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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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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芳猛然想起屈怀,她知道可能是屈怀向嫪毐推荐了自己。屈怀就曾经问过她是否愿意为祖国做点事。他是要为楚国报仇!
  难怪嫪毐会铤而走险地找自己。想到这里,寒芳叹了口气,正容道:“侯爷说得我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可是……”她装出犹豫的样子,太快答应可能会引起嫪毐怀疑。还要把嫪毐的欲火熄掉。别再过度了,万一玩过了引火上身,在这里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嫪毐听到正题,眼睛一亮,也忙强压下了欲火,忍不住急道:“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事成之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焦急地望着寒芳。
  寒芳暗笑,就这样都沉不住气了?怎么跟嬴政斗?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希望侯爷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加害大王可是死罪!”她诚挚地望着他。心中暗笑:演戏?姑娘我在吕不韦那里练了多天了!已经炉火纯青了!
  嫪毐不无虚伪地说:“你就放心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本侯?本侯向来是一诺千金!”说着把瓶子交了过去。心里却道:事成之后我大权在握,还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你一个弱小女子还不是任我宰割?
  就凭你这个无赖,想涮本姑娘?鬼才会相信你!寒芳不动声色地抬手接过瓶子,心中一动,问道:“这真的是太后的旨意?”
  嫪毐微微一愣,转过身目光闪烁地道:“当然是太后的旨意。”
  寒芳瞥见嫪毐闪躲的眼神,略觉欣慰。电影上、电视上太多各种关于太后和嫪毐最后叛乱的版本,寒芳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她心中疑惑:难道真的到了最后,太后在嫪毐爱欲的操纵下愈陷愈深,终于不能自拔?不但不念旧情和吕不韦作对,完全站在嫪毐一边,也密谋推翻自己的儿子嬴政?
  寒芳从密室出来的时候,看见两边埋伏的刀光剑影,心里陡升寒意:这宫廷内政权的斗争残暴血腥,卷到这里面来一不小心可就小命呜呼了!
  二人出了小院,到了热闹非凡的前厅。赌厅灯光明亮,人声嘈杂,送茶酒的仕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像蝴蝶一样穿梭在人群中。
  嫪毐指着游人如织的府邸,问道:“韩姑娘,看本候这里如何呀?”
  到了这里,寒芳觉得自己安全多了。至少嫪毐出于对嬴政的顾忌,不会明目张胆地杀她。寒芳笑着敷衍:“侯爷府是人间天堂!”
  嫪毐得意洋洋地笑了。脸上又出现了他惯有的不可一世,“我这里宾客盈门,通宵达旦,夜夜狂欢。”
  寒芳不以为然地笑笑,不再答话。
  出了长信侯府,寒芳装作猛然想起,道:“对了!侯爷,我忘了问你。我此次还要去巴郡一趟,回来后我才能办侯爷交代给我的事。这样行吗?——不过您放心!我会不负所托的。你也不能食言哦!”
  寒芳刚才不说,是怕嫪毐担心她泄露秘密加害于她。此时提及,一是让嫪毐对她彻底打消怀疑,二是想拖延时间,免得嫪毐再对嬴政另下毒手。
  嫪毐一愣,暗自恼恨自己疏忽,可是此时在大街上也无计可施,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准备冒险一试。
  嫪毐一咬牙暗想:不怕她说出去,一个丫头的话谁会信?再说怎么说自己也有五万护卫军。兵符也在太后手里,嬴政轻易调动不了军队。只要有太后撑腰,捅出去此事也不怕,大不了到时候硬碰硬!
  寒芳回到驿馆时天色已晚。
  嬴义正站在驿馆门外四处张望。
  寒芳看到嬴义的一瞬间,骤然觉得安全了、踏实了。她的眼角突然湿了,她知道嫪毐已经对她构不成威胁。
  嬴义看见寒芳回来,快步上前,单膝跪下,惊慌地说:“末将失职,请您降罪!”
  寒芳一闪身,怪道:“快起来!又没有什么事。你不要天天如此!”
