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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有我是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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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不论有什么新奇好玩的节目;我都不动心;毫不犹豫地推辞掉;有时连电话也不接。
  腰躺得累了;走到窗边去抽烟。在家唯一的不好;就是抽烟喝酒象做贼一样。
  电视新闻还在控诉火轮功引起的血案;我已看腻;换了几个台都差不多;徐老头这段时间一定是寝食难安了。对;不如找他杀两盘去;怎么连他也忘了。
  在公园找来找去;不但徐老头不见影;连平时来锻炼的老人都很少;只好上泥街去。
  徐老头家门外有辆警车;我觉得很蹊跷;还是进去。家里人不少;徐老头给围在中间。
  〃你找谁?〃一个穿白衬衫的人问我。我指徐老头说:〃找他。”
  〃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白衬衫的语气极不友好。我恼了;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
  〃凭什么?凭我是警察。〃白衬衫拿一个小本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收起。我说:〃我没看清;如今什么都有假。”
  〃咦!〃白衬衫冷笑道:〃嘴挺硬的;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警察。听好啦;现在我怀疑你是邪教火轮功的头目;和我们走一趟。〃他回头对其它人说:〃别理老头了;反正他也跑不到哪去。年轻的才是大头目。”
  〃他不是的;我求他他也不肯练。〃徐老头过来帮我讲话;〃你们搞错了;他来找我下棋的。〃白衬衫说:〃他要不练你这么着急干麻?他是来通知你跑路的吧?走!”
  徐老头的老伴挡在我身前说:〃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还讲不讲理呀?〃我笑道:〃阿姨;你别管;没事的;他们靠我交的税养命;不敢把我怎么样。”
  〃对!我们会好好伺候他的。〃白衬衫一语双关地说。我要去拿车;白衬衫说:〃不错麻;还是个有车族;骗老人确实容易发财;我坐你的车。”
  来到个看不清名的公安分局;被带进个审讯室;白衬衫马上搜我的身;连皮带也扯下。我说:〃要不要我脱内裤给你看?〃他揪住我的衣领;〃你狂;等下要你知道利害。〃把我反手铐在一根铁柱子上就出去。
  过了大约一小时;我是数脉搏知道的;还是没人来理我。又过了两小时;我开始有点怕了。刚才不怕;是因为想到除老头会去我家报讯;艳艳一个电话;盘新华马上会亲自来请我出去。现在我担心等盘新华知道;我可能已奄奄一息。
  约莫快到晚饭时间;终于有人来了;不是白衬衫;来人打开手铐;又把我的物品还我说:〃你可以走了。〃我莫名其妙地站了一下才走。糊里糊涂进去;又糊里糊涂出来。
  回家路上;琢磨着如何跟艳艳解释。
  岳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他们终于来了。让我惊奇的是;艳艳不知道我被警察抓。
  〃你上哪去了?打你手机;一下午都不通。〃艳艳不擅装假;是谁把我给弄出来的?徐老头自身难保;也没这么大本事。
  我正要回艳艳的话;岳父说:〃女人就爱管男人每分钟在干什么?人家小文老在家里还象什么话?〃他帮我说起好话;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艳艳去接电话;回头小声说:〃是盘哥;你接吗?〃这段时间我常不接电话;这个可要接。
  〃你搞什么鬼;谁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我报了名又断;再打又关机。还以为你手机给偷了呢。〃盘新华的话把我也搞糊涂了。脑子转好久才转过弯;我大笑起来。一定是警察用我存在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乱拔;正好碰上盘新华的;要不我现在还被铐在那里。
  〃笑什么?〃盘新华说;〃在家里呆不住了吧?星期天去滑水怎么样?〃我擦了一把笑出的眼泪说:〃可能没空;我岳父来了;改天吧。”
  挂了电话我还想笑;徐老头这时来电话了。
  〃你回来了!我忘了你家的地址;你店里的人又不肯和我说你家的电话;我跑到现在刚刚才找到小李;你回来就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可怜的老头;一定走了不少冤枉路;我交待李启明给他打的。
  艳艳和她弟弟在玩耍;我也不打扰。被铐了几小时;有些累;和岳父打个招呼;就进房睡觉。
  一觉醒来;静悄悄的;岳父一家已走;只剩岳母一人坐沙发上发呆。
  〃醒啦;吃饭吧;我留有菜给你。〃岳母去张罗饭菜。一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心慌慌;把岳母留的饭菜吃个精光才问:〃艳艳呢?”
