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十大考古发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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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时光久远,尸骸在露天的环境里早已风化的缘故。 伯格于是转而在月亮神庙的广场遗址寻找有可能被掩埋的牺牲者尸骨。三个星期后,伯格果然在这里挖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70多具人类骸骨。 经过伯格的朋友、骨骼专家约翰·维拉诺的研究分析,可以肯定这些死者不属于自然死亡,而全都是被残忍屠杀的。从他们张开手脚、头部扭曲来看,当时的场面一定极为残酷。所有受害者都是男性,年轻的只有十几岁,年长的接近40岁,不少死者的手臂骨和颅骨都有骨折愈合的痕迹,这意味着死者生前饱受肉体折磨。在检查骸骨后,维拉诺断定其中一大部分是被割喉而死的,因为骨头上都留下了痕迹。 除此之外,一些受害者的死因同样令人震惊,他们的头部均被钝器击中,后颅骨被打出一个大洞。这又是何等残酷!1996年,伯格的考古小组在月亮神庙的广场挖掘出了一个男人的墓室。他们发现了一个锤形木棍,木棍的前端被火烧过,上面还留有发黑的血迹,据推测这也许就是用来行刑的钝器。 被发现的受害者骸骨,后来经过研究又有了新发现。考古学家们发现许多脊骨上布满细小刀痕的骸骨,这些刀痕意味着受害者遭到残忍屠杀后,又被人用刀将肉一点点割下。受害者的尸体难道被吃掉了吗? 事实上,在美洲,活人献祭和吃人在许多印第安族群里都存在。祭司们通常会先吃掉死者的心脏,而将四肢分给众人吃,躯干则喂给豢养的动物吃。然而,莫切人似乎并不只是吃人那么简单,其他食人族通常把尸体肢解后才吃,而考古学家在这里发现的是完整的骸骨,只是肌肉被割去了。想像一下吧,一些活生生的人被杀死后,又立即被削去皮肉,只剩下一副骸骨之后会是什么样子?把这些骸骨摆出弹奏乐器或跳舞的样子,然后围着它们又唱又跳,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这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过的。因为莫切陶罐上的确有一些绘画画的是骷髅手牵手跳舞和奏乐的情景。而且,近期的考古中,在太阳神庙广场一侧的墙上,考古学家们发现了雕有裸体囚犯的檐壁。同时发现,牺牲者的骸骨被嵌入檐壁、埋在广场上,这些骸骨显示在可怕的处决仪式之前,他们也曾受到极度的虐待。 莫切人,真是有太多不能让人理解的地方。
第三部分:古老而神秘的莫切文明诡异的巨人骨架
正如人类社会的发展一样,每一次的考古大发现总是在解决了一些以前的疑问之后,一连串新的疑问又接踵而至。 斯蒂夫·伯格于1996年在月亮神庙的广场挖掘出的墓室之中,发现了一个作为行刑的锤形木棍和一对高脚杯。这对高脚杯与陶罐上画的祭司手中的高脚杯形状非常相似。而且,经过测定,这对杯子里面发现了人血的痕迹。这说明在当时,这些杯子的的确确是莫切的祭司用来盛人血、饮人血的。而伯格发掘出的祭司墓室显然与沃尔特·阿尔瓦发掘的西潘王陵显然不属于同一时期,那么,是不是可以说,在莫切人数百年的时间里,他们都有着同样奇怪、残酷的风俗呢?进而我们又会想,他们的这种丑恶的一面是不是导致莫切人最终消亡的原因呢? 西潘王陵的发现是了解莫切文明的一个分水岭,与该领域相关的考古信息原来实在是少得可怜。但在西潘王陵被发现后,考古学家们的发现像火山爆发一样突然多了起来。然而,我们对莫切人的认识却越来越迷惑。 20 世纪最后两年,美国著名考古学家克里斯托弗·唐南与秘鲁专家合作组成考古小组,再次来到莫切遗址进行考古发掘。