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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香国竞艳 (上)-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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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雁拼命地摇头,一脸的惶恐:“云姐,不可以!你不可以的!“不可以什么,她没有说,也不能说,只要她知道,蒋方秋云知道就好,这事她们必须埋在心里,永远都不让蒋文静知道!

秦笛心中一阵讶然,他万万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居然被她们给当了真!秦笛觉得,自己越发搞不懂这些所谓豪门贵族的心理了。

“棘雁,你出去吧,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搅秦笛先生了。”蒋方秋云隐晦地提醒荆棘雁,千万不要去叫警卫,自己落在秦笛手里,受辱已是难免,若是逼得秦笛狗急跳墙,那局面很有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

荆棘雁走到蒋方秋云面前,搂过蒋文静,咬着牙狠狠瞪了秦笛一眼道:“秦笛,今日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我荆棘雁来日一定加倍还给你!”

秦笛笑而不答,他惹在身上的祸事又不是一件两件,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头,他哪里会在乎荆棘雁的这么点色厉内荏的威胁?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草丛中的罪恶

“棘雁,不要让人靠近演武厅,一会儿这里你亲自处理一下吧,见荆棘雁要离开,蒋方秋云临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吩咐了她几句。

荆棘雁点点头,步履蹒珊地带着蒋文静离开,她走的很失落,一向对容貌的自信,被秦笛的不屑一顾击穿了一个窟窿,她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秦笛所谓的身边美女如云,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最后的那声嘶吼,仿佛已经释放完了蒋文静全身的力气,她眼神呆滞地任凭荆棘雁牵引着离开,脚下虚浮的甚至立足不稳,还是依靠着荆棘雁半扶半抱才能勉强走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仿佛都稀薄了起来,蒋方秋云坐立难安,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有三分害怕,三分局促,三分不安,还有一分隐隐的羞涩。自从嫁入蒋府,蒋方秋云就算是和丈夫蒋仲元独自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更不要说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了!

“走……走吧,秦先生,我……我伺候你沐浴!”蒋方秋云无比艰难地,把这句让人羞涩到能钻进地缝里的话说出来,红晕已经布满整个面孔。

秦笛无可无不可的“嗯”了一声,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暗道:你他妈不是拽的要死么?怎么也会向我低头?啧啧……蒋家二少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服服帖帖的样子,怕是从没有人见过吧?可惜!这种事只能暗爽,却不能和人分享!

蒋方秋云在前面带路,秦笛缓缓跟在她身后,蒋方秋云显然是有心避开别人,专拣一些冷僻的小径前行,有时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从草丛中穿越。

秦笛倒是无可无不可,都面带路的蒋方秋云一身白色绣花旗袍,开衩开的恰到好处。刚刚把一双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溜滚圆的臀部露出些许,随着她的步伐移动,白生生的地方若隐若现,说不出有多诱人。

想到眼前的熟妇是蒋文静那臭丫头地妈妈,秦笛没来由心中又生出一丝火气。又想到马上这熟妇人母就要乖乖的伺候自己沐浴,心中火起之余,又感到一丝暗爽,火气与舒爽的心情交织。一时倒是让秦笛觉得心情复杂之极。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极好之人穿起来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还要身材够高。蒋方秋云虽然望之有如三十许人,其实秦笛估计她早已过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地地方小。又让秦笛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猜测。

从身后看蒋方秋云,入眼春光无限,秦笛恨不得把双手盖上那对丰翘的臀部,也好一试手感。若非担心蒋方秋云是找人对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现在不得不留点心思注意四周,实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遗憾!

穿越草丛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为蒋府实在太大,下人们偷懒。蒋方秋云穿越地小路,一条比一条难走,尤其是目前的这堆草丛,居然还有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荆棘,这让蒋方秋云不得不加倍小心。

蒋方秋云一时提臀跳过藤蔓,一时又要缩腰小心倒挂地荆棘生物,累得实在够呛。若不是为了避开那些下人,不让他们看到秦笛这番样子,她原也不需要这么劳心费力。越走蒋方秋云越是心头不爽,对秦笛的畏惧,已经一点点被这些不爽代替,对脚下的那些东西,也渐渐有些漫不经心起来。

秦笛走在后面,日子也不好过,不管是蒋方秋云跳藤蔓,还是躲避什么,都把那对丰满圆润的翘臀挺的老高,这让欲求不满地秦笛加倍感到难过,若不是担心蒋方秋云还有什么阴谋,他早就扑上去发泄一番了!

“啊……”蒋方秋云尖叫一声扑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丛中分心,显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蒋方秋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先是被一根突出来的木桩绊倒,倒地的过程中拉到一根藤蔓,本已(以)为可以接一下力,谁知那藤蔓一荡,竟然又把她甩向一边的荆棘丛,蒋方秋云险险的没有整个人甩进去,可身上地旗袍却被划破好几道口子。

蒋方秋云明知现在情况不妙,却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个人摔进荆棘从(丛)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单单是看上一眼,便会觉得,心头发麻,更不要说摔下去了。不得已,蒋方秋云只好向秦笛求助:“秦先生……能不能帮个忙?”

