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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剑烈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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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蒲孤淡淡地道:“那是明智之举,再等个三五年,你把吕子奇的散花十三手金钱绝技练熟了,才够资格找我!”
  石慧哼了一声道:“用不着,散花十三手金钱追魂,我今天只取你一只耳朵,叫你知道一点厉害就够了!”
  金蒲孤淡淡一笑道:“好极了,我早就想见识一下长白金钱绝技,只怕你手法太差,无法尽其精髓!”
  石慧不再开口了,闪身退至两丈开外,伸手在腰间摸出三枚色彩斑澜的古钱,分夹在指缝中,比着金蒲孤道:“姓金的!因为你是空手,我只用三枚钱镖来对付你!”
  金蒲孤笑笑道:“你太客气了!十三手齐放也没有多大关系,我这几天手头拮据得很,正想捞几个零钱花花!”
  石慧不跟他斗贫嘴,清叱一声,抖手射出两点金光,一前一后,成一道直线向金蒲孤飞去!
  金蒲孤依然双手背负,神情十分轻松,对射来的两枚钱嫖根本不加理睬,直到那前面一枚钱嫖飞到他伸手可及之处,他才突然伸手朝僚上抓去,手法又劲又疾,两指轻探,一下夹个正着!
  眨眼之间,石意所发的第二枚钱嫖也赶到了,金蒲孤微微一笑,把接住的那枚钱缥又弹了出去。
  叶的一声轻响,两枚钱缥在空中相撞,后发的那一枚被撞开了,可是被金蒲孤弹出的那一枚,却藉了一撞之力,以飞快的速度,又向金蒲孤的耳部袭去,金光微闪,掠空有声f金蒲孤似乎没想到她的手法会如此奇妙,万般无奈中将头急偏让过,当铁缥以分厘之差,划过他的耳边时,他不禁出声大叫道:“好手法!”
  石慧冷笑一声道:“好的还有后头!”
  振腕又是一点金光,笔直地射来,这次逗取咽喉,势子更疾更速,金蒲孤因为对方有话,说只取他的耳朵,所以对这枚钱嫖只付于深切的注意,从前面两嫖上他已领略到石慧的手法确有不凡之处,故而特别留心来势的变化。
  可是石意这一缥竟像是违背了诺言,急发直至,始终是对准他的咽喉,完全是要他性命的意思!
  钱缥离他的咽喉只有寸余距离,寒气迫肌,金蒲孤发觉上了当,已经来不及闪避了厉声急吼道:“好狠毒的贱婢……”
  喝声来已,钱襟冰凉的边缘已触到他的喉头。
  见性大师,元妙真人,甚至连捧着木盒的邵浣春也觉得石慧的手段太不光明了,可是他们已无力阻止这件事!
  说也奇怪,那枚钱缥击中金蒲孤的咽喉,竟然没有伤害到他,反倒叮然一声,落在地上。
  金蒲孤自分必死,却不想那钱镖上的劲道十分轻微,只使他稍稍感到一点痛楚,不禁怔住了。
  石慧冷冷地道;“牛吹得倒不小.原来也不过如此,我手上只要再加一点劲,你还有命吗?”
  金蒲孤十分难堪,憋了半天才叫道:“我若早知道你这么无耻,岂能容你如此轻易得手……”
  石慧冷笑道:“兵不厌诈,你用长箭穿削我父亲的耳朵时,可曾先打过招呼!”
  金蒲孤又是一怔,七天前他在石广琪的寿筵上以金仆姑长箭为父母雪耻复仇时,原只声明仅对付邵浣春一人,结果却连石广琪也包括在内,现在被石慧提出一问,不禁窘得哑口无言。
  木然片刻后,他才强颜道;“就算我打过招呼也没有用,石广琪的功夫不会比邵浣春更高明,我明白地招呼过邵浣春,他仍是挡不住,你父亲行吗?……”
  话说得很勉强,可是也不无道理。
  然而石慧却怒声斥道:“挡不挡得住是我父亲的事,你不告而袭已违背了江湖上使用暗器的规矩!”
