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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双绝5-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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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知道「大舅子」从满口的「东方煜」变为原先的「东方兄」就是代表他已承认了自己,东方煜方松了口气,便旋即因白飒予的话而为之一怔:
「莫前辈?」
「嗯。他要我转告,说『你很幸运,要好好把握』……应该也是在警告你别辜负冽吧?」
「……我看起来当真那么不值得信任么?」
给白飒予所言弄得无比沮丧,东方煜叹息着将头靠上情人肩头,委屈的音调让听着的青年不由得一阵莞尔。轻拍了拍男人搁在自个儿腰际的掌充作安慰,白冽予略一思量后,才同兄长回答了先前的问题:
「应该就在近日吧?此来碧风楼的目标都已达成,也确实是时候离开了……煜,你呢?」
「自然是要跟着你了。」
「那咱们就先定七日后启程吧?难得伯父伯母团聚了,也得让你多享享天伦之乐才好……」
「好,我晚点就去向爹娘禀报此——」
「那倒是不需要。」
「为什么?」
「算是现世报吧?咱们下午做过的事……刻下也在外墙边上演呢。」
先前确实因忧心兄长的反应而疏忽了,可一旦事情了结、悬着的心放了下,厅外的动静自然逃不过他的注意。
——毕竟,外头的高人们里还有个最为德高望重,却半点不会武的卓常峰。
其余二人这才注意到了隔墙有耳。东方煜因而一阵尴尬;不清楚前因后果的白飒予则是有些困惑地望向了弟弟。
可白冽予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都将话点明了,在外关切的长辈们自也没有必要继续遮遮掩掩下去。
也就在青年一笑扬起的同时,偏厅的门由外而启,几名长辈神色各异鱼贯而入。可多少明白这些人身分的白飒予还没来得及见礼,长辈们却已先一步七嘴八舌地开了口——
「喔!这位小兄弟便是冽儿的大哥飒予吧?不仅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还比咱们煜儿稳重多了,真是值得信赖啊!白兄能有你们几个儿子,想必十分宽慰。」
「唉……反观煜儿,想不到他竟敢在人家哥哥眼皮下拐骗弟弟,还给抓——那个在床,实在是我们几个叔伯教养无方,还望白贤侄多多担待、大人不计小人过呐!」
「是啊!而且小煜以往风流史虽不少,这几年却早已金盆洗手,就是给请去青楼也顶多是听听曲聊聊天而已,绝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他对白贤侄——我是说冽予——的一片痴情日月可鉴,绝对不会辜负冽予的。」
「飒予贤侄,你放心!煜儿要真敢辜负冽儿,我狄一刀首先跟他过不去!」
也不等他有所反应,几名长老便一个接一个地又是道歉又是劝解的,让从没见过这等阵势的白飒予完全愣了住。一旁的东方煜则是给长辈们先数落一番才帮着他说话的举动弄得好气又好笑,心中却已是一片暖意。
「煜儿,你还挺有一手的嘛!就这样拐了人家的弟弟。」
便在此刻,熟悉的女声响起,正是同样从头听到了尾的东方蘅。见娘亲也给他安上了一个「拐人」的罪名,东方煜有些委屈地正想辩驳,却见母亲面上笑颜逐开,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表情:「拐得好,真不愧是我东方蘅的儿子。你说是吧,墨……常峰。」
「是啊。」
一旁的卓常峰也欣慰地笑了笑,继而转头望向了「媳妇儿」:「冽儿,煜儿就麻烦你多多担待了。」
「伯父客气了。若不是有煜的陪伴,冽予绝无可能像今日这般……真正走出过往的阴影。」
「去,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客气这些?倒是冽儿啊!」
