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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少爷的生体实验-第7章

小说: 三少爷的生体实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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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已经一个星期没发作了,我想应该是退了…所以,以后不需要再找你发泄那不必要的欲望了…』

『唐先生啊…』端木敛露出了抹苦笑,『您是把我当成痰盂吗…病了的时候才拿出来承接您吐的分泌物,病好之后就束之高阁?』

『你说什么!』该死的,这个实验狂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讲话!竟然还敢回嘴!?『那瓶药水是你做的,当初也是你没说清楚所以害我误食!大部份的责任都规咎于你!你凭什么把自己说得这么委屈!你以为我想和你做吗!!』

『那么,您以为我想和你做吗?』他淡淡的开口,简单一句话却将唐彧文堵死。

『你…』唐彧文语塞。

对,他没想过端木敛的感觉。因为被入侵的人是他,所以他就一味的认为端木敛是站上风,认为端木敛自己也乐在其中。

事实上,端木敛也是受害者。他被强迫和同性发生关系,虽然是扮演主动的角色,但,他只是个平凡的人,生活单纯的研究生,突然发生这种事,想必心理也不好受…

他竟然只顾自己,完成没考虑到端木敛的心情。

唐彧文看着端木敛,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强。

『抱歉,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他歉疚的咬了咬下唇。『被强迫做这种事…你一定也觉得很困扰吧…』

端木敛看的出唐彧文眼底的犹豫,听出他语气中对他的歉意,心情又回复了平静。

唐彧文在良心不安。他看见唐彧文的心在动摇,因为罪恶感而动摇。

『您觉得我是被强迫的吗…』他低声呢喃,『我一点也不觉得困扰呀…』

『你说什么?!』唐彧文愣愕的看着端木敛,思索着那他话中的意义。

他在说什么?!一点都不觉得困扰?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排斥和他上床?是这样吗?他觉得自己没有被强迫?他的意思是他心甘情愿?

难道他…

『还有,唐先生…』端木敛勾起嘴角,对他浅浅一笑,『药效似乎没那么容易退掉喔…』

『什么!』

『我后来拿了其他动物做实验,发现药效会随着服用的量而延长时间…唐先生喝了一整杯的药水,短期内是不会复原的,没发作只是暂时的事…』他垂下眼帘,看起来诚恳万分的说着,『所以,唐先生,您可能还有一阵子的时间必须要见到我…真是不好意思,又要添增您可耻的记忆了…』言毕,慢慢的抬起眼,正好和唐彧文四目相交。

『你!!』唐彧文咬牙,气败坏。

该死的!他确定他刚才在端木敛这个实验狂的眼里看到笑意!

『端木敛!!』他咆哮,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力的揪住了他的衣领,将脸凑到他面前,充满胁迫意味的启齿,『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你以为你抓住我的把柄了吗?!』

『晚辈不理解自己抓住了唐先生什么把柄…』他无视于唐彧文的怒气,恭敬谦卑的回应,心里则因为唐彧文近在咫尺的脸而心猿意马,虽然是咬牙切齿,但是那不断吐出温热气息的嘴让他有种想低下头一亲芳泽的冲动。『唐先生是不是非我不可,晚辈不知道,也不敢猜想…』

『你!!』可恶!端木敛温顺有礼的态度为什么在此刻看起来却如此刺眼!?感觉像是在讥讽他一样!

『不过,』平静的脸淡淡得透出一层赧红,『晚辈倒是非唐先生不可…』

『什么?』唐彧文再度愣愕。

这家伙又说了什么?为什么今晚这个实验狂一直说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话?!

无法理解又让人心烦意乱的话!

