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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 by 寂静无声(经典虐心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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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地上有很多人放风筝,李珊和安不知什么时候也凑热闹买了一个,俩人拉着风筝跑,费了半天劲才晃晃悠悠放起来。然后就看他们说说笑笑,连蹦带跳的。虽然他们也20了,可怎么看还是孩子样儿。 






        “你听过那段对白吗?” 
      宁帆盯着那两个快乐的身影问我,“男的说‘我希望你是我手中的风筝,剪断了线,你就自由了。’女的却说‘我更希望是你手中的线,风筝飞了,我却还在你手中。’” 






        她眼里有着说不清的忧郁,虽然她平时也喜欢偶尔地刻意抒情,多愁善感,可那都是开玩笑的,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了让人为她担心。 





        “你要是那个女的,你会选择当什么?”她很认真地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笑了,“你也看到了,我选择了当风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 





        “怎么会,”我安慰她,“很多东西别人是无从知晓,无从参与的,自己觉得值得就做决定,只要不后悔。” 





        “你真这么觉得?” 





        在我还没来得及肯定回答时,她突然笑了,接着说,“我问你也是白搭,你做事比我更不考虑后果。”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和安之间的事,有些不好意思。 





        不远处安握着线板一抖一抖地控制风筝的高度,李珊帮他拽线,被安一手打开,两人一会儿斗嘴一会儿笑,真是一对儿活宝。 





        “我有时觉得你们挺不幸的,你别误会,我指的仅仅是你和安的关系。可更多的是羡慕,真的,我觉得你们俩老是特惬意,特甜蜜。”她说着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两个身影,“到底怎么样才算真正的幸福呢?” 






        “我觉得钟于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我也开始感慨了,“在属于别人之前先要属于自己,要切切实实地明白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然后再去为之努力,这样才能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才能幸福。”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畅然一笑,“你就会胡诹”。然后就跑去放风筝了。 





        “你听了我一番道理猛然惊醒,茅塞顿开,心情舒畅,到头来说我胡诹,真是没良心。”我还在心里抱怨着,安匆匆小跑着过来,张口就问我,“什么当风筝,当线?”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他说是宁帆让他问的。 





        “别理她,她脑子进水了。”说完我拉着一知半解的他一块儿去放风筝了。 





        ……   





        宁帆心情好了,又恢复了以前那样,我和安在某种心情上都放心了。她还是经常约我们一起出去玩儿,但因为彼此都在实习,见面必然受到约束。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安好。只要是有关安的事,她都不推脱。有一次,安想看一本叫《情感教育》的小说,我转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不经意间告诉了宁帆,结果没出一星期那本书就到了安手里。有时候我会想,她是不是爱上安了?虽然这个问题没有肯定或否定的答案,但我一点儿也不担心,嫉妒,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自信,更可能是相信,相信他们两个。   






        进入5月,天气开始热了,路旁的树也越发地葱郁了。夏天是生命勃发,旺盛的季节,我一直这样以为,但很多事从那一年开始变化了。 





        一天我下班去安家,郭姨正在给他上药。见我进去,安赶忙往下拽衣服,生怕我看见什么。我走过去,什么也没说就接过郭姨手里的棉签,那上面是紫药水。 





        “你又怎么摔的?”我掀开他的袖子,胳膊肘上擦破了一大块儿。 





        他不看着我,很小声地说:“不小心摔的呗。” 





        我转过头看郭姨,她的眼神里有藏不住的苦痛,可能怕我问什么,没多久就站起来走了。 





        我没说别的,轻轻地给他擦药。象这样给他擦药已经好几回了,他从来都不说到底是怎么弄的,我为此问过郭姨,她只告诉我安的视力一直下降。   





        当我又一次看着他因为伤口沾到药水的疼痛,紧紧地抿着嘴唇时,我不知为什么很生气。猛地站起身,我把棉签狠狠地往地上一扔,推门走了。突如其来的愤怒把安吓住了,只听见他很小声地喊我,“哥……“” 






        我没吃晚饭,躺在床上掉眼泪。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于他的病他很少和我提起,我知道他是不想给我增添烦恼,他说过不愿意左右我,可他从没有真正理解我的心情。我爱他,我不想让他一个人痛苦,不喜欢被瞒着。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医生到底是怎么和他说的,我们到底能做些什么? 