  〃出去了;说是有什么事。〃岳母在厨房清洗岳父一家用过的餐具。我注意到她双眼红红的;象才哭过。
  〃妈;〃我忿忿地说;〃你老这么躲他们不行的;他们可能还巴不得。你就大大方方地过你的;看他们能怎么样。〃岳母说:〃我怕别人笑话;你和艳艳抬不起头。〃我说:〃你不要为我们想;你老这样郁闷;我们才不开心。”
  想抽烟又不敢;从冰箱里苹果来啃。艳艳进门了;习惯地踢掉脚上的鞋;〃我怕了这三个活宝了;看来这次他们打算住到暑假了;叫我给他们租房。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想办法。〃确实是个难题;我啃着苹果;也没什么主意。
  〃你在外面鬼点子就多;回家就木头木脑。我不管;我把他们留你了。〃艳艳简直是横蛮无理。我还没答;她又说;〃明天我带学生去渡假村实习;我带妈一起去。”
  〃喂!〃我叫道:〃你就这样扔下我呵?〃她摸我的头;笑说:〃你可以去看我呀!两小时的路;反正有车;我也舍不得你;你不是说吗?惹不起就躲。〃我说:〃你不怕我逼急了;把你爸痛打一顿?〃她说:〃就怕你打不过他。”
  岳母从厨房里出来说:〃他不是说;你们举行婚礼;他就走吗?你们把婚礼办了;看他还有什么说。”
  〃妈;〃艳艳说;〃你不知道;我们不打算办婚礼的;这里一办;文革家那边也得办;上次回他家说请亲戚吃餐便饭;你说有多少人?一百多个!真要办婚礼起码要请几百人;我怕了。再说;我爸说什么我们都照办;以后还怎么得了?”
  〃好了;你们安心去吧!玩开心点;保证你们回来他们已走了。”
  我突然想出了一个赶走岳父的主意。岳母关切地说:〃你们可千万别吵翻了。〃我说:〃不会的;再怎么样他也是我岳父。〃艳艳问:〃你想出什么鬼生意了?〃我说:〃我打算让徐老头施展火轮大法;让他们乖乖回去。”
  岳父还是住在上回李启明订的宾馆里。送过艳艳;我就去看望他们。在一楼餐厅订了一个桌;还点了菜才上去。大概没事;他们起床很迟;我按了好久门铃;门才开。
  韦老师给我倒茶;卫生间里传来岳父洪亮的歌声。小弟坐上我的腿;要玩我的手机。
  〃他很喜欢你。〃韦老师坐下和我说话:〃回上海还天天念着大哥哥。昨晚要和你玩;我们说你睡了;他还不干。”
  〃昨晚实在累。〃我把手机给小弟玩;〃一倒下就睡着了;真不好意思。今天特意过来和你们一块吃餐饭;我已经在楼下订桌了。〃韦老师说:〃一家人还这么客气;退掉吧;回家里随便吃点行了的。〃我说:〃你上次来我还没有请过你;艳艳她们不在家;正好有机会。〃她仍推辞;〃我给你们做也可以的;我的上海菜你没吃过。”
  〃听小文的;去吧!早餐中饭一块吃。”
  岳父已穿戴整齐出来;他可不客气。出门时;我故意走最后;帮他们关门;但没上锁。
  我知道岳父爱吃海鲜;叫服务小姐把活蹦乱跳的海鲜拿来先看再点。小弟高兴得不得了;每样都要摸一摸。
  菜一个个上来;韦老师说:〃太奢侈了;我们平时两菜一汤还吃不完呢!减几个菜吧?〃岳父吃得正兴;〃你不常来;人家小文特意让你品尝品尝;又不是餐餐都这样吃;是吧?小文。〃我说:〃是;是;有好多菜我也是第一次吃。〃小弟弟挨我坐;不时问这问那;我要啤酒陪他们;自己没吃几块。
  吃了一会;我借口去洗手间间;以最快速度回到他们房里;小心翼翼地在他们行礼中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没看中什么又原样放好;心里开始紧张。床头柜上有支金笔引起我注意;上面刻有岳父的名字;象是个奖品。犹豫一下放进口袋;观察房里没异状;又迅速回餐厅。
  吃过饭;小弟问:〃大哥哥;明天我还想吃大虾子;好不好?〃我说:〃好的;明天我们换个地方;虾子比这里的还要大。〃我把一些钱给岳父让他们自己去玩;岳父毫不推辞。
  第二天我又去;小弟见我进门就叫;〃大哥哥;我会给姐姐打电话了。〃他说着就拉我到电话边;念念有词地拔通艳艳的手机;和艳艳说个不停;讲了很久才把话筒给我。
  〃你的阴谋诡计成功没有?办不到就不要来看我呵。〃艳艳一开口就问这事。我笑道:〃搞不好我明天就能去了。”
  岳父问:〃今天带我们上哪?”
