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英烈卷4_战太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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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死,落下马来。
陈友谅吩咐手下去将赵良琛尸首抢回来,对不住,赵良琛的头已经没有了。刚刚花文郎一鐇下去是往赵良琛腰上的呀,怎么头会投有了?嗨,这是飞行太岁雷贵干的。雷贵站在旗门下,一身轻装打扮,肩背两把钢刀,看见赵良琛人马倒下去,他马上出来拿刀“嚓嚓……”将赵良琛头砍了下来。做啥用?老头儿喜欢吃酒,将头拿回去红烧烧吃,就叫红烧狮子头。这当然是说笑。
江酉营里,陈友谅又在问:“哪位将军再愿前往?”这时,张定边大军也到了,陈友谅正在问谁去战场,张定边的大儿子张仁听见,想我花枪拿手,有名的,让我去。因此应道:“大王,小将愿往。”陈友谅对他看看,认识,张定边的大儿子。“唉,小将军,你本领虽好,到疆场能否取胜啊?”说完,对大元帅张定边看看,这是你的长子啊,是我就不会让他出去打了。张定边会意错了,对陈友谅看看,倒霉啦,人还没有出去打,就稳死啦?你看我做啥?因此将头转过去,不看陈友谅。陈友谅看张定边这样,想,这不怪我了。喊一声:“小爱卿,当心了。”“领旨。”“哈拉——”张仁一马到战场。
花文郎在战场上一看,喔唷,来个江西将,年纪很轻,遍体戎装,手执一条银枪。“来将住马,报名!”“你且听了,我乃江西大元帅张定边之长子张仁是也。”花文郎想,哦,张定边这个人我知道,本来在徐寿辉驾前当先锋,陈友谅谋王后,他当大元帅,是个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之子更要诛。”“不知本镇花云么?”“与我放马!”“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碰头,只见张仁举银枪“哺……”过来,花文郎想:你要拿这种枪与我来打,好,等张仁一枪过来,叫声:“且慢!”“夸”一鐇挠上去,“哎呀!”“噼……”张仁象自行车胎漏了气,“啪啦”银枪扔掉,人“啪啦磴”从马上跌下来,死了。陈友谅马上吩咐手下快去将尸首拖回来,一看,脑袋又没有了。其中缘故,不必我交代,大家也明白。
陈友谅又问:“哪位爱卿再愿前往?”陈友谅呀,你手下名将不少,应该派个名将去啦,不要再问啥人愿去了。张定边的儿子、老二张义,老三张礼,是对双胞胎。听陈友谅在问,两人一道出来:“大王,小将愿往,愿往。”陈友谅又对张定边看看,张定边想,刚刚被你一看,大儿子死了;现在你又看我啦,我儿子一个个要挨着死了,因此头转过去,不看陈友谅,陈友谅看见想,好,你儿子死光我也不管了。马上叫声:“两位小爱卿当心了。”“领旨,领旨。”说完,两人两匹马“哈拉拉……”出去到战场。
战场上,花文郎一看,来一对小孩,脸如敷粉,眉清目秀,脸又相象,双胞胎是相象。张礼先问:“尔何人?”“本镇花云。尔等何人?”“我等乃大元帅张定边公子张义,张礼。”啊,都是张定边的儿子,好,将他儿子都打死拉倒。“放马!”两个小孩两条枪一道过来,张礼算懂规矩,让阿哥张义先打,只见张义一枪过来,花文郎“夸”一鐇挠上去,“砰”,“啪”、“当”、“嚓郎——”张义死。张礼想,两个人真要一道死啊,不行,于是圈马往自己营地逃回来。
陈友谅在旗门下看见,哟,你怎么逃了回来。“哪位爱卿愿往?”大家不出声,旁边张定边开不出口,这时只见张定边的兄弟,二将军张定远站出米:“臣愿往。”“爱卿当心。”“领旨。”“哈拉——”马出来,张礼看见阿叔来,想,与阿叔一道打吧,因此,“哈拉——”又转回到战场:“花云,我家叔父大人来了,看枪!”那么你等阿叔来了再打呢,打不过,你逃也来得及的呀!
