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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印之战追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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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扯着嗓子喊:“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侵略者,
是你们伤害了印度的感情,你们要滚出去……”
    周恩来的面孔异常冷峻,语气却异乎寻常
的平稳:“如果说到伤害感情,我想反问一句,究
竟是谁伤害了谁?去年我国在平定西藏叛乱时,
明知有些人背后搞鬼,我们并没有责怪,而是在
采取军事行动前,电告贵政府,保证对印度侨民
提供保护。达赖喇嘛逃往贵国避难,中国政府根
据‘对政治犯可以给予保护’的国际惯例,予以
了宽容。在边界纠纷中,中国军队没有前进一
步,连例行的边界巡逻也停止了。我们伤害谁了
吗?可是印度政府呢?面对领土纠纷拒不谈判,
至今不断派出军队在我领土内巡逻。多次开枪,
打死打伤我边防军民。去年,在我国处理自己的
内政西藏问题时,各城市都举行了大规模的反
华游行,声援西藏叛乱集团。更令人无法容忍的
是,去年4月,在贵国盂买,政府怂恿一批歹徒,
将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肖像贴在中国总领事
馆的墙上,往肖像上抛掷变质鸡蛋、烂西红柿和
砖瓦泥块。请问,这是什么?这不仅是伤害了我
们的感情,而且是对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侮辱。”
    托姆拉惶急地辩解道:“那是一小部分人,
绝不能代表印度政府……”
    坐在周恩来身侧的外交部长陈毅猛然站了
起来,抓起话筒怒不可遏地喊道:“够了,不要狡
辩了,我只说一句,中国是受到损害了,中国是
受到了损害了,毛泽东主席有句话:“人个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谓予不信,皇
天可鉴。”……
    大厅里的人被陈毅的话全部震慑住了,记
者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苦笑着摇头,尴尬地
喘气。
    在座的每个人都明白,陈毅不光是外交部
长,而且是身经百战的元帅。
    周恩来接过话筒说:“请愿谅,我的外交部
是一时愤慨所致,并非威言恫吓。我想最后再说
一句,中印两国都曾是帝国王义的殖民地,饱受
过帝国主义列强的欺凌和蹂躏。中印两国应该
友好、和睦。自家的事好商量,绝不能让边界纠
纷再继续扩大,以致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来。”
    韦尔娜站起来,极严肃庄重地说:“我还有
一个问题,总理先生能够坦诚相告吗?”
    周恩来扬扬手说:“我想,我会尽其所能的回
答你。”
    “那好,据我所知,您今年已经62岁了,比
我的父亲还要大8岁,可是,你为什么仍然那么
年青、美俊,像个小伙子,能回答吗?”
    全场上静默有顷,猛然炸锅般爆出一阵畅
快的大笑,将刚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驱赶得纤
缕不存。
    与刚才舌战群儒,大展辩才的情形相左,此
时的周恩来,倒真有些腼腆了。他望了望身旁忍
俊不禁的陈毅,又摊了摊两手,嗫嚅着说:“这样
的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不行。”这两个字,居然是上千名记者用不
同语言异口同声发出的轰鸣。
    周恩来搓了搓两手,说:“好,我回答,我只
是按照东方人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进行生活
的……我……”
    周恩来的话音未落,台下的掌声、叫好声犹
如天边滚过的巨雷,上千名记者全部站起来,跺
着脚,拍着巴掌,喉咙里喧泄着各种代表欢乐和
赞赏的音符。
    这浑杂的持续长达7分钟的雷声里,竟然
包括刚才那些曾向周恩来发难的人。
    然而,周恩来的和平祈求落空了。
(3)“里窝那”进攻计划出笼
    1962年10月1日,正逢中华人民共和国
建国13周年大庆。当首都北京的夜空鸣响着隆
