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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恋是一颗蛀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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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名字挺逗的,跟一卡通角色同音。”     
  “Gardfield?”     
  “啊?噢,对。”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他说得是那只肥猫的英文名。     
  “我朋友说过。”     
  “哦。”我脸莫名一阵发热。     
  “我姐姐叫贾芳。一个假花一个假草。这个姓不太好起名字,叫什么都是假的。”     
  多单纯的孩子啊,跟一个陌生人讲几句话把家里成员都数过来了,连带自己的生日精确到月份,还供出姐姐的名字,顺便自我调侃。     
  “你家不是卖盆景跟塑料花的吧。像我一发小儿家里开蛋糕店的,姐弟俩一个叫糖精,一个叫糖霜。”他人那么真诚,我顺带着出卖朋友作为交换。     
  贾菲抿嘴而笑,微微低头,有种含羞带怯的味道,对面儿一姑娘光顾着看他一头撞在货架子上。贾菲那是没看见,若看见了,估计会走过去给人姑娘揉揉脑门子。他有悲天悯人的心,前两天我就看见他蹲在院子里掰提子面包喂小区里那两只流浪猫。     
  “我家不卖花,我姐姐做生意,叫甲方也挺贴切。”     
  “那你是卖肥料的?那个,加拿大红色钾肥。”拿腔拿调模仿中。小时候电视上刚有广告那年代,留在记忆深处的钾肥,壳牌,燕舞,和“偷去吧,偷去吧,新时代的xx”。     
  他又笑,这次出声儿了,并露出他牙膏广告范本的那两排门牙。这神仙有前途,浑身上下都是宝,扯哪块儿都能拿去拍广告。     
  “不,我不是卖肥料的,我是牙医。”     
  神仙看着我越张越大,快要掉地上的下巴,笑得像朵开到全盛的花。     
  笑那么灿烂,是等着我牙都摔碎了,好去给他发工资么。     
  我伸手遮住他下半张脸,只露出他笑得弯弯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吧,我承认,我眼拙,竟然没认出他来。     
  那也不能怪我,他在诊所的时候,头发比这梳得整齐,而且还总带着口罩。最要命的是,诊所名片上的名字是Godfrey Chia。感情Chia就是贾,他咋不叫贾高飞。     
  不过他这模样挺适合做医生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平静踏实。他办事,您放心,医学领域里治不好的,神仙还有法术。唐双也帅,但他外表斯文,表情却带着妖气。像是一个书生被狐狸精上了身。贾菲就不一样,细眉细眼细鼻梁,连耳廓都细细的向上挑出一个尖,再长点儿就像精灵王了。可他却一脸无害疗伤系的温和表情,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医学院读日头久了熏陶出来的。     
  总之,这种无害的像矿泉水一样的男人,虽然帅,却不危险,容易让人亲近。     
  我在那儿捶胸顿足的,懊悔怎么没早发现牙医跟我是邻居,要知道就问他能打几折了,得省多少钱。这牙都补好了,总不能再挖了重补,一时半会儿是没法去占便宜了。     
  “没关系。”矿泉水看我一脸沮丧,好心安慰,“咱这不就认识了么。楼上楼下,出来进去的天天都遇上,这都是缘份。做个朋友?”     