这一次他们发掘的地方位于西潘王陵的正南面一个名叫“双头”的地方。他们将对一座高达91。44米的神秘巨型金字塔进行全面的发掘。 由唐南领队的这次考古发掘共发掘了3座古代墓葬,其中的发现令见多识广的考古专家也惊叹不已。此前考古学家已经发掘出的一批莫切人的墓葬,包括西潘王陵,都属于莫切时代的中后期。这一次发掘的3座墓葬则属于人们知之极少的莫切早期。唐南教授认为它们应属于莫切一世时期,也就是莫切文明最初的阶段。他们这一次的发现有如此多的宝物,收获是如此的大,令唐南教授不由得发出惊叹:“陶器和金属器皿的数量如此之多,用惊人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在我35年的莫切文化考古生涯中,我对考古史上发现的350座莫切古墓了如指掌,但却没有一座古墓能跟这3座古墓中的任何一座相比。这些古墓的重要性堪与20世纪80年代末发现的西潘王陵相比,甚至还可能超过西潘王陵!” 最令考古学家们惊奇的,还不是那些丰富的陪葬物。唐南小组发现,这3座墓葬每一座的旁边都有一个小墓葬,里面葬着一个小铜人,还有许多小小的陪葬品,数量和形式都和大墓里的一模一样,只是体积缩小了。唐南说,这种墓葬形式是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化都没有的,是第一次看到。此外,这3个墓葬的主人身材出奇的高大,在1。8~2米,而据人们所知,莫切人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种族,平均身高只有1。5米。唐南说:“即使按今天的人类身高标准来看,这3个人的身高也不寻常。更让我们感到震惊的是,挖掘现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3具神秘的骨架有某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我是一个考古学者,也是一个科学家,我不迷信,也从未相信过存在非人类的其他智慧生物,但我当时真真切切有种异样的感觉。我觉得他们至少不是普通的人,我不知道在接下来的考证中能否找到这3个巨人身份的答案。” 3个巨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又有着怎样的故事?他们与莫切人奇怪的风俗有关吗? 又是一连串的谜。 其后,在没有更好的解释的情况下,唐南只能暂时猜测他们可能是巨人症患者,也许正是因为他们身材特别,才受到特别的尊敬,成为上层阶级。 由于唐南等人发现的3个墓葬属于莫切文明最初的阶段,而且数量是如此之多,因此,他们这次打开的不仅仅是3座文物宝库,同时也打开了有关莫切人甚至可以说是莫切文化的一个图书馆。这对于了解莫切文化的起源、发展有无可估量的价值。 那么谁将解开莫切文化的起源、发展的谜团?或许,这背后的谜团永远不可能全部解开?正如美国考古学家温蒂·吉登斯·提特所说:“总是有人希望,一旦发现一座墓穴,你就可能会找到在教科书或瓷器上所描绘的国王这样的人,但其实你永远也不会找到他们。”
第四部分:失语的玛雅发现玛雅(图)
1839年的一天,约翰·劳埃德·斯蒂芬斯和弗莱德里克·凯特伍德带着几个印第安人,走进了位于洪都拉斯和危地马拉交界处的喀摩坦山谷丛林里。这两个美国考古探险家此刻恐怕没有想到,他们随后的发现将给世人带来怎样的震撼。 早在到达中美洲这片丛林之前,34岁的斯蒂芬斯就已经是一位颇为活跃的考古爱好者。他爱好古物,喜欢搜集一切古老民族的文物。他狂热地在近东、中东等地从事着考古活动,先后去过埃及、阿拉伯、巴勒斯坦以及希腊和土耳其等国家。然而,这一切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的职业与考古没有一点关系,他是一名律师。