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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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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暗下来,殿内没有掌灯,黑漆漆的,只有清冷的月光照进殿内,将地面照得惨白一片。月光照在两只晶莹剔透的玉镯上,玉镯泛着梦幻一样的光泽,只是上面的誓言更加的清晰醒目……
  在回往咸阳的路上,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了濛濛春雨。像一阵湿漉漉的烟雾笼罩着、滋润着生机勃勃的大地。
  许寒芳坐在马车内,还在不停地擦拭眼泪。她拿出刻着自己誓言的玉簪,摩挲着浩然留下的竹简,望望烟雨蒙蒙的天空,又望望春雨中绿茫茫的大地,黯然伤神。
  嬴义随侍在马车旁,时不时望望临着车窗的许寒芳,偷偷地叹息。
  许寒芳挑开车帘下了马车,站在细细的春雨中,任凭春雨洒在自己身上。原来人生也像这濛濛细雨中的大地,需要爱情的雨露的滋润才会显得充满希望,充满幸福。
  没有爱情的人生就像干涸龟裂的土地,已经没有了一丝生气。而我的爱在哪里?浩然?不能爱;嬴政?不愿爱;嬴义?不敢爱。
  嬴义立在一边,蒙蒙春雨打湿了他英俊的脸庞。这春雨不仅打湿了他的脸庞,还打湿了他的眼神,他的心灵。他的眼眸中是否也是无悔的目光?他低着头,让人看不见。
  许寒芳昏昏沉沉回到王宫,进到蕲年宫,向焦急等待的嬴政讲述了吕不韦自杀的经过。
  嬴政默默站起身,立在窗边,面无表情地问:“他真的这么说?”
  许寒芳同样面无表情地回答:“是的。”
  嬴政木然转过身,望向窗外,良久,似乎抬手偷偷擦了一下眼角。
  许寒芳看不见嬴政的脸,但是可以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可能这个父亲他嘴上永远也不能承认。但是他的心里呢?心里是否已经承认?
  许寒芳抬头看看飘洒着春雨的天空,这蒙蒙春雨是否也打湿了嬴政的心灵?是否能给所有的人带来春的希望?……



  欲盖弥彰

  已经回宫三天了,许寒芳还没有从吕不韦的死亡阴影里走出来。为何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开这个尘世?经历了生离死别,经历了战火的洗礼,许寒芳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不再似以前那个考虑问题不愿费脑子往深处想的许寒芳。也缺少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她有些自嘲地想:我真的长大了,成熟了?做事也开始瞻前顾后,畏畏缩缩了?
  今天心情不佳,所以蒙恬过来求教的时候,许寒芳懒懒地告诉蒙恬:“今天放假一天。”
  机灵的蒙恬看到许寒芳闷闷不乐,嬉笑着说:“老师,我看您不高兴,要不您教我变个儿法,让您高兴高兴?”
  许寒芳看着蒙恬骨碌碌转得两只大眼睛,嫣然一笑说:“你这鬼灵精,想让我高兴,还让我教你?”其实蒙恬虽然年龄小,但是个头一点也不小,从长期趋势来看将来就是一个大个。蒙恬长的浓眉大眼,性格活泼好动,这让许寒芳十分喜欢。
  蒙恬嘻嘻笑道:“老师,我知道您比我大不了几岁,您比主上还小几个月呢?”
  “哦?”许寒芳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个时代的确切年龄,以前只记得浩然含糊地提过一次。
  “真的,我查过您的户籍!”蒙恬一脸的严肃认真。
  “你没事查我的户籍干什么?”许寒芳心里疑惑。
  “大王命令我查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蒙恬也是一脸的不解。
  “哦!大王让你干的事还真不少?”许寒芳猜测着嬴政的用意,心里打鼓:要我的生辰八字不会是……陡然一惊。
  “老师,您怎么了?”机灵鬼蒙恬看出来她脸色不对。
  “你真的不知道大王为何让你查?”许寒芳观察着蒙恬的表情。
  蒙恬撅着嘴摇摇头:“不知道。”表情很认真。
  许寒芳无奈地叹息只好作罢。突然想起来又问:“对了,你那个弓弩队现在怎么样了?”