  金蒲孤却脸色一正道:“你把话说清楚,我这就翎金仆站长箭可不能算为暗器!”
  石慧也一正脸色道:“那我这金钱嫖能算暗器吗?”
  金蒲孤怔了一怔,墓地将身子一转,也不见他如何动作,身子又转了回来,藉着模糊的星光,人家却看见他的嘴里含着一枚钱嫖,他把钱镖吐了出来,掂在手中看了一下才道:
  “以前三枚都不算,这一枚该是如何说法?”
  其余三人都是一惊,谁也不知道石慧在什么时候也偷发了一枚钱嫖,而且发得无声无息。
  同时更不知她用什么手法,居然将这一枚钱嫖从金蒲孤的背后袭到,照他用口接嫖的部位判断,这一嫖正是取他的左耳!
  石慧不动声色,平静地道:“姓金的,算你听风捕影的功夫练得高明,下一次我要用更复杂一点的手法来对付你才行!”
  金蒲孤的脸上涌起一片怒色道:“石广琪死得还像个英雄,吕子奇也是关外一代名家,你这种行为不怕替两个老的丢人吗?”
  石慧神色一变道:“姓金的,我急于回去替父亲料理丧事,没有精神跟你讲废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是以为我多发了一枚钱镖来偷袭你……”
  金蒲孤讶然道:“难道你没有吗?”
  石意冷笑一声道:“我马上就下山去替我父亲设置灵堂开孝,你不妨在这山上仔细地找一找,假如你能找出四枚钱镖,我就在父亲的灵前再割下脑袋来,否则你就得把骂我那些话作个明白的交代!”
  说完她抢过邵院着手上的木盒,头也不回地下山去了!
  邵滨春呆了片刻,也迫在她的身后走了,元妙真人却弯腰在地上将两枚落下的古钱拾了起来,一起交在金蒲孤手中道:“金大侠!这儿一共是三枚了,还有一枚是擦着你的耳边落向后面去的,贫道陪伴大侠一齐去找一下……”
  金蒲孤呆了一来才道:“道长可是不相信在下,怕我找一枚假的来凑数?”
  元妙真人摇头道:“大侠误会了,贫道此举完全是为了大侠着想,长白老人吕子奇的独门钱镖伪造不易,贫道是怕万一找到了第四枚,可以作个人证!”
  金蒲孤一怔道:“既是这钱镖无法伪造,何必又要麻烦道长呢?”
  元妙真人一叹道:“钱缥是无法伪造的,可是长白老人行道江湖数十年,难保没有失落的……”
  金蒲孤冷笑道:“说来说去道长还是不信任在下!”
  无妙真人连连摇头道:“大侠千万不可存此成见,贫道用心绝无偏袒,大侠就是真的能找到那枚钱缥,若无贫道作证,恐亦无法取得别人相信…·。·”
  金蒲孤怔然造:“为什么?”
  元炒真人一叹道:“大侠在六天以前的作为太过分了!”
  金蒲孤怒声道:“我是为父母之沉冤昭雪,何得谓之过份……”
  元妙真人摇摇手道:“贫道不是指此而言,大侠为父母雪恨,所行自无不当之处,可是大侠在寿筵上表现的态度,似乎太凌嚣了一点,江湖朋友对大侠剪除十六凶人义举,原表十分崇敬,可是见到大侠那天的举止后,多少总不免有所反感……”
  金蒲孤剑眉一挑,正想开口,却被元妙真人阻住了,紧接着话头道:“行侠江湖,立身行事固然重要,谦冲情淡尤为可贵,大侠青春正富,来日就不可限量,希望能接受贫道一点忠告,明珠藏椟,宝刀剑锋,并不会损及它们的价值……”
  金蒲孤怔然片刻,才动容道:“谢谢道长嘉言,在下当永铭于心,至于那枚钱镖的事也不必找了……”
  元妙真人连忙道:“不!不!应该去找一下,世上之事,眼见犹未免全真,何可轻信判断……”
  不由分说,拖着他向前走去。
  见性大师一直不作表示,见他们走出很远了,才低首合什,轻念了两声:“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然后他才缓步向山下走去!