  嬴义这才站起身来,恭敬地站在一旁。
  我现在有两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寒芳想到这里,快步往驿馆走去……

  第六十六章 巴山蜀水

  寒芳边往驿站走边回头说:“嬴义,让所有的人来这里集合,我有话要说。”
  “是!”浑厚的声音响亮地回答。
  不到一盏茶时间,一百个虎贲军盔甲披挂整齐地集合完毕,列队站在院内等候指令。
  寒芳看着站得笔直、肃立的一百个人,突然觉得在他们面前讲话压力好大,好紧张。她想用微笑来放松自己,却觉得笑的也不自然!
  寒芳想了一下立即明白了:这些人的表情太严肃太庄重了,而且一个个高大魁梧,自己须仰视得见。难怪会感觉在他们面前有压力!寒芳忍不住说道:“全都坐下!”
  众人一愣,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即刻,只听见盔甲哗哗作响,所有人都端正地坐下,动作整齐如一。
  寒芳见他们端正地跪坐,表情依旧肃穆。她的本意是想让他们放松,于是纠正道:“不对!不对!是这样坐。”她说着自己盘腿坐在地上做示范。
  虎贲军又是一愣,但是还是依言盘腿而坐。虽然盘腿而坐,可是腰杆一个个挺得还是笔直。
  寒芳想了想,又说:“还是这样坐吧!”说着屈起双腿,抱着自己的膝盖而坐。
  大家又依言换了姿势。
  寒芳看大家拿着架势抱膝而坐,依旧坐得笔直,也不愿再折腾大家,只好摆摆手,无奈地说:“算了算了,爱怎么坐怎么坐吧!”
  众人都懵了,来了半天光坐姿换了好几回,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又都恢复了端正的跪坐。
  一切完毕,嬴义抱拳恭谨地请示:“请您训话。”
  寒芳左右看看,“嘿”一声抱过来一张几案,往前面一放。她拍拍手,转回身看见大家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知道自己怪异的行为可能吓住了大家,嘿嘿一笑,往几案上面一坐,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没别的事,就是和大家说说话,认识一下。既然以后你们都是跟着我的,我也顺便说说我的规矩。”
  众人都在恭敬地聆听。
  说这话的时候,寒芳觉得自己有点帮派老大的感觉,忍住笑说道:“第一,见到我时不许下跪。”
  众人均是一愣,继续洗耳恭听。
  “第二,平时大家脸上没事要多些笑容,不能老板着脸。好像我欠你们钱似的。”
  众人都迷惑地望着她,但是没人敢说话。
  嬴义也是一脸茫然。
  “第三,特别是见到我的时候,要先笑,以笑来打招呼,如果可以最好再说一声‘你好’,就像见到老朋友那样亲切自然。”
  看到虎贲军迷惑不解的眼神,寒芳心里暗笑,想了想补充道:“如果谁违反规定就罚他给大家唱歌!”
  寒芳看大家面无表情,高声问道:“听到了吗?”
  虎贲军整齐地回答:“听到了!”声音惊天动地,响彻云端。
  寒芳冷不防被这喊声吓了一跳,轻轻抚了一下胸口,咽了口吐沫,问:“能做到吗?”
  可是却没有人回答。大家都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嬴义在身边低声道:“这样做是否欠妥?”
  寒芳白了他一眼问:“有何不妥?”
  嬴义顿了一下,迟疑着说:“大家天天笑嘻嘻的……是否对您不敬……”
  寒芳对着嬴义挤了个笑嘻嘻的表情,说道:“我要的就是这样!我喜欢!明白吗?”
  嬴义一愣点头称是,转身高声问道:“能否做到?”
  众虎贲军呼啦一下站了起来,朗声回答:“能!”
  寒芳笑眯眯地看着大家,摆手示意大家解散,转头对嬴义笑着说:“我看别人还成,好歹今天在马棚还见他们笑过。就你,天天板着脸没见你笑过,好像我欠你似的!”