        想着想着,我房间的门又开了,老妈已经进来三次叫我吃饭了。我习惯性地转过身背对着门,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我不饿,您就别管我了。”   





        半晌都没有声音。我回头一看,安靠在门上捂着嘴乐。 





        我再次转过头不理他,继续赌气。 





        “你干嘛呀?不理我,我可走了。”他走到我床边不满地说。 





        我仍是不说话,他却没走,坐在了我身边。 





        “安,你什么时候能对我说实话呀?”我的语调不象在问他,倒挺象自言自语的。 





        他摆弄着我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里面放的是我们的一张合影。 





        “你想好了留不留在实习的那个公司了吗?”他转移话题。 





        我没有及时回答他。那个公司虽然名气不大,但效益还是可以的。而且上司对我很器重,我也很想留下来发展。可是就前几天经理问我,是否同意去上海分公司就职,我一口回绝了。即使这样,公司对我还是很够意思的,总经理说过几天在上海有一个会议,推荐我和部门经理同去,顺便看看那里的情况,之后再作决定不晚,若是我实在不满意,他们再做安排。我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无论如何没有考虑的必要的,但还是出于礼貌答应了。 






        “宁帆姐都和我说了,你要去上海开会?”他并不等我回答,自己仍继续说着,“其实我觉得上海比北京好,发展又快……”最终他还是没有说下去。 





        我抬头看他,他若有所思,然后给了我一个非常勉强的笑。 





        “安,你觉得我会离开北京吗?你觉得我能离开你吗?你总是以你自己的想法定义别人,这样你就安心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做不了解,你是不是看着我难受心里高兴啊?”我真的是气得胡说八道了。 






        他就那么低着眼皮,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一身。我很自责,觉得话说得太过火了,赶紧哄他。 





        捧着他的脸,我亲眼看着他的眼泪溢出来,可嘴角还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我也哭了。 





        我搂他一起躺在床上,虽然两个人都觉得有点热,但都没有分开的意思。 





        “我开始出现偶尔失明,而且左腿膝盖以下会经常性的麻木”安靠在我怀里,很平静地对我说,“医生说准备给我做一次手术。” 





        听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就傻了,‘失明’?‘手术’?太可怕了,我接受不了,我怎么能接受的了。我觉得自己太残酷了,硬是要他亲口给我讲出他不愿面对的事实,他心里一定很疼吧。我收回抚摸他后背的手想坐起来,他却用力攥住了我的两只手,放在他怀里搂着,“咱们就这么躺着,行吗?” 






        我无力回答他,一动不动地和他躺在一起。   





        “医生说这次手术危险系数很小,肯定会成功,咱们都不用担心。”他还在安慰我,“做完手术,病情就会有好转了。” 





        “有好转?就是说不能根除吗?”我不放心地问。   





        “会好的,得慢慢来。”他脸靠着的地方有点湿。 





        “安,你以后什么都要告诉我,什么也别瞒我行吗?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可这让我更难受,你知道吗?” 





        他懂事地在我怀里点头。 





        “手术什么时候?” 





        “一星期以后。” 





        “啊?这么快?”我想那时我肯定还在上海开会呢。 





        “我知道你在想上海开会的事。你一定得去,公司对你那么好,就算是拒绝也要有个适当的理由,要是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上司,以后即使你真留在那里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再说,我的手术根本没事,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等你回来,我也做完了,省得你瞎着急,这不挺好的吗……”他在叽里呱啦说个不停,我根本插不上嘴,直到我抽出一只手抹了一把眼泪,他才坐起来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答应你,去上海,一星期后肯定回来。” 





        听到我这话,他高兴地笑了。 





        “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补充着。 





        “什么,你说。”他痛快地询问着。 





        “你得好好地等我回来。” 





        “一定。”他搂着我的脖子,头靠着我的头用力一顶,我的眼泪又不听话地掉了下来…… 























      我拿什么能换你回来?(二十六) 











