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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冷剑烈女-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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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却摇摇头道:
  “不然!我看她身腰胸臀发育的俱与成人无异,天蔡不应迟迟未至,阿芳!你问问她看!”
  阿芳点手将黄莺叫到身边,附在她的耳边,连问了几个问题,黄驾起先是连连点头,只对最后一个问题却将头摇得像个手鼓似的,阿芳欣色动叫道:“季姑!她与你是一样的!”
  那女子犹自不个,阿劳急了道:是真的,她的腋毛与阴……都长全了,却至今未见月红……”
  那女子对黄莺又凝视片刻才道:“我不相信,也许她是为救人心切,随口乱说……
  黄莺也叫道:“我为了救活金大哥,连性命都可以牺牲,总不会害他,你不信我就脱下衣服来给你看!”
  说着动手就要解衣,浮云上人连忙拍开那女子的穴道,庄容对黄又道:
  “莺儿!我先出去一下,假如你的血性的确能用,你可得乖乖的听人的话,不许闹别扭!”黄莺点头道:
  “我晓得,只要能救金大哥,我什么都可以做,不过金大哥要是活不了,我可不能甘休非,要她们偿命不可!”
  浮云上人叹息着摇摇头,连骂了几句痴儿,就匆勿地走了!那女子这才对黄驾道;“把衣服脱下来!”
  黄骛不犹豫地将全身衣衫脱下,那女子前后地审视良久,才庄容地道:
  “这件事情关系着你金大哥的生死,你必须诚实地回答我一句话,你倒底有没有月红?”
  黄莺瞪着眼表示不懂,阿芳提醒她道:
  “就是我刚才问你最后的一个问题,你摇头的……”
  “你是说我每个月有没有流血,没有!没有!好好地怎么会流血呢?”
  那女子轻叹一声道:
  “我不知你是真的素女,还是因为太傻而五窃末开,不过这娃金的若是死了,你可不能怨我,那是你自己害死他的?”
  黄莺倒是有点紧张起来道:“我先割破皮,让血流出来给你看看行不行?”
  那女摇头道:
  “不行!输血救人,全靠那一股先天的灵气,血流而气泄,虽然能救他,也会毁却他以前的武基础,那还不如由他死了好!”
  黄莺茫然地道:“那我该怎么做呢?”
  那女子道:“刚才我怎么做的,你还是照样做!”
  黄莺连忙学她的样,咬破自己的手指,与金蒲抓的伤指相抵,而且运足了劲力,想将自己的血液从指尖压到金蒲抓的身上,可是只挤出了一部份,她已感到有力竭之象,幸好那女子在后面抵住了她的背心!
  她才觉得其气加强。血液源源而出,又过了一会儿,她只觉得头上起了一种晕眩之感,心知是失血过多之象,可是她为了金蒲孤,仍是咬牙苦撑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脑中晕眩之感越来越厉害,连眼皮都撑不开了,朦胧中只觉得有人拍了她一掌叹道:“痴心的女孩子啊!你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她仿佛听得是那女子的声音,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再度醒来,却见金蒲孤好端端地站在她的身前,旁边是她的师父与那个女子!
  她一时忘情,跳了起来,旁边是她的师父与那个女子!
  “金大哥!你终于被救活了!”
  金蒲孤脸满是感激之情,握住她的手臂道:
  “黄……黄姑娘!谢谢你救了我,我真不知道要如何表示我的感激!”
  黄莺兴奋地道:
  “没什么!只要能救活你,我死了也是甘心的,金大哥!你全好了吗?”
  金蒲孤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冷冷地道:
  “自然好了!而且他再不会受血水症的威协了,小姑娘!我感到你很奇怪,你与我一样是素女血性的人,怎么对男女之情会看得如此之重呢?”
