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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幻象大限 作者:林可行-第16章

小说: 幻象大限 作者:林可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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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她的小房翻看上午搬来的那些五颜六色的杂志,不一会走廊传来跫然的脚步声,
我坐在铺上不再翻书。
    她进了外屋,洗了手脸,出门泼水,然后关上门进来。
    “喔,吓了我一跳,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挑着门帘停住脚。
    “有一会儿。”我摸着鼻子说:“进来看了一下床上的杂志。”
    “不午休?”
    “不想睡。”
    “那我们就干脆先做卫生,只有两个药柜了。”
    “好的。”
    “就用这桶拎水。”她转身出去:“一人来上一个。”
    当柜子的上面够不着的时候。
    她道:“好啦,你用那只桶里的水倒到盆里洗手,这上面的都是我的啦。”
    她搬出桌下的方凳站上去,我上前扶住她的腿,她那萝卜一样的腿一下子吸住了我,
不由我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摸,摸到她大腿上的肉,魂都不在了。
    她笑叫道:“暧,手别动,我会摔下来的!”
    抹完。
    她歪歪斜斜地跳下来,背对我洗脸洗手,“快去把水倒掉。”她吩咐道。
    我恨不能把污水就泼在门外了事。
    回到屋我关上门。她在房里说:“别挂上。”
    我抽了一半。
    房后,她面对着木箱上的圆镜抹香香。我从小镜里去看她的脸,她转身也给我抹了
一点,我闻着她的香味身子发软。
    “你就在这里看杂志,休息一会怎么样?或者你把杂志拿上楼去看,等会送来?”
她问到。
    “嗯”
    “别像霜打了似的,青年人就像早上的太阳,应当朝气蓬
    勃,胸怀远大的理想。“她休息了。
    旧画报我一页也没看,眼里装的尽是她,她的脚她的腿,她的脸她的眼,我忘了我
的忏悔,靠近她的身边坐下。
    她的呼吸牵着我的呼吸,使我供氧不足,眼冒金花,我一挪动身体木床就作响。她
顺着声音转过头来,又扭过身。
    她的面容平静安祥,水红短裤上的月季花,色彩由浅变深,变成了鲜花。她稍稍蠕
动身姿,变化的花形重新还原成旧红布,我明白这是幻觉,用力咬了自己一口,并不能
转移视线,理智的堤防崩塌了,活跃的思想陷入了深渊不能自拔。她要是看到我的内心
世界,会怎样想呢?
    我的脸上在冲血,眼睛一定红了,像趴在拉屎孩子后面的贪婪的疯狗。
    她微微动着嘴巴,一副塌鼻梁,再平常不过了,我不明白她为何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这样坐在一边,不会找到结果,她也许会告诉我答案在哪里?这时,我还在没有理
智地胡思乱想。仿佛揭开她的衣角,向她伸出我颤抖的双手……
    正当我胡思乱想,脸色通红的时候,她仿佛看出了我内心的一切。她翻身面向床里,
清了清嗓子坐起来,平淡地说道:“小玉把小镜递给我。”
    我照办,心里七上八下。
    她扯平上衣,理好头发和衣领,才转过身,我想接过她手中的镜子,她没给,下床
放好。
    再次坐在床沿上,把我拉到面前,抓起我的手捏在手上,左手指着我的鼻子问道:
“小玉,我现在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说,不然我就生气了。你和春生有鬼对不对?我
早就看出了,你必须跟我实话实说,听见没有?”
