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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doraimi-牡丹阁(未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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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进去'那人冷冷的命令着,我们缩做一团,蹭了进去。他走到贼人身边,猛踢两脚。死人竟然活转了,翻身坐起,高喊饶命的跑掉了。



太、太、太刺激了!我、果子和豆子的嘴巴吃惊得大张,简直个个都能塞进木瓜。果子拉拉我的袖子,大概是让我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谄媚的过去了,'敢问公子适才那人是怎么了?'
'点住了他的穴位罢了'
'什么是点穴?'本人不耻下问
'适当的力道封住穴位让血脉无法运行,则可制人于无形!'
'可刚才,公子制住他时,并未挨到他的身子呀?'我继续发问
'那是用内力引出气息,隔空点穴'
'什么是内力呀?'某个厚脸皮的家伙打破沙锅问到底
……
'睡了'最后,那人非常不耐烦的撂下这句,倒头便睡。



真是小器,给我再多说两句又怎么了嘛!我嘟囔着也躺下了,很快入眠。清晨起来时,尴尬的发现,自己整个缩在某位人士的怀中,双手还死抱着他的一条胳膊。都怪函厉这个坏东西老搂着我睡,害我习惯了拥着人而卧。



想到他,就不免想到了雨捷,那个我掏心掏肺爱的人。过去半年,在宫里,时时活在函厉的压迫之中,全没有半分机会来想雨捷,此刻离了那囚笼般的地方,我的思绪也被释放,种种凄苦,片片相思,更有永远失去的痛,如不测风云般袭上胸口,死抱着身前的手臂我无声抽泣,久不能止。



果子、豆子早醒了过来,苦不能言,无法宽慰,伏在我身边陪着落泪。哭到累了,才止住,将脸在那臂膀上猛擦了几下,才醒悟过来,我居然把恩人的袖子当擦脸巾了。低声说了句,失礼了,赶紧起身。



那人竟全无回应,抬眼一看,他正死死瞅着我的脸。糟了,方才泪水活着豆子在我脸上涂的灰,此刻面上怕是黑黑泥泥,极其怪气。两奴才倒是机灵,立刻出去在附近的河里将巾子弄湿,给我收拾收拾的脸,顺便给恩人也清洁了袖子。



抹去了尘土后,恩人瞅我的眼神更不对了。沉吟一会,他便从行囊里弄出了张有很多洞的东西,给我蒙在脸上,果子、豆子见过,又惊又喜。



'你的面目太过引人注目,我用张人皮面具给你遮住。' 恩人谈谈的解释着。摸摸自己脸上多出的这层物件,我幡然领悟,看来恩人也戴了张一样的面具,否则,面目不会如此呆滞。只是不知他所隐藏起来的真面目又是怎样的呢?



至于我们三个到底要去那里,我在出发前是有想法的。去江南,去到母妃和雨捷的故乡。现下这计划必需被搁置了,因为恩人要去江州。我深知如果不厚着脸皮死靠恩人,我们不出1天就会被抓住。所以既然恩人要去江州,那么就陪他去好了。



路过河边时,我好奇的趴在水边端详了半天,才确认水中那个脸色灰暗,傻里傻气的人就是自己。'真是,太神奇了'我发出了自认识恩人后第数不清次数的叹息!



函厉在各地出入之口都层层设防,每有人经过必被详细盘查。好在恩人给我套上了面具,所以侥幸避过了关卡。一路行来有惊无险。



我们三个腿短体弱要跟上他,实在是吃力,所以到了热闹之处,恩人买了辆马车。我便坐在车中一路摇去江州
多日来,也曾问过恩人的姓名,可他似乎不愿告知,我便呼他为大哥,他则称我瑞儿。跋涉了些时日,我们终于是到了江州,此地乃是我国疆土西北部的要地,离镇守边关的大营相距不过在五百里。



本以为江州该是荒僻之处,岂知其繁华程度超乎想象。大哥带我们停在了一幢气势恢弘的宅子前,那大门上书万雷堂。恩人,招呼我们下马,他过去给门卫看了个东西,那些人慌张进去通报。不多会,门里出了了一老一少父子模样的两人,他们冲着恩人深施一礼,将我们迎了进去。