直到32岁出版了两本游记之后,他才真正放弃律师职业,转而一门心思地收集、研究有关古玛雅文化的一切资料,并为深入中美洲的原始森林做着准备工作——这一切仅仅始于他在偶然间阅读到的一份枯燥的军事报告,这份报告说在18世纪初,有人曾在洪都拉斯的丛林里发现了一个完整的古建筑群,而一百多年过去了,它依然静静地伫立在当地,没有人去打搅,因为人们已把它遗忘了——斯蒂芬斯读到这里,当即决定无论如何要再次找到它。 斯蒂芬斯的资料搜集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因为当初西班牙人征服拉丁美洲的过程也是对当地文明进行毁灭的过程,而且他们带回来的有限的资料也都没有公开过。不过幸好,斯蒂芬斯碰到了一起远征最理想的搭档,弥补了资料的不足,他就是绘图员弗莱德里克·凯特伍德。凯特伍德和斯蒂芬斯一样,喜欢游历和探险,去过很多地方。两人一见面就相当投缘,都对那沉睡在密林深处的城市充满了向往。 还有一点值得高兴的是,正当两人为这次远行积极准备时,斯蒂芬斯意外得到了一个美国驻中美洲代办的职务。这就是说美国政府将为他们负担大部分的开支。尽管这一时期危地马拉正处于战乱时期,两人还是义无反顾地踏进了这片原始森林之中。 行程似乎比想像的还要糟糕,在走进丛林的第一天,他们一行人就被一伙不明身份的暴徒劫持了。在黑洞洞的枪口下胆战心惊地度过了两天两夜之后,还是斯蒂芬斯唬人的身份救了他们。那些暴徒最终把他们放了。 摆脱困境之后,他们继续在森林中前行。那森林遮天蔽日,白昼都不辨途径。驮行李的骡子还时不时地掉进泥沼里,直陷到腹部,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拉出来。天气也闷热不堪,蚊子成群,荆棘遍布,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人在这片森林中前行,不仅体力消耗巨大,而且视觉、听觉也会变得恍惚,加之时不时的野兽呻吟和仿佛永远走不出去的幽深,对人心理也造成了强烈的压迫感和恐惧感。此外,这片原始大森林似乎自古以来就没人踏入过,谁又能相信这中间会无故地藏着一个巨大的石头建筑呢? “我们难以看清10码以外的任何地方,下一步会探到什么,我们心中一点数也没有。”斯蒂芬斯后来写道,“应该说,不论我自己或者凯特伍德都没有信心了。到达科潘时,我们并没有预计会发现奇迹,充其量只是抱着希望而已。” 然而奇迹真的在经历千难万险之后出现了。他们果真在丛林深处发现了科潘古城遗址,发现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 “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未发掘的处女地。” 斯蒂芬斯后来写道:“语言不足以描述我探寻这些废墟的热忱。有一次,我们停下来清理覆盖在一座纪念碑上的树枝和藤蔓,继续在周围挖掘时,又发现地面上只露出一角的雕像。印第安人把它一点点挖了出来,我全神贯注,紧张得忘记了呼吸。一只眼睛、一个耳朵、一只脚或是一只手露了出来。当砍刀接触到雕像发出清脆的声响时,我推开印第安人,亲自用手清理。” 借着热忱,斯蒂芬斯从早到晚不停地带领着一帮印第安雇工四处挖掘着。凯特伍德也忙忙碌碌地画着他以前从来没画过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城。斯蒂芬斯一行在这里发现了数不胜数的石雕、碑铭、古墙、阶梯和高台,还发现了一座高达96英尺的金字塔。站在金字塔上,放眼海洋一般的森林,有一种头晕目眩、恍然世外的感觉。这个古城让人分外迷惑。这一切是什么人建造的?怎样建造的?斯蒂芬斯断定,这一切必定是由一个强大的民族所为。有趣的是,斯蒂芬斯仅花了50美元,就从印第安人手里把这座古城买了下来。 