  被人催眠了一样伸出手去。他带着魔法的手捏着我的指尖握了握。这就算朋友了,还是异性的。     
  “别吃那么多甜食,对牙不好。”他指着我车里的牛奶糖和冰激凌。     
  “你应该用这种牙膏,可以减少牙菌斑还有龋齿的生成,牙医协会认证的。”顺手从货架子上拿了一管牙膏,丢在我车里。     
  “会用牙线么?”他晃着一包便携式牙线棒,“这种很方便,而且今天打折。”     
  我心中突突打鼓,跟牙医交朋友,似乎也有副作用。而且还是个带着如此诚恳表情,真心关怀你的牙医。你不好意思拒绝他。     
  交钱出来,莫名多了一袋子盥洗用品。不过大部分东西都他给我拎着,倒也累不到我。而且都是早晚用的到的东西,不算浪费。     
  。     
  到楼下碰上一个面熟的大妈,笑眯眯跟我们打招呼。我虽然在这儿住了一段日子了,跟邻里街坊并不熟。上班下班,吃饭买菜,认识一辈子的人迎面走过来我都不见得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别说那些半生不熟的面孔。唐双就说我走路爱想事儿跟游魂一样,都不用拍花子的拍,有人拉着就能跟人走了。我倒不是想事儿,脑子其实大部分时候是空白的。跟电脑一样,数来数去就跑那几个固定的安装程序,没东西跑的时候,就处于idle状态。而且现在邻里,哪儿有小时候家属楼里那么亲近。关上防盗门,自有自的小世界。谁跟谁也没关系,刚混个脸儿熟,明儿个又换人了。费那老劲记他们干嘛。     
  身边的贾菲倒是很有礼貌的回应着,我也就跟着在一边儿点头假笑。     
  “跟女朋友出去买东西啊。”大妈的眼神暧昧的在我们俩身上飘来飘去。     
  “不是。”我赶紧澄清。     
  “是,女,朋友。”贾菲利用断点的解释力度不够,并没能纠正大妈的判断。     
  “姑娘人看着不错,好好处啊。”     
  我这形象一向受老一辈人欣赏。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对着非洲难民一样的身材,容易想起当年经历的苦难,对着我,就更能感受到领导带着我们走进新时代的幸福。每次我妈拿我照片去给人相亲,都是对方父母先应允,但过不了年轻人那一关。美女不过百。无论你脸张出怎样一朵花来,体重超过一百就已经出了美女的领域。     
  进电梯的时候,我略有不满的嘟囔:“你就不能直说我不是你女朋友?”     
  他有点儿后知后觉,吐吐舌头,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你男朋友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我没有男朋友。”说完了有点儿后悔。这么急着澄清这个干嘛,显得我乱没市场的。     
  “噢,原来那天一大早从你家走的那个男的不是你男朋友啊。”神仙做恍然大悟状。凡人的生活不能单靠表面现象来推断本质。     
  “不是。”否定的有点儿幽怨。光顾着幽怨,没注意到贾菲住我家楼上不是对门,唐双走他怎么会看见的这个问题。     
  贾菲把两袋子东西放在我家门口,两只手插着牛仔裤的口袋,一边倒退着一边嘱咐我:“买的那个记得用。”     
  “嗯。”     
  “少吃点儿甜食。”     
  “嗯。”     
  “有事儿拿扫把杵杵天花板,我能听见。”     
  “嗯。”     
  “有空上去坐坐。”     
  “嗯。”     
  我看着他走进电梯才拿钥匙开门。倒不是防着他,就是怕他那么倒着走回头再掉电梯窟窿里。     
  我刚把东西拎进屋,关上防盗门,背后就冷不丁一声低沉的质问:“回来了。”     
  我猛地跳起来,整个人贴在门上,双手举在脑袋两侧,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憋得我心脏一阵痉挛。     
  男鬼站在冲着门口的过道阴影里,看不清脸,手里夹着根烟,送到嘴边,红色的火星一亮一灭,然后一股妖雾呼呼悠悠喷出来好远。     