趁着这一瞬间的呆滞。端木敛不着痕迹的闪开了唐彧文的銍锢,向后轻退了一小步。

『抱歉,我还有实验要做,无法招待唐先生入寒舍休憩…』他微微点头示意,『下次唐先生若是又有生理需要的话,晚辈可以帮忙,当然,唐先生若是想另起炉灶、另谋高就的话,晚辈再不愿意…也无权阻止。』

他平静的说着违心之论,但是字句中也间接透露了他对唐彧文的执着,对唐彧文的爱。

『起你个死人头!你当我在炼丹啊!一个男人就够受了,我干嘛去找其他人张扬我的可耻欲望!?』唐彧文有意无意的忽略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刻意不去在意语句中明显的暗示。

『唐先生说的甚是。』他微笑,得意的微笑,『那么,我先告辞了,不送。』言毕,打开铁门,大步迈入。

『端木敛!!』你敢赶我走!?

『后天就是家兄的婚宴,晚辈代表兄长在此预先恭候您的大驾光临…』进入门前,他停下脚步提醒。

『端木──』

『晚安。』长腿跨入了门中,大门随之掩上。

『混帐!』唐彧文用力的跺脚,愤恨的瞪着门板。

乱了!全部乱了!

他本来是打算潇洒自然的来和端木敛谈判,来斩断两人间混沌不明的诡谲关系。

但是却彻底失败。不仅目标没达成,还被宣告尚未病愈。

天晓得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发作!天晓得他还得要发作多少次!

他以为他体内那颗未爆弹已经解除,谁晓得它只是还没倒数完毕。

乱了。全都乱了。

原本剪不断理还乱的只有两个人的肉体关系。

而端木敛刚才那翻暧昧不明的言辞,害他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他不敢确定那个实验狂所说的话是否别有用心。

他不敢猜测那个沉闷男所说的话是否有某方面的暗示。

向来爱玩文字游戏,喜欢在言语上耍暧昧挑逗别人的他,初次感觉到说话条理分明是件令人欣慰的事。

他终于能体会那些被他含糊不清、欲迎还拒的甜言蜜语给搞得心神不宁的女人的感受了。

另外,除了原先的那颗未爆弹…

他总觉得在某个地方,有另外一颗威力更强的未爆弹在刚才被悄悄的埋下…

05

掩上大门,端木敛无力的长吁了一口气。

唐先生想要和他撇清关系啊…

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拖着步伐缓缓踱回房间。

他要他忘记这一切?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忘不了唐彧文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忘不了唐彧文炽热的体温,忘不了唐彧文在高潮的时候会紧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或许可以忍,一个十年他忍过了,他有自信可以在忍过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

但是因为那瓶药,让本来几乎无所交集的两条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让他平静如止水的心起了涟漪,起了波灡。他无法再用冷静的态度去面对唐彧文。

原本他只想守候,但是现在,他想要占有。

不管是唐彧文的身体,还是他的心。他都想要得到。

『彧文哥哥…』他坐在床边,抱着那硬硬的枕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闭上眼,将额头靠在枕头上。鼻子嗅着枕头散发出来的淡淡男性香味。

那是唐彧文上回留下来的。

『我好喜欢你…』

****

端木家二少爷和风家二少爷的喜事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只是时辰选得不太好,挑在下午接近黄昏的时刻。

刚好是唐彧文最容易发作的时刻。

当天早上醒来他就有不好的预感。一直觉得平静了一个多星期的下半身,很有可能再度发作。

但是好友的婚宴,他不得不到,此外,他也相当好奇端木信会在婚宴上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举,于是便硬着头皮前往婚宴了。

果不其然,正如他那不祥的第六感所预料的,他在婚宴上发作了。

当他和端木彤闲聊到一半,一股宛如火烧般的灼热感在下腹瞬间点燃。

『呃啊!嗯…』咬着牙,死命忍着发出呻吟的冲动,他努力的展现出从容的态度,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得诡异。

『你没事吧?』端木彤发现唐彧文的异状,开口问道,『你样子看起来怪怪的…』

『没…事…』他绷着脸,一字一字的将话从牙缝间挤出口,『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勉强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掩饰因燥热产生的喘息。

端木敛在哪里?

脑子反射性的想到了端木敛,但随即又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而感到懊恼。

他干麻想到那个实验狂?!