  金蒲孤连忙道:“骆仙子!你不要这么说,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于!”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居然育为一个男人献出自己的性命……”
  黄莺脸上一红,她心中原不知什么男女之情,可是那女子的话却使她感到一种从所未有的羞耻之感,忍不住反唇相讽道:
  “你还不是一样的,假如不是我师父阻止你,你差一点也为救金大哥而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我舍身救金大哥是为了我认识他,而他到此地来涉险也是为了救我,你呢?你与金大哥陌不相识,你为了什么?”
  浮云上人连忙喝道:“鸳儿!不许胡说!”
  黄莺不服气地道;“什么?难道我说错了?难道她救金大哥不是为了男女之情?”
  金蒲孤也急了,连忙用手掩住她的嘴阻止她再说下去,同时对那女子以歉咎的声音道:
  “骆仙子!黄姑娘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那女子神色一变,差一点就要发作了,但她终于忍了下来,淡淡地道;“家兄得罪各位之处,与我毫无关系,你们若是不肯放过他,尽管去找他算帐好了,可我可要不客气了,阿芳!送客!”
  说完转过身子,背向而立,金蒲孤看出气不对,连忙道:
  “是的,我们走吧!仙子全命之德在下异日当亲诣致谢那女子连头都不回,冷冷地道:
  “听着!我救你是因为你的伤因我而起,我没有救你,是这个姓黄的小姑娘救你的,你不必领我的情,更不必再到这儿来!”
  金蒲孤知道此刻不宜多说,连忙拖着黄莺,与浮云上人一同告辞,下楼而去,才走出十几步,忽然那个侍女阿芳又追了上来叫道:“喂!姓金的!你等一下!”
  金蒲孤止步回身道:“大姊有何赐教?”
  阿芳遂出两柄修罗刀与一绺长发道:
  “这刀是你们的,季姑叫我送还你们,季站说这刀很好!她留下一把!不过她不想白要你们的东西,这把头发是季站上割下来的!季姑苦心修练柔发神功多年,将这长发练得如百炼精钢一般的柔韧,主人毁坏了你的弓弦,你可以用这发接上去,保证比你原来的还好!”
  金蒲孤接过刀发,阿芳又道:
  “你真是个祸害精,害得季姑损失了一半的功力,她怕主人又来骚挠,连这个静修的养心园都呆不去了!”
  说完也不等金蒲孤回话,转身就走了,同时那栋小楼上也冒起一蓬清烟,吐出突突的火苗!
  金蒲孤知道她们在举火焚楼,决心离去了,不禁有点征然,黄莺却撇撇嘴道:
  “这个女人真怪,要不是她救了金大哥的性命,又治好了你的绝症,我一定要跟她打上一架,金大哥!你的弓弦真断了?这头发能管用吗?”
  金蒲孤轻轻一叹道:“回去再说吧!”
  黄莺不依道:“不能回去再说,假如这头发不管用,她换去了一柄修罗刀,那就太不上算了,趁他们还没有走远,我们赶快去讨回来!”
  浮云上人一沉脸道:“傻孩子!少胡说八道,快走吧!”
  黄莺道:“走?我们不去找那个骆仲和算帐了?”
  浮云上人道:“他们都跑光了,我找谁算帐去?”
  黄莺鼓起嘴道:
  “那不行!那个混帐家伙害得我好苦,我一定要找到他,狠狠地揍他一顿出出气!”
  浮云上人鼓起怒目瞪着她,她才不响了。
  金蒲孤却问道:“骆仲和真的走了?”
  浮云上人点头道;
  “本错!我来的时候,刚好碰上骆仲和叫他的儿子。赶快一起去追他的女儿!我本来想拦住他问问你在那里的,可是我听见莺儿在万花迷阵中大呼小叫,心知此阵十分厉害,若不赶快救她出来,误触到阵中的毒花,势将有性命之虞黄莺又怒声道:
  “那混帐真不是东西,在西湖的水下偷偷地打了我一拳,我追着他一直来到这里,才把他追上了,比了一阵拳脚,他打不过我,引着我在花园里乱转,不知怎么就找不到他了,转来转去都是花,要不是师父来救我出去,我真想拔出修罗刀,把那些花都砍了!”
