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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婚姻里想念爱情-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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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雨有男朋友,她的男朋友对我俩的接触好像并不在意,有时候我去联系广告,她的男朋友还让心雨作陪。而实际上这里面的圈套我完全不知。心雨和我相爱是假,利用我是真。当我联系到一大笔广告业务时,心雨毫不留情地将这笔业务卷到了她男朋友的名下。我人财两空,并且失去了工作。    

  心雨跑了,这场心雨也把我给浇醒了。一晃10年过去了,我已经到了30岁,工作和金钱都没有了。人生短暂,我一定好好工作,再不能把精力投入到只开花不结果的桃花梦里了。    

  风花雪月,不堪回首。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候,我渴望工作和财富重新再来,给自己改名“重来”。我在北京某咨询公司河南分公司任策划总监,天天忙着写方案,与各媒体、广告公司、印刷厂打交道,工作很快有了起色,虽然效益不大,但前景看好。


第二部分桃花迷住我的眼(2)

  说来也怪,每当我的事业有发展的时候,桃花运也接踵而来。这一年夏天,我出差到信阳,遇到一个过去的同事,他说你30岁了,也该成个家了,有家才算有了根。我想也是,我真是该成个家了。他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强人吧,说着就打电话,过了没多久进来一个中年女人。说她是中年女人有些过分,实际上也就30多岁,有点发福,看上去老相些。她叫小芳,是做生意的。    

  小芳对我很有好感,她要求我留下来为她写自传。她说她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书。我说我也是一个屡受情感打击的男人。弯刀切葫芦,这下我俩可算对得齐。小芳说她18岁当保姆,被主人诱骗失身。她要求主人离婚和她结婚,结果主人玩弄了她一年后,给了她一笔青春费做了断。后来她又被一个商人利用,做了3年情妇后,商人抛弃了她。她说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使她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真情男子,没有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宁可孤独一生。她说不论相貌、身世、年龄,只要真心相待,她愿和这个人平淡过一生。    

  我认为是天意将我俩撮合到一起,谁都不在乎谁的过去,宽容地接纳了对方。我辞去在郑州的工作,来到了信阳。我决心用爱心温暖她受伤的心灵。    

  我们在市区租了套房子,过起了不和任何人交往的生活。她要求我任何事情也不要做,专门在家给她写自传。写完以后就结婚,一切费用由她来付。    

  刚开始的一段日子过得甜甜蜜蜜,她说我写,我们俩朝夕相处。我以为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没有想到我遇到的这个女人是个变态狂,以后的日子完全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她白天说是做生意的,一出去就把我锁在屋里,晚上回来就向我描述她以前的情感经历。她时喜时怒,有时把我当成昔日的情人疯狂报复。    

  有一天,是她离开这个房间的第9天了,吃的东西没有了,人也不回来。难道我在这里等死不成?我一直打她的手机,总是没人接。后来终于有人接了,是个男人的声音。他说:“你找小芳吗?她不在,手机忘我这里了。我是谁?我是她男朋友呀!”    

  这是怎么回事?小芳在外面还有男朋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说:“我是小芳的男朋友,现在就在她家住。”    

  那男人哈哈一笑,说:“她的男朋友多了,现在她不知到哪儿去了,连手机都忘了拿。”    

  天哪!这就是我寻找的新生活。    

  我撬开房门,连夜离开了信阳,回到郑州。    

  这是一场毫无结果的桃花梦,它给我的生活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现在,我又一次准备实施我的创业计划,但愿这一次不是一场梦。说起来令人啼笑皆非,我是搞策划的人,整天为别人策划,却把自己的生活策划到如此境地!    

  重来说,他愿意将自己的生活曝光,是因为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不愿让别人再走他的路。人这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


第二部分我是那朵沉默的花(1)

  ●倾诉人:阿夏 女 33岁 家庭钟点工    

  ●采访人:康丽    

  阿夏三次打电话预约,怎奈我总是太忙。第四次打电话时,她说她已经到报社了。趁着编排的间隙,我们终于坐在了一起。阿夏是个很好看的女人,有些忧郁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笑的时候也不怎么苦涩。要不是亲眼见她脸上的伤疤,怎么也看不出她身后隐藏着那么多痛苦。    

  我是为婚姻而来的。我的痛苦并不为婚姻所伤,伤害我的人正是我自己。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工人家庭,母亲没有工作,为爸爸和我们姊妹忙碌了一辈子。在郑州市,像我这样的家庭不计其数。可不知为什么,我偏偏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默默地做事,态度极为认真,也喜欢在心里和自己说话,那些在我心底流淌的话语特别生动,可一说出来,却不是那回事,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22岁那年,别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以前也和别人见过几面,不是爸爸妈妈不同意,就是我看不上人家。而这一次,我们都是一见钟情。他们家以裁缝为业,他自己是剪裁高手,人好,家庭条件好,说媒的人踏破了门槛,可他偏偏看上了我。    

