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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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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和嬴文满怀兴趣地看着这一对天天抬杠的冤家,等待着好戏又要开场,也随时准备拉架。
  寒芳心情好,没有故意刁难嬴武:“过来,我告诉你,如何打!”
  嬴武忙颠颠地凑过来。
  寒芳对嬴武讲了三点一线的要领,让他自己去练,自己责来回巡视着找麻雀,可是一只麻雀也未找到。她扫兴地回来,看见翩翩飞舞的蝴蝶,举弹弓瞄准,没打着。再打,还未打着,有些失望。
  她急冲冲跑到浩然跟前抓了一把黄豆,继续瞄准,又落空。吐口气再来,反复瞄准,发射。终于啪的一下,一只蝴蝶应声而落,在地上一张一合地闪动着翅膀。
  “耶!”寒芳高叫着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三个少年看着寒芳在地上又蹦又跳,有微笑摇头的,有皱眉的,有莫名其妙的。
  嬴武跑过来拾起蝴蝶:“你打掉的?”
  “嗯。”
  “不信!”嬴武撇撇嘴。
  “不信我再打给你看。”寒芳屏住呼吸瞄准,松手,又一只蝴蝶跌落地上。
  “神了啊!”嬴武赞道。
  “徒弟快去练!别给师傅丢人!”寒芳故作严肃。
  嬴武嘿嘿一笑,按要领专心致志地练起来。
  寒芳一阵风跑回去,浩然把水囊递过来,关心地说:“喝点水,看你跑得满头大汗。”
  寒芳莞尔一笑接过水囊喝了一口,转头看见嬴文低头拿小刀刻着什么,好奇地问:“蚊子,你在做什么呢?”
  嬴文没抬头,也没回答。
  寒芳凑过去看。
  嬴文左刻刻右刻刻,然后把几个组件或插或捆绑组合在一起,手里面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寒芳讶道:“呀,弩?”她抢过来拿在手里,细细研究,“你做个小弩做什么?”
  “看见你们打弹弓,我闲着没事,想起来弩,就想想怎样能使他射程更远。”嬴文淡淡地回答。
  寒芳一拍嬴文的肩膀赞道:“好同志,散心不忘工作!值得表扬!”
  嬴文没防备,被拍得一晃,愣了一下,然后撇嘴角淡淡一笑。
  寒芳把玩着模型,想起从书上看过当年秦国大将蒙恬和匈奴作战时,就是靠厉害的弩箭取胜。不由心中一动,难道眼前这人和蒙恬有什么关系吗?不会是蒙恬本人吧?她回头探索地看着他。
  嬴文回望了她一眼问:“怎么,有何不对吗?”
  “蒙恬?”寒芳试探着叫。
  嬴文一怔,愣愣看着她,不语。
  嬴武气冲冲地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吆喝道:“不练了!不练了!一次也打不中!”
  寒芳用手里的弩敲着他的头说:“笨!就这还要我收你做徒弟?丢人!”
  “我是打不中嘛!我已经练了半天了。”嬴武低头嘟噜道,也觉理亏。
  寒芳再次敲着他的头:“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一问这话,浩然就知道寒芳的潜台词了,捂住嘴偷偷地乐,不失文雅。
  嬴武揉着头道:“我怎么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笨死的!”寒芳又敲嬴武的头。
  “别敲了,都被你敲傻了。”嬴武捂着头尖叫着躲闪。
  浩然笑呵呵看着嬴武,颇为同情。
  嬴文看着二人斗嘴的样子,满脸笑意。
  嬴武躲闪着喊道:“不会打弹弓就笨了?男人都是以剑为兵器!——要不我们比比剑?”
  寒芳知道刀剑无眼,闭口不答。
  “怎么?不敢了?”嬴武挑衅道,“是男人就比剑!”
  嬴文刚要开口制止,浩然站起来说:“我坐了半天,也想起来活动活动。走,我们两个去练剑!”
