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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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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给我的。”寒芳不明白嬴政为何突然色变;“她让我好好侍奉你。”
  嬴政手指紧紧捏着茶杯,冷冷地说:“这块玉佩是那晚我留在玉楼的!”
  “啊?”寒芳张大嘴。
  嬴政走过去,拿起玉佩紧紧攥在手里,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知道母后为何要把玉佩还给我!”
  “为什么?”寒芳觉得很尴尬。
  嬴政没有回答,背着一只手,仰着脸看着殿顶,另一只手玩弄着玉佩,突然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目露寒光,手指用力把玉佩一折两段,继而脸上又呈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寒芳傻傻地看着,难道太后把玉佩还回来,有什么暗示?或者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第二天,寒芳再到南书房时,发现除了赵高以外所有的内侍都换了,便问道:“蚊子,你换近侍了?”
  嬴政正在翻阅简牍,淡淡地回答:“我把那些人全部处死了。”
  “啊?”寒芳张大了嘴,“全都处死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们该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寒芳心里一紧,质问道:“你怎么能这样?他们也是被迫的!”她原打算暗中调查出谁做了眼线,然后遣走,以后加强防范和管理。可是自己还没行动,嬴政已杀得一个
  不剩。
  嬴政神态自若,低头继续认真地看简牍。
  寒芳一把夺过嬴政手中的书简,惊叫:“二十多条人命呀!说没就没了?”
  嬴政眼角微微抽动一下,若无其事地问:“那又怎样?里面有吕不韦的眼线,我原本是想让他们给吕不韦传些假消息,所以才让他们多活了几天,现在又多了嫪毐的,实在忍无可忍!”
  “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寒芳只好拿这样的借口来指责嬴政。
  嬴政淡淡一笑说:“我没那么傻,我随便找了个别的什么借口,全处死了!”
  “可里面有清白的!”寒芳追悔莫及。
  “我没空一个一个查!”嬴政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不是二十条人命。
  寒芳后悔得要命,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口无遮拦,害死了无辜的人。她懊恼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嬴政,难道真如中隐老人说的,他的性格里有狼的本性——嗜血?
  肚子

  第五十三章 雪地迷情

  秦王政六年的第一场大雪静悄悄地飘落。
  先是碎米一样的雪粒,接着雪片便像鹅毛一样悠悠旋转飘落,把整个咸阳城装扮成银色的琼楼玉宇,耀眼夺目。
  室外雪花飘落,蕲年殿南书房却室内如春。金盆内燃着木材,火势正旺,水晶灯内的红烛突突燃烧,照得四壁也抹上一层淡淡的红。
  寒芳把窗户打开一角,从窗户缝中看着银白色的世界,片片雪花从窗角飘进,落在寒芳肩头上,发丝上。寒芳抬起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手掌中慢慢融化,化成一颗水珠,再把水珠扑在脸上,凉凉的。她缩着脖子笑了笑:照这样下一夜,明天就可以堆雪人了。
  岁末年初,奏章不是很多,嬴政一会儿就看完了。
  “今天下雪,路不好走,不要回去了。”嬴政立在她身后微笑着说。
  “不,我喜欢踏雪!”寒芳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愉快地说。
  嬴政暗自叹气,只好说道:“那我陪你踏雪?今天时间还早。”
  寒芳回眸一笑,点点头,分外妩媚。
  围好貂皮披风,二人走在冰雪中。
  俏皮的雪花不时飘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嬴政极目四望雪白的王宫,在这皑皑白雪下掩盖着的是多少肮脏、丑陋的东西?一阵寒风袭来,他下意识地裹紧貂皮斗篷,却看见她扬着脸,面带微笑,迎接着一片片雪花。嬴政心中一动,这天地万物之间,只有她是最美的!
  他笑望着她。当他感到心中烦躁,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要听到她柔和而清脆的声音,他的一切烦恼都会丢开;只要看到她欲语还笑的娇靥,他就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除此以外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杂音和干扰,不值得去在意,只要不在意,还有什么能忍不能忍的?
