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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冷剑烈女-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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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苍雁的主帅一时失察,在己方空出了一个漏洞,黄雁的主帅当机立断,趁虚而入,顿时攻破了对方的防线,发动攻势,它们唯一的武器是扁平的长嘴,啄过去时,只见毛羽飞散,鸣声不绝。
  苍雁虽被对方侵入,阵势犹未散乱,主帅在空中一阵急鸣,后方的大军立刻加人支援,湖面上掀起一片水花.
  黄雁好容易抢得先机,自然不容对方挽回原势,主帅也下令集中大军,长驱直入,苍雁虽然力图挽救,终因先机已失,后授不继,顷刻间已被对方攻破阵势,军容散乱,雁群都各自为敌,虽奋起进扑,却敌不过对方的阵容坚强,立劾四散奔窜,逃得慢一点的,受到黄雁的围攻,血羽横飞,浮尸湖上。
  黄雁的主力都已进人到对方,同时另有一小支队伍飞离水面,大概想去俘虏对方的主帅!
  苍雁方面也立刻派出一队应战,同时苍雁的主帅也奋起迎敌,它的身驱较大,扁嘴坚强有力,爪翅惧劲,咬上一口,就是连毛带血的一大片,被它的长翅扇中,更是失却平衡,翻翻滚滚地跌入湖中。
  黄雁派出的一小队军士,很快就被消灭,可是它们在水面上却得到了胜利,苍雁已溃不成军,只有零星的小股在作殊死的抵抗。大部分都被逐散了。
  黄雁的主帅一声长唤,湖面上飞起一列劲师,将苍雁的主帅密密地包围起来,苍雁方面虽也有一部分冒死扑上去抢救,可是它们都是孤军作战,力量有限,始终冲不进黄雁的包围圈,反而被对方噬杀了不少!
  苍雁的主帅在包围圈内奋力冲突,对方却不理它,只是慢慢缩小包围,准备将它活活困死在内。
  主帅濒危,士卒溃散,眼见苍雁即将一败涂地,被包围的主帅突然奋翅冲天,发出一声长唳。
  但见苇丛中白头一阵乱摇,芦花飞扬中,又冲出无数的苍席,水空并进,反而将黄雁包围起来。
  同时溃散的苍雁也集中回头,分为四五组劲旅,反向中央的黄雁进攻,阵势既速且稳,攻势尤锐。
  原来它们先前的溃散败退,只是诱敌之计,在芦苇中还藏有伏兵,等对方的大军齐集,师老兵疲之际,精锐突出,采取反包围的战术,中央还有一部分被围的孤军,这时也奋力反攻,黄雁成了腹背受敌,阵势顿乱……。
  黄雁的主帅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一着,一时急迫无策,长唳一声,下今收军撤退,可是它的部属已陷入重围,进退两难,虽然得到了撤退的命令,却苦于无法脱身。
  而且退令一下,军心更乱,士无斗志,纷纷但求自保,被对方消灭得更快一点,刹那间已去其半,剩下的一半眼看也支持不了多久。
  那头黄色的大雁见大势已去,一声悲鸣,收翅直向湖心坠去,疾如落石,它大概是怕被对方所掳,存心没水以求自绝,苍雁还是不肯放过它,飕飕声中,十几点黑影朝它冲去,不但阻止它自尽,更想将它生擒活掳。
  黄雁见落水无路,振翅又朝天冲去,苍雁的主帅岂肯容它返去,长唳一声,带了几头幕僚,凌空围截,上天入地皆无门,
  黄雁不禁发出一声悲鸣,鼓翼振翅,蓄势以待,它的部属已被消灭殆尽,只剩下三四头较为壮健的黄雁,追随在主帅身后,俨然有生死与共之慨!
  苍雁已没有敌人了,天上水下,除了敌尸之外,尽是黑压压的一片,上下两列布成两面坚墙,不容那几头苍雁有逃窜的余地!
