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守则 作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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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守己的未婚妻就行了,我相信他不会乱来,因为看得出来他极其想表明真心。而这种真心如果伤害到了别人,只会让我觉得危险。
靠着他的“真心”,我提了两个条件:第一,三天之内不能来找我;第二,请个保姆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这么简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想凭他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理解我所说的话。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想没等我上礼堂,又会被龙逸夫绑回去。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也是最实际的。而他聪明的也意识到了。龙逸夫绝对是不好惹的人!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但从他认真的眼神里完全看不到任何后悔的影子,果真圆了那句话:红颜多祸水,不引其自来!
三天时间不快也不慢,缓缓的在睡了又吃,吃了睡中度过,韩言深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询问几句,至于外面如何天翻地覆只字不提,但听得出来他声音里有几丝疲惫。我犹豫着想放弃,
而就那么瞬间的犹豫,第三天就摆在眼前了,好像根本没有再回旋的余地——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呆坐在阳台静静嗅着满是湿意的空气。
淡淡从花园里溅出的泥土香味似有若无,房内的壁钟“铛铛”敲了十二下,随着有节奏的响声周围的气息也微微震动,好象催使我迈动脚步往下走——
“准备好了吗?”一道温柔的男声介入我宁静的天地,绞断了我的犹豫。
勾起一笑,站起来转身对向穿着剪裁极好黑色礼服的韩言深说道:“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呢。”
他无言笑笑,走过来抚上我细嫩的脖子,淡淡说了一句:“这么美丽的细颈少了点东西点缀可不好。”奇怪的论调!
我浅笑,对他的话不与置评。而低胸的白色礼服在这样的天气让我瑟缩了下,皱了皱眉不满偷袭的微风。
韩言深把我圈进怀里,在我额头落了一吻,呢喃道:“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但这个新娘好像是不属于你的,我心里半带着嘲弄微叹。
我伸手轻推他,笑语:“宾客们应该快等不及了吧,都很想知道能第一时间抢走他们眼中的金龟婿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且连你的父亲母亲都没见着面的,他们应该更加好奇了。”想着他们一见到我可能是见着鬼的表情,心情顿时十分愉悦。
“其实我很不想让他们看到你!”男人的心思果真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我也可以理解他这种是变相的溢美之词。
“走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而我也不想太过于神秘,以后反而成了捕风捉影的对象。”无懈可击的理由,而我根本没这个意思。女主角不出场,那怎么可能有男主角们发挥的空间。而可能龙逸夫按兵不动等得就是这一次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婚礼,想着他的暴跳如雷,而可能最让他难受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已够让我回味一段时间了。
第一场:韩子深得一分,我得一分,龙逸夫负两分。
我的桀骜不驯使龙逸夫吃了个闷亏,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幸好我有救命的法子,怒火中烧的龙逸夫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而且你在当时完全看不出他任何情绪,摸不着心思的人都很危险。而韩言深也是危险分子——
“等等,有个礼物送给你,你摸摸我左边的口袋,会有惊喜哦。”他箍牢我欲挣脱的身子,开口神秘的笑道。
“礼物?”我抬头接收到他满是期待的目光,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袋,碰到一块温和的硬物。
“‘艾米利之光’!”我轻呼。即使我对钻石再孤陋寡闻,这块世上独一无二的血色钻石还是听到过的,而我没想到的是韩言深竟然会有它,而且会把她送给我。
“送给你的,你戴上它才可以显出它真正的价值。”他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我笑笑躲开,调侃道:“给我戴上,如果你想我被当众撕个粉碎的话,那最好让我们戴上它。”怀玉齐璧本身就是一种罪孽,因为贪婪的人实在太多了。
“走吧,我的新娘。”韩言深环着脖子戴起“艾米利之光”,妖冶的光泽在他的眼眸中流动,而他的眼神也变得诡异非常。
我好像遗漏了某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他真是越来越让我猜不透了。有时候直白让你假装不懂都不行,但又有时候藏得极深连憨憨的笑都让人觉得不真实——
下午一点一刻,格丽菲亚大教堂。
白色的宾士车缓缓开到教堂门口停下,司机打开门,韩言深低头钻了出去,一片细雨的水响钻进车里,夹杂着凉风。
我堆着笑看着弯着腰的韩言深,抓住他的手,挪出车外,还未踏上水湿的地面,他已一把横抱起我踩上阶梯,往教堂的大门走去。而他的神色并见的开心,却是一副森冷临敌的表情。
看来人都到齐了呢。其实我很佩服韩言深的勇气,娶我对他来说一点益处都没有,有的可能会是身败名裂的大麻烦。如果萧阮的死真的跟他有关,从最直接的利益考量,对他来说,有害而无一益,难道仅仅是为了离间我和龙逸夫,他会这么冲动吗?