    我原原本本地把我和春生的事向她交待了,她没有做声,而是从箱子上的一堆旧杂
志中抽出一本医学期刊,翻出一组组女性生殖器的彩图,慢慢跟我讲起了女人男人、月
经、排卵、性交、怀孕、生产等。
    最后她说:“你们都还是孩子,在结婚前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有学习、工作、事
业。校长知道这件事会开除你们的,这也会毁了你们的名声,一生一世抬不起头来。你
们都是可塑之材,现在跌了跟头,断送了美好的前程,多可惜?以后你一旦在事业上有
厂成就,你会找到称心如意的爱人,到那时再去完成生儿育女的任务,建立一个美满幸
福的家庭。现在这一切对你们来说想都不可以想,把它深深埋藏在心底。曾医生是真心
实意关心你,为厂将来。你要记住,将来只要你有成功的一天,曾医生情愿为你牺牲一
切。”
    她边说眼泪边扑哧地落下。
    我心如刀绞,无地自容,转身以头撞墙角,她及时地抱住我。“别这样,我的好孩
子,曾医生打心眼里喜欢你,才这样对待你,你没有爹娘,曾医生也等于没有爹娘。”
    我抱头大哭,她回到床边坐下,双腿夹住我,拭去我脸上的泪。
    “从现在起你知道该怎样做了,千万再别做那种傻事,你现在上楼去把春生叫下
来。”
    我上楼,田军和春生见我泪流纵横,莫名其妙。
    “怎么啦?”春生撑着我的双肩问。
    “没什么,曾医生让你去一趟。”她还希望我说些什么,我推她快去,让小军继续
做作业,她下了楼。
    紧闭的卫生室,曾医生的床上。
    曾医生在为春生检查身体。
    春生躺在床上,脸红得像柿子。曾医生在她的阴道里掏了好一阵,又用灯照。
    一会问:“疼不疼?”
    “这边?”
    最后要她穿上裤子。
    春生站起身,曾又挽撸起她的上衣,按着扁平的奶头道:“瞧,你虽然不小了,身
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至少比一般的女孩晚三年,你见过下身流血水吗?”
    春生瞪大眼摇头。
    “记住,当你来月经时到我这里来,也许快了。”
    “洗澡用水时,要尽量做到互相回避,两人以姐弟相处,姐弟之间要互相关心,互
相爱护。在生活学习上互相帮助。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身心健康,有利于社会国家的
人”。
    从这天起,我和春生之间多了一个曾医生,她时常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发挥自己的
作用。
    也正如曾医生所说,在心理上我们仍是个空缺,对未来、婚姻、爱、家庭一无所知。
对孩子更是充满了恐惧。
    学工结束的前一天中午,小军午休后,春生去水池上洗头回来,约我到走廊里谈心,
她的脸色很难看。
    自从我们走到一起来,经历了同情、安慰到沉默的友情,再到亲密无间,对她来说
从小到大在情感上都未有过这种感觉的生成与波动。
    几天的疏远形成了强有力的反弹,曾医生的话所产生的约束力减小,她的肉体滋生
了从未有过的磁力,她的眼眶,因打击抠下去了,源源流出渴望的目光。
    “你真的怕曾医生?”她抓住我的脖子,“还是你厌恶我?”
    “不,我心里想你,跟以前一样,可我不能违犯曾医生的话。”
    “我们可以偷偷的,半夜我上你的床。”她的低音量的带有喉音的求情,让我发怵。
    几天前她还是个平淡无味的人,是我问下了祸害,放出了潘多拉盒中的恶魔,魔鬼
附上了她的身,我完蛋了,等待我的是死路一条。
    我头重脚轻站立不稳,我抱住她的腰道:“别站这儿,到水池上去吹吹凉。”她红
涨着脸、眼,抱着我的腰走向凉台。
    操场上,曾医生正由大门归来,我推开春生道:“我下楼去转转,晚上再说。”
    下楼后,去食堂,走了不远,没地方可去,只能绕着从宿舍楼西门又到东门。
    走过一二年级宿舍的窗外,里面静悄悄,来到卫生室的窗下,听见房里有人。
    卫生室的门开着一条小缝,我把门推开一点,靠在门杠上,她从后面的小房钻出来,
“是你,吓了我一跳,怎么不休息?”