  浮云上人沉声道:“那样你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黄莺不信道:“那有这么厉害!”
  浮云上人一叹道:
  “痴儿!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万花迷阵中遍植毒花,只要不小心研断了一株,沾上汁水,立刻就会为毒汁所蚀,尸骨无存……”
  金蒲孤微愕道:“大师对这里的情形很熟悉?”
  浮云上人点头道:
  “去年钱塘王出巡之日,老衲刚好在这里,老衲自然不相信什么神仙显灵之说,暗中加以侦查,才发现是骆仲和捣的鬼,老衲当时不动声色,晚上出来探视时,又碰上他的妹妹骆季芳……”
  黄莺连忙道:“是不是那个女的?”
  浮云上人点点头,然后接着道:
  “骆季芳的武功比她哥哥高多了,可是她也不满乃兄所为,念在谊手足,不忍加以干涉,可是她的养心园却列为禁地,连骆仲和也不准随便进入!老袖与骆季芳切磋了一下武功,彼此不分胜负,因而化敌为友,同时在她的要求下,也没有去找骆仲和的晦气!”
  金蒲孤又道:“大师可知骆仲是个大盗吗?”
  浮云上人一愕道:“这倒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武功也不错,门下蓄有十二武士,而且人除了每年一度的钱塘王出巡时,在湖上装神扮鬼,平时深居简出……”
  金蒲孤道:
  “他自己不出去做案,多半是派遣门下十二武士外出搜罗奇珍异玩,以广资财……”
  浮云上人摇头叹道:“难怪骆季芳对乃兄颇为不齿,而且也不愿多谈了……”
  金蒲孤想想又道:
  “这骆仲和也怪,他既然不愿意暴露形迹,为什么又要装钱塘王在西湖上招摇呢?”
  浮云上人道:
  “这个我倒知道,他装神弄鬼是出于骆季芳的主意,不过骆季芳对于此举的用意却守口如瓶,不肯透露,老衲在此也是为了隐居,不愿多惹是非,而且骆家此举并未害到什么人,老袖遂不加过问了……”
  金蒲孤长叹一声道:
  “怎么我到的地方,尽遇见这些怪人怪事,一个刘素客已穷于应付,现在又出来一个骆仲和而且又结下了深仇,真不知将来如何了结!”
  浮云上人微异道:
  “骆仲和武艺不恶,所以我听说金大侠与他生了过节,忙不迭地赶了来,不知大侠又跟他发生了什么冲突?”
  金蒲孤叹息着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浮云上人这才怔怔地道:
  “原来他对大侠早就留上了意,我早先也觉得不解,骆仲和受了乃妹的节制,他敢明目张胆地为非作歹,即使是为了莺儿,他也不会公然邀约大侠上门,想不到是他的女儿多出来的事,不过大侠今天也做得太过份了,大侠既然看透他的为人,不与他同流合污就算了,何必要当着大家拆穿他的行状呢!而且他们下的十二武士,平时十分看重倚之为右手,一旦尽毁在大侠手中……”
  金蒲孤轻叹道:
  “我倒不是怕他寻仇,虽然我杀死了他门下的几个武士,可是那骆勇与骆义都还明白事理不会把帐结到我头上来的!”
  浮云上人摇头道:“假如他与刘素客结合一气呢?”
  金蒲孤脸色微变,怔得一怔道:“这恐怕不至于吧!”
  浮云上人道:
  “我也希望不会,可是这件事极有可能,尤其是骆仲和这次被你一闹,再也无法安稳稳地做他的钱塘王了,仇你之心甚甚,被刘素客知道了,挑之以微词,动之以重利,两个人一拍即合!”
  金蒲孤想了一下道:
  “对!假如这两个联合起来一气蛮干,这下更不可收拾了,我一定要想法子予以阻止!”
  浮云上人道:“计将安出!”
  金蒲孤道:
  “邵浣春暗算失利之后,一定尽快赶去告诉刘素客说我并没有葬身在崇明岛下,于是我计算中他大概也会很快来找我了,我必需迎上去以免他找到此地与骆仲和会合起来!”