花文郎不客气,一鐇竖过来,“啪、当、磴”,张礼人马倒地而死;二将军张定远看见,“喔唷唷”,这个侄儿是死在我的手里的,我不出来,他回也回去了,他是看见我来才回转战场的呀!那么,我来了:“花云,你伤我三个侄儿,还当了得!二将军张定远来也!”“难道你要尝尝我花云描金鐇的滋味不成?”“呀呀呸!”“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碰头,两人打到二三十个回合,花文郎想,一个人不能一口气呵成,今天能伤了他们先锋,张定边三个儿子,打到现在也好收了,我也不愿与他打了。因此将马头带偏,叫声:“本将军去也!”“哈拉——”圈马就跑。
本来张定边也在想,花云到底是名将,打不过他,现在看见花文郎逃,“哈拉——”就追。张定远一边追,一边想,用枪打他,打不到,我腰里还有箭。马上将箭摸出来,弯弓搭箭,要想射他背,背上有护心镜,不行;射他马脚,箭要朝下,也不行,朝上射他脑袋吧,因为他听见箭响,定要回头看看,箭射过去正好射到太阳穴上。于是“当”!“看箭!”花文郎眼梢早就看见,他的箭法好,在山东时就曾经一箭射死两只鸟,现在见张定远的箭往上射,哎呀,头一沉,“嚓——”箭射在头盔上,头皮屑也没有碰着一粒。张定远一马竖过来,不料,花文郎在葵花镫上“啪”就一勒,张定远过来戳了一个空枪,花文郎一鐇过去是实的,“啪郎当、磴”张定远死,脑袋不用说,又被雷贵割去。
陈友谅一看,糟啦,又要买棺成殓,今朝日子不吉利。“来,收兵安营。”别人收兵进营,他收兵安营,营也没扎好就要打了。张定边听说“收兵”,想什么东西?本来要你慢慢再打,你偏要马上打,连营寨也没扎好,今天一共死了五个人,一个先锋不说,我家就死了一个兄弟三个儿子,五个人中有四个与我大有关系,到现在你却说不打了,不行,叫一声:“且慢!”
“张王兄,怎样?”“本帅愿前往。”陈友谅知道,今天不让他出去不通的,到底死了他家兄弟和三个儿子。因此,说一声:“张王兄当心了。”“领旨。”“啪”张定边马上将外面穿的文蟒袍脱了,“哐——”手执提炉宝枪,“哺……”,“登、冬,当”三声炮响,“哈啦啦”飞马而去。
花文郎听见三声炮响,远远看见来的将官甚是威风,大旗上兵马大元帅张,晓得是张定边来了,好,今天一仗,将官头也出来了,连忙招呼:“来者莫非张定边?”“然也。尔莫非花云?尔伤我三子一弟,还当了得,与我放马!”“好!”“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碰头,张定边举提炉枪“哺……”一枪过来,花文郎马头带偏,举描金鐇“哈郎郎……”回过去一鐇,张定边是用足力急于取胜,花文郎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到底刚刚五个人打下来也吃力,两人枪来鐇往,鐇来枪往,打得不分胜负。
陈友谅看看张定边,文武双全,用兵好,打仗也不错,我喜欢;再看看花文郎更加喜欢,你看,疆场上这么多人打过了,现在打起来还是精神抖擞,嗯,只要花文郎归降于我,与张定边一起成了我的左右两臂,我得天下就容易了。现在两人打,好象我的左臂打右臂,总有一伤,舍不得的,因此叫一声:“鸣金!”“嘭嘭……”张定边想:我要报仇,你鸣金做啥?大元帅这点懂,闻鼓则进,鸣金则退。只好叫一声:“花云,留你一宵,本帅去也。”“哈拉——”圈马回来。
