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永央 by 热带雨林 (虐心+心痛+诸世纪史鉴) >

第2章

永央 by 热带雨林 (虐心+心痛+诸世纪史鉴)-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晓慕航将我的凭质送到我手上,我牵他走上临星台之颠,他靠在我身边,与我一起接受百官之礼,笑容愈发灿烂,还带着凌人的清傲。 



        但天晓倚越,在我心里,你永远只是玩物,而我范闻涉天,又岂会为玩物沉沦。 



        天晓慕航迎我们走下临星台,单膝跪下:“恭贺陵王成为皇储。” 



        他的礼节一向是完美无缺的,我从来都认为那里面没有任何自我的感情色彩。但这一天,我看到了唯一的一次例外,却让我怀疑那会否是幻觉。 



        他站起身,转向天晓倚越,什么也没说,却深深地向他俯身,鞠躬。他的表情甚至不再悠然平淡,而有些不可思议的镇重。 



        因为他是天晓冥戬之子么? 



        他深刻的严肃与傲慢自负得目空一切的天晓倚越形成鲜明对比,那种诧异的画面在我脑中一直挥之不去。 



        微远滨桦院。是天晓家特地为天晓倚越设置在陵王府西北湖畔的府邸。东盈水乡的盛邺当然不能像索伊尔那样遍地桦树,才取了这样的名字吧。 



        今晚是仪式的最后一项,我要在这里真正拥有他。 



        这种感觉很奇特,我有过很多女人,射原大地上并不排斥同性之间的性事,也有不少男孩上过我的床。然而我站在石桥上,看湖对岸灯火辉煌的微远滨桦院,我竟会有些犹疑。 





        他跟那些男孩子是不同的,他是凭质,世间最能摄人的魔物。虽然他才16岁,但来自索伊尔的他,身材修长,比盛邺同龄的男孩高出许多,隐约可见几年后玉树临风的身形,那时的他必定更为夺人心魄。 





        中秋的微风缓慢地移动,我有些失笑。既然如此,就让我见识一下他的魅力吧。 



        柔软的床帐,尽是冰蓝的色泽。轻飞的幔纱,舞动若有若无的意欲。 



        我自得地斜靠在在床上,享受眼前人的侍奉。他只披着一层几近透明的薄纱,如沉浸在一个有趣的游戏中一般,轻轻解开我的衣饰,间或的抚摸,细碎的吻。在我身上的他的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隐约有种馨香,像是某种名贵药材的气味。他的表情不复清傲,但依旧媚惑,还带着迷离的天真,不论怎样我得承认,他足以吸引人为他疯狂。 





        他的吻由冰凉到微温,进而化火般灼热,同时也伴随着我体温的急剧升高。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额间有细微的汗珠,黑色的瞳孔没在一片水雾之后。 



        我无法想象如水的他竟能带来如此炙烈的热度。反身将他压下,既然他是我的,我就有资格焚化他用他挑起的火焰。 



        我想我的动作是粗暴的,如果是别人定会失声喊叫。而他对我的强行进入仅仅只是颤抖了一下身体,就更为彻底地放松开,贴合我,任我索求无度。他娴熟的反应,让我怀疑这是否是他的第一次。但我清楚,送到主人手上的凭质都是干净的。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拥有他的人。 





        “天晓家的调教不错啊。” 



        百年纯酿都给予不了的醉人,极品的享受。 



        “只要殿下喜欢。”这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深谷琴音似的清润,因情欲的低哑更惹人神驰。 



        他引我到达顶峰,从未有过如此的高潮,甚至他的血也可以是我的快感之源。 



        不愧是顶极的玩物。 



        我抽离他的身体,离开微远滨桦院。 



        但,也仅仅只是玩物。 



        5. 



        到陵王府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在王府游荡。王府布置十分考究,细微之处都可衬出主人的身份。令一众侍从跟着,一切入得我眼的,我都让人搬去微远滨桦。 



        我仔细观赏西院的一株古树,看上去有几百年历史了,应是十分珍贵的品种,我指指它:“搬回去。” 



        众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想他们敢怒不敢言已有很久了,其中一个年长些的站出来说:“公子,那是延郡郡守的赠礼,固缚在玉台里,移不出来啊。” 



        我敲敲那看来价格不斐的玉台:“砸了它。” 



        看他们迟疑的样子,我话语中明显带着不满:“一座青玉台有什么了不起,我让天晓家送十座红玉台都不会有二话。” 



        刹时他们齐齐看向我身后,脸上都是获救的表情:“王妃万安。” 



        我侧身转向那个华服女子,应是二十左右的年纪,自有皇室成员的庄重仪度,只是稍显不够沉稳。 



        我不在乎的扫她一眼,当她不存在般把玩刚刚得来的珍珠。 



        见我的态度,她身边的人分明气极,一个衣着出众的侍女刚要开口说什么,被王妃拉住:“莺儿,女孩子不要这么暴躁。” 



        她看看我,显然是知道了我的胡作非为,但语气还是平静的:“倚越,你刚到王府,我也算这儿的半个主人,你就当我是你姐姐,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对我说,我一定为你办妥。” 





        我嘲讽地哼了一声:“我想要的东西……王妃有吗?” 