  金蒲孤被元妙真人拖着,一路低头察看,仔细地寻找那枚金钱的踪迹,金蒲孤却不耐烦地道:“道长这是白费气力,那石慧的确只发了三枚钱缥,那最后袭我的一枚,正是先前被我避过的一枚……”
  元妙真人抬起头来道:“大侠怎敢如此确定?”
  金蒲孤想了一下才微笑道:“我是个学射的人,当然懂得这种手法,这叫回风归穴,不过她能利用我的弹力,将那枚钱嫖撞出去又兜回来,这份功夫的确不易,我用牙齿咬住的那枚钱镖边缘上尚有撞击的痕迹……”
  元妙真人将手微持胸前长髯道:“贫道早知道了!”
  金蒲孤一怔。
  元妙真人笑笑又道:“贫道曾与吕子奇会过一次,对他这种手法相当清楚,那时贫道是用剑架开了他的一枚钱缥,结果它又转了回来,削断了贫道的剑柄上线穗……”
  金蒲孤诧然道:“道长既然明白其中曲折。为何还要拖在下来找寻呢!”
  元妙真人沉吟片刻才道:“贫道见石慧姑娘年纪不大,不相信她能到达这种境界!”
  金蒲孤叹了一声道:“这是毋庸置疑的了!”
  元妙真人也叹了一声道:“此事既经大侠证实,谅来不会再有错,贫道每对年青人不太相信,可是看过大侠的神射妙技,又目睹石姑娘钱镖手法后,方信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朽实在太惭愧了!”
  二人相视默然片刻后。
  元妙真人又一整神色道:“大侠此刻作何打算?”
  金蒲孤慨然道:“在下一时失察,上了那个小姑娘的当,自然只好从命……”
  元炒真人立刻道:“大侠不须如此!”
  说着在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交在金蒲孤手中,赫然竟是一枚同样的古钱,金蒲孤接住征道:“道长这是什么意思?”
  元妙真人轻叹道:“这是目子奇削断贫道剑穗的钱镖,贫道一直保留在身边,愿以此解大侠之困!”
  金蒲孤诧然道:“道长是要我拿着去骗人?”
  元妙真人慎重地点点头,接着又轻轻一叹道:“贫道之所以拖大侠前来,也是为着好避开见性大师,以便将此物相赠!”
  金蒲孤对这老道土的举动充满了狐疑,可是他为人比较深沉,居然将钱镖收下,轻轻一笑道:“多谢道长相助盛德,但不知道长有何条件?”
  元妙真人不禁一怔,良久未作答覆。
  金蒲孤又笑着道:“在下将这四枚钱嫖交出去,那个小姑娘势非自裁不可,道长久著侠名,竟肯牺牲一个女孩子的性命来帮助我,那一定有相当重大的理由……”
  元炒真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沉吟片刻才道:“贫道的确有事相求,这件事关系太大了,贫道不得不出此下策,而且贫道此举,相信见性大师也是明白的,他不过故作不知,以免贫道难堪而已,其实他心中一定也同意贫道的作为……”
  金蒲孤颇感兴趣地道:“哦!二位世外高人居然会帮助我去骗人,而且还要逼死一个女孩子,这件事一定相当惊世骇俗了……”
  元妙真人急了道:“大侠清不要把话说得如此难听,贫道自问此心,无愧于天……”
  金蒲孤淡淡地道:“我相信道长的为人。道长此举也许是为了要挽救千百人的生命……”
  元妙真人一惊道:“大侠是怎么知道的?”
  金蒲孤一笑道:“在下不过是猜测之词!”
  元妙真人叹道;“大侠果然猜对了……”
  金蒲孤却忽地一摆手道:“道长不必说下去了,道长的用心也许可以明昭日月,却无以对三个人!一个是已死的石广棋,一个是他将死的女儿,另一个就是道长自己!”
  元妙真人被他说得低下头来。
  金蒲孤却振然道:“道长欲托之事,在下自当量力而为!目前却谈不到,在下必须先把那小姑娘的问题解决!”