  不知不觉已到了寒芳的偏殿。
  寒芳微笑着告别,嬴政恋恋不舍地看着寒芳进了大殿,又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雪地上,二人刚才留下的串串脚印伸向御苑深处。
  嬴政又回头看了看,此刻自己身后的雪地上只有一串脚印,显得孤独寂寞,他惆怅地想:何时才能让每个角落的脚印都变成双双对对,不再孤单,不再寂寞?
  第二天,雪停了。
  雪后的空气清冽、寒冷。
  成蟜一大早就跑来了,人还没进殿就已高声喊起:“芳!芳!雪停了!”
  “我知道!”寒芳清脆地回答。
  成蟜喊着、跑着,跳进门来,“芳,你不是说过如果下雪了要堆雪人的?现在雪停了!”
  “难为你还记得!不错不错,值得表扬!”寒芳说着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原来她早已换好了衣服。
  成蟜呆呆看了片刻,只差口水没有流出来,赞道:“真美!”
  寒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讨厌!快走吧!”转身出了大殿,往御花园走。
  成蟜乐颠颠地跟在她后面。
  寒芳兴冲冲到了御花园,转回身对成蟜笑着说:“拿来!”
  “什么?”成蟜挠挠头,迷惑地看着寒芳。
  “工具呀!”
  成蟜张着嘴,“呀!我忘记带了!”
  寒芳一跺脚,怪道:“你!你怎么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成蟜一脸迷茫,“掉链子?什么是掉链子?”
  寒芳白了他一眼,数落道:“上次蹴鞠比赛,你就在关键时候伤了脚,今天堆雪人,你又忘带工具!”
  成蟜呵呵憨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早上一见雪停了,就急慌慌地来了,我叫内侍去取!”
  “算了,又得等老半天!开始吧……”寒芳唠叨着弯腰捏了个小雪球,单手在地上来回滚着,一会儿雪球越来越大,双手在雪地上滚了起来。
  成蟜也学着她的模样滚起小雪球。
  起初雪球一个人还能推得动,到后来成蟜干脆放下自己的雪球,来帮着寒芳一起推雪球。雪球已经有半人高,二人累得满头大汗。
  用大雪球做身子,小雪球做脑袋,一个雪人的轮廓就已出来了。
  寒芳搓搓热得发烫的手道:“再堆一个!给它做个伴儿!”
  “好!”成蟜开心地回答。
  忙活了半天,又一个雪人堆好了。两个雪人肩并肩地站着。
  成蟜傻呵呵地笑着说:“嘿嘿!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寒芳白了他一眼,自去掰了几段灌木枝来做雪人的五官。
  寒芳把雪人做成了一个小哭脸,一个小笑脸,退后几步欣赏着,指着笑脸说:“这个是我。”又指着哭脸说,“那个是你!”
  成蟜抗议道:“为什么你的是笑脸,而我的是哭脸?我也要笑脸!”说着把树枝反转方向,哭脸变成了笑脸。
  寒芳又把树枝翻回来,“就不!就要让你是哭脸!”
  “不!我不要!”成蟜伸手又要去翻树枝儿,冷不防被寒芳捧了一大捧雪塞进脖领里。他一声怪叫,跳了起来,冰凉刺骨的雪冻得他直打颤。
  寒芳捧着肚子大笑,笑声还没落,一个蓬松的雪球扑面而来,散落了一脸。
  成蟜哈哈大笑起来。
  “你敢打我?这回我非把你打成小哭脸!”寒芳弯腰捧着雪,笑着、打着、追着。
  成蟜笑着叫着逃跑,时不时回头稍稍反击一下。
  不一会儿,二人头上身上都是雪。
  不远处,嬴政看着嬉戏的二人,一脸落寞。
  今天,他一下朝处理完政事,就匆匆赶来,他记得寒芳说过下雪了要堆雪人。兴致勃勃地来到这里,正看见玩得开心的二人,他抬手扔掉手中的工具,默默转身走了回去,身后还是只留下一串孤单的脚印……
  雪地上。
  成蟜边追边喊:“反攻了!反攻了!”