  在水面上的苍雁密集不散,在天空中的苍雁却布成一面黑网,慢慢地向下压,它们是存心将这几头残敌,包括敌军的主将在内,逼入走投无路之境。
  金蒲孤在树上观战,见双方胜负易局消长,心中充满了感慨!禽类之争,与人间毫无差别。
  成王败寇,雁群的胜负与他本来不相干,可是他见到黄雁的主将在包围中引吭哀鸣之状,心中乃起了一阵恻然之情,这是一个英雄末路的哀鸣,也使他想起了楚王项羽被韩信的大军围于垓下,对着爱妾虞姬拔剑悲歌的心情。
  这头黄色的大雁,活生生是楚霸王的写照,基于对末路英雄的同情,他觉得苍雁也太过份了,同类相残,还要如此赶尽乐绝。未免太狠毒了二点!
  不知是什么力量在驱使着他,糊里糊涂地抽出了一枝长箭,搭在弦上,飕的一声,掠空而出。
  一箭穿云,直向天空密集的苍雁群中射去,劲力无传,眨眼之间,已经有九头苍雁被长箭穿透胸腹,飘然下坠,天网也开了一道缺口,黄雁利用这一丝空隙,带着仅剩的两名部属,冲天而出,双翅一收,迳直向金蒲孤飞来。
  金蒲孤是出于好心帮了它一个忙,谁知它竟不识好歹,脱困之后,不急急逃命去,反而扑向金蒲孤。
  飞到松树前面,由于枝柯很密,它无法冲进去,竟一敛长翅,缩小体积,硬挤了进来,金蒲孤事起仓碎,来不及多作考虑,手中长弓朝外一探,直向那头大雁截去!
  双方的势子都很急,金蒲孤的弓梢直刺进大雁的前胸,份量很重,使他的手向下一垂,那头大雁努力振翅,扑腾尺许,张口喷出一点白色的星丸!
  金蒲孤不知是什么东西,连忙伸手一捞按住,那头大雁已坠在树下,不住地翻腾着,忽然斜里掠出一条人影,飞快地攫去了大雁的死尸,闪入一块石后!
  金蒲孤怔了一怔,根本没有看清那条人影是谁,那人已不见了,他慢慢地下了树,湖上的苍雁都纷纷退人芦苇中,除了满湖雁尸之外,不见一点动静!
  金蒲孤莫明其妙地举起手中的白色星丸,那是黄雁濒死前吐出来被他用手接住的,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那竟是一颗白色的蜡制圆九,大如雀卵。
  他手上稍稍用力,已将脑丸的外衣捏破,里面却是一张团得发皱的小纸,为了好奇地打开小纸一看,上面只有寥寥的十个字:“后湖静壁前,月移花影处!”
  金浦孤一皱眉,实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正在静静思索之际,那纸上的字迹已愈来愈淡。
  后面忽无传来一声冷哼,金蒲孤吃了一惊,连忙回头看时,只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塞了过来,伸手一挡,手中的纸条已被一支快手抢了去。
  他定睛一看,才见那毛茸茸的东西正是先前被人攫走的雁尸,嘴唇被撕开了,连胸前的嗦囊都被翻开了。
  另有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影,背对着他。低头看着刚被抢去的字条,金蒲孤心中一动,立到明白了那人所以要抢走雁尸,大概就是想往到那蜡丸中的纸条,所以才将雁尸翻了开来,可能因为一无所获,才又回来找自己。
  可是那纸上的两句话并无特殊的意义,这人为什么要急急地抢了去呢,他还来不及动问,那人已根根地将纸条撕得粉碎,怒骂道:“混帐东西,居然跟我弄这一手玄虚!”
  说着回头脸来,金蒲孤又是一怔,因为这个人的脸上蒙着一层黑纱,只有两支眼睛露在外面,精光四射,从说话的口音可以听出是个男人,金蒲孤道;“请向兄台这是怎么一会事?”
  那人冷冷地道:“蜡丸中就是这一张纸条?”
  金蒲孤见他问得奇怪,眉头微蹙道:“你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这一问岂非多余!”