  不是鬼,是妖精。我用手抚着胸口,使劲儿喘了几口气,才算找着自己的音儿,“你吓死我了。”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至少鬼还知道敲门,你怎么进来的,茅山道士教的?”不对啊,道士专门捉妖精的。     
  脚有点儿发软,肾上腺素突然分泌过多,手指尖还在哆嗦。我蹭到沙发边儿上,一屁股瘫进去。     
  “你门口零钱盒子里有备用钥匙。上次出门想找俩崩子买水看见的。别什么东西都贴上胶布,就这么点儿东西,你自己还记不住?就算是密室逃生游戏,都没见把钥匙开什么锁都标在钥匙上的。”     
  我承认我懒得过脑子。     
  妖精飘到门口,用拿烟的手翻了翻地上的塑料袋,“买啥好东西了都。”     
  我半扭着身子,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掌摊开,“还我。”     
  妖精不理人,继续翻,“不是嘱咐你少吃甜食么,咋还给买冰激凌。”     
  胳膊又向前伸了伸,“钥匙还我。”     
  他右手夹烟,还拎着一盒冰激凌,左手扭过来掏右边的口袋,掏半天掏不出来。     
  “先搁我这儿放着吧。”     
  “你要我家钥匙干嘛?”看上我的床舒服,以后带姑娘来方便?不怕他爸突然回家,还不用出去花钱开房。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好。     
  “有事儿了给我打电话,别瞎捅房顶,手把不好再捅漏了。”     
  原来是听见贾菲跟我在外面说的话。     
  “捅漏了就装个旋转楼梯,咱也垮层复式。”     
  妖怪呲出两颗犬齿吓唬人,“这么快就想两家并一家啦。”     
  我站起来收拾门口被人翻的一片狼藉的东西,“你不那么多女朋友等你照顾么,闲啦,有空跑这儿管我。”     
  妖精没接话。我东西拎到洗手间门口,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他。人坐在沙发靠背上,烟掐了立在冰激凌盒盖上,拿个小勺挖着半融的牛奶,吃的嘴边儿一片白,像是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     
  妖精的喜怒无常,凡人无法理解。             
第8章 妖精的爱心午餐 (补齐)   
  打开包装,拿了一根棒棒出来,凑在鼻子前闻了闻,有淡淡的薄荷香气。对着镜子比划了比划,小心翼翼顺着缝隙□去,又很快拉出来,看了看,没什么变化。     
  我记得他说,要一直放到底,完全埋进□里。     
  有点儿怕会流血。     
  把镜子拉近了些,壮着胆子又插了进去,从中间的肉尖一侧略过,看着粉色的嫩肉微微变形,停住,等了下,还好,没破。略用了点儿力,顺着拉出来,带下来一点点白白的粘稠物,看着真恶心,闻着也有点儿恶心。     
  原来缝隙里会藏这么多东西,怪不得,怪不得。咱的缝长得这么紧密,平时肯定清洗不到。     
  牙线真是个好东西。     
  我后面那颗牙,就是从两个大牙之间烂的。牙的咬合面好好的,一点儿事儿没有,里面却腐蚀空了,侧面的牙壁都呈现白里透黑的色泽。若不是疼得够呛去看牙医,估计会从里面烂透。     
  仔仔细细的用牙线棒把前面几颗门牙的牙缝清理干净,后边最后几颗臼齿却不知道要怎么弄,比划半天,放弃,明天去问贾医生去。     
  假医生……话说,这姓的确不好……     
  。     
  这个明天一明就明了一个月。     
  半导体业界某个大公司每年夏天“选妃”,我们这些小公司辛辛苦苦拼死拼活要赶在“选妃”之前就要把自家的“姑娘”捣持好了送过去。原本从设计到verification到FPGA上的测试都没问题,silicon回来了,device的bring up和测试也都挺顺利的。一个小工程师刚好修产假,另一个senior的工程师闲来无事把小工的diags程序拿来跑了一下,跑出问题来了。     
  牵一发便动全身,从PD到PV的都招回去加班,CTO的几个头头钻在会议室里,揪着没剩几根的头发,找补救的方法。硬件是暂时改不了了,送去tsmc再回来至少三个月,这还没加重新做simulation,画layout的时间。错过这这次选妃就要等明年,那全公司上下几百人从今年三伏天就得喝西北风去。现在技术发展的多快啊,去年3G今年6G,下个月就24G了。去年长蜘蛛网的东西今年你都没脸拿出手。     