花文郎也打得胜鼓回营,营墙上布置好小兵防备,然后下马,进帐,料理一切。
张定边回到旗门:“大王。”“张王兄。”“臣不分胜败回营。”“张王兄辛苦了。”于是,收兵回营,尸体买棺成殓。张定边回到亲帐,越想越伤心,陈友谅请他吃压惊酒,哪里吃得下啊,到底死的是自己亲兄弟和三个儿子啦,陈友谅劝他,“好啦,张王兄,你五个儿还有两个在,是我儿不死。”这叫劝别人都会,死了自己儿子就不行啦。
第二天,陈友谅点好军队,营门开,趟板平,到战场,设好旗门:“哪位将军前往疆场交战?”男人人还来不及开口,张定边已经走出来:“臣愿往。”“元帅当心了。”三声炮响“登、冬,当”,张定边“哈拉”一马到战场,花文郎已得讯,“哈拉——”也飞马到战场。
张定边看见他来,也不问名姓,只说声:“来了么?”用不着多讲。花文郎回答:“然也。”“哈拉——”一马就竖过来,“哺……”“嚓郎郎……”张定边一开始拚命打,打到后来不行了,为啥?昨天花文都打了胜仗回去,吃,吃得下,睡,睡得着,因此今天精神饱满;张定边呢?回去吃不下,再加哭了一夜,一夜没有睡,所以到现在打不动了,只能招架没有回手。
陈友谅一看,不行,张定边再一死,我苦啦,照理战场上一个打一个的,到这时,陈友谅不管这么多了,一个不行两个去,两个不行三个去,去一个是一个。陈友谅问:“哪位爱卿愿往疆场助战?”“臣愿往。”一看,是白家将中双刀白双福。白双福“哈拉”一马到疆场。
太平府副将冯节,许源在旗门下,看见江西营里又出来一员将,于是冯节对许源说:“让我去。”说完,手执钢刀,“哈拉——”一马也到疆场。白双福看见:“着,尔何人?”“冯节冯大老爷。尔何人?”因为他是副将,不能称将军,只好称大老爷。“白家将双刀白双福。”“哈拉拉——”两匹马扫趟子碰头。“看刀!”“嚓郎郎——”“且慢!看刀!”“嚓郎郎……”到底是白双福的飞刀快,冯节只好挡过来挡过去保护自己。
陈友谅一看,唉,对方这名副将打得不错。又问:“哪位将军前往?”白家将中双枪白双喜走出来:“臣愿往。”“将军当心了。”“领旨。”“哈拉——”人马出来。许源看见也出来迎战。白双喜问:“尔何人?”“许源,许大老爷。尔何人?”“双枪将白双喜。与我放马!”“哈拉拉……”两匹马扫越子碰头,“嚓郎郎……”白双喜两条枪一道上来,许源是花文郎六个副将中本领最好的一个,白双喜两条枪过来打不过他手中一条枪。
陈友谅一看,不对,今天我们出去的是大将,他们出来的都是副将,再看看,喔唷,对面旗门下副将不少。我出个大将,他们来一个副将,不行,要派个步将出去。为啥要派个步将呢?他看中了雷贵,割头的就是他,要先将这个老头子弄掉,因此吩咐铁棍将周祺出去,“当”炮声响亮,周祺出去。
红营旗门下副将一看,江西营里来一个副将,都不敢出去,没有本事,所以一个讲肚子痛,一个讲头脑胀痛,有个副将指指雷贵,说这个老伯伯狠,不如让他去吧。大家赞同,于是叫:“老人家,老人家!”雷贵问:“怎样?”“对面出来个将官,请老人家前去交战。”“老奴是底下人,怎能去疆场交战。”“咳,这有什么关系,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老人家去吧!”自己是副将不去打,叫别人老总管去,还讲啥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话倒挺会讲。“遵命!”