    她手拎着换下的白袜,走向脸盆架。
    “我正准备洗脸,刚从华主任那回来,早上她们送东西回校,带信让我去帮忙清理
学校带去的东西。去了校长才说,别
    人工人老大哥明天派车负责送东西和人,多省事。“
    她把袜子放在木架的小盒上,打水洗脸:“你若不去睡就进去坐一会,我今天很
累。”
    我坐在房里,听她洗完,呕卿一声把门关上,接着是放脸盆的声音,她的脚步声,
都回应在我的心跳上,她一进来就问:“你们之间没事吧?”
    我未答理。
    “别孩子气,我给你讲的都是做人的道理,以后你会认识到,这都是为你好,对男
孩来讲,青少年时期是最为关键的时期,理想和基础都是这个时期培养出来的,不好好
学习,将来后悔莫及。”
    她脱鞋上床。“春生虽比你大,女孩天生迟钝,她还是个愚昧无知的小丫头,不会
有奇迹出现,读书读不进去有啥用呢?
    她属于低智能的女孩,只有做工的命,我们十七岁的时候就比她懂事多了,你现在
是听不进去的。
    “上来,让我看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干净的,要大天换,学会自己洗,别总沾春生的
便宜,要不把衣服拿到这里来,我教你怎么洗,包你自己能洗得干干净净。”
    她理我的衣领。
    “好好躺下,让我检查你的裤子,嗯!不算太干净,记住洗澡的时候,现身也要常
洗一下,还得用肥皂洗一下,这是细菌最容易滋生的地方。”
    她说着说着我想起春生那急切的样子,窥视着她的身体,全身充血,她责备道:
“你是不是思想打岔了,想到那里去了,快穿上衣服走。”
    她伸着懒腰,一副疲惫的样子。
    “我跟你讲好,今天可别打扰我,我看你年纪不大,读书的窍没开,歪门邪道可不
少。”
    她脱下上衣,里面是一件圆口汗衫,汗衫因为穿的时间很长了,背后已成纱线,颈
子下方还有一个长方形的口子,脖子也好像粗了,待她回过头,才发现脸上也有虚肿。
    “干吗这样看我?是第一次见?你怪有意思的。你还是瞧瞧这烂汗衫,穿了五年了,
还不碍事。”她扯扯短袖,蔼然一笑。
    “你有点虚肿。”
    “你别管女人的事,你走不走?反正今天是最后一次,明天学校的老师都回了,午
休和晚上,你别往这儿跑,让你们班主任知道不好,她还以为我在收买她的学生呢。要
知道老师也是各有各的想法,每人都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关系融洽,才有可能改变学
生,压力和批评不是好办法。”
    “我睡了,你要走就走,别磨磨蹭蹭的,要不你自己看书也可以。要不要我帮你把
那几本书找出来?在床下。”
    我只恨自己大一点,要是小二岁可以要赖和她一起睡。
    “你是不是想在这儿睡?”她揣摩我的心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要人陪睡。”
    在她那柔和的目光下我显得愚蠢透顶。
    “你不要脸啦?你说。”
    “我只想问你,睡觉干吗不脱裙子?那不是很坏衣服吗?”
    我摩挲着自己的衣裳。
    “没话找话,”她点着我的脑门,“曾医生今天来潮。”
    “什么叫来潮?”
    “你别刨根问底,该你知道的你会知道的,不该你知道的你别问,你要是把这劲头
用在学习上,保你全校第一。我没时
    间和你聊,你干脆躺下睡。“
    我麻利地躺下。
    “我没说错吧?一听说让你睡,嘴巴都喜歪了。”她把我揽进怀里,“睡着了别动,
噢,我算是你的冤家,怎会被你缠住了?