我盯着他紧绷的脸,微突的颧骨更加明显,就像他的坚持一样是个个性的存在,很难抹去。
教堂的大门已是大大的敞开,而我也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我甜笑着示意面色各异的人。
韩言深把我放下,我深笑着面对交头错耳窃窃私语的人们。人算是都到齐了,除了闷声吃瘪的男人不在场之外,能来的都来了。不过很多哦时候英雄都是在最后才出场的,电视剧都这么演,真是没半点创意呢。
伤心的钟容正幽怨的看着我,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一副表情。不过,放心吧,韩言深从来不是主角,因为有人比他更霸道,已经买断版权了。
我笑笑看了她一眼,现在可不是解释的好时候。转头看向正走向前来的一群人,而也成功延迟了婚礼,因为我和韩言深都需要与家长好好“交流”一下,不过都是带点强迫性质的。
我笑得云淡风清,看着黑沉着脸的父亲大人,心中了然颇有微词的母亲,还有半是心痛半是不解的白悠然。狭小的休息室流动着浑浊的空气,满是灰尘的味道。
“你这是在干嘛?简直胡闹。”父亲大人大怒,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中气十足的大骂。看来我失踪了几天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嘛!?
我笑笑挽向母亲,撒娇道:“妈,对不起啊,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搞定母亲大人比较重要,我可是她一手栽培的,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自然再明白不过。而且有母亲当挡箭牌,
父亲大人再怎么有意见,于我来说,都会化为无形。这叫一物降一物!
“女儿,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母亲挂着狐狸的笑,凑在我耳边细语。她果真是最懂我心思的一个,什么也瞒不了她。
我搂住她的颈项,轻笑道:“等会看就知道了,可能有点危险哦。”
“危险的事还是少玩为妙。”她点了我额头,故装恼怒道。我哪有看不出她的好奇心泛滥得快溢出来了。
在母亲嫩嫩的脸上亲了一下,顺势说道:“耐心点嘛!等下可能会有在你演戏的时候才会看到的‘抢亲记’哦。还有龙逸夫现在在哪?”
备受冷落的父亲大人终于按耐不住怨气,怒气,大喝了一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存在。”哎呀!好重的酸味。看来母亲跟我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遇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无名醋乱飞,原来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喝醋。
我和母亲眨眨眼睛,瞧向黑得像包公的男人,齐声说道:“女人的事,你少管!”果真是母女连心,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气煞了白某人。重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赌气啊,几日不见,竟被母亲“调教”的服服帖帖了!!!
站在一边的白悠然张口欲言,我立即开口堵住他的话,淡道:“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问,我已作了决定了。”
白悠然略带忧伤的看着我,萎靡的像一根软不邋遢的茄子,虽然不想给他无谓的伤害,但他总是那一个受害的一方。也许今天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无论是萧阮的死,还是我的选择。
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也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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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是悬疑式结尾!!!大人们快拿去鲜花或者砖头扔偶吧!!!
◆守则之三十六
“你跑出去那天,我和白老头过去,看他发了一场火,然后就没见过面了,他只打电话过来说要我们稍安毋燥,事情很快会解决的。我听得似懂非懂。”
这就是当我们走出休息室母亲透露给我的信息,龙逸夫是玩弄手段的高手,潜伏在暗处,然后看准时机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攻击。这只是狮子的本性而已!
我不知道韩言深与他的那一堆人谈的怎么样,但从韩元荣笑容可拘的面部表情来看,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而从他热络的围着母亲和父亲亲家长,亲家短看来,韩言深果然是极其了解他父亲的。有利可图是商人们最重要的前提,即使韩元荣再有钱,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也许他心里还有强强联手的打算。可惜,事情往往难从人愿——
激昂的《婚礼进行曲》在一边敲击的乐师们滚动起来,宾客也跟着安静下来。
我挽住白融崎的手,他似有激动,应该是每个做父亲嫁女儿的心态都差不多。
白融崎好像不知道我怀了身孕的事,因为他很看好韩言深,刚才对着韩言深几句僵硬的交谈隐隐透露出满意的神色,不然以他这么爱面子是绝不可能要自己的女儿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嫁给另外一个男的。真庆幸自己的无意识的保密,龙逸夫没提到是一个意外。
盖着头纱,一步步走向以神宣誓言爱的地方。而一脸深笑的韩言深在飘洒的彩色喜纸中模糊得有点破碎,是那样不真实。
曲毕,步止,人静。
白融崎抓住我套着白色纱套的手,对着韩言深说道:“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平直的语气里有几分不分明的褶皱。
我笑着转过头发现了他鬓间的几根白发,垫起脚尖,在他腮边亲了一下,低语道:“
泪都快流出来,擦擦吧,虽然我很感动,但被我妈看见了可会吃醋的。”
白融崎尴尬的老脸一红,不过他的肤色较黑,能看清楚的也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女儿,韩言深和一个乐呵呵的神父。不过也够他受得了,我这女儿真是不孝啊!
他瞪了我一眼,成功瞪光眼里的水气,转身走到前排的母亲旁边落座,而我的手也落进了韩言深的掌握之中。我不着急,一点也不!