雷贵将胡子一捋,打个结,“哺……”手握两把钢刀,“哒、哒……”往战场而去。铁棍将周祺正要上去帮张定边的忙,看见来个老头子,马上铁棍一卷,心里一慌,忙叫:“站住,站住!”“尔何人?”“江西大汉王驾前大元帅张定边麾下铁棍将周祺。尔何人?”“我乃花文郎将军手下一名老总管,叫雷贵。”周祺想,要死了,我这么一个狠天狠地的名将打个老总管呀?叫声:“且慢!”手举铁棍“晃”过来,老头子手拿两把钢刀“哼……”过去,象老鹰叼小鸡,周祺哪里是他对手,急忙招架。
陈友谅一看,不行。叫声:“列公,同往疆场。”“叮咚当……”炮声响亮,“哗……”大家都出去。有白家将神箭白双寿;周家老将周尚达、二将军周尚贤,三将军周尚信;罗家将罗光祖、罗亮祖,何家将何安、何吉、何庆;还有副将李通、铁奎、阮登,张达、陈飞、张宝、孙立、孙洪;陈友谅的兄弟:二王陈友仁,三王陈友庭、四王陈友富、五王陈友贵,儿子陈英杰,陈兆杰,侄子陈飞龙、陈飞虎、陈飞豹、陈飞彪。
这么多将官出来,战场上起了变化。冯节与飞刀将白双福在打,冯节朝旁边看看,看见花文郎与张定边打,打得张定边只有招架不能回手,再看过去,看见要好兄弟许源与双枪将白双喜在打,白双喜也只在招架;再看看对过,老伯伯雷贵手拿两把钢刀追来追去打江西一个将;冯节看了想,我不争气,倘使刚刚我打胜了,早就大功告成,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出来打了。嗨,冯节呀,战场上打使呀,怎么好东看西望的呢?冯节正在看,白双福飞刀一刀,冯节幸好马头偏得快,“嚓——”冯节一只手臂削掉,马上圈马回到自己旗门下,手臂虽断,性命倒保住了,立刻送进城关医治。
战场上,这时江西将“哗……”四面围上来,张定边倒打到圈子外面去了。花文郎见状,叫声:“许源。”“有。”“你我背而战之。”“是。”两人背靠背迎战敌将。雷贵旁边一看,这么多将围上来,花将军脱不了身的,要帮帮忙。自己马上佯装倒地,铁棍将周祺回头看见,哈哈,老头子吃不消了,打昏了,手举铁棍子正要往下面老头子身上点下去,“卜”只见老头子起来穿过他的头,吓得周祺“啊”一叫,人扑倒在地,雷贵走过来对准他屁股一踢,“啪拉当”周棋一屁股跌下去,下巴跌坏,牙齿咬破嘴唇皮,一跷一拐回转旗门,陈友谅一看,该死,这么一个狠将被个老头儿打得如此狼狈。气得骂一声:“滚进去!”“是。”
雷贵“得儿……”两把刀滚过来,滚到飞刀将白双福,双枪将白双喜的马下面,举钢刀“嚓、嚓……”两匹马的脚没有了,奇怪呀奇怪,马没有脚不会走的,白双喜往旁边一跳,没有马哪能再打啊,只好回来,陈友谅对他看看,骑了马出去,现在居然走回来的,白双喜也是一样走回来。陈友谅气呀。
雷贵想,我两把刀只能一次砍掉两只马脚,现在战场上这么多马,万一朝我压过来,我怎么行呢?一看,江西旗门下,陈友谅一个人在扬旗。想,有了。你们这么多将围住花将军打,你们要打我的主人,我一人要将你们主人先弄掉。于是,慢慢兜过去,兜到将近江西旗门下,陈友谅正看得出神,旁边的手下看见雷贵过来,轻轻地叫:“大王,大王。”“干什么?”“老头儿来了。”陈友谅回头一看,看见雷贵,哎呀,早点为啥不告诉我,他是来捉我头的呀,吓得大叫一声:“不好了!”叫完,圈马往营里逃。小兵忙叫:“大王失驾!”
张定边一听,“大王失驾!”还当了得!马上大声叫道:“众将官,随本帅回去勤王救驾!“是呀!……”“哗……”所有江西军将都回转自己大营。
花文郎马上吩咐打得胜鼓回营,回到营里,下令起营拔寨,回进城关。打了胜仗为啥要收兵回城?因为今天这一仗是攻其不备,如果以后再象这样就不行了,所以花文郎今朝收兵回城,确是上策。
第五回:别妻冲营
花文郎收兵回到侯府,不进内堂,先去副将衙门探望冯节伤势,医药大夫对他说,“不要紧,手臂虽然没有了,但性命可以保住。”花文郎听了放心,副将们看见主将如此关心手下,心里也蛮高兴。
陈友谅呢?一路“喔唷,喔唷”回到大帐,问手下,“我的首级还在吗?哦,哦,老头儿厉害。”手下说,“在肩上。”哦,正好在肩上,好开口讲话哉,陈友谅总算放心。正在这时,一个小兵报进大帐:“报……启奏大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