隆礼炮,绽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的时候,印度首
都新德里国防部作战厅里,正在进行着决定印
度命运的作战会议,主持会议的是印度国防部
长梅农。参加会议的有击军总参谋长塔帕尔上
将,前陆军参谋长蒂迈雅上将,参谋局长考尔中
将,东部战区司令莱普森中将,第33军军长乌
姆拉欧·辛格中将,第4师师长尼兰詹·普拉
沙德少将,参谋部助理迪隆少将,参谋部作战处
长帕利特准将;此外,还有3位文职官员,内阁
秘书凯拉,国防部秘书克萨林,情报局局长马立
克。
    身为文职官员的梅农,虽然担当着国防部
长的重任,但当他面对着一个个肩扛金花、绶带
斜挂的将领时,总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压迫感。为
了保持自己的尊严,他的看家法宝便是斥责、嘲
笑他们。因此,属下的将领对他多有不满,可又
不得不感激他,因为他用频繁的调动不断晋升
他们的军衔,同时又大幅度地提高了军官、特别
是将军们的薪金。他在任期间,军队的武器装备
也得到了很好的改善,尤其是他同尼赫鲁之间
极亲密的私人关系,没有一个军官不对此感到
畏惧。
    梅农首先做了简短的开场白后,说:“尼赫
鲁总理已前往伦敦参加英联帮总理会议,临行
时授权让我制定一个将中国军队清除出去的作
战计划,我已经指令总参谋部拟定了,这就是
“里窝那”作战计划,下面就请帕利特准将宣读
作战计划的文本。”
    帕利特准将摊开文件夹,说:“取名‘里窝
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这是一个地名,意
大利的一个港口,二次大战时,总参谋长曾在那
儿作过战,仅此而已。”
    接着,他宣讲了作战的任务和要点,在东
部,要占领塔格拉山脊,将中国军队赶出塔格拉
山;在西部,要拔除中国军队的21个据点,占领
全部有争议的阿克赛钦地区。为了加强东部的
军事力量,拟在最快时间内组建特种部队第4
军,考尔中将亲赴东北边境指挥,并兼任第4军
军长。进攻的准备,要在10月10日前完成。
    帕利特准将刚刚讲完,蒂迈雅上将就高声
喊叫起来:“不可能,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你拿什
么去组建第4军?凭什么同中国军队打仗?怎
样在10月10日前完成进攻准备?你知道那儿
的地形地貌吗?全是1万4千英尺以上的连绵
不绝的大山,在地图上量出3个小时的行军距
离,实际要走上3天。后勤保障全部要靠空投,
可是,那儿连一块空投的平地都找不到,制定这
种计划,不是疯子,就是傻瓜。”
    考尔中将敲了敲桌面,严肃他说:“蒂迈雅
将军,请你放尊重些,这份作战计划,是我和塔
帕尔上将一块制定的,你尽可以批评、修正,但
决不许可诋毁,更不能全盘否定。要知道,印度
的每个人都不耐烦了,指责我们为什么不把中
国人赶出去。许多报纸骂我们是胆小鬼,不能担
负起保卫祖国的重任,做为一个军人,你能忍受
吗?再不行动,政府就要垮台,我们都要被送上
绞刑架,你懂吗?”
    蒂迈雅冷笑连连他说:“如果这个计划出自
别人之手,或许还有探讨的可能,可是你一参
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短短的10年间,你从一
个少校升到中将,坐上了参谋局长的宝座,你算
什么,你真枪实弹的指挥过一次战斗吗?还不是
凭着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巧舌如簧的嘴。为了你
的提升,我曾经辞职过一次,很可惜,没有挡住
你亨通直上的官运。这一次,我豁上一切不要,
也要阻止你,什么‘里窝那’完全是几张烂纸,
你也绝不能出任第4军军长。”
    考尔尖利地说:“你最好放明白些,这是作
战会议,不是可以随意进行人身攻击的议会,我
的任命书是尼赫鲁总理临行前亲自签署的,为
此你尽可能再辞职一次,不过这回,不会有人再
劝你收回了。”
    这一刀深深刺穿了蒂迈雅的心脏。两年前
考尔由第4师少将师长升任参谋局长职务时,
蒂迈雅曾极力反对,认为他好夸大言辞,极富幻
想,又无实际作战经验,担任仅次于参谋总长的
职务,确实不能胜任。但尼赫鲁断然否决了他的
意见,直接签署了任命书,为此,蒂迈雅一气之
下,请求辞职。如果蒂迈雅坚持到底的话,那么
军队内任人唯亲的裙带路线真相或许会大白于
天下。然而,蒂迈雅在尼赫鲁一番恳切言辞的劝
导下,收回了辞呈,尼赫鲁便给了他一个闲职。
新闻界为此做了一番沸沸扬扬的报道,责怪他
的“儿童游戏式的”小孩子脾气。蒂迈雅将军受
尽了凌辱。从此,便也雄风殆尽、闭门不出了。
