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居然是带着笃定,和一丝骄傲的。
  只是,我自己,确定吗?
  “那告诉他咯,如果真有的话。”希君说,“你验了吗?”
  “还没。”我说,“只是婚姻真的可以解决吗?一个小孩,因为要给他幸福而产生的婚姻,万一不能长久,反而是对他一种深刻的伤害。”
  我一字一句的絮叨着自己一晚上思考出的担忧,希君却离开座位,出门,然后又折回。“走,去洗手间啦!”她拖我起身,“你现在的假设有什么用?等到真的有结果的时候再来想对策好了。”
  “希君!我没有怀孕!!!”我在洗手间抱着她又跳又叫。
  “你啊,还是个小孩子,我都不能想想你做小妈妈的样子,还是再长大两年吧!”她无奈地弹着烟灰,看我的眼神充满慈祥。
  “要结婚的人,都会这么成熟稳重吗?”我高兴的忘记了头痛,也忘记了胃痛。
  “你在揶揄我老了吗?”她笑,递过手机,“响了好几次。这个代号S是他?”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拿过电话,觉得自己的声音都高兴地甜蜜起来:“喂?”
  “干嘛呢?晚上一起吃饭?”
  “在和朋友喝东西。去哪里?”
  “哦,老汪定的位子,你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你能不能现在就来?我这边已经结束了。”
  “这么快?我在家里录点东西,马上过来。”
  “恩。想你了。”
  “喂,忒甜蜜了吧?”希君把烟头掐灭在垃圾桶里,抱着胳膊笑得高深。
  “一会见一见吧?”我说。
  “不要啦!等你们俩关系稳定了,你再把我这个‘娘家人’介绍给他吧。”她笑,“你啊,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
  “希君,谢谢你帮我解决了可能是我人生的一个大危机。”
  “好啦!我一会儿去作脸,先走了。你留着等你男人吧。”
  独自等待的时候,又恢复到萎靡的状态,SHAY打来电话,约明天下午见面。
  然后,那辆黑色的BENZ在店外刹车,我闻声跑了出去。
  “怎么这么高兴?”他问。
  “工作顺利啊!你在录什么?不是这几天没有工作安排吗?”我岔开。
  “哦,我想把昨天突然有的那段旋律弄得细致一点,反正家里也有个小的录音间,就回去写出来听听看。喏,刚才出来之前刻了一个碟。”他递过来。
  白色的纸套,上面用黑笔写着For淳:DEMO_No。1。我把CD推进唱机。
  所谓DEMO就是,没有混音没有编曲,简单的一种乐器,偶尔加点人声。
  整首歌只有从头到尾的啦啦啦,没有歌词,但配乐的钢琴音效显得大气又朴素。这首歌会很受欢迎,用柔情作卖点给Shine一惯的强硬作风加上点调和,一定会大卖。
  文案我都想好了。
  舒郅恺特调浓情第一弹,Shine带你品尝甜蜜的爱情滋味。
  唉?我又想哪里去了?
  “喂,你答应的,词是你的事情哦。”他说。
  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出“反白”二字:“我会好好写的。”
  有谁浑身发冷脸色惨白还会高兴得不行的?有谁痛到眼泪都要出来还要笑得灿烂的?
  是我,是我,全是我。
  和汪洋以及杨实一同吃饭,不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谁的电灯泡。
  久违的“好朋友”在一阵钝痛中终于姗姗来迟,我坐立不安但心情欣慰。
  杨实和汪洋的互动,没有那么多的甜腻,却在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中透露着和谐。
  “你们很配。”我说。
  “你脸色很差。”杨实说,“要不早点散了你们好回去休息。”
  舒郅恺的手在桌布下滑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裙子下的膝盖冰凉,他的手心滚烫。
  舒郅恺把一份手写的序言交给汪洋——肖鄢琰的新书《堕红颜》的序,要舒郅恺手写的版本去影印。
  这样真是够有诚意了。
  “不舒服?”他伸手探我的额头。
  “没睡好罢了。”我说,“然后正好又生理期。”
  他笑了。然后说:“早点回家休息吧,要不要帮你去买卫生用品?”
  我看错了吗?他似乎有点脸红了。
  “不用啦,一起回去就好。”我拉住他的手。
  这一夜,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躺在我身边,还执意地关掉了空调。
  “不要着凉。”他很认真的说。
  我就知道,这个耍大牌迟到的“好朋友”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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