  〃别去太高档的地方了;昨天那餐比我半年工资了。〃韦老师也已打扮整齐;从房里出来。
  我正要说话;门铃响了。岳父说:〃洗衣工送衣服来了。〃他去开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门外。
  〃哇!老板;你今天好帅呵!年轻十岁了。今晚还要不要我;给你打折。〃女人搂住岳父的脖子;岳父慌忙挣开;〃你‘‘‘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女人说:〃昨晚还说包我呢!一下床就不认识了。呵!你老婆在;我走了;对了;你的笔掉我床上。〃女人往岳父手中塞笔;转身就走。
  韦老师从呆若木鸡的岳父手中抢过笔;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狠狠摔在地上;大步进卧房;拎出行李箱。抓住小弟的手就走;小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挣扎说:〃我不回去;我要和大哥哥玩。〃脸上吃了一记清脆的耳光;我也镇住了;她拖着哭喊的小弟出门。
  〃小文;我怎会做那种事呢?一定是认错人了。”
  岳父措手不急;半晌才说出话。我说:〃是;是;是;一定认错人了。〃他说:〃你去把那女人找出来;问清楚。〃我说:〃是;是;是;一定去问清楚。〃他又拦住我;〃算了;先和我去追她们再说。〃他也去拿行李。
  追下楼;我好说歹说;韦老师才肯上我的车;她坐在我旁边。我不敢再说话;坐后面的岳父也不敢说。小弟含着眼泪说:〃大哥哥;我还想吃大虾子。〃说完小嘴又扁。我对他十分愧疚;〃你…你好好等着大哥哥;我一定去上海看你;带你去吃大虾子;呵!男子汉不哭。〃我倒有点想哭;连累个小孩子受罪;我有些后悔;有儿子后我变得心太软。
  从机场出来;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公园和徐老头下了两盘棋后;不回家也不去〃早一轩〃;直接开车去艳艳所在的度假村。
  〃耍赖皮;任务没完成就来了。我不管你的呵!”
  艳艳叫道。我说:〃你往你爸上海家里打个电话;兴许他们才进门。〃她真打了;只讲了几句就扔掉手机叫喊着搂住我脖子;亲得我一脸口红。
  狂风暴雨过后;两人都不愿动;躺在床上说话。
  〃妈这两天心情好多了。〃艳艳说。〃她今天叫我去给她买画具;说她要开始画画了。我看她挺喜欢郊外的。〃她以前和我讲过岳母年轻时很有绘画天赋;可惜让文革耽误了。我说:〃那你们就多住段时间。〃她说:〃我在这里也没多少事了;我想过两天就和她去参加旅游团;就怕你独守空房;小家伙受不了。〃她抚摸我下身;我说:〃它给你地折磨得有气无力了;正好可以休养生息;等你回来雄风再起。〃她笑着扑到我身上。
  李启明请来的酒保真不赖;我很喜欢坐在吧台里看调酒;当然是边看边尝。艳艳来电话说;她和岳母已经和旅行团出发了;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晚上。
  那个留八字胡的日本人进门就直接坐到我对面;象挑战一样连喝了两杯;我看得火起;叫酒保摆上十个杯;和他对饮。
  〃我们不道歉;上代人的战争;我们不道歉;不道歉…”
  八字胡喝完五杯已是醉态可掬;他说的是我们昨晚争论的话题。我说:〃好!我们也去搞个东京大屠杀;我儿子也不道歉。〃八字胡不见了影;原来已从凳子上滑下;他的同事把他拖走。
  〃文哥;我送你回去;我考到驾照了。”
  李启明跟着我出酒吧。我一把推开他;〃一边去;老子开飞机也问题。〃头脑还清醒;就是踩油门不知轻重;超了很多车。我不回那个空荡荡的家;回另一个家。
  刘卫红很吃惊我这么晚还会来;我口渴;还没关门我就掏出她乳房吸奶吃;也不顾陈姨在一旁嬉笑。吸了几口奶水;我说:〃老子是非不明;老子堕落;又怎么样?什么鸟市长局长;全他妈的卑鄙无耻。老子就爱做墙头草;谁管得着。”
  〃夜深了;你小声点。”
  刘卫红把我半拖半抱进卧室。她给我脱衣服;我也拉下她裤子;她说:〃喝太多了;不要来。〃我说:〃喝多才有劲。〃我不由分说地进入她体内;动了一下;睡着了。
  身上怎么湿漉漉的?我醒过来;以为是昨晚喝多了尿裤子;我真的老了!睁开眼;看见儿子红红的小脸蛋;正坐在我身上;是他尿了我一身;这臭小子还冲我笑呢!刘卫红把他拎起;笑道:〃明明真乖;知道你老爹昨晚没洗澡;帮他洗了。”
  头痛得利害;和八字倒没喝多少;是酒保给我尝的酒太多。
  〃以后你喝多;别开车好不好?出事了怎么办?”