好像非端木敛不可似的!好像他的身体是属于端木敛似的!

不过才两次,他竟然就习惯端木敛碰他了?

该死的…可耻至极…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啊?』端木彤看着唐彧文不断渗出汗珠的额,好心的从口袋中拿出钥匙,『那,端木家专用的那个房间现在是空的,可以随意使用…』

『谢…谢…』他挤出一抹难看的微笑,接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拐一拐的离开了宴席。

他知道端木敛在会场上,但是他才不要主动去找他!

他才不要像个发情的狗,低声下气的向端木敛摇尾乞怜。

一路忍受着受他人异样的眼光,唐彧文好不容易的走到了房间。

重重的将房门甩上,冲向床铺,接着向上一倒。

『啊…』

紧绷的身子猛然放松,喉头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吟声。

没有了压制,欲火顿时像是打翻的水,一发不可收拾的流满全身。

身上的每个神经像是被蚂蚁啮咬爬窜,每寸肌肤都强烈可望着被抚摸,涨烫的下体前端,早已泌出丝丝的黏液。

一手扯开领带,拉着衣领,将衬衫一把拉开,火热的身躯曝露在空气之中,冷气机送出阵阵冰凉的风,拂在皮肤上,却无法消减半分欲火,反而,助长了火焰。

『嗯啊…』将手伸到下半身,胡乱而急躁的拉扯开裤头,磨蹭抚摸着炽烫的下体。

他像条虫一般的在床铺上蠕动,嘴巴不断的呼出热气。

他在等,他知道端木敛一定有办法找到他,他知道端木敛一定会出现。

这算是…依赖吗?

他已经习惯依赖端木敛了吗?

『喀啦。』

房间的门再次发出细微的声响,再次被打开。

出现在门后的,是意料中的人,也是他在等待的人…

那人轻轻的将门关上,慢条斯理的走向床边,看着他,用那总是谦恭有礼的嗓音淡淡开口。

『唐先生…您又发作了。。。』

端木敛坐在床沿,宽衣解带,一手抚上了唐彧文的颈窝,从指尖感觉到唐彧文体内的烈火。

『让我来帮您解脱吧。』

他爬上床,将唐彧文火烫的身子压在自己下方,嘴唇相当自然的贴上了那不断呵出热气的嘴。

『唔嗯…』

两条舌头在口腔中交缠翻动,端木敛生涩而不纯熟的吻,引起唐彧文的快感,让他有飘在云端、意识蒙胧。

他任由着端木敛亲吻着他的唇,唐彧文轻轻闭上双眼,像是放弃领土的国君一样,任凭这个温柔的侵略者进攻侵占。

这是习惯?还是依赖?

或者是另一种他不想承认的情感…

端木敛吻着他,不断轻柔的吻着他。边吻他边触摸他的身体,边吻他边进入他温热的后方。

『唔…』快感带来的欢愉使唐彧文闭上了眼,双腿反射性的夹紧了端木敛的腰,彷佛在渴望更深入的侵略。

『唐先生…』

端木敛的手停止在唐彧文的身上游移,两双手臂沿着唐彧文的腰,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

贴紧的肌肤传来的温热体温,让唐彧文微微失神。

『唐先生…』将脸埋入唐彧文的颈边,醇厚的嗓音不断的低喊着他的敬称。

不知道为何,一种莫名其妙的不悦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要叫我唐先生…』

『唐先生?』

『我难道没有名字吗…』像是在喃喃自语似的抱怨,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意端木敛称呼他的方式,不知道为什么想听见端木敛叫他的名字。

他盯着不发一语的端木敛,再度愣愕。

端木敛的脸上露出了像是得到礼物的孩子一般的笑容,明显而深切的笑容,了无心机,尽是欣喜,充满…

充满爱意?

他有看错吗?