  寒芳尖叫着逃跑,脚下一滑,扑倒在地上。
  成蟜收不住势,扑倒在寒芳身上。
  “讨厌!你……”寒芳笑着想要爬起来,却爬不起来。
  成蟜忙爬起来拉寒芳,脚下不稳,二人再次滑倒在雪地上。
  寒芳笑着骂道:“笨蛋!”
  成蟜再次过来拉寒芳,他看着笑得阳光一样灿烂的她,不觉痴了,张着嘴痴痴地看着。
  寒芳坐在地上笑着拍打身上的雪,忽然听不到成蟜的动静,抬头一望,正望到那双痴痴的眼睛,她也呆住了——这分明是他的眼睛,那双像星星一样的眼睛!那眼眸深处的东西是那么熟悉!
  许久,成蟜禁不住俯下身,低下头……
  寒芳痴迷地想要去迎接,突然发现,不!这不是他!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她一辈子也忘不掉!寒芳抬起手一下把成蟜推开,清醒过来。
  成蟜被推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继而又过来,把头低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她的双腕,目光直直地望着她。
  寒芳本能地挣扎,发现手腕被抓得死死的,大声喊道:“你干什么?放手!”
  成蟜仿佛入了魔一样,压根就没有听到,依然把脸凑了过来。
  “放手!”寒芳再次挣扎。
  成蟜的脸已经凑近,寒芳扭过脸闪躲着,喊道:“不要!放手!”
  成蟜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强吻了下去,把她压在雪地上。
  啪的一声,寒芳极力挣扎,终于抽出一只手,狠狠打了成蟜一个清脆响亮的
  耳光。
  成蟜被打得立刻清醒过来,一手捂住了脸,呆呆地看着寒芳,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
  寒芳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飞跑着离开,只留下成蟜坐在雪地上愣愣发呆……
  寒芳气呼呼地跑回大殿,满头满身的雪也顾不上抖,直奔几案,颤抖着手倒了杯茶,一口气喝下,心还在怦怦直跳。
  过了好一会儿,寒芳心情才平静下来,余光看见殿门处探了半个脑袋在往里瞅。她一抬头,脑袋又缩了回去。
  “干吗鬼鬼祟祟的?进来!”寒芳喝道。
  成蟜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扭着身子,一步一步地挨进来,在离寒芳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偷眼看着寒芳,脸上还留着红红的指印。
  成蟜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如蚊子般轻声说:“对……对不起……”
  寒芳呆呆看着成蟜,片刻,她站起身来,推开窗户,让殿外寒冷的风吹到脸上,让自己再清醒一下。她此刻只感觉到眼睛酸酸的,涩涩的,不知道是被刺眼的白雪反光耀的,还是原本眼睛就已经发酸。
  成蟜见寒芳背对着他不说话,用手搓着衣服,再次低声说:“芳!别生气了,我给你认错……我错了……”
  为何眼泪又流了下来。寒芳不愿擦拭,任凭泪水悄悄流下。
  成蟜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想拉她,又不敢再动手。
  寒芳深深吸了一口凛冽的空气,极力让自己镇静。是她!是她的错!她不该在他的身上寻找、追忆浩然的影子,让他产生误会。
  寒芳拭干眼泪转过身,诚挚地说:“成蟜,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成蟜急切地说:“不,芳,是我不对!我不该……芳……”
  寒芳勉强笑笑,“是我不好!还疼吗?”
  成蟜撅着嘴本能地点点头,立刻又摇摇头,忙道:“不!不疼!你一巴掌把我打醒了!”
  寒芳莞尔一笑,“看你的傻样儿!”
  见寒芳笑了,成蟜挠着头跟着嘿嘿傻笑。
  寒芳走到近前,轻轻说:“来!我看看!”见四个指印已经由红变白,又轻轻问道,“说实话,疼不疼?”