东方蘅突然一把扳开儿子将青年拉到了一旁,「煜儿要是欺负你或是背着你在外头乱来,你可别默默忍着,为娘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
她说这话时声音半点也没压低,故虽做出了同青年「借一步说话」的样子,却仍让东方煜听了个一清二楚。
没想到自个儿亲娘居然也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出这种话,东方煜心下憋屈更甚,哀叹道:「娘,怎么连你也——」
「煜不会这样的。」
轻轻一句接替了情人的话语,白冽予含笑开口,双眸却因东方蘅那「为娘」二字而微微湿润了少许……「冽予相信他……娘。」
最后的一唤稍显微弱,却已足让姓东方的母子俩清楚收入耳底。听着如此,东方煜一阵宽慰,东方蘅更是喜上眉梢,兴高采烈地抱住了青年。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孩子……你就把碧风楼当成第二个家,娘会好好疼你的!」
这厢做婆婆的讲得高兴,一旁做儿子的却因情人又给抢走而只得无奈地一声叹息。
只是叹息过后,浮现于俊朗面容之上的,却是一抹满足的笑意。
看着一旁正疲于应付长辈们的白飒予、正忙着「安抚」娘亲的父亲,以及刚从「魔掌」下解脱,走近身前轻握住自个儿掌心的情人……略一使力再次将他搂入怀中后,东方煜略一倾身,趁着厅中众人无暇注意的空档轻轻吻了下青年。
「怎么,等不及了?」
瞧他小心翼翼地像是做贼一般,白冽予调侃道,凝视着情人的幽眸却已是一暗:「横竖事情都已告了个段落,就此离开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咱们就是走了,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察觉的。」
后头的话语是凑在情人耳边轻声说的。微微蹭过颈侧的唇瓣,明白无误地表露了挑逗的意味。
听着如此,本就有些心痒的东方煜自然更难按耐。环顾四周确定当真无人注意后,当即一个颔首,随情人离开了偏厅。
碧风楼的夜晚,今日依旧热闹非常。

——全书完——

 

番外篇——

「阿青,今儿个爹又传了我三招剑法,你看看。」
灿阳下、小园里,伴随着孩童稚嫩嗓音响起的,是长剑破空的细细风声。
银白剑光舞动错落,为园中童稚幼小的身影映上了一层教人炫目的耀眼光华。
尽管力道与速度都仍因年岁而有所不足,可不论是出剑的方位、时机乃至于运劲的诀窍,持剑的孩童全都把握得分毫不差,半点不像在使今日才刚学会的新招。
可饶是如此,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头却没有分毫得色。
便在剑招起始的那一刻,稚颜上的欢欣情悦全都化作了专注,对手中的长剑,也对早己熟记于胸的剑诀招式。孩童全副心神瞬间沉浸,再不受外物丝毫干扰。
待到剑停,孩童才醒觉般缓过了气回眸一笑:「如何呢,阿青?」
原先凝注于剑身的眸光转而朝己望来,澄澈灵动而蕴含着某种近乎醉人的光采——却又在下一刻,转为了为泪光所笼罩的懊悔、自责……
以及,笔直对向自身的强烈恨意。
灿阳下的小园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染血的鹅黄软帐,以及母亲的遗体旁、丧失了所有气力倒卧在榻的稚子。
散乱的衣襟下,本该无瑕的肌肤为剑尖烙下了属于自身的印记。白皙的躯体衬上片片艳红,而连同那满载着仇恨的幽眸,成了一生永远无法忘怀的——

「阿青!」
即便已是十三年过去,那个曾经属于他、却又不是他的称呼,仍不时于脑中响起,而连同稚子欢欣的笑容、以及别前满溢着憎恨的泪颜,在在提醒着当年曾有过的一切。
十三年来,从未有分毫褪色。
自短暂的午睡中醒转,窗外略显阴翳的霞光透进,将他由先前的梦境拉回了现实。
那是许久没有过的、清晰真实得仿如重历其境的「美梦。,仍旧停留于脑海的、孩童带泪瞪视着自己的容颜,令他纵已醒来,却仍不禁有些失神。
「没想到居然在行动前梦到这些……是您在呼唤我吗,二少爷?」
喃喃低语脱口,对着那个仿佛正于跟前浮现的、牵系了他所有心思的身影。
「您放心,就快了……这次的任务了结后,我就能获得足够的倚仗去迎接您了。」