  抬头见嬴义紧张地望着自己,寒芳知道玩笑又过分了,一转话题说:“你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还有件重要的事安排你做,跟我来吧。”
  该怎样给蚊子做个提示要注意饮食呢?写信,自己不会写这个时候的字,又不想借他人之手。况且还一定要保密,这里和王宫里一定有嫪毐的眼线。万一信落到别人手里也要让被人看不明白。
  寒芳咬着毛笔想了半天,有了主义。她提起毛笔在丝帛上画了一只眼睛,一张嘴,一颗黄豆,一滴水,最后想了想又画了一个石磨。
  寒芳里欣赏着自己画得拙劣的图画,想起那天从豆坊回到王宫,告诉蚊子第一次他喝的其实是已经变质的豆浆,蚊子恍然大悟、痛苦不堪的表情就觉得好笑。而且她当时还告诉蚊子:“要想吃得好,就得自己动手!”蚊子那么聪明!这个暗示,他应该能明白吧?
  寒芳把丝帛叠好交给嬴义,慎重地说:“找个可靠的人,一定要亲手交给大王。”现在他也是她身边唯一可信赖的人。
  嬴义双手接过,表情凝重地点头称是。
  寒芳看着嬴义的背影,总觉和他像多年的老朋友。寒芳问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和秦煜一模一样吗?
  第二天,天刚亮,寒芳的队伍缓缓出了雍地。
  寒芳看着绵延的群山初时还觉十分兴奋,可是走了几天,眼前除了山还是山,再好看的山也审美疲劳了。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左摇右晃,晃得寒芳快要散架了。她痛苦地下了马车,活动着四肢对嬴义说:“你去给那个什么郡守说说,能不能走慢点?我快散架了!”
  一会儿,嬴义打马回来禀报:“郡守说他要赶在规定时间内赴任,不敢在路上耽搁时间。”
  原来秦国一贯作风严谨,提倡效率。地方官上任有严格时间规定,误了时间是要追究责任。寒芳想了想说:“你去告诉他,我们各走各的,互不干涉!”
  嬴义领命离去。
  马车走到栈道上后平稳了许多。
  寒芳在感叹古人没有先进的机械工具,却利用勤劳和智慧在石壁上一凿一凿开凿出来石道的同时,好奇地走下马车,仔细观察这古代劳动人民的杰作。
  寒芳发现在栈道路面距谷底较近的情况下,梁下斜撑改用直柱支撑。这样大大节省了人力,她不得不再次佩服古人的智慧。
  马车缓缓地走在栈道上。时而河流从脚下湍急地流淌,时而清澈的湖泊映入眼帘,时而瀑布溪流从眼前流过,时而巍峨的群山绵延在望……
  寒芳坐在马车上目不暇接,兴奋地大喊大叫。惹得虎贲军不时有人悄悄观望。
  寒芳觉得最扫兴的就是没有人能和她一起说说笑笑,分享旅途的快乐。要是浩然在身边多好呀!他一定会和我一起尽情地大呼小叫。那该有多痛快!
  想起浩然,寒芳的情绪一落千丈,望着青山绿水出神。
  嬴义见状催马上前,轻轻问:“您是否觉得疲乏了?我们是否需要休息片刻?”
  寒芳没想到他如此细心,抬起头来冲嬴义笑笑,懒懒地说:“不用,我们慢慢走吧。”
  嬴义小心地说:“末将看您脸色不好。”
  寒芳索然道:“那是因为我想起以前的朋友了,想念他们!”
  嬴义盯着寒芳看了片刻,静静退下。
  一行人走栈道,穿峡谷,过浮桥,翻山岭。
  寒芳早已经没有了看风景的心情,只是躺在马车里想自己的心事,她把身上的三片竹简摆在一起看着,想着……
  这天,走到一处谷地。河流在这里趋于平缓,溜圆的鹅卵石铺满河滩。
  寒芳从闷热的马车里探出头,抹了把汗对嬴义说道:“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嬴义脸上汗如雨下,沿着下巴滴落到盔甲上。他听到寒芳的命令指挥队伍停下。
  寒芳下了马车,抚了抚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闷得透不过气来。她坐在树下的一块石头上休息,看着潺潺流过的小河水出神。
  嬴义用竹筒在河内盛了些清水,捧了过来。
  寒芳接过竹筒,微微一笑,“谢谢!”