        “你可不要这么不识抬举,在你面前的可是陵王妃,未来的皇后!” 



        这次是她身边一个年轻的侍从,横眉竖眼,他的主人应该从未受过这种顶撞。 



        我随手把珍珠往湖水中一抛,从王妃身边擦身而过,挑衅地说:“王妃可知陵王殿下昨晚是在谁的床上?抱着谁达到高潮?” 



        侥是她再有修养,听到这样的话,也不禁狠狠咬了嘴唇,失了平和镇定的仪态。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红了的枫叶已经开始飘落。盛邺没有桦,桦的叶子是永不落的,它又高又直,简单而坚韧。曾说桦原是天晓家的族树,后流传给了间系。 



        陵王偶尔会到微远滨桦院,但都是发泄完了便离开。王妃已有了身孕,他应该会常陪在妻子身边。王府上下对我的无礼傲慢碍于天晓家的势力不能明着指责,往往都对我避而不见。甚至是我的侍从仆人,也尽可能地见面时不去面对我,因为我时常会故意挑逗引诱他们。 





        于是冷清的隔离感,渐渐成了微远滨桦的气息。 



        微笑着看黑色的身影闪过墙缘,一卷书落在我手上。势系的传音者遍布天下,轻功无人能及。 



        略为翻阅之后,我点燃了书卷。 



        一切已然进入轨道。 



        凝望天空的湛蓝,这时才真正意识到——我已彻底告别了以往的一切。从我迈出索伊尔的那一步起,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过去的斩断如此决然,而未来,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价值。 





        北飞的大雁,不知会不会经过美丽的索伊尔?那里有高耸的白桦,水蓝的石上城堡。 



        6. 



        天晓倚越到王府已经有一个月了。天晓家的惯例会在这时做一个盛大的宴会,为凭质的主人宴请群臣。不是不知道他在王府中的放肆,我只是放任地观望,他引起的风浪能有多大?我断然不会随便就受他影响。 





        邀云厅内诸臣会聚,不知其中几成是为我而来,又有几成是天晓家的羽翼。 



        天晓倚越坐在我身旁,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四下向他投去的另类目光,自得悠闲地吃着木莲。公式的礼仪之后,大臣依次向我或他致贺祝酒。他张狂地媚笑,眼神有意无意地飘过每一个人,最后更会风情无限地落在我身上,然后靠过来,柔软的长发滑过我的肩。他的头发是棕色的,微带着卷卷波浪,其中夹带几缕金黄,那是南方雪原远依族血统的象征。 





        “久慕天晓倚越之名,今日一见,却比传闻更胜十倍,实是乔彦之幸。”又有一人举杯。天晓·轩·乔彦,是都外西域御守,此人被父皇称赞颇有才能,只是一如天晓家所有人一样自负狂妄,目中无人。天晓倚越微眯了眼睛,端起透明的酒杯,将杯中清黄的液体一饮而尽:“能蒙御守这样夸奖,倚越真不敢当。” 





        指尖故意擦过盈满液体晶莹的唇,灵动的舌轻轻舔了舔指上的汁液,并着眸中的光彩波澜,醉得人如梦如幻的微笑。 



        每一个动作都促人浮想,任一缕眼神都是无解的毒药。 



        我盯着他,心中一种感觉难以形容。 



        世间真有如此的风华绝代,清媚脱俗,携日月星辰之魂。 



        我想我必须习惯天晓倚越可以随时在任何地方出现。他笑吟吟地端着名茶,走入我的书房。 



        “你不应该来这里,我有正事要做。” 



        他不为所动,走过来拿起一份书卷:“我的父亲是天晓家族族长,我在他身边看过一些权政上的书,也许……能帮殿下看一看。每天呆在王府,都要闷坏了。” 



        “这可不是你的游戏。”我拿过他手上的东西,指指门口:“你可以走了。” 



        “殷卓郡地处偏远,地形是多石少耕地,一直是以矿石采集为民生之业。怎会突然要兴修水利,太明显的骗财中饱私囊之举。这钱当然不能放。” 



        我一证。打开手中的书卷,他刚才不过才瞟了一眼。他又拿起另一卷,随即嘲讽地摇头:“北洋御守向来都拿着最丰厚的俸禄,军备优良。入冬后北洋气候平缓温和,是渔业最盛时期,何来船只失修,遭遇暴风雨之说,其中必定有诡诈。” 





        “夏郡的盗匪是长年隐患了,这几年战争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乘此机会铲灭他们,更要斩草除根,否则长此以往对夏郡必是一大危害。” 



        他偷偷打量我的神态,放下书卷,带着几分狡黠的看着我地问:“殿下,倚越说得可对?” 