    曾医生没结过婚,不然就领你做儿子算了。“
    一会她就入睡了。我怎么也睡不着,先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没反应,又用手去摸她
腰上的肉,摸她软绵绵的背部,再摸她牵魂的腹部。跟她在一起,我浑身充满了母爱。
不能否认,母爱远离我太久太久了。此时的所作所为,也令我有些胡思乱想。
    我的手一点一点滑向她的乳房,刚摸了那儿两下,她就扯出了我的手,给我没了一
盆冷水,等她鼻息渐长的时候,我调头睡下,想起以前,曾老师说过的话,我心里产生
了许多自责,我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邪念从心里向外挤。
    睡了不久,她一转身坐了起来要下床去,看我乘乘地躺着,似乎很高兴,她临下床,
还轻轻掴了我一个耳光,我聆听她去屋外的动静,水桶脸盆一俩个脆音飘过了屏风。
    我缓过了一口气,下床挑起门帘。她正在端下架上的脸盆,弯腰放在地上,抬起头
说:“别进来!看了你会不舒服的。”
    她蹲下身洗完,“去床头下把卫生纸拿来,”
    我拿了卫生纸给她,她责备道:“男人要自己看重自己,在老婆面前也不例外,让
她都轻视你,就没意思了。我看你是个奴才相。”
    忙停,她回到屋里对镜整理头发,梳出了一对小姑娘的垂髻,转身问:“你现在想
干什么?以后再不会对女人身上感兴趣了吧,别用眼光求女人,你看重她,就是轻视你
自己,落不到女人喜欢,至多是个哈巴狗,其实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千万不能
人为地胡思乱想。”
    她坐上床,“男人到哪都要端端正正,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男人本该活得快快活活
的,千万别让女人拖累住。”
    “你要尊重女人,别伤害她们。曾医生不顾羞耻,今天对你说这些,心里在流血,
担心你发展下去会自取灭亡,只希望你对女人有个清醒的认识,别让花花朵朵的女人冲
昏了头脑。”
    此刻,她像泻了气的皮球倒了下来“来亲我一下。”
    她招呼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该怎样感谢我?看你有没有本领说些好听的,
假话也可以,只要让我开心。”她眼里闪着晶莹的泪水,“你将来成了大男人,也少不
了要去骗女人,哄女人,讨女人的欢心,你今天试试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六神无主,神不守舍,在她的泪光里我看到她在流血。
    这都是因我而起,她为我剥去了一个女人所有的保护衣,没有伪装与防范,我轻易
的一动指头,一个眼神,一个不慎的表白,都会深深的伤害她。
    我轻轻地靠近她,靠近一个伟大的灵魂,斜跪在她的面前,用我的泪洗去她的不快
与忧虑,去吻她的脖子下面松弛的肉,从中唤出爱的精华的浓郁色香,告诉她:“我崇
敬您,胜过万事万物,您在我心中和母亲一样,永远永远神圣不可侵犯,我一生都为您
而活着,只要您需要,随时可以拿走这个生命。”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她是一只母鸡,我就是一只鸡蛋,她是一株大树,我就是一片青青的叶子,我属于
她,是她极小的一部分,她的细胞只有在我的身上才能繁殖下去,我在她身边一遍一遍
地呓语:
    “妈,我是你的,我离不开你……。”
    小军来敲门的时候,晚餐已开过了。
    我爬起来,把裙子递给她,她冲我回敬一个苦涩的笑。
    回到楼上,房间里的一切都陌生起来——书、桌子、床、洗脸架、门后的毛巾。在
我和小军、春生之间无形地拉开了长长的距离,以至有点陌生。
    他们用苍凉的眼光打量着我,仿佛彼此分别了几十年,在从遥远的记忆中,搜出他
们的点点滴滴。她那忧郁的眸子凝固成了雕像,冷冰冰地站在我的面前,他们再也听不
到我谈笑的声音,看不到我火热的心。
    春生整个晚上都在与小军找话题,不住地观望我的反应。
    小军兴奋到了极点,春生的精力全放在他的身上,直到春生帮他蹬上架子上铺。春
生下铺准备洗,他还伸出头望下面。
    她拉上窗帘关上门,走到床头:“别抬头,躺好,我这就洗身子,不准看。”
    他不服气:“玉哥靠在床上看书,不是都看见了?”
    她偏头望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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