  嬴义一愣,望了她一眼,恭敬地垂手侍立在一旁。
  寒芳喝了两口水,清凉的山泉登时把炎热和疲劳驱散得无影无踪,她随口问道:“我们还要走多久?”
  嬴义望着山梁说:“过了这道峡谷,前面就又是栈道,走两天过了栈道后,乘船走水路就到了。最多不会超过七天。”他说着用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
  寒芳这才发现嬴义的衣服早已湿透,汗水沿着盔甲滴落在地上。再看看周围,所有的虎贲军都是甲胄在身。自己穿着纱衣还如此热,何况是他们?寒芳吐了口气,说:“嬴义,让大家把盔甲都脱了吧,这么热的天,怎么受得了!”
  嬴仪惊慌地说:“这怎可以?太失仪!”
  寒芳一笑着说:“怎么不可以?失仪事小,热死事大!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寒芳见嬴义还想坚持,摆摆手笑着嗔道,“别那么死板了,我说脱就脱,去吧。”
  嬴义领命前去。
  寒芳看着嬴义的背影摇摇头笑笑。心道:这家伙怎么如此木讷呆板?真是当兵当傻了。只知道按教条行事,一点也不知道灵活。
  嬴义集合大家,然后一声令下:“卸甲!”
  虎贲军把盔甲摘卸完毕,整齐地挂在马背上。
  寒芳笑了。她突然发现嬴义这个人挺有意思。无论做什么什么都是有板有眼、一丝不苟的。
  山里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火辣辣的太阳,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朵乌云,紧接着空气中有了潮气,顷刻雨点就落了下来。
  四个训练有素的虎贲军立刻跑过来,“哗”的一下打开了四把伞,撑在寒芳头顶。
  寒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站到了伞下,又惊又喜,连连摇头。
  密集的雨点顷刻转为倾盆大雨,登时凉爽起来。
  寒芳站在伞下看着瓢泼大雨,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又想不起来。
  嬴义突然大喊一声:“所有的人立刻撤离谷底,上高地!快!”
  寒芳猛地想起来了,一下雨所有的水都会往下流,河床立刻就涨高。他们这些人站的地方正是河水的必经之地。
  众人闻讯而动,不到一炷香时间,所有的人和马都撤离了谷底上到了山坡的平地上。
  不一会儿,就看见奔涌的洪水从上游咆哮而来,和山坡流下的雨水汇集在一起,形成一股洪流,顷刻间吞没了他们刚才休息的地方。
  寒芳欣赏地望着嬴义,欣赏他沉稳、干练的大将风度。笑着赞道:“幸亏你反应快,否则大家就都被洪水卷走了呢!”
  嬴义腼腆地笑了。
  寒芳发现嬴义笑起来竟是如此好看。她突然想起了秦煜,秦煜去了哪里?浩然又去了哪里?寒芳望着脚下奔涌的洪水想出了神……

  第六十七章 跋山涉水

  倾盆大雨过后,天空又突然放晴,太阳露出了笑脸。
  有了这些训练有素的虎贲军的守护,寒芳连衣服都没有湿。可其他人抢拉马上山坡,又在雨中淋了几个时辰,衣服早已湿透。
  寒芳看着淋得水透的虎贲军,笑着说:“嬴义,让你的人都把衣服的水都拧一拧,晒一晒吧!我回避!”
  虎贲军整理衣服很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树上的鸟在啾啾叫着。
  寒芳觉得气氛沉闷得有些不太习惯,又往远处走了几步。
  不多时,嬴义快步走了过来,面带焦急之色禀道:“韩姑娘,探路的士兵回来禀报,前面的栈道被洪水冲坏了。”
  寒芳问道:“栈道需要多久能修好?”
  嬴义沉思了片刻,谨慎地答道:“这个说不准,或许几天,或许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或许更长时间。”
  寒芳惊呼:“不会吧?这么久?被困到这山里的滋味可是不好受!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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