  刘卫红把儿子抱出去又进来。我也有点后怕;口中仍说:〃我哪醉?我记得昨晚还金枪不倒呢!是不是?”
  〃还有脸说。〃她一脸鄙夷;〃没两下就不会动了;象头死猪。〃我哈哈大笑。
  从卫生间里出来;喝杯热牛奶;已是精神焕发。我对刘卫红说:〃要不要把昨晚没做完的事补上。〃她却叹道:〃你还不了解你老婆;她选日子出门的;你忘了我们是同时来那个的;昨晚还行今天不行了;谁让你喝那么醉。〃我注意到陈姨面露喜色。
  和儿子玩了一早才出去;路过一家广告牌很大的保龄球馆;心痒难耐;停车进去。
  太久不玩了;球艺十分生疏;嫌摆球时间长;我要了两个球道;打到两手发酸才罢休。交钱时;却碰上了劳剑;想避开;他也发现我。
  〃文老板;不认识老友了?〃劳剑身后不跟着几个不象善类的人。我说:〃大球星我哪敢不认识;我是怕你老人家太忙;没空修理我。〃他笑道:〃你还计较那件事呀!女人都是你的了;我已经认输;上次确实对不住;因为那事我连球也没得打。喂!你们几个知道吗?这位文老板;早一轩就是他开。”
  〃不好意思;还有事先走一步。”
  这王八蛋人多势众;老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说:〃这么忙呀!还想和你喝一杯呢。〃我礼貌地道别;走得有点狼狈。
  哪也不愿去了;开车满城瞎逛;电话响也不接;路过早一轩分店也不进去;天快黑了也不想吃饭。在公园附近见有几个算命的;我停下车。
  几个算命的都向我招手;我走到一个老和尚模样的人跟前;他递给我一张凳;上下打量我;双眼微闭;慢吞吞地说:〃施主虽是个大人物;不过呢;你近期的劫难也不小呵!”
  还蛮危言耸听的。我说:〃那就请师父给我讲讲。”
  老和尚捻着下巴稀疏的白须;说:〃施主仪表堂堂;眉宇间透出英气;是官场上的人;而且是少年得志;前途不可限量。但施主血气方刚;持才傲物;得罪人不少呵!〃我想笑;还是忍住。他又说:〃施主非但仕途得志;且财运亨通;只是女色太多;不日定有大变。”
  我说:〃能不能讲明白点;我到底有那些劫难;如何去化解?”
  老和尚郑重其事地说:〃施主劫难有二;一为天灾;一为人祸;天灾乃施主上司所赐;人祸乃施主酒色引带。化解之法自然是有的…〃他突然停口。我不愿扫兴;拿出一张五十元;放进他脚边的钵里。
  〃施主若有不解;可再来。〃老和尚转身写了一张纸条给我。
  回到〃早一轩〃总店;赶上吃晚饭。
  李启明他们没想到我会来;手忙脚乱地给我添餐具。方姐也招呼四川加菜;老吴去拿我爱喝的啤酒。〃早一轩〃其实现在更象是属于他们的;我常有来做客的感觉。
  翘起腿;看老和尚给的纸条。上面写:天灾以财色化;人祸用真情解。我自个大笑起来;几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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