  那人不由一怔,两支眼珠转了一阵,沉思片刻,才连连摇头道:
  “不对!假如只是一张白纸,那头畜生何以拚死也不肯交给我,可见其中一定有问题。”
  金蒲孤诧无道:“白纸?那上面不是有字吗?”
  那人双眼一亮,连忙问道:“有字?有什么字?”
  金蒲孤有点生气了,微怒地道:
  “你这不是存心开玩笑,字条已经被抢去了,上面的字你难道没看见.”
  那人呆了一呆,弯腰将地上的纸屑又抬了起来,放在掌中七拚八凑,终于凑成原来的形状,朝金蒲孤面前一掷道:“你自己看是不是白纸?”
  金蒲孤扫了一眼,脸上现出不信的神色道:
  “这就奇怪了,我看的时候,明明有字,怎么到你手中就变了!”
  那人眼珠转了一下,才道:
  “我明白了,这字迹一定是用一种特制的墨汁所写,见风即隐……”
  金蒲孤怔然遭:“世上还有这种墨汁?”
  那人冷笑一声道:
  “自然有了,这种墨汁的制方还是我独创的,想不到被她学去了……”
  金蒲孤连忙问道:“你说的是谁?”
  那人一哼道:“这个你不必问,现在你把看到的字迹告诉我!那上面是怎么说的?”
  金蒲孤心中动了一动,笑笑道:“那一共是十个字,好像是两句五言诗!”
  那人连忙道:“胡说!怎么会是两句诗呢?”
  金蒲孤道:“我看见的确是两句短诗!”
  那人沉思片刻才道:
  “也许她是把地点化作字谜,藏在诗句之中,你把那两句诗念出来!”
  金蒲孤道:“这倒是有点像,不过那诗句说得很含糊,恐怕不易解出是什么地点?”
  那人有点焦燥地道:“这个与你没关系,你只要把诗句念出来就行了!”
  金蒲孤点点头道:“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那人双眉一耸,目中杀气正盛,可是他终于忍了下去,冷冷地道:“什么条件?”
  金蒲孤微笑道:“你得告诉我这是怎么会事?”
  那人犹豫片刻才道:“你不知道吗?”
  金蒲孤笑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人眼光一寒道:“那你到此地来干吗?”
  金蒲孤微笑道:“我是到此地来寻人的……”
  那人立即问道:“寻人?是有人约你到此地来?”
  金蒲孤摇头道:
  “不!我跟要找的人失去连络很久了,为了一件重要的事想找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去,病急乱投医,乃找了一个算命先生卜了一卦,根据卦象说应该在这儿可以找到他,所以我就来了!”
  那人目光又是一动道:“你要找的是谁?”
  金而孤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人道:“这座山中我很熟,也许可以告诉你……”
  金蒲孤道:“我要找一个男人,名叫孟石生!”
  那人似乎一怔道:“你找他干吗?”
  金蒲孤表示不悦道:
  “这就奇怪了,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你也认识这个人吗?”
  那人顿了一顿才过:“不认识!”
  金蒲孤冷笑道:
  “我听你说话的口气,似乎不太象吧!假如你不认识他,怎么会问我找他干吗呢?”
  那人又顿了一顿了道:“好吧,就算我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他目前并不在此地!”
  金蒲孤摇头道:
  “不!我相信他一定在此地,那个算命先生的卦象很准,他给了我四句诗,说是‘雁从天外落,花向白头生。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那人立刻道:“这就证明他在此地吗?”
  全蒲孤道:
  “原来我也没有把握,只是根据诗句,到此地来试试看这里有雁有一湖芦花,似乎应了诗的前两句,现在我更有把握了!”
  那人冷冷地道:“何以见得?”
  金蒲孤笑道:“因为刚才那头大雁吐出的蜡丸中的字条,末两句诗竟是一样的……”
  那人一震道:“什么?你说字条上也是……”
  金蒲孤飞快地接口道:“不错,字条上写的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那人恨恨地道:“可恶!可恶!太可恶了……”
  金蒲孤连忙道:“你说什么可恶?”
  那人怒声道:“不用你管!”