秦笛面对突然发生的变故,也是一阵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个段落,他看到的蒋方秋云已经是衣衫褴褛,衣服上满是扯开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多处肌肤裸露在外,更让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蒋方秋云刚刚拉着藤蔓的那一甩,恰好让她转了一个方向,面朝着秦笛这边。

蒋方秋云面朝秦笛,原也没什么,可偏偏她地旗袍下摆被一丛荆棘挂住,这样一来,她面对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么威严了,反倒显得有几分淫亵!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个熟妇人妻两手用力扯着藤蔓,尽力想要站起来,偏偏下坠过多,身体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夹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绿色的植物相映衬,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诱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蒋方秋云两腿张开,被情趣内衣包裹住的私处,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内衣,系着腰部的部分很细,中间部分还挂着两朵咖啡色的小花,内衣的中间是镂空的花纹,那大片的花纹,刚好覆盖住蒋方秋云丛生的蜷曲毛发。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镂空内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蒋方秋云的关键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况根本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法分辨蒋方秋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就那么倒霉!

蒋方秋云求救的声音没发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个羞人的问题!一直孤枕难眠的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邪恶嗜好,虽然还没有不穿内裤那么变态,可也相差不到多远,顶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离,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内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里……好羞耻……”蒋方秋云几乎要哭出来,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惹上秦笛这个霉星,也恨荆棘雁,要不是那臭丫头非要和秦笛比试,自己也不用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她更恨蒋文静,要不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儿,她哪里需要亲自带秦笛去洗澡?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高高在上的将方秋云用这么委屈,这么卑贱的声音求自己,这还用怀疑么?如果这都是有预谋的,都是伪装的,秦笛就算上当,也只有认了。

“二少奶,我不仔细看清楚你的处境,怎么帮你啊?”秦笛又走进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说道。

“不!不!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蒋方秋云拼命地摇着头,眼中满是惶恐,她试图收紧两腿的动作失败,更是加剧了她内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两脚为什么无巧不巧的卡在两个陷坑里,动弹一下都很困难,更不用说收回来了!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面前蹲下,吹了声口哨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就不过去好了!”

蒋方秋云看到秦笛的动作,几乎要昏过去,他那样蹲在那里,还不如直接过来!他蹲在那个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个脑袋,谁知道他想干些什么?未知永远要比已知可怕,蒋方秋云忍不住开始幻想,秦笛会用怎样变态的方法来对付自己。

“上帝啊!就这么让我死了吧!”蒋方秋云蜷曲了一下双腿,仍然没能抽回双腿分毫,又一次的尝试失败,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说这个小豆豆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呢?”秦笛对着蒋方秋云的某处吹了口热气,激得蒋方秋云浑身一阵颤栗。

“呀……不要……不要看那里……不要吹气!我求求你了……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蒋方秋云一边摇头,一边向秦笛求饶,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除了求饶,除了羞耻,她已经再也没有其他感觉。

秦笛耸了耸肩,可惜蒋方秋云看不到,就听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让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也不知道,它们对鲜嫩的洞口,有没有特别的兴趣!”

蒋方秋云多么希望自己就此昏过去,秦笛居然用那么恶心,那么恐怖的东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天知道她现在有多害怕!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绳缚与嘴的关系

“你看都不想让我看一眼、怕是更不愿意伺候我洗澡吧?好吧,我也觉得呆在这里挺无聊的,不如我先去洗澡,你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老鼠和蛇来光顾你吧!”秦笛作势欲起,口中却很卑鄙的继读渲染着恐怖气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蒋方秋云的声音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几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吓人女高音。

秦笛摊开两手,无奈地道:“我留在这里又没什么好处,我干嘛不走?”

蒋方秋云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这么说,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头道:“你……你别走,你想要什么好处?”

秦笛打了个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么能吸引我留下来的好处么?”

蒋方秋云羞愤到了极点,她几曾被人如此羞辱过?想占自己便宜不算,还要自己亲口把那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若是论到无耻,他秦笛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让你看我那里!”蒋方秋云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势,终于还是决定妥协。反正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就算看得再仔细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仲元……我对不起你,我也是没办法啊……”蒋方秋云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这样啊?”秦笛失望地摇了摇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还是走了的好!”

“不!别……别走!”蒋方秋云的自尊一点点的被剥落,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着自已的羞处被秦笛那么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还想要更多,不知为什么,蒋方秋云居然觉得自已身体开始热起来。

“不!不可以!骗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觉!我怎么可能有感觉?我不可能被秦笛看着那里……就有了感觉……不……”蒋方秋云越是否认身体的感觉,她的神经仿佛就变得益发敏感,她几乎能发现自己身体地最细微变化。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暴露出已经昂扬的部分,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重(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地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小东西洗澡,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让秦笛有些感动。

一下下,一次次,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终于忍不住,抱着蒋方秋云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了个深吼。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好久,才勉强吞完。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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