  蒙恬一听问弓弩队的事,立刻闭上了嘴,一个字也不再说。
  “嗬!嘴还挺严的?”许寒芳用手里的竹棍敲了蒙恬的头一下。
  蒙恬快速揉了几下被敲打的脑袋,严肃地说:“大王的话就是王令,必须服从。违抗了就是违反王令,背叛大王。——我父亲天天这样训导我们兄弟。”
  提起蒙武,许寒芳突然想起来当年王翦告诉过自己,自己被放出来就是蒙武通知他的。她决定去找蒙武一趟。一来谢谢他当年救命之恩。二来打听一下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打定主意对蒙恬说:“小恬子,走,去你家转转。”
  “我家?”蒙恬瞪大了眼睛。
  “对!你家!”话音落许寒芳已经出了殿门。
  许寒芳带着嬴义跟着蒙恬到了蒙恬家。刚到了门口,门上有人飞快去禀报蒙武。
  蒙武纳闷许寒芳一个人为何来了?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早晚有可能会成为大王的王后。所以不敢怠慢,忙出门迎接。
  高大英挺的蒙武快步出了门,迎上正往里走的许寒芳抱拳躬身道:“不知韩姑娘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狐疑地瞪了一眼跟在许寒芳身后的蒙恬。
  蒙恬低下头,暗暗吐了下舌头。
  到了厅内,分宾主落座,蒙武欠身道:“姑娘驾临,按礼数本应内眷出来招呼,可是内子几年前已经去世了。姑娘见谅。”
  许寒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道:“哦,真不幸!”再看垂手侍立在蒙武身后的蒙恬眼睛红红的。
  蒙武牵强地笑笑,寒暄着转变话题道:“犬子顽劣,姑娘费心了。”
  你儿子小小年纪都已经在嬴政的教导下训练了一支王牌军了,还说顽劣?许寒芳觉得这些客套话很没意思,可是又不得不应酬。看了看蒙恬道:“他机灵好学,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把我会的学完了!——他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蒙武欠身说道:“姑娘过谦了!”
  许寒芳发现蒙武年纪不老,但是挺迂腐,一点不似王翦随和、贴心。估计蒙恬兄弟的机灵劲是得自母亲的遗传。脑子里胡乱想着,想起此行的目的;笑着说道:“蒙骑射!当年,多亏你救了我。”
  “啊?”蒙武端起茶杯正要喝茶,被许寒芳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
  许寒芳直截了当地说:“我就是那个因为一个上林苑的果子,被抓到骊山修王陵的人。您还记得吗?”
  “哦!”蒙武目光霍地一跳,却笑道:“下官想起来了。”
  “我想知道您救我的原因。”许寒芳探索地望着蒙武。
  蒙武狎了口茶,微微一笑说道:“本官就是根据秦国律法进行的判决,没有什么原因。再说本官判的案子极多,要不是你的案子特殊,我也不会记得。”
  许寒芳原以为能打出来点什么内幕出来,谁知却一无所获,有点失望。和蒙武又随意聊了几句,起身告辞。
  出了蒙恬的家门,许寒芳对跟在身后的嬴义说:“让马车先回去吧,我想步行走走。”
  “是!”嬴义躬身答着,去安排。
  蒙恬在一边伸过头来说:“老师,您去哪里?能不能带上我?”
  许寒芳白了蒙恬一眼,怪道:“你是干什么都想跟着!——走吧!”
  蒙恬嘿嘿嬉笑着,欢天喜地地跟在旁边。
  有了蒙恬在一边也真的不错,蒙恬像个导游似的不停地给许寒芳讲着咸阳城的奇闻趣事。使原本阴云密布的许寒芳心情渐渐晴朗起来。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看见咸阳的主干道上巴家清一色的装修门面,许寒芳说道:“走!到清姐那里看看!”