        他那么敏锐的反应,广泛的学识,非长年的积累不可得,绝不只是看过几本书那么简单。 



        天晓倚越,我突然发现他一样不可掌控。我对他犹如雾里看花,只是约摸一个轮廓。 



        “不错,有些道理。”我微点了头。他高兴地从背后揽着我,小猫一样用脸蹭我的脖子。他身上依然是那种香味,现在我知道那是冰玑榕莲,世间最好的提神药物,只是会损耗人的根本。所以我们皇室一般是用幽风芥,虽然效果较差,但有滋养之用。 





        为什么他要用冰玑榕莲,而且定是长期服用。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短时间内完成的,会是怎样的目的。 



        之后他就被默许了进入我的书房。很多人对我提出过非议,但我的看法与父皇相同:“天晓家知道的机密只怕比我们掌握的更多,只要我们强大了自身,就不怕他们背叛。” 





        而他在王府中因而的更加嚣张不驯,我也只是一笑置之。每每他解决了什么问题,会乐于向我邀功,多是珍宝古物之类,有时会为天晓家要一些封赏权力,其实都无伤大雅。 





        我想我会把握好分寸。什么可以给,什么不可以给,作为皇储我还是懂得的。 



        7。 



        散星居,盛邺最负盛名的风月场所,皆是因此处有天下闻名的名妓雪芜。我跨入前楼的大门,立即有人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里边坐,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保证让您满意。” 



        满面笑容的老板娘在见到我的样子后呆了呆:“这位公子真是生得俊秀,那个……您是第一次来的吧?我们……” 



        我打断了她要继续的长篇大论:“老板,我要见雪芜姑娘。” 



        “雪芜啊,公子,您知道雪芜是不随便见客的,您瞧里院的那几位客人都等了一个上午了,也没让雪芜在帘后弹得一曲呢。” 



        我听见身后有人轻笑了一声,侧身过去,那是个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虽衣饰贵气,却通体透着儒雅,无法掩盖的潇洒不凡。 



        “凭势力可以请得动雪芜?他们等一百年也不会有结果。” 



        他起身打量我几眼,放肆地笑,俯在我身边说:“如果不是你的身高,我会以为你是女扮男装,雪芜也定比不上你的风姿。” 



        他向后院走去,声音传过来:“虽不一定请得雪芜露面,但我还是有信心邀她出手演奏的。” 



        后院比起前楼的喧哗鲜艳,突显得幽静淡雅。这里,即是名动天下,让东北嘉尉王千金难买一笑的雪芜的位处。并非惊世骇俗的环境,却能在平淡中透出主人的心境。 





        院中的四人,都是朝中显赫的官员,我一出现,他们惊讶地起身,其中最高职位的都郊郡守仿若拾了意外之宝般迎过来:“原来是天晓倚越公子,真没想到,你也是雪芜的知音?” 





        我身边的男子带着不可意味的眼神再次打量我,当然,陵王的凭质,天下谁人不知我的名字。 



        另一个人则朝向我身侧的方向:“这不是东阁谏言的公子吗?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大家都聚得巧啊!” 



        东阁谏言,与西阁谏言并列为川朝内阁最高权力执掌。那么他就是与川王室有血缘关系的蕴罗家的人了。 



        蕴罗似近还远地回应着笑笑。向前走几步:“雪芜姑娘,蕴罗询冒犯了。” 



        他从怀中抽出玉箫,看着我,再转向雪芜的阁楼,悉心地吹了起来。 



        可以说他的箫已经不输照系的乐师。箫声有灵性,但更多的是精练的技巧,可以听出是有苦心经营过的。渐渐地,阁楼里传出琴声,自然地与箫声合为一体,抑扬交错,灵意缠绕,如凤凰嬉戏,互为映照地飞翔于九天。双方都是名家,风格并不相同,却毫不参差,只更为昭显各自的出众之处。乐声的世界,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只是旋律一相契合,就是知己,相信雪芜也能够拥有这样的认知吧。 





        那四人都不再言语,神色之间忿闷不平。一曲终了,蕴罗询对阁楼上的身影一拱手:“谢雪芜姑娘赐教。询告辞了。” 



        声音即落,他从身边擦过,脚步稍停,但还是离开了去。 



        看雪芜的身影又要消失,都郊郡守等人急道:“雪芜姑娘,那蕴罗询才刚来一会便会得到你的琴音,我们等了那么久,看在这份诚心上,怎么也得露个面吧?” 



        雪芜完全不加理会,步入阁楼深处。 



        我注视着那抹倩影,不紧不慢地坐到院中的桌边,放大声音:“雪芜姑娘,不知天晓倚越,可否请得你的大驾?” 



        雪芜的出现,显然不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毕竟,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