我和韩言深站好,微笑着看向神的代言人。
神父清清喉咙,正准备读千篇一律的台词的时候,突然外间一声大喝:“我不允许不相爱的两个人亵渎神的旨意。”好霸道强势的口吻,而会用这种说话方式就我所知,只有一人——龙逸夫。
“神父请继续。”韩言深不动声色,好像已料到会有人来搅局,但快把我的手给捏断了。
我皱皱眉也装作无动于衷,身后已是喧哗一片,吵吵闹闹听不清楚任何有用的声音。
“韩言深,你愿意……你愿意……”有人已抖得不成样子了,汗从额头“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在黄色的张页上,化出一个个淡黄色的晕圈。我暗笑猜测着正走向前来的龙逸夫是怎样一副表情,不过绝对是我不想看得。
“你再读一句,我就拆了你这个地方。”漫不经心的口吻却是十成十的威胁,而也听到了韩元荣发了一个单音节,便断了声息,可能是被某暴力分子打昏了,因为有几声鬼哭狼嚎的尖叫。现下,不转身都不行了。因为慌乱需要主人来平息的。
我掀起薄纱,转过身来,而他身上的血迹斑斑让我触目惊心,情不自禁喊了一句:“你怎么搞成这样?”
想走过去,但被韩言深拉住,动弹不得。
“韩先生,请跟我们去警局一躺,我们怀疑你跟一桩杀人案和今日袭击龙先生的事有关?”
一位警官模样的走过来对着韩言深说道。并不质疑的口气,而是却认无误。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只不过是场面话,因为已经盖棺定论了,杀人的,袭击的,就是韩言深。难怪龙逸夫要这么狼狈了。
韩言深举了下手示意稍等,然后眼中一片深色,望着我说道:“我只问你一句,你爱不爱我?”
他其实应该也知道我在怀疑他了吧,因为我听到方才的话没半点惊讶,而他也不惊讶我的平静。到后来谁又欺骗了谁,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你觉得我有爱你的表现吗?”我平缓对着他反问。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游戏根本一点都不好玩。
他闭闭眼,手还是没有松开。到处都是伤心人,韩言深是,钟容是,白悠然是,而我也是。
我的另一只被抓进另一只手,炙热得都是熟悉的触感。
“过来。”龙逸夫不满的命令。
我想过去,人家不肯放手啊。
“既然你不属于我,我也不希望你属于任何人。”突然睁眼发话的韩言深满是毛骨悚然的口气,而出其不意的把我扯了过去,圈进他的怀里,又引起几声尖叫,或许还有我受疼的一声。
“你们不要过来,请你们看清楚她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东西?”韩言深环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扣住贴在乳沟上方的“艾米利之心”,冰冷的像快陷进皮肉之中。照他说来,这块东西有问题了?我没有惊慌失措,这种场面也是预料过的,但没想到他会在项链上动手脚。
“你要干什么?”真是白痴问题!龙逸夫举手拦住欲冲向前来的人。我笑笑安慰母亲和父亲大人。
“既然事情都败露了,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对,萧阮是我杀的,因为我想叫他杀了白悠然然后嫁祸给你,那么夏天就会痛恨你,排斥你,可我没想到他为了一个他家那死老头跟别的女人生的杂种而心软了,而且更可笑的是那个女人竟是白融崎的正妻,哈哈,全部都是一群疯子,既然他下不了,那只好叫他当替罪羔羊了。”阴狠的语气跟离奇的纠葛让我越来越寒冷。白融崎肯定知道这件事,我看着他深沉的目光,里面藏着无数的悲痛。
“绑架那件事也是你支使萧阮做的?”我猜测这个可能,没想到他的心机真的是这么重。
“真是聪明的小女人,所以我怎么舍得放手呢。”猥琐的话原来人人都会说,还是他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我撇了嘴角,冷笑道:“你真得是疯了!”至于其他,我实在说不出来,也不想说,因为脱困才是首要的任务。
龙逸夫灼灼盯着这边,听我们讲完,开口道:“不要耍把戏了,那颗钻石无非值钱一点,特别一点,怎么会有致命的东西,快把夏天放了。”激将法吗?!这也太明显了吧。看来龙逸夫真是秀逗了。
脖子上一紧,呼吸也窒一了下,闷哼一声,虐待我也不是这个虐法吧。
头顶是阴恻恻的声音:“你们猜猜看它为什么是红颜色的?”然后扫了一下众人,得意的说道:“因为它的表面是一层有毒的物质,而里面红彤彤的就是以前曾经戴过它那人身上的血,只要我在细致的皮肤上轻轻划一下。嘿嘿,一点也不会感到痛苦。就好象某个贪婪的女人平静的死去,而且面带微笑。”他低下头舔弄着我的颈部,恶心的舌头滑过肌肤,就让人想起猪的舌头。
而且我看得出每个人都被他这种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