  寒芳冲浩然感激地一笑。浩然也会心的一笑。
  嬴文低下头拿起他的弩继续研究,只是似乎看起来心不在焉。
  浩然和嬴武各捡了一段树枝在远处比划了起来。
  寒芳看着浩然和嬴武拿着树枝模拟比剑,突然想起来了青。
  青临走时眷恋地回望她的眼神,她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冷峻眼眸下难以掩藏的柔情,让她难过。他现在人在哪里?他是否真的用他的生命换了那些黄金?他还会回来吗?祈祷上苍,让青平安无事吧。否则此生良心难安!
  “你又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嬴文注视着她,目光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房。
  “没事……在想一个朋友。”寒芳转过头不愿意对视他的目光。
  “朋友?”嬴文追问,深邃的眼睛释放着熠熠神采。
  “算了,不提他了。”寒芳心神不定地摆摆手,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你不高兴?”嬴文目光如炬。
  寒芳随口敷衍:“没有!”她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想些愉快的事吧,相信青吉人自有天相。
  嬴文没再追问,眼睛望着和嬴武比剑的浩然,若有所思。
  寒芳无法稳定心神,心里闹腾得难受,道:“蚊子,给我讲个笑话吧?”
  “讲笑话?”嬴文挠挠头,回答的干脆,“我不会!”
  寒芳撅着嘴泄气地说:“那算了。”小女人的媚态尽显,毫不造作。
  嬴文痴痴地看了片刻,歉意地说:“我真不会,不然,你给我讲?”
  寒芳嫣然一笑说:“也好!”她想了想说,“有一个女子不会和面,一会喊:‘面稠了’她母亲说:面稠了不会兑水?一会她又喊,面和稀了!她母亲说面稀了不会兑面?过了一会儿,她又喊,面又和稠了!她母亲很生气,说:笨妮子,刚不是跟你说过面稠了兑水?她喊,不行呀,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她母亲气地大喊,你个死笨妮子,我要不是缝被子把自己缝里了,我这会儿非出去打你不行!屋外妮子她爸不愿意了,高声骂道,你俩一对蠢货,我要不是垒猪圈忘记留门。这会儿出不去,我连你娘俩一起打!”
  “哈哈哈!”嬴文笑得打跌,拍着大腿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似他这样正襟危坐之人很少会笑得如此失态。
  寒芳也呵呵直笑。
  嬴文看着笑面如花的她问:“你这会儿高兴了!这个笨妮子不是你吧?”
  寒芳白了一眼道:“是呀,是呀!能让朋友笑成这样,我当然开心了。我希望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
  嬴文微微一怔,继而笑得更加开心。
  浩然和嬴武掂着木枝走来。浩然边走边道:“你们笑什么呢,如此开心?让我们也听听。”他抬手擦擦汗。
  寒芳笑着道:“我们在讲,猪是笨死的。”她说着斜睨着嬴武。
  嬴武不乐意地喊道:“怎么又是挖苦我?抗议!”
  “抗议无效!”寒芳立刻反驳。
  浩然接过寒芳递过的布帕擦着汗,笑道:“芳,你把那天让我猜的谜语让他两个也猜猜,看他们笨不笨!”
  寒芳应道:“好!”接着问道,“吃苹果吃到几条虫时最可怕?”
  嬴武还在翻着眼睛苦思冥想,嬴文淡淡地道:“把虫都已经吃到肚子里还不知道,最可怕。”
  寒芳一愣。浩然微微一笑说:“芳,他这个答案和你那个答案差不多,如出一辙。”
  寒芳默默点点头,接着问:“树上有三只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嬴武抢着道:“这个我知道,两只。”
  浩然吃吃地笑。
  嬴文举起手中的弩在眼睛上瞄了瞄,淡淡地道:“我会想办法,一下子把三只鸟全都打死。”
  寒芳心中一动,沉思有顷,他为何回答问题与别人都那么不一样呢?他究竟是谁?