十三年了……这些年来,他在天方暗组派系不断谋求独立,为的就是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然后取回他在擎云山庄「寄放」了十三年的那个人。如今,一切终于到了大功告成的一刻。只要这趟来自朝中的委托能够完成,他就能够得到足够的支持实现十三年前未竟的心愿,将那个人由擎云山庄带回、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那个……拥有了他所期盼却始终无法得到的一切的孩子,他的二少爷、他的白冽予。
眼见天色渐晚,男子起身着装开始准备晚上的行动,却又在不觉间、心思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了昔年的一切。
从小,他就一直渴望能够习剑、能够仗剑扬名江湖,成为一个名动天下的剑客。可他出身贫寒,资质也顶多是中人之上,虽费尽功夫进了当地着名的武馆,却也不过是云云弟子中的一人,从未引来特别的关注。他不甘就此平淡,所以选择了当个杀手,自号「青龙」加入了刚成立不久的天方。
可饶是如此,比起擅于使毒的成双、天生神力的易虎,他终究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卒,虽然身手还算敏捷,却也只能负责一些可笑的小任务,成为江湖人口中的三流杀手。接连的不遇让他以为自己一生终只能做个在底层打滚的小人物,怎料转变的契机却在一次任务失败后就此降临。
他遇见了医仙聂昙,一个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宗师级高手。任务失手的他为聂昙所擒,本以为要就此殒命了,怎料聂昙却以放他一命为条件提出了一个交易。
那是一个只能接受的交易。
接受交易,他就能得到聂昙的指点,得到晋身一流高手的可能。可相对的,他也必须完成聂昙的委托潜入擎云山庄,杀害庄主夫人兰少桦。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失败了,他必将葬身擎云山庄,就算侥幸成功顺利进出,他也得面对擎云山庄接下来的无尽追杀。
可他还是接受了这个交易——不单是因为聂昙的胁迫,也是因为自身不甘平凡的渴望。
他想赌。
不是就此亡命,就是从此扬名天下。他宁愿在两者之间一赌,也不想再继续碌碌无为下去。
他花了半年将聂昙授予的剑招化为己用,然后前往江南加入擎云山庄,从最低层的弟子做起,暗中寻找、等待对兰少桦下手的时机。
最后,他靠着聂昙给予的几种毒物使计获得了白冽予的信任成为孩童的侍从,并由此得到了进出内苑的权力。
——接近白冽予,本只是为了完成交易的一个手段。可随着两人相处日深,不知何时,他却发觉自己再也无法将那个孩子当成单纯的「道具」。
白冽予就像是他儿时所有美梦的结合,出身世家,天资过人,从小便在父亲的指点下绽放出耀眼光彩,是个不世出的武争奇才……这个「二少爷」的一切都让他无比嫉妒,却偏又在扮家家酒般与二少爷当什么「忘年之交」时,某种莫名的情绪,亦随之升起。
他想得到他,得到他亲爱的二少爷,让他的光华永远只在自己面前绽放,让那双灵动的双眸永远只映着自己的身影。
尽管杀死兰少桦仍是他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可那份得到白冽予的渴望,却也日渐在心底生根茁壮。
计画实行的那一夜,他其实是想直接带白冽予离开的。可为了活下去,他却只能先将他的二少爷「寄放」在擎云山庄,然后日夜谋求着彼此重见的一日。
之所以留下了印记,不光是为了羞辱擎云山庄,更是为了让他的二少爷永远记得「阿青」。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会换来那个孩子的憎恨,可也正因为那份憎恨,他在二少爷心底的「地位」,也同样不会因时光而湮没。
他要他永远记着他、想着他、惦着他。午夜梦回也好,抚伤凝视也好,纵然他已不在白冽予身边,可只要有了那份憎恨、那幅印记,白冽予就永远不会忘记他。
——而今,距离实现梦想迎回他的二少爷,也仅只一步之遥了。
只要这次任务成功,他,就能够……