  “不疼是假的!”成蟜老实地回答。
  寒芳被成蟜憨憨的表情逗乐了,她看着成蟜片刻,慎重地对他说:“成蟜,我们是两条平行线,平行线是不可能相交在一起的,你懂吗?”
  成蟜摇摇头,如实回答:“不懂!什么平行线?我不明白!”
  寒芳耐心解释道:“就像两条道路上的人,走在各自不同的路上,只能相望,却走不到一起。”
  成蟜不解地问:“那你,或者我,拐个弯不就行了?”
  寒芳只好无奈地笑笑,“将来你就慢慢明白了。”
  寒芳心不在焉地坐在南书房,铜兽炉里的火烤得她的脸红彤彤的。
  “你有心事?”嬴政放下奏章,目光深沉地望着她。
  寒芳敷衍着回道:“哦!没有!就是觉得有点累。”说着趴到几案上,把脸扭到一边,不愿意让嬴政看见自己的脸,特别是自己的眼睛。
  嬴政突兀道:“成蟜的年龄可以立正室了。”
  寒芳浑身一颤,忍不住吃惊地把脸转过来,“他立正室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就有点后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嬴政望着寒芳一笑,笑得高深莫测,想起今天雪地上的情形,感觉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一疼,又皱了一下眉。
  寒芳被嬴政看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他能看透一切,洞察一切,眼神来回闪躲说:“有话就直说,干吗拐弯抹角,我不喜欢!”
  嬴政思考了一下,沉吟着说:“成蟜是我弟弟,你应该知道他很喜欢你!我征求你的意见,尊重你的选择。”迟疑了一下接着道,“我这个做哥哥的可以为你们做主。”
  寒芳苦涩地一笑,淡淡地说:“我谁也不想嫁,这就是我的选择。”把脸再次转到一边,脑海里却羽化出那个熟悉的身影,眼前已有些模糊。
  嬴政盯着寒芳的背影看了半晌,微微挑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皮,深邃的目光忽而暗淡忽而闪亮,犹如一潭泛着波光的潭水……

  第五十四章 血染上林

  今天一大早成蟜又过来赔罪,说什么要将功补过。又是去拜望中隐老人的日子,嬴政下了朝也赶了过来。
  寒芳第一次觉得同时面对兄弟二人的时候如此不舒服。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隔着一层窗户纸很随意,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就觉得别扭。
  成蟜仍旧是没事人的样子,照样傻呵呵的。
  嬴政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成蟜知道了今天是嬴政拜望中隐老人的日子,笑嘻嘻地说道:“哥,你们去吧,我等你们回来。”
  嬴政征求寒芳的意见道:“你去吗?不想去可以不去。”
  寒芳还没说话,成蟜抢着说:“去吧去吧!今天城外的雪景一定很好,去看看吧!”
  嗬!兄弟二人还怪谦让!寒芳推辞不过,只好笑笑答应。
  今天,中隐老人考试了嬴政的剑术。
  嬴政手持长剑在雪地上翻转飞舞,地上的积雪被扬起老高,四散飞溅。
  看着雪花飞溅,寒芳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古龙笔下的西门吹雪——那个冷血的剑客。想起剑客,又不觉想到了青。自从骊山一别之后,也不知道青是死是活,去了哪里,自己以后还会再见到他吗?
  嬴政还剑入鞘,聆听老师的教诲。
  寒芳无聊地站起来环顾四周,书童墨离正在劈柴,表情酷酷的。
  寒芳兴起了捉弄他的念头,于是走到墨离身边,笑眯眯地说:“劈柴呢?”
  墨离头也没抬地反问:“自己看不见?”
  寒芳背着手蹲在墨离对面,笑着说:“我想和你打一个赌,你可愿意?”
  墨离淡淡地回答:“我从不打赌!”
  寒芳一挑眉,挑衅道:“怕了?不敢算了!胆小鬼!”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墨离忍不住道:“好,我同你赌!怎么赌?”
  寒芳歪头一笑;“你用刀背劈柴,如果你能连着劈一个时辰的话,算我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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