  他叫明,高高的个子,人长得好,脾气也好。    

  1994年3月我们结了婚。可甜蜜的日子只有3个月,以后的生活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婆婆是个外向的人,爱说爱笑,裁缝店在马路边,她的大嗓门清脆不悦耳,满大街都响着她的声音,那些根本不想做衣服的人,听不得她几句话,抱着布料就来了。而我不会一面做活儿一面招揽顾客,我做事的时候喜欢沉默不语,一门心思,只能干一件事。婆婆不喜欢我这样的性格,她老早就跟别人说:“她接不住我。”就是说,这个家业我接不下来。明是个孝子,一切都听他父母的,尤其是他母亲,一向是说一不二。明坚定地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对她唯命是从,却对我冷淡起来。婆婆每天板着个脸,丈夫也不言不语,家庭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更让我忍受不了的是,婆婆要我每天早请示、晚汇报。我是在城市长大的,从来没有这样的习惯:每天低着头,走进婆婆的房间,向她汇报一天的所作所为,那种感觉好像是监狱里的犯人,自己的行动受到了监视。更重要的是我的自尊心受到伤害,我不能有自己的主张和见解,失去了应有的自由。    

  我唯一能发泄的理由是不想吃饭,看见饭就掉眼泪,每天干活的时候更加沉默不语。婆婆越发不喜欢我,她要明和我离婚。    

  我不离。在我们那里,离婚是件不光彩的事,而我又是个传统的人,我认为既然嫁了人,就一辈子跟定这个人了。当明把婆婆的意见告诉我时,我听到的是外面呼号的风声,木然地坐了下来。我不愿离,不能离,离开明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我从来没有独立地生存过,没有独自决定过一件大事,就连结婚也是父母同意,我才嫁过来的。    

  我说你太依赖别人了,其实离婚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可怕,那么多离婚的人没有谁流落街头。况且你有一手好做工,还怕养活不了自己吗?    

  可当时我害怕极了,这件事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我渴望和明谈谈,可明躲着不见我。他听从母亲的建议,一走就是3个月。他出走的这些日子,婆婆依旧不理我。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鼓足勇气问婆婆:“明去哪儿了?”婆婆转过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接着她就出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我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越来越长,像拖着一个巨大的感叹号。阳光一会儿转过来,一会儿转过去,东西被照得支离破碎,我抚摸的每一件物品都热得烫手。该做饭了,我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深一脚浅一脚。这时阳光正好照在厨房的门上,明晃晃的。我突然意识到,着火了!我抓起身旁的一桶水向那扇门泼去。泼出去的水像一把降落伞,落在厨房的地上,一直流到我的脚下。这时我才清醒过来,厨房的门没有着火,是我心底的火在燃烧。


第二部分我是那朵沉默的花(2)

  我压抑到了极点,睡不着觉,吃不下饭,人一天天地消瘦下来,连路都走不成了。就是这样我也必须每天做饭,稍有迟缓婆婆就恶语相骂。    

  结婚后的第二年,我怀孕了,反应得很厉害,婆婆却硬说我是装的。明偷偷地对我好,在婆婆面前装作不理我。一直到临产,我一天也没有休息过。女儿出生后,给我的生活带来些许阳光。但沉默依然代替了一切,我的生活很快又恢复到以前。裁缝店的生意是枯燥的,通常是明裁剪,我缝纫。到了中午,我回到厨房准备一家人的饭菜。    

  我常常装着一肚子话,做饭的时候在心里跟自己说一说,但是这些话多得像快要决堤的洪水,我快要崩溃了。无处发泄的时候,我喜欢将锅烧得通红,然后将自己的手背慢慢地放上去。随着一缕白色的烟雾从锅里冉冉升起,我心里那些话语一下决了堤。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舒服多了。日复一日,手上的伤疤多起来,明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是做饭不小心烫的。他说,你不想做饭就不做吧,专门带孩子算了。    

  明向他母亲请示后,批准我可以不做饭,专门在家带孩子。小孩一岁多正是淘气的时候,女孩子也不例外。有一天,女儿不小心摔了一跤,脸上磕破一层皮,婆婆见了破口大骂,说你啥也不干,光带个孩子都带不好,有病啊!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直响,我说不出一句话,用沉默反抗着。我是孩子的亲妈妈,何尝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明对此不说一句话,我多么希望他给我一点安慰,哪怕劝劝他的母亲也行,可他视而不见,吃过饭就出去了。他每天吃过饭都这样,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回来问也不说,问急了就说:“喝酒去了。”    

  那天晚上明回来得很晚,照例倒头便睡。可我怎么也睡不着。孩子也睡了,我听到墙上的挂钟“咔哒咔哒”地走着,心里急躁得很,口渴得要命。我悄悄起来到厨房找水喝,这时候我看到炒菜的铁锅就在手边,烧灼的欲望又一次升腾起来,我把铁锅放在火上,铁锅开始冒白烟,虚无的白烟散尽,锅底见红了。    

  我拿起铁锅朝自己的脸上贴去……    

  我不由得惊呼起来:“你怎么这么傻?这样会毁了你自己!”    