「二少爷……」
喃喃一声低唤后,他神色一凝,整好行装提剑出房、赶着夜色奔向了朝此行的目的地。

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你我之间,真无需得生死相搏的理由么……阿青?」
便在他自以为计成、气贯长剑向前挺进的一刻,暌违多年的一唤,自前方青年的口中传来。
不是昔年稚嫩的童音,而是陌生的低幽音色。可接续了二字而成的音调,却与记忆中的全无二致……他因而一震,惊愕的目光对向青年:
「你是……呜!」
未完的话语,因那趁隙缠绕上咽喉的银鞭而被迫休止,他虽匆忙以左手探入鞭圈内留了空隙,劣势却已再难挽回。
手中长剑未松,他使劲对抗着鞭上转来的力道,目光却已不由自主地对向了前方的青年。神情间难以置信之色浮现,却又有某种情绪,悄然浮现于心——
过于平凡的面容之上,勾起了一抹太过悦目,也太过冰冷的笑。
「先前忘了说……好久不见了,阿青。」
「二……少爷……」
「十三年没见,你倒是没什么变化。就连那见不得人好的性子,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似曾相识的语调与笑容,却又有了某些根本的不同。纵然清楚那是必然的转变,可青年周身透着的冰冷,仍让早已骚动起来的胸口又是—阵战栗:
「……您倒是变了不少。」
「是么?」
「如此心计,可不是十三年前那个水灵、天真的娃儿所能拥有的……想来,这还是阿青的『功劳』吧?」
刻意加重了最后的两字,目光分毫不差地与青年的笔直相对,而在望见那熟悉的深深恨意后,神情转带上几分戏谑。「可听闻『白二庄主』可是个绝世无双的美人儿,怎地会是眼前这么张平凡的脸孔?」
「若不如此,又岂能引你入谷?」
低幽语音响起的同时,缠绕于颈的长鞭已又紧了几分。青年唇畔冷笑未敛:
「你的遗言就只是这些么?」
「二少爷还期待什么?忏悔么?还是懊悔十三年前没有除掉你?」
说着,他扬唇一笑:
「相较之下,我还比较想知道当年留在二少爷身上的印记究竟如何了——这十三年来,阿青可是时刻惦着您啊!」
如此一句,令听着的青年心神一乱,面他便趋着这个空隙身形暴起、长剑一挺朝青年疾刺而去!
这一下迅雷不及掩耳,青年待要发力已是不及,且匆忙间一松长鞭侧身避开,却只堪堪闪过了要害。
长剑透肩而过。殷红血花,亦随之于青年肩头漫开。
恰似十三年前的那一夜。
闪过痛楚之色却仍强作坚强的面庞,纵然有所遮掩却依旧动人心弦。
他取下颈间长鞭将之扔到一旁,而后拍掌抚上了青年面庞……后者一个侧首意图逃开他的碰触,却只换得了进一步穿透肩头的剑。
强忍着左肩剧痛,幽眸冷睨向眼前男子……一如期盼的神情让他瞧得满意一笑,几个连点封住青年|穴道后、一个抬手将那面上的易容揭了下。
清冷月色中,随之展露的,是一张虽稍嫌苍白,却足称绝世的、俊美端丽无双的脸庞。虽早有了预期,可实际见着时,那入眼的容颜却仍教他为之一怔。
而后,笑意转深:
「虽早知道你长大后定是个美人胚子,可这般模样,却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期呐——也难怪那些个好事者将你评为天下第一美人。如此绝色,便与青年的兰少桦相比也毫不逊色。可惜你娘是没有机会见着了。」
「……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你只想说这些?」
「不,是『暂时』只说这些你我之间,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地聊。」
意有所指的一句脱口,他瞥了眼前方的书房:
「就算完成不了这趟任务,有这么个战利品也不虚此行了……当然,里头的那位也可以趁着机会下手。不过『柳大侠』如此惜花之人,想必不会舍得让天下第一美人就这么香消玉殒。」
「不杀我,你会后悔。」
「后悔?为什么?虽不知你是怎么恢复武功的,可费尽心思设计至此,最终还不是落入我掌中?本以为你已长进了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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