  蒙恬的目光猛地一闪,露出欣喜。
  信步来到的是巴家的盐庄。打理盐庄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日的盐矿管事刘飞。看见许寒芳进门,惊喜异常。忙跑过来行礼道,瓮声瓮气地说:“小的给韩姑娘叩头。”
  “呀!是刘管事!你怎么来这里了?——快起来!”许寒芳挺喜欢刘飞直率的性格。
  刘飞行了礼爬起来,回道:“主母想让小的开开眼界,所以就把小的带到咸阳来主持咸阳的事宜。小的早想去给您问安,可是王宫戒备森严,小的进不去。”说话还是会震的屋内嗡嗡作响。
  许寒芳愉快的笑道:“好了,你这份心我领了!——清姐呢?”
  刘飞恭敬的回答:“主母在咸阳只负责丹砂坊,估计主母这会儿在那里。我叫人去给您请?”
  “不用了,你告诉我地方,我自己溜达着去!”许寒芳心里偷乐,清姐还真会享清闲,只负责丹砂坊?
  到了巴清的丹砂铺,巴清却不在。许寒芳有些失望。就连一边的蒙恬也似乎有一丝失望。
  许寒芳无可奈何地说:“走吧,我们改天再来。”转头看到蒙恬的表情,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看起来也好像挺失望的样子?”
  “啊?没……没有。”蒙恬掩饰着脸却红了。
  “没有?没有才怪?”许寒芳盯着蒙恬的脸,莫名其妙地说道:“脸怎么还红了?”
  蒙恬低着头,挤着一只眼,咧着嘴表情难堪地把脸扭在一边。
  站在一边的嬴义看的一目了然,掩着嘴偷偷地乐。
  走在大街上,许寒芳手搭凉棚,抬头看看天空中有几只风筝在飞翔。忍不住说道:“嬴义,我好久没有放过风筝了,好想放风筝。”
  嬴义还没说话,蒙恬伸长了脖子看看,笑嘻嘻地说:“老师想放木鹞了?回头学生给您做一个。”
  “无事献殷勤,肯定有求于我。”许寒芳白了蒙恬一眼。
  “没有,没有!”蒙恬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连声说道:“老师冤枉学生了,学生只是想跟老师多学点本领。老师,行吗?”
  许寒芳只是笑而不答。抬头却看到巴清的马车,缓缓从街角转了过来。还没等她说话,蒙恬就兴奋地喊道:“是清的马车!”喊完却又低下了头。
  这么久了,许寒芳是第一次来巴清在咸阳的府邸。进了挂着巴府牌匾的大门,才发现府邸分为三进,最外面的大门是按照通常的府邸修饰的豪华气派。可是到了里面就是别有洞天。内一层的宅院院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清清小筑
  进到院内,院内的布局和巫山的清清小筑布局一模一样。她在怀念他故去的丈夫?许寒芳忍不住看了一眼巴清,巴清略带苦涩的笑笑。
  进了清清小筑,巴清吩咐仆人去准备些瓜果点心,和许寒芳到了假山上的一个凉亭坐了下来。
  许寒芳看看身后的蒙恬和嬴义,笑道:“这也不是宫里,清姐也不是外人,你们也过来坐吧。”
  蒙恬喜笑颜开地应着过来坐下,眼睛不时扫向巴清。
  嬴义则笑吟吟地不时看看许寒芳,不时看看蒙恬。
  四个人落了坐。
  许寒芳吹着微风,环顾假山下四周的风景。只见山下一片翠绿,却看不到花红柳绿的景色。翠竹潇潇、緑萝藤蔓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几棵参天古木上,跳跃着几只黄鹂鸟,不时叽叽喳喳的叫着,打破院子的寂静。
  “咦,这里有个棋盘,还有一个棋局?”是蒙恬好奇的声音。
  许寒芳闻声转过头来,低头看见亭子的一角果然放着一盘没有下完的棋。
  “清姑娘也爱下棋?”蒙恬饶有兴致地问。
  巴清爽朗地说:“闲来没事,自己琢磨着玩。”声音宛若树上的黄莺清脆悦耳。
  “那我们是否可以切磋一下?”蒙恬发出了邀请。
  “这……”巴清迟疑了一下,爽快地点点头:“好吧,不过我的棋艺不精,你们不要取笑。”
  蒙恬嘿嘿一笑:“我的棋艺也不好。”说着搬过来棋盘放在几案上。
  许寒芳不懂围棋,探头毫无兴致地说:“下棋多没意思,我们玩点别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边的嬴义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
  “你拉我干什么?”许寒芳转过头,不解地问。
  巴清和蒙恬同时望向嬴义,嬴义被弄了个大红脸,低头讪讪地道:“末将,末将有话想和您说。”
  “说吧?我听着呢!”