科潘古城是斯蒂芬斯和凯特伍德发现的第一处玛雅人的遗址,后来他们又继续向危地马拉腹地深入,并在齐亚帕斯和尤加坦等地看到了更多风格相近的古城废墟。同时他们也注意到这些废墟的石头上镌刻着的是同一类象形文字。斯蒂芬斯和凯特伍德据此断定:“整个地区一度居住过同一个民族,他们讲同一种语言,至少,他们的书写形式是一样的。”玛雅是当地的一个地名,因而这个民族被称为玛雅人。 1842年,斯蒂芬斯出版了著作《中美洲齐亚帕斯和尤卡坦纪事》。不久之后,凯特伍德的《尤卡坦旅途见闻》也出版了。两部作品立刻引起轰动,从学术界到普通民众,大家都在纷纷议论着这些新发现,一时间掀起了一股“玛雅热”。斯蒂芬斯和凯特伍德两人的作品也一版再版,并被译成多国文字。斯蒂芬斯还因此而被誉为古玛雅文化的发现者。
第四部分:失语的玛雅辉煌的文明(图)
一百多年过去;随着探险家和考古学家持续的发掘、探索,玛雅文明已初步展现在世人面前。这是一种令人惊异的古代文明,除了其在建筑、天文、数学等领域的发达程度令人惊叹外,这个民族头顶上更笼罩着一股令人着迷的神秘感。 玛雅文明分布在中美洲几千公里长的区域内,包括整个尤卡坦半岛、整个危地马拉、伯利兹和洪都拉斯,以及萨尔瓦多西部和墨西哥南部一些地区,总面积达30多万平方公里。 玛雅人创造了美洲早期最为先进的文明。迄今为止,各国考察人员在中美洲的丛林里和荒原中,发现废弃的玛雅古城遗址达170多处。其中年代最为久远的是位于现在中美洲伯利兹国的库埃洛。这处遗址始建于公元前1400年。据推测,玛雅社会在公元250年进入发展的盛期,极盛期人口估计达到1400万人。他们建造了一个个发达的城市,城市中建有宏大的宫殿,有许多规模与欧洲最大的宫殿不相上下;他们建造了数量众多的金字塔,其中最大的太阳金字塔高达230英尺,堪与埃及胡夫金字塔媲美;石砌的民宅与贵族的宫殿无不刻满精美的雕饰,包括那金字塔的一块块巨大的基石;他们的城市有石板铺成的马路,路边甚至修砌着排水管,无疑标志着这些城市已达到相当文明的程度。尽管这些遗址如今大多都已倒塌,或被浓阴逼人的树冠和深深的荆棘掩盖着,但置身其中,似乎仍能感受到当初的繁华。 玛雅文明中规模最大的城市,是位于危地马拉北部佩腾地区的一片原始森林里的蒂卡尔。考古学家在这座古城发掘出了近500座建筑遗址,包括大型宫殿、神庙以及数座可俯瞰丛林的金字塔,其延展范围达130平方公里。专家们在这里挖掘出大量纪念性雕刻和一些工艺精美的陶器,据推测,这座古城始于公元前600年的一个小村庄,公元3世纪时发展为初具规模的城市,此后持续了近600年的繁荣,最鼎盛时期人口达到4万多人。其他较为著名的玛雅古城遗址还有墨西哥恰帕斯州内的帕伦克古城、尤卡坦半岛的乌斯马尔、卡巴霍以及最初被发现的科潘古城。 玛雅人是美洲大陆古文明中惟一发明了完整的、自成体系的书写文字的民族。大约在公元元年前后,玛雅人独立地创造了象形文字体系,它是由许多颇为复杂的图形符号组成。符号共有800多种,大概共有3万多词汇,语言之丰富令人惊讶,同时也给文字破译工作带来了相当大的难度。这些文字一般是刻在石柱、祭台、金字塔、碑碣和陶器上,此外还被写在树皮和鹿皮纸上。但是在西班牙人征服中美洲的过程中,成千上万本写在树皮上或鹿皮纸上的玛雅手稿被视为异端,被尽数烧光了,目前只有4本幸存下来。它们成为破译玛雅文字的难得线索。 100年前,玛雅人的数学体系和历法体系率先被破解。玛雅人创造了二十进位计数法,用线条和圆点表示数字1到19,其中一个圆点表示1,一条线表示5,而且还首先发现和使用了0的概念和符号,这比欧洲人将0的使用在数学计算上早了近千年之久。玛雅人把数学运用到复杂的历法计算中,他们测算出了十分准确的太阳历。他们的一个月为20天,一年为18个月,外加五天作为禁忌日,共计365天。他们测算出太阳周期是365。2420天,而现在准确的测算结果是365。2422天,也就是说他们的太阳历5000年才有一天的误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