  女儿本色

  豆坊的生意已可以完全交给伙计打理。日子过的越来越惬意,越来越舒适。
  白天,寒芳和浩然只是在豆坊点点豆腐,寒芳打趣地说:“豆腐、豆腐、又是逗夫!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浩然乐呵呵地听着,望着她小女儿态的顽皮模样,心甘情愿被降服。
  闲来没事,浩然就教寒芳认字。复杂的文字只需要说一遍寒芳就能记得,浩然不住的夸她聪明。她暗自得意:我可是有文化功底的,并不像你想的和其他女人一样目不识丁,鼠目寸光。
  夜晚,二人在院子里数星星。她为他指北斗七星,告诉他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地球,在地球以外还有其它行星。
  浩然虽然听不明白,但总是微笑着耐心地听。他喜欢看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样子。当她讲的眉飞色舞、兴致盎然的地时候,他或者鼓掌叫好,或者体贴地递一杯茶。二人相视一笑,不知不觉间两颗心已靠的越来越近……
  清明过后,天气就完全暖和起来。
  嬴文和嬴武已经有几天未来小坐,寒芳也落得清静。只要嬴武一来就是和她斗嘴,斗得她嘴都快歪了。
  谁知道想曹操,曹操到!寒芳刚脱了衣服,连发髻都没来得及解开,就听见外面嬴武的声音:“韩方!韩方!浩然!浩然!”
  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咋咋呼呼,烦人!让他们等着吧,寒芳继续哼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慢慢跳进木桶。
  浩然把嬴文和嬴武让到屋内,自去忙碌。
  嬴武一刻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走着,焦急地说:“究竟要洗到什么时候?为何如此慢?”
  嬴文缓缓呷了一口茶,沉声道:“坐下来安静一会儿,晃得我头都晕了!”
  嬴武听话地坐到哥哥对面,欲言又止。
  嬴文淡淡瞥了他一眼道:“有话就说!”他说话很简练,似乎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嬴武思考了一阵了,凑近脸神秘兮兮地说:“哥,坏了!”
  嬴文喝茶、翻眼睛看着嬴武,等待下文。
  嬴武似焦虑似犹豫地说:“哥,为何我每次看见韩方都会有种莫名的感觉?而且如果一天不见他就有些……有些想得慌。这几天我们没来,我天天都梦见他。哥,我不会是有了毛病,得了……得了什么龙阳之癖吧?”
  嬴文皱了皱眉,不语。
  见哥哥没有回答,嬴武不放心又不甘心地接着说:“哥,可是我现在还是打心里喜欢女人呀。是不是有龙阳之癖的人就不喜欢女人?你说我该咋办?”
  嬴文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说:“喝茶!”目光像一潭明净的水,深不见底。
  嬴武只好老老实实喝茶,头却转来转去,屁股在垫子上扭来扭去。
  嬴文端着茶碗望着嬴武不悦地道:“真坐不住就出去,别在这闹心!”
  嬴武仿佛得到了特赦一般,嘿嘿笑道:“谢谢哥!”一骨碌爬起来,兔子一样几窜就窜到了屋外。
  嬴武在院子里背着手来回溜达,一会儿停下来仰望天空傻笑,一会儿垂头丧气地摇头。
  他侧耳听听,西厢房里面有哗哗的水声,慢慢踱到房门前,把脸贴到门上听听。嗯!是韩方在洗澡。用手推推,门没上门闩。他眼珠一转,嘻嘻一笑,把门推开猛地跳了进去。
  寒芳泡在木桶里,只露了头,正惬意的享受。猛地,门被推开跳进一个人,吓了她一跳。她回头一看瞪大眼睛惊慌地问:“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嬴武嘻嘻一笑道:“听说你在洗澡,我等不及了,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出去。”寒芳怒道。
  “你怕什么?都是男人——来,我帮你搓搓背!”嬴武笑嘻嘻地走近。
  寒芳惊恐万分地喝道:“站住!不许你再往前走一步!——你给我出去,——要不我打你啊!我……我再也不理你啊!”
  嬴武立在原地,迷惑地问:“为什么?”
  “出去!”寒芳厉声命令,“快滚出去!”
  “莫名其妙!”嬴武闷闷不乐地转身出去,边走边生气:好好的又发脾气?天天就会冲我大吼大叫,对浩然、对我哥那么温柔。哼,这回我就不听你的!我非不走!