入到内室,那两人遣开众人后,对恩人倒身下跪'属下,拜见主人'
'起来吧'恩人挥手,那两人起身。
'赵魏,我此来是有事相托,我这小兄弟家中有些变故投奔于我,我又不便带他四下行走。故,相托于你,望你好生照料' 
'主人言重了,主人的客人便是万雷堂的客人。赵魏自当尽心照料,决不敢有半分怠慢'



虽然我是万般不愿意被丢弃在这不熟悉的地方,可也知道不可任性给恩人添麻烦,所以便乖乖呆下了。恩人在赵家住了两日,便匆匆离去了。我、果子、豆子被留在了陌生了万雷堂。



头两天我还怯怯的不敢出房门,好在赵家的公子赵钥爱说爱笑,时不时来陪我闲扯一番。从赵钥口中得知,原来这万雷堂还真是不简单,拥有西北部将近一半以上的牧场,边关将士的马匹粮草几乎都是他们供应的,而且名下的酒楼、银庄等数不胜数,可谓富甲一方。当然万雷堂有名的地方还不只在其产业上,堂主赵魏昔日单剑挑下十名高手闯下威名,至今能在其剑下存活者不超过五人。



每说到此赵钥就一脸崇拜的样子,令我羡慕万分,人家的父亲让子女何等的景仰,我的父亲了,咳不提也罢。赵钥兀自陶醉的吹嘘着,我不免有些坏心眼的发话了
'赵堂主和大哥比起来谁厉害呢?'
听我此言,赵钥收起嬉笑之色郑重的说'我们岂敢以下犯上和主人比试呢?'
赫赫有名的赵家对大哥如此尊敬,真让我对他的身份又好奇了几分。可不管我如何套话,那赵钥居然滴水不漏,好生气恼。



和赵钥熟悉了,我们便总是呆在一处玩耍。他懂些医术,发现果子豆子其实喉咙并未受伤,不过是被种较复杂的方法制住穴道罢了,后来赵堂主费了些工夫替二人解开了。果子豆子终于不用再当哑巴了,这是何等开心的事情呀!在两个月前,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如此自由自在的一天,而他两能有重新开口的一日。



宅子里呆得有些腻了,赵钥就常带我到城中闲逛。这一逛倒让我逛出了些名堂来。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我和赵钥无意中闯入了间古董店。店里有些人正在赏鉴韩熙的画。我在宫里这些东西见得多了,一眼就瞧出真假来了,看那几人争闹不休,便出言道
'此画是真的'
那几人见我年纪幼小,十分不屑,其中一人抖出另一幅相同内容的画说



'小公子,我着这幅经多位名家鉴定为真品。你又说那是真品,如何世上同样的画却有两副真品呢?'



我细看了此人手中的图,心中有底了
'您手中的这幅也是真的'
'切,小孩子一边玩去。这也是真的,那也是真的,纯属瞎搅和'
'哼,不听就算了'我做势欲走,持第一幅画的那人当然不愿放我走,赶紧拖住我这个唯一帮他说话的人,让我给他讲讲。
'既然如此,我就说说。这韩熙乃是名家,手稿自然珍贵。往往是做了幅画被人得去后,便会再有人来求,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新的主题来,便顺手再画幅一样的。不过,为了避免混淆,第二幅或三幅会做些变更。或是在题跋上,或是在印章上。你们看这两幅图,画工,笔法,墨色完全一样,但章子却有不同,但这两章确都属于韩熙,故而必是同出他手。'



听我此言众人叹服,店主立刻将我奉为上宾。弄出些平时吃不准的古物来给我瞧,倒没让他失望,我一一给评鉴了,看热闹的赵钥很是佩服了一把,他直夸我厉害得都能开个古董店了。



这顿胡夸,还真让我动了心思,反正现在闲着倒不妨象真正的平民一样做些小生意体验体验。我一开口,赵家岂有不帮之理,不出十日,我的多宝堂就开业了。



我这被百姓供养了十多年的米虫,今天能有自食其力的一天,还得感谢太子傅。想当年,我死不读书,他为了哄我念书,每课后都必给我说点新鲜事。他一老儒生自是编不出什么花样,好在喜欢收集字画古董,于这上头精通,所以就给我讲这类偏门的东西。 现下居然成了我谋生的行当,可叹呀!