      我喜欢旅游,而且我没去过上海,但一个星期的上海之行让我力不从心。会议自然是了无生趣,我作为一个随从其实也是图有虚表。他们谈他们的管理,销售,我就在走神想安在干什么。离开北京的第二天我和他就断了联系——他要提前两天去住院观察,最后一次聊天时,他说希望我笑着去看他,我答应他了。 






        其实我可以提前一天回北京的,可经理竟然拽着我去给他老婆买东西。他是一个四十几岁精明的小男人,很会为人,上到总经理,下到员工,几乎都被他哄得团团转。我猜他一定有情人,因为他曾打电话告诉老婆要加班开会,却在挂断电话后开车匆匆离开。 






        两个男人一起逛街是件很有趣的事,尤其是一个很费尽心思在征求另一个的意见,同时另一个人正神情恍惚地想别的事。好几次他拐进了店里,我还在盲目地往前晃悠,然后他会很惊讶地再喊我一声。 






        “小江,你怎么老魂不守舍的?” 





        我当然不能说‘我朋友昨天做了手术’,否则他肯定会问长问短,最后很热心地说‘哪天我去看看吧。’虽然我和他才相处了几个月,但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我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着摇头。 





        “想家了?” 





        “没有。” 





        “那就是想女朋友了!” 





        “我没有女朋友。” 





        他用一种近乎痴傻的表情看着我,然后不屑地笑着说,“你甭想骗我,昨儿我找你时你和谁卿卿我我呢?” 





        他说的是昨天宁帆的那通电话,她特意告诉我安的手术很成功。我当时是感激得不得了,就差对着电话喊“我爱你”了。 





        我没话可说,说什么对于他这样一个情场老手也是无济于事,何况有些事情还是不明了的好。 





        “不给你朋友买点儿东西?”他试探地问我。 





        我被他的问题搞得很迷糊。和安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有特意给他买过什么东西。两个人总在一起好象也没有这种意识。 





        “你说你一个20几岁的小伙子怎么还没我这老头子有情调呦!”他有点阴阳怪气,“这女人呀就得哄,即使是她没说要什么,你也得时不时表表心意。这样她就会觉得你对她够体贴,够真心,她也会对你更放心,更温柔。” 






        我听着他的经验之谈,觉得并不是没道理。可我同时也觉得不同,毕竟安和我同样是男人,他对我的感情也绝不是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收拢,买卖的。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不够细心,竟没想过要给他什么惊喜。 






        “那男人呢?男人也需要哄吗?”我完全是有口无心地问。 





        他不解地看着我,我赶紧补充道,“哦,我是说,你会想让你老婆偶尔送你点东西什么的吗?” 





        “那到没有,可你想想,人总是希望被惦记,被宠的,收到爱人送的东西当然也会觉得温馨喽!”说着他拿起一条丝巾摆弄了几下。 





        我被他的话说动了心,同时为自己的不解风情讪讪地摇了摇头。 





        “和朋友交往几年了?”他好像很随便地问。 





        “快三年了。”我含糊地应和。 





        “时间不短了。你们大学认识的?” 





        “我们从小一起长起来的。” 





        “呵,两小无猜感情深呀!我说呢,要不你这么粗心的人即使有女生看上,不久也会因为你不解风情跑掉的!”他打趣地看着我。 





        我再一次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有什么定情物没有?” 





        “啊?”我一楞,“没,没有。” 





        “那女孩可够冤的,这么多年连个信物都没有”他感叹着,“这她也挺怪的,就没要过?”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可能他觉得没那个必要吧。” 我无言以对,只好这么说,可同时又觉得很惭愧。 





        “她还真够可以的。”他终于选好了礼物,交了钱和我一起看着服务员精心地包装着。那条淡青色的丝巾被很规整地叠好,放进了一个同色系的礼袋里,看上去很讲究。 






        “送她戒指吧,把她套牢。”他接过包装好的礼袋微笑着看我。 





        我有一点愣神儿。 





        “怎么了?不爱她呀?” 





        “爱,爱,当然爱。”我结结巴巴却声音很大,弄得他笑着摇头。 





        “我带你去一个店。”说完拦了一辆车钻进去等我了。 





        十几分钟后,我站在了一个满是银饰的小店。 





        “我女儿来过这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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