  嬴武想着转身回去,又把门推开,蹦了进去:“哈哈,我又来了!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说着开始脱衣服。
  寒芳一颗心还没归回原位,见嬴武又蹦了进来,竟然还开始脱衣服?
  转眼间,嬴武已把外衣脱完,光着脊梁只剩下内裤,再脱就要全部曝光。
  寒芳本能地把身体缩在水里,用布巾捂脸,闭着眼睛以高于八十分贝的噪音尖叫:“啊!……”
  嬴武被尖叫震得的头皮发麻,不禁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在正厅端坐的嬴文听见尖叫,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两步就跨到屋外,来到西厢房一看,一把勒住嬴武的脖子,反拖着把他拖到屋外。
  浩然听见叫声也急急赶来,赶到时正看见嬴文拖着嬴武出来,忙上前反手把门带上,守在门外高声问:“芳,你没事吧?”
  寒芳听见浩然说话,才睁开眼睛,一看嬴武人已不见,问道:“他人呢?”
  “被拖走了!放心吧,没事了,我守在外面,你放心吧。”
  寒芳慌忙从木桶里爬出来,也顾不得擦身上的水,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嬴武被拖到正厅甩在地榻上时,差点没了气儿。他捂着脖子不断咳嗽:“哥,你干什么?”
  嬴文黑着脸,一言不发。
  嬴武嘟噜着挪了挪,光着脊梁跪坐在蒲垫上,冷得不觉抚了抚双肩。
  寒芳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整理,抱着嬴武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走进来,把衣服狠狠摔在他身上。
  嬴武下意识地闪躲,拾起衣服慢慢穿着,抬头仰视站在周围怒目而视的三人,一脸的委屈。
  寒芳气呼呼地责问:“谁让你进去的?”
  “我自己!我听说你在洗澡就进去了!怎么了?”嬴武理直气壮。
  寒芳气得直跺脚。
  嬴文冷冷地道:“她是女人!”
  “女人?”嬴武不相信地抬起头打量,“女人?是女人为何没有耳眼儿?还天天穿男装?”他往寒芳胸部扫瞄。
  寒芳慌乱中穿上衣服,没加任何掩饰,凸起的双峰显现出来。
  嬴武确定以后,兴奋地直起身:“哈!你真是女人?——哥!我没毛病!”他瞥见哥哥沉着脸,立刻又缩着脖子低下头,只是偷眼看寒芳的胸部。
  “看什么看?浑蛋!”寒芳下意识地护住胸部,往浩然身后躲。
  浩然抬起手臂护住她,瞪着嬴武,脸色苍白。
  嬴武顶道:“我怎么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是女的。再说你刚才躲在桶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还说!”
  嬴武接着嘟囔道:“要是真看见了……我娶你就是!”
  “你……”寒芳气得脸煞白,。
  “你住口!”嬴文黑着脸喝道。
  嬴武不服气自己为何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喜欢一个女的想娶她也没错?可是,他听哥哥发话,只好讷讷地闭口。
  搞清楚确实是一场误会后,寒芳原谅了嬴武。嬴武长舒了一口气,欢天喜地道:“谢天谢地,幸亏你原谅了我,要不然看我哥和浩然的神情,非把我吃了不可。”
  经过这场风波,寒芳改穿了女装,恢复了女儿本色。
  换上女装的寒芳清秀可人,飘逸的长发也不挽,随意找个发带在脑后松松一绑,平添了几分妩媚。
  嬴武也不再和寒芳斗嘴,经常会呆呆傻傻地盯着她看,也会谦让她。否则立刻遭来一圈凌厉的杀死人的目光。
  寒芳却是换皮不换瓤,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声说话,纵情地笑,一阵风地走路,掐着腰教训嬴武。对此,浩然早已习惯。嬴文皱眉问她:“你就不能稍微端庄一点?”
  寒芳的答复是:“哈哈!淑女?我不会!”
  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浩然忍俊不已,让嬴文无可奈何地连连皱眉。嬴武则口无遮拦地接道:“这样我喜欢!”结果又招来一顿白眼。
  来到古代天天萝卜白菜,吃的脸都快绿了。寒芳正在研究院内的桃树会不会结桃子,嬴文嬴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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