外边万雷堂照应着,里边果子豆子支撑着,多宝堂经营得非常顺利,短短时日,就成了这城中此行的翘楚,若有杂疑皆来我处求较教。果子豆子都在大堂招呼客人,那里展示的玩意明码实价,爱买便买,决不折让;我则一般都坐在内堂做另一种买卖—鉴定。买主卖主拿着东西来给我瞧瞧的,是真是假我出个凭证来,若是真货无论是否成交,买家都得给我叫价一成的抽头,若是假货,那卖家便得给我一成。



赵钥曾经问我怕不怕那些人串通了报个低价,来降低我的抽头。我摇头说到'懂行的人,万万不敢在我面前玩这嘘头,白白跌了身份。不懂的人,玩古董必是为了攀风附雅,那价值越高越显其身份,自然更不肯报低价格,倒有可能故意往高了报,多花少少的鉴定钱,买个好名声。所以,鉴定赚的钱只怕是比前面卖东西所得要多上好几倍。' 听我此言,赵钥心悦诚服。



大哥一个月后来探视时,非常吃惊的发现,我正投入的做着古董店的老板,且乐在其中。他自然不太乐意我如此抛头露面。我分辩说,自己一直都很听他的话,出入戴着面具,甚至赵家父子都未见过我的真容。见我行事还算谨慎,他便勉强同意让我继续下去。



成日面对形形色色的人物,于别人可能是件烦人的事情,可于我来说却快乐无比。光是这些人的长相就够有得瞧的了。以前在宫里,只有雨捷和讨厌的函厉容貌能让我叹之为美,其他的都觉着一般。现在才知,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宫里就算是火房丫头搁民间,都是美人。那个喜欢玉石的王老板脑袋和身子圆得象狮子头,总觉得他是滚来的不是走来的;常来的张公子面目倒还端正,可惜下巴长了颗肉肉的痦子,上面又生撮毛,他还最爱撸那撮毛,呀,恶心之极;还有隔壁卖文房四宝的陈寡妇,也不知是看上果子了还是豆子了,成天穿着白衣裳跑来厮混,若让她知道那两人不能人道,怕是会当场撞死。



秋去冬至,我在江州也住了两月了。我是年末出生的,过去数年都是在宫里边过的生日,母妃总给我张罗新衣,举办宴席,请些杂耍来逗乐。今天,断是不可能了,我让果子豆子别张扬此事,咱三个自己在屋里悄悄过这十五岁生辰。



果子豆子让。厨房的人偷偷备下了菜,知我不能喝,还特地出门买了些千里香的米酒。我让他们不必拘束,三人围坐正要举筷,那门吱一声被推开,赵钥笑咪咪的跑了进来只嚷
'好兄弟,你们偷偷喝酒不叫上我,若不是鼻子灵,机会错过了'



这个无赖再吵下去,怕是会惊动满宅子的人了。我使个眼色让豆子去关门。回头对他讲'赵哥,今日是小弟十五岁生辰,本该承欢膝下与母亲共渡此日,可家母已去,空留遗憾,故不愿张扬。既然,赵哥来了,就赏面饮上一杯,算是贺我又长一岁。'
'小瑞客气了,原来是生辰之喜。当然要饮'他接过我递去的酒,干掉后直呼不够劲。跑了出去,再回来竟抱着坛女儿红。



我们三个里中果子还有些酒量,可在帮我挡下三杯后,他壮烈的醉倒了,豆子就别提了,被酒味早熏得分不清楚东南西北;我只半杯落肚,便感觉手脚不听使唤,赵钥也好不到那里去,本来就噪刮,喝晕了话更多了。



我身上不太对劲,心里却格外的清晰。窗外明月高悬,清冷清冷的。忽有一道黑影自窗外跳入,赵钥反应奇快,挥出手中酒杯,把我拉到他身后。定睛,原来是大哥,我两都松了口气。赵钥大着舌头含糊的道歉,我过去扯过大哥与我们同坐共饮。