  浮云上人默思刻才道:“金大侠所以能令他们生畏者,全在手中一把强弓与发无不中的射技,刻下长弓已毁,此去将何却敌?”
  金蒲孤道;“黄姑娘曾经送了我一柄修罗刀!”
  浮云上人摇摇头道:
  “修罗刀虽为天下无双利器,但据老钠所知,此刀并无多大用处,尤其是崇明散人也与刘素客在一起,这把刀在他面前如同废物……”
  黄莺立刻表示不信道:
  “师父!您不是说一刀在手,天下无敌吗?怎么又没有用了呢?”
  浮云上人道:“对别人也许有用,对你爷爷却是一点用都没有,你母亲身拥十二柄修罗刀,还不是……”
  说着这儿,他忽然住口不讲下去了,黄莺正听到紧要关头,自然不肯罢休,连忙抢问道:“师父!我母亲怎么样?她是怎么被爷爷杀死的?”
  浮云上人摇摇头道:“那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修罗刀不足恃,金大侠必须想法子从新觅取弓弦……”
  金蒲孤呆了片刻才道:“现在要返回天山去取弓弦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希望是骆季芳的这几根头发能管用……”
  浮云上人点点头道:
  “这倒是个办法,骆季芳的一半武功修为全注于那柔发之中,据我的想象,这几根长发不仅能用,或许比大侠原来的弓弦更为有力,不过老袖对于大侠东上迎掣刘素客之举,倒是有点意见,第一!大侠不一定能碰得上他们,第二,骆仲和假如刘素客碰上了头,对大侠反为有利……”
  金蒲孤脸色一动,浮云上人接道:
  “依老衲之计,大侠如留在此地,以逸待劳的好,同时也利用这个机会,将老衲所知的一点惑心术心得,与大侠研究一番……”
  金蒲孤笑了一下道:
  “上人之言顿开茅塞,不过却与愚见略有不同,既经上人提醒,迎掣之举自然作罢,留在此地亦非上策,刘素客是个极工心计的人物,要想骗得他相信,这一点是不够的,必须再做得像一点……”
  浮云上人连忙:“要怎么样才能更像一点?”
  金蒲孤笑笑道:“我还是准备上天山去,等他来追我!”
  浮云上人思索片刻才动容笑道:“高明!高明……”
  黄莺听得莫明其妙,忍不住攀着浮云上人的胳臂叫问道:
  “师父!你们究竟是在说什么?”
  浮云上人连忙道:“这可告诉你不得!”
  金蒲孤却道:
  “不!我以为让黄姑娘明白了也好,上人以前什么事都不告诉她,所以才造成她全无心机,处处都容易受人之愚……”
  浮云上人一叹道:
  “老袖实在是因为她过于天真,总想保留她一片童心,一免流入世俗……”
  金蒲孤正色道;
  “不然,黄姑娘的天资聪明,对事情的思考能力十分敏锐,就是因为没有得更正确的指点,才无由展其所长,假如上人一直用这种方法云教育她,可能会害了她,因为上人不能永远跟着她,迟早她都要面对着其他的人,靠她自己的智慧去应付一切,假如她仍是一无所知,其结果纵不为奸人所诱,也必会变成一个怪人……”
  浮云上人神色微变,似乎颇不满意金蒲孤的话,金蒲孤笑笑又道:
  “上人似乎不相信在下所言!”
  浮云上人顿了一顿道:
  “是的!老讷从小看着她长大,知道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所以才不敢用世俗的方法去教育她,保存着她的一片赤子之心!”
  金蒲孤微笑道:
  “上人始终把她看成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不知道她已经成长了,心机暗萌,锋芒早透,一味闭塞她的知识,反而容易把她引入邪路……”
  浮云上人断然地道:“老衲不信—”
  金蒲孤笑着道:“这一点我不想抬杠,让事实来给上人一个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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