  嬴义更觉难堪,局促不安地说:“末将能不能……能不能不在这里说?”
  “那好吧!”许寒芳很不情愿地站起身来,还嘟噜着:“什么话不能说?那么神秘?”
  嬴义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外面。
  走到凉亭外,许寒芳埋怨地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能说?专拣这个时候说?说吧!”
  嬴义低着头抿嘴一笑,也不说话。
  “哎!你这人怎么不说话呀?”许寒芳不满地说道:“你叫我出来了,却又不说话?”见嬴义还是笑着低头不语,怪道:“你不说,我回去了。”
  “别!”嬴义拦住了许寒芳,朝凉亭一努嘴:“您自己看看!”
  许寒芳踮起脚尖,伸头张望。
  凉亭内,蒙恬正抬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巴清,巴清下了一子说道:“好了,该你了。”
  蒙恬呆呆地看着巴清,手里执着棋子并没有落下,似乎并没有听到巴清的话。
  巴清诧异地抬起头,正好和蒙恬的目光对在一起,目光一闪,低下了头。
  蒙恬冷不防和巴清的目光对视,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想端起茶水,不料手指却插到茶杯里,烫得手一抖,十分狼狈。忙胡乱下了一颗棋子在棋盘上。
  巴清和蒙恬二人突然不自在起来,都是目光闪烁,坐立不安。
  许寒芳缩回身子,思索着笑笑,刚要说话就听到凉亭内蒙恬喊:“哎呀,错了!错了!刚才这步怎么走错了?——唉,举棋不悔!错就错吧!”
  许寒芳心里一动说道:“嬴义,你觉得吗?人生如棋。一步错了,满盘皆输。下棋还可以从头再来,而人生呢?人生能够从头再来吗?”
  嬴义目中波光一闪,理解地望向满面愁容的她……



  暴风骤雨

  早朝。
  金灿灿的大殿上,盘龙雕凤,金壁辉煌。
  嬴政端坐在龙位上。正有二十一个宗室大臣联名上奏,请求大王迎回太后。
  “启奏陛下,嫪毐一案已经完结三年,大王应该以慈孝为怀,早日迎太后回咸阳。”二十一个大臣异口同声地启奏。
  嬴政一听是关于太后的事,怒气就上升,淡淡扫了众人一眼:“太后的事,寡人自有主张,各位卿家不必再多言。”
  “大王长期拘禁太后,有违孝道。”一个须眉白发的宗室大臣大声奏道:“请大王速速下令迎回太后。”
  嬴政压着怒火,耐着性子,微笑着说:“寡人说了,自有主张。——再有人提起太后之事者——死!”
  “请大王迎回太后。”二十一个人又是异口同声地说。
  嬴政惊诧地望着这些人,眯起眼睛俯视着众人,目中陡的寒光一闪,缓缓道:“寡人刚说过,再提太后事者死!——来人!”
  殿外的虎贲军应声而至。
  “将这些人全部推下去斩了!”嬴政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
  众大臣面面相觑,没想到大王微笑着说的“死”是真的。
  众虎贲军蜂拥而至,将大臣捆绑起来。
  “慢!”骑射蒙武急忙出班跪伏在地上:“大王且慢!大王息怒!”
  嬴政望了一眼伏在地上的蒙武,淡淡说道:“爱卿不必求情。退下!”声音虽低却不容抗拒。
  轻轻的话语给了蒙武极大的压力,他焦急地望了一眼被绑的大臣,无计可施,急了一头汗。
  “大王!”王翦也出班伏在地上高声奏道:“启奏大王,大臣谏事,罪不致死。请大王三思。”
  “请大王三思!”所有的大臣都跪伏在地上,齐声求情。
  嬴政皱着眉头,深邃的眼睛目光冷冷地俯视着群臣,缓缓地道:“再有求情者,同这二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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