  说完他昂然向山下走来,元妙真人苦叹一声,只得跟在他身后,一齐向山下而行,走了几步。
  金蒲孤突然止步,将元妙真人交给他的那枚钱镖又还给他道:“这个还是道长留着做纪念吧?”
  元妙真人默默地接了过去,二人缓步下山,走到一半的地方,但见少林见性大师孤身一人停立路旁。
  金蒲孤微异道:“大师还在此地,没下山去?”
  见性大师合什朝他望望道:“老袖想问问大侠可曾找到那枚钱嫖?”
  金蒲孤摇摇头道:“没有!那小姑娘一共只发了三枚钱镖!”
  见性大师嗯了一声,目光掠过元妙真人的脸上,略停片刻才收了回来,然后才像最大的决心似的,伸手在抽中掏出一物道:“老袖替大侠找到了!”
  金蒲孤见他手中托着的竟又是一枚形式相似的古钱,先是怔了一怔,继而哈哈大笑,将他的手推了回去道:“大师与元妙道长的开怀盛情,倒是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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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见性大师的脸上微红了一下,可是他托着古钱的手似又递了过来道:“老袖以百万分诚意,请大侠收下!”
  金蒲孤怔了一怔,最后才淡淡一笑道:“以二位这等德高望重的身份,竟肯为了金某,作如此大的牺牲,可见这其中一定关系一件非常重大的事……”
  见性大师连忙道:“‘是的!难道元妙道兄没有对大侠说清楚吗?”
  金蒲孤笑了一下道:“元妙道长只提起了一个开头,但是在下已可猜到大概的内容了,二位如此关顾,大概是要我去对付一个人……”
  见性大师与元妙真人互相对望一眼,都有点讶异的神态,末后还是由元妙真人轻轻地道:“是……是的……”
  金蒲孤连忙摆手道:“好,道长不必再说下去了,在下再声明一次,假如那个人确有值得我们共同对付的必要,在下绝对义不容辞,二位在武林中树立起这份声誉颇不容易,不必为了全某而使白壁蒙玷!”
  见性大师脸色一动道:“大侠这一说真使老袖惭愧无地,可是这个人……”
  金蒲孤又摆手止住地的话头道:“大师现在不必告诉我这些,一切等我与那小姑娘的事解决之后再讲……”
  说完一昂头,领头在先走去,把两个世外高人闹个目瞪口呆,想了想毕竟还是不放心。
  见性大师只好追了上去道:“金大侠!请珍重此身!”
  金蒲孤边行边笑道:“我以为大师还是说珍重此技比较妥当一点,大师如此看得起在下,不也是为了在下能拉几膀强弓,射几枝长箭而已……”
  见性大师脸上又是一热,觉得这个年青人什么都好就是口头太刻薄一点,说起话来给人不留余地!
  金蒲孤又笑笑道:“大师是否见怪在下说话太尖刻?”
  见性轻叹一声道:“那里!那里!大侠言词坦率,一针见血;老袖经过几十年青灯贝叶生涯,早已磨尽火性,大侠就是把话说得再重些,老纳还听得下,只是请大侠以后对别人说话时,不妨稍为含蓄一点……。”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家师平生最候那些假冒伪善之徒,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家师认为天下人皆可恕,唯斯辈最可恶,在下耳儒目染,身受肤食,无形中也养成了这种性情,要改过来倒是不容易!”
  这一番话将见性大师说得闭口无言,连后面的元妙真人也是满脸愧色,默行片刻,石家的青莲山庄又已遥遥在望,隐闻钟绕被钹之声,想是石慧已经在开始做佛事,超渡他父亲的亡魂了!
  元妙真人终于忍不住,对金蒲孤打了一个稽首道:“从大侠一番慷慨陈词来看,足见大侠为至情至性中人,贫道不敢再以言词冒读,万望大侠体念天心,善尽人事,接受贫道的一点微衷……”
  说时捧着那枚古钱,恭敬的送了过来。
  金蒲孤仍是笑着摇头道:“谢谢道长,在下心领……”
  元妙真人急道:“大侠是准备对石姑娘认输了?”,金蒲孤淡淡地一笑道:“在下本来就是输了,不服行吗?不过在下还懂得如何保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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