赵钥心中还是有些畏惧大哥的,所以收敛了不少,说了会话便告退了,临去时,突然自怀里拿出了个小盒子,说是礼物,让我好生收下,日后教我如何使用。他去之后,果子豆子滩在地上,独剩下我和大哥四目相对。



我那夜真是醉了,跟大哥嚷嚷着讨礼物。他正要开口,我却伸手封住他的嘴,拖着他一路跑出了后门,径直往附近的小山上跑。到了最高处,我咯咯直笑说'大哥这四处都没人,我要向你要个礼物。'
'你说'
猛的扯下自己的面具,而后我拽着大哥的衣袖道'我要大哥也摘下面具,我们以真面目相对'
'好呀'啊,答应得如此干脆,
'不过,你要闭上眼睛'原来是耍我的。
'不要,大哥明知道我是想瞧你的模样,还这么耍我。不依、不依…。。'我象牛皮糖似的拉着大哥的胳膊猛扭。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点点我的鼻子,而后伸手摘下了面具。明晰的月色温柔的撒在他的脸上,我曾多次幻想过的脸,真实的呈现在眼前。从来就不怀疑,他是个俊美的男子,可没想到如此的英气逼人。他的风采与雨捷是完全不同的,倒有几分象函厉,虽不及函厉儒雅,但却更多几分硬朗之气,见了就觉得是满身正气,心胸坦荡之人。是了,是了,这样的人才是我心目中的大哥,臭函厉和他根本没得比。



我满心欢喜,手也不听使唤的抬起,搂住大哥的脖子,猛的照脖子亲了口,皮肤好香好滑哟!本来是想亲亲他的脸的,可他高我太多了够不着。后来,我便有些意识模糊了,依稀记得大哥把醉倒的我横抱着带了回去。路上,他似乎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听清楚,扶我躺进被子时,他在我手腕上套了个冰凉的东西。



第二日,醒来时,大哥早失去了踪影,仿佛不曾来过一样的。只有手腕上的一串碧绿的香珠证明昨夜果然不是场梦,整个早晨我呆坐在床边冥思苦,他夜里到底说了什么,依稀记得在说早就盼着能有这么一天和我一起庆祝生辰,可他也不过认识我几个月罢了,再早想也早不了多久呀,还有这香珠证明他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连日日相处的赵钥都是事后才知道昨日是我的好日子,他又如何得知的呢???我应该没说过吧!好多疑问哟,我皱着眉头想着想着就发起了呆。



赵钥进来时,我正这么头发披散,托着腮帮子楞神。他猛推了我一把
'小瑞,酒还没醒呢!'
'没醒也被你吓醒了'白了他一眼,'这么早上我这来搞什么呀!回头赵堂主知道你偷懒,怕是又要罚你去喂马了'
'小瑞,别不识好人心呀!我昨儿送你的礼物还没教你怎么用呢,你如果不知其中玄妙,我这礼就算白送了。'
'哦,竟有此事'
我连忙翻出昨晚他塞给我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个做工精致的皮护腕。赵钥把那护腕解开,里面竟然密密的压着数十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他指了指一边的机关,告诉我只要打开这扣子,再轻按压簧,所有的针就会飞出。还说这银针,都帮我淬上了毒药,虽不致命也可让受伤的人难受一阵子,看他说到此处时满脸贱相,我便知这毒药怕是非常阴狠霸道。不管如何,对于不懂武功的我来说,这确实不失为一件极好的礼物。



北番尽管多年前早臣服于我国,但现在他们欺我刚异国主,竟然时时挑衅。小规模的侵扰,都被驻守的将士击退。坊间盛传,那不过是北番对我国兵力的试探罢了,他们既然有了入侵了心思,一场大战势难避免。



外面如何谣传固然不可信,不过万雷堂现下紧锣密鼓从四处牧场调派马匹及军用物资送往前线的举动倒是做实了此传闻。甚至连赵钥常年在内陆经营的大哥赵阙,竟然被赵堂主紧急招回,协助堂中运做。赵钥自听说他大哥要回,不知多兴奋,翻来倒去的说他大哥如何能干,武功如何厉害。



腊月三十,久仰了的赵家大哥赵阙终于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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