  说通俗点儿,就是一直觉得自家姑娘容貌不错,知书达理,才艺出众,不是皇后也能成贵妃,就等坐着当国舅了。没成想,贴身丫环一直让姑娘装淑女穿长裙,要送出门之前嬷嬷才意外发现秀女缺条腿,是个跛子。选妃挑得严,过了年岁就没人要了,只好把唯一的一条腿弄成条尾巴,愣说是美人鱼给人送过去。保不准人家皇上最近口味特殊,就算选不上在皇上身边儿,落个王爷府里也不错。只要能选上,就有时间金钱做RevB,是整个容再按条腿儿还是趁机狸猫换太子,都是可以再算计的事了。     
  我们没白天没黑夜的加班了一个月,就是为了一边儿确定真的只有一条腿,一边给她装尾巴。最后就看带秀女的小太监打点的好不好,给不给往上递话。不能路上走,咱能水里游,也算是另类。现在流行另类。     
  某个妖精也另类了,不出去吃小姑娘补精气神,天天在我家耗着啃方便面。我的备用钥匙他倒是还我了,但这并没耽误他进我家。     
  我在公司打地铺凑合了一个周末,星期一回家又被客厅里的男鬼吓了一跳。问他怎么进来的,他还笑我。     
  “瞅你傻样儿,不知道钥匙可以配么。”     
  我累得要死,懒得管他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是抽啥风,只觉得欠扁,可我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把包丢在门口就晃进卧室一头扎在床上,朦胧间还听他问“去哪儿骚去了?”     
  一夜无梦,闹钟一响,腾的跳起来,心脏砰砰的亢奋。身上还是昨天回家那身衣服,被子掉在地上。抓抓脑袋,意识到还要上班,冲进洗手间洗个战斗澡,换身衣服,头发也没吹干,在脑袋后面随便扎起来,打着哈欠进厨房。     
  开冰箱想叼块蛋糕去上班,放蛋糕的盒子居然给我空空如也。我把空盒子从冰箱里拿出来丢进垃圾桶,回身看见唐双刚把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肚子没填满,也没心情管他是不是在我家过的夜,上去卡住他脖子,“你也不知道给我留块儿。”     
  干掉我唯一口粮的土匪轻描淡写拂开好几天没正点吃饭的人虚弱无力的手,“吃外食儿不吃的挺开心,都不愿着家了么。”     
  “懒得理你。”我从门口拎起昨天扔在那里的包,甩手出门。早饭去公司路上买麦大叔吧。     
  “头发没吹小心感冒。”     
  防盗门缝里只来得及飘出一句叮嘱,“咣”一声把他一副怨夫相关在视线以外。     
  。     
  又在实验室呆了两天,皮肤被无处不在的散热风扇吹得起了一层白皮儿。手里攥着probe扎在板子上,我靠着手臂居然就睡了过去。记录数据的小廖一回头拍醒我,“做什么好梦呢,呼噜都打上了。”     
  我看了看电脑荧幕,确定他已经把数据记下来了,这才丢下probe,放松麻痹的手臂:“这种体力活应该找个实习生来做。”     
  “咱们公司要是有闲钱雇实习生,不如给咱们涨工资,有钱拿,我才不在乎做这种体力活呢。多省脑子。”     
  我站起来活动活动,屁股刚离开椅子,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似的一个踉跄。小廖伸手扶住我,“甜甜,你没事儿吧。”     
  我摆摆手,“没事儿,可能低血糖。反正测的差不多了,咱先去吃饭吧。”     
  从实验室下来,经过前台,就看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骚包男人把前台当吧台,高大的身材半倚着,一只手托腮支着台面,和前台小姐周翊思打得火热。 周翊思也向前倾着身子,小脸红红,快贴到骚包男脸上去了。     
  天鹅交颈,耳鬓厮磨。     
  “……宝石蓝最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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