  金蒲孤道:
  “不管就不管,我已经把字条上的诗句告诉你了,至少你该告诉我这是怎么会事了吧!”
  那人顿了一顿才道:“我告诉你孟石生的下落吧!”
  金庸孤想想道:“也好!他在哪里?”
  那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金蒲孤故作一怔道:“什么,你……”
  那人把面上的黑布向下一扯,露出本相,赫然正是孟石生冷酷的形貌,沉着喉咙道:
  “你那位算命先生的卦卜得真灵,你找我有什么事?”
  金蒲孤顿了一顿道:
  “没有别的,我只想劝你不要跟刘素客合作,你武功虽高,迟早都会吃他亏的!”
  孟石生傲然道:“那么就是我被征服了?”
  金蒲孤点点头道:
  “我没有这样说,不过你若是与刘素客相处下去,最后被征服的一定是你!”
  孟石生脸色一沉道:
  “刘素客心计虽工,跟你斗到现在一直都落在下风,这么说来我是不如你了!”
  金蒲孤点点头道:“可以这样说!”
  孟石生脸色一变,金蒲孤不等地开口发作就抢着道:
  “武功心智也许你都比我高明,可是有一点地方你不如我,要想跟刘素客一较短长你必须跟他站在敌对的地位,使他时时刻刻提防你……”
  孟石生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他就不提防我了吗?”
  金蒲孤道:
  “刘素客只怕一件事,就是别人利用武功去杀死他,假如你没有这个存心,他就不必提防你,而他对你所用的种种手段,却使人防不胜防!”
  孟石生脸上温然之色已经消除了,沉思片刻才道:
  “你的话也许有点道理,今后我对刘素客可能会略变方针,不过我们目前合作之局却不容推翻,所以我先警告你一句,不许你伤害他!”
  金蒲孤道:“是他千方百计地想伤害我!”
  孟石生微笑道:
  “我也会阻止他的,你知道我在徽州城为什么放过你吗?为什么不毁了你的宝弓吗?”
  金蒲孤也笑着道:
  “自然知道,刘素客最怕的就是我,其次就是我的射技,我活着一天,他就必须倚仗你!”
  孟石生哈哈大笑道:
  “高明!高明!不怪刘素客对你畏之若虎,你的心智确有过人之处,你的射技对我不起作用,对刘素客却是心腹大患,留着你来牵制他,则他始终为我所用,这就是我敢放心跟他合作的原因……”
  金蒲孤默然片刻才道::“你的决心是无法改变了?”
  孟石生道;
  “不错!该说的话都说过了,你可以走了,见到陈金城他们,请你转告一声,赛珍大会是他们提出来的,叫他们少玩花样,乖乖地把宝衣献出来……”
  金蒲孤笑笑道:“假如他们的藏珍比你丰富时,你是否肯遵约将宝衣给他们呢?”
  孟石生神色微动道:“他们能胜过我吗?”
  金蒲孤道:“胜负未定之前,谁都无法预料!”
  孟石生一笑道:
  “这个问题我不作答复,留给你自己去想吧,不过我相信他们的机会很少!”
  金蒲孤思索片刻又遭: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你肯说最好,不肯说也就算了,刚才那雁群争战是怎么回事?”
  孟石生一哼道:“你为什么要问?”
  金蒲孤微笑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那一场战斗是旷古罕闻,雁群居然懂得列阵为战……”
  孟石生冷冷地道:
  “你就把它当作一件奇闻好了,假如以后还有机会见面,或许我会告诉你,今天我有要事在身,没有功夫跟你多说。”
  金蒲孤道:
  “好吧!这儿湖光山色颇佳,我也难得有暇,你有事就请便,我要在此地浏览一番!”
  盂石生脸色一沉道:“不行!你什么时候来玩都可以,现在却必须离开!”
  金蒲孤故意一笑道:
  “为什么,林泉无主,这又不是你的私产,你凭什么不许我留下呢?”
  孟石生怒道:“金蒲孤,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别自讨没趣,逼得我赶你下去!”
  金蒲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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