  当时烫伤不算严重,我用一块风湿止痛膏粘在脸上,两天后伤口开始流水、发炎,脸上肿起拳头大的包。明问我是怎么回事,我不敢告诉他,谎称牙痛。这个包在我脸上长了很长时间,怎么也消不下去,后来做了两次整容才变成这样。明到现在也不知道这是我自己烫的,那时候他还惊讶:牙痛怎么会在脸上长个包?    

  孩子两岁多的时候,我和明的关系越来越僵,他觉得我无事生非,要求协议离婚,我不同意,他就到法院起诉了我。接到法院传票那一刻我像傻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法院有他的亲戚,很快就判决了。    

  整个审判的过程我像一个木偶,人家叫我进来我就进来,叫我出去我就出去。我明明知道判得不公,但我不敢说话。法官很严厉,一直呵斥我。我不知所措。我知道我的错误是不爱说话,但我爱劳动,一天也没有停止干活,这伤害了谁?我很委屈,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来,一直流到嘴里,我悄悄地咽下这些苦涩的泪珠。    

  我很想说:孩子的抚养费一次交清,怎么只给了7000元钱?我们共同生活这些年,家里又盖了两栋楼房,这算不算夫妻共同财产?怎么只给了我一个电饭锅就了事?可惜那时候我没有说。我当时想,我现在是个病人,等我病好了,再找他们说理去。    

  可是我又错了。3年了,都是败诉。    

  我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父母年事已高又多病,勉强度日。人们常说“宁添一斗,不添一口”,家里添了两张嘴,日子的紧张程度可想而知。两位老人有病不敢看,连药也不敢吃。    

  我妹妹是个大学生,她劝我不要再上诉了,找个工作干干吧,不要再陷入一场场人财两空的官司。我听了她的话,找了一家家政公司当月嫂。我行吗?不知道,试一试吧。


第二部分女儿的情事,妈妈的心事(1)

  ●倾诉人:郑怡 女 58岁 退休    

  ●采访人:申丽洁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妈妈了,所以当郑阿姨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有一种格外亲切的感觉:一样花白的鬓角,一样沧桑的皱纹,一样有斑点的面庞,一样操劳的双手……甚至说话的声音,打量我的眼神,还有她不由自主就脱口而出的“妞妞”,让我感觉就像是坐在自己的妈妈面前,沐浴在久违的母爱阳光下,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晒得暖烘烘的。    

  “妞妞,你和贝贝应该差不多大吧?唉,这个贝贝啊,一提起她我就揪心……她现在,就算是又一次失恋了吧,她不爱和我们沟通,每天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你说,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朋友怎么就这么难呢?”    

  贝贝是独生子女,我们这一辈人,生一个的很少,她是在我的手心里长大的。贝贝从小到大是个出了名的乖孩子,听话、单纯、善良,养的兔子死了都要哭几天,上学、工作一直都很顺,没让我操过一点心。贝贝是个幼儿园老师,每天面对的是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在她眼里,世界就是这么纯洁。长大了,父母亲操心的,不就是个婚姻大事嘛,可是唯独在谈朋友这件事上,真是没少让我费心。    

  贝贝今年都28岁了,要是从她22岁第一次相亲开始算起,到现在为止,她至少也见了有50个男朋友了。刚开始那几年,我也明白,她纯粹是应付。这孩子,我了解,独生子女的优点、缺点都很突出,心理年龄要比实际年龄小五六岁,外表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孩,可骨子里却浪漫得很、前卫得很,喜欢看琼瑶小说,喜欢尝试一切新鲜、刺激的事物。前几年,郑州还没有听说过蹦极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北京蹦过了。    

  22岁了,贝贝还在狂热地追星呢。她的偶像是刘德华,刘德华不吃牛肉,她便也不吃。那几年,为了能追随刘德华,她经常北京、上海、广州地跑,我不放心,就陪着她跑。我通常拎着一个上面印有刘德华头像的大旅行袋,里面塞满了贝贝准备送给刘德华的影集、日记、幸运星、千纸鹤什么的,跟在一堆听到偶像放个屁都忍不住尖声狂叫的少男少女屁股后面,那情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最让人尴尬的是,有时候人家还以为我是个“老追星族”呢,走到哪儿都能招来好奇的眼光。有一年,听说刘德华要来郑州,贝贝老早地就忙活开了。原来,她不知从哪儿听说刘德华喜欢吃鸭舌头,就花了一个星期时间,坐着出租车满郑州跑着给华仔买好吃的鸭舌头,还说无论如何,她得尽地主之谊呀。看着她那股又认真又幼稚的劲头,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最终她连华仔的身边都没有走近。    

  贝贝崇尚单身,打心眼儿里就对“相亲”这种恋爱方式不“感冒”,所以你也别指望她能认真对待,每次都是半个小时完事。回来要是问她怎么样,她十有八九会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要不就不耐烦地甩出一句“我的事你别管”!那会儿,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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