『唐…彧…文…』削薄有型的嘴唇,轻轻吐出三个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像是不习惯这样的称唤,有如受了恩泽的下臣,诚惶诚恐的喊着主子的名讳。

端木敛再次笑了,他开心的喊着唐彧文的名字,将脸贴在精瘦的胸前,像小狗一样用脸颊磨蹭着平滑的胸膛。

唐彧文倒抽了口气,心脏狂烈的鼓噪,强烈的抨击,猛烈的悸动。

糟糕!

他直觉的双手一捧,将端木敛贴在胸前的头颅端起。

『唐…彧文?』语气中充满不解,眼神里充满疑惑。

『你…你…』他怎么解释他的行为?他怎能说他是怕端木敛听见他响得像春雷的心悸,狂烈的像在演奏将军令。

『唐…』

『闭嘴!』他大手一扯,用了最直接的物理性方式堵住了端木敛欲言又止的嘴。

四片湿热的唇瓣交缠在一起,他老练而纯熟的蛇吻着对方,双手狂乱的抚摸着端木敛的脸。

不管了!他不管了!

就这样放纵自己吧!

『唔嗯…』

唐彧文霍地弓起背,突然的剧烈动作使得端木敛停留在他体内的硬物向更深处探刺。

『啊…』端木敛眉头一蹙,环着唐彧文的手臂猛然一收,接着,在那温暖柔韧的幽||||穴内喷洒出浓稠的爱液。

『呼…呼…』

摊软的身子压盖在唐彧文的身上,端木敛气喘嘘嘘的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仍紧抱着他的胸膛。

『唐…彧文…』靠在怀前的头颅小小声的发出低喃,额上的汗水滴落,和胸前的清汗混融在一起。

『唐彧文…』

『嗯…』

『彧文哥哥…』他像小狗一样,嗅着唐彧文独特的男人味,满足的闭上眼。

看着胸前那颗毛戎戎的黑色头颅,唐彧文无奈的轻叹。

不妙。

心动了。

***

高耸的帝唐集团,黑色调的玻璃帷幕建筑,被阴雨冲洗,水淋淋的发出晶亮的光,像颗昂然矗立的巨型黑曜石柱一般。

『合约没通过?』唐彧文不悦的瞪着眼前向他报告的男子。『为什么?』

『日本方面嫌我们这里没有专业的技术人员…』身为西官的司马玄度冷静的转述对方的要求。『他们说,除非帝唐有让他们满意的研究人员,否则他们不愿意和帝唐合作。』

『该死!』朝桌面重鎚了一记,『现在是在刁难人吗!是要我们派人去和番才满意吗!』

『这倒不必…』司马玄度冷静的分析,『其实他们的要求不会很困难,只是有点麻烦,只要我们聘请到让他们满意的生科人员就可以了…』

『要是他们都不满意呢?』唐彧文冷冷的质问,同时顺手按掉了不断作响的电话铃,『总之,先叫人事部和海外营业部的人多和日向集团的人交涉,看能不能有转圜的余地,至少拖延一下时间…』

『我明白了。』司马玄度淡淡的回应。

冷淡平静的态度,让唐彧文连想到了端木敛。

不,不一样。

端木敛是平淡,纯真天然的平淡,是空灵的平静。

司马玄度,则是冷厉,浑身散发让人不敢靠近的凛冽气息。

比较起来,还是端木敛那种近呼憨直的平淡讨人喜欢…

慢着,他干嘛没事去分析端木敛啊!干嘛没事在心里帮端木敛打分数!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紧闭的门扉豪无预警的被打开。

『司徒阳谷,进门前请记得敲门。』司马玄度头也不回的冷然开口。『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出没礼貌的手下…』

『司马玄度,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请看着对方的脸。』司徒阳谷笑着反唇相讥,『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收盲胞当手下…』

『唐门连智障都收了,视障根本不足挂齿…』

『你说谁是智障?』

『拜托你们不要把唐门说的像特教机构…』唐彧文出声制止两人的唇枪舌剑,无力的揉按着太阳||||穴。『东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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