    但是,做为一个戎马一生的老军人,他始终
关注着中印边界的军事纠纷、当看到尼赫鲁推
行考尔的前进政策,不断往前推进,修建了一个
个军事哨所时,他感到既可悲又可笑。这只是一
种小孩子捋大人胡须游戏,一但大人被扯痛了,
便会给一巴掌。为此,他多次给尼赫鲁写信阐明
这种做法的愚蠢可笑,希望他能下令收回军队,
聚成铁拳,在关键方面给中国军队以致命的打
击。然而,尼赫鲁却宠信梅农和考尔,默许他们
继续往前走。第一步是把哨所建到中国哨所前
面,看到对方没有动作,第二步又把哨所推进到
中国哨所的后面,切断中国哨所与主阵地联系。
现在他们要推进第三步了,把中国士兵哨所拔
掉赶出去。这可是潜藏着最大危机的一步。蒂
迈雅根据一生的作战经验认为:前两步中国忍
让了,第三步绝不会忍让。积蓄已久的中国军队
不但会打败他们的进攻,而且会趁势反击过来,
消灭全部印方边境部队,甚至会趁势追击,攻占
新德里。这是决定国家命运的时刻,他不能再沉
默了。他自报奋勇参加了这次作战会议,又挺身
而出陈述了一大通理由,然而,他除了从辛格中
将那饱含同情的目光中得到些许安慰外,其它
的都是漠然的冷眼和嘴角的蔑笑。他绝望了,喜
马拉雅山不只是美丽的雪山女神,她还有两个
恶魔的化身,一个是难近母,一个是时母,她们
不仅相貌狰狞;而且性情残酷,全印度的婆罗多
将毁在这两个恶魔的手中。不知是哪根神经的
灵感,使他忽然想起长篇史诗《摩河婆罗多》中
的这个传说。他两眼含春盈眶的泪水,缓缓站了
起来,颤抖无助的手,无意间碰翻了茶杯,茶水
溅到了考尔笔挺的军服上。
    考尔惊呼一声,接着暴怒地搡了蒂迈雅一
把,险些把老头子推个趔趄,愤愤他说:“老精
怪,早下台了,还罗嗦什么,不知羞耻。”
    蒂迈雅仿佛没有听到,呻吟着说:“部长先
生,快从梦中醒来吧!中国军队并非不堪一击,
也不会永不还手。想想蒋介石的八百万军队,想
想朝鲜战场上的美八军,想想刚刚被镇压的西
藏军队吧!我不想说,可我不能不说——中国军
队要胜过我们百倍。”
    这最后一句,激怒了在座的全体高级将领。
顿时,椭圆形的会桌上响起一片责骂声:“你不
配当军人!”
    “浑蛋!”
    “卖国贼!”
    “滚出去!”
    “滚!”
    蒂迈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恳怜地望着梅
农。
    梅农只是眨动了一下厚眼皮,连头也未抬,
挥挥手说:“你走吧,你确实老了。”
    蒂迈雅用手背抹了抹老泪横流的脸,挪着
颤巍巍的步伐,弯着沉重的腰脊,向外离去。
    临近门口时,他忽然转过身,威风凛凛地大
喝了一声:“狗崽子们,你们将一个个被枪毙。”
    随着重重的一声门响,作战厅里沉寂下来,
许久没有发言,蒂迈雅的预言,仿佛将在座的人
心都冻僵了,凝固了,失去了灵动的活力。
    许久,这沉默都未被打破。
    忽然,作战厅里响起了一个悠长、平稳,时
而还有起伏变化的鼾声。
    国防部长梅农,旁若无人的伏在桌上睡着
了。
    这位动过一次脑手术的老人,尽管有爱打
瞌睡的毛病,但是今天的会议,他似乎不该睡
着,这是决定印度命运的会议,也是决定他命运
的一个夜晚。
    当两个格斗的巨人,拔出腰间锋利的剑,准
备向对方的要害一刀捅去的时候,他却睡着了。
    暴怒而又狂傲的考尔对着梅农的耳朵,大
喊了一声:“继续讨论‘里窝那’计划。”
(4)艰难的印军先遣部队
    这是什么声音,低沉、暗哑、粗重而又恐悸。
    夜幕里,一个个“小甲虫”正沿着雪山女神
垂在前胸的手臂颤颤的蠕动。她猜悟到了,这是
坦克,当今尘世的杀人武器,它有钢铁的外衣,
坚硬过铸塑自己躯体的岩石;它能喷射致人死
命的炸弹,将现世的万灵之长送往另一个世界。
    它后面跟着一列列的士兵,都是吸吮着自
己乳汁长大的生灵。他们背着杀人的凶器,正兴
高采烈的走过来。好像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
么?
    崎岖的山路,能变得再陡峭、再狭窄些吗?
让他们走得慢些、再慢些。
    天庭飘落的雪花,能洒得浓些、再浓些吗?
让他们被热血激昏的头脑清凉下来。他们还在
急急地行走。
    知道吗,你们是在去赶赴一场生死宴会,结
局只有一个——杀人或被杀。
    喜玛拉雅女神睁开穷通千年的慧眼,看到
了割断的血管流淌着血的浓浆,洞穿的胸膛喷
溅着血的雨滴,迸飞的弹片撕裂开血的肉体,
……晶莹的雪岭被污血浸塌了,洁白的羽衣被
浓烟炙黑了,无数的死之幽灵在空中飘荡、浮
游,苦痛的呻吟和怨毒的诅咒充斥宇宙。
    死神在颠狂地舞蹈。
    两边都是可爱的子民,该庇护哪一方呢?
    女神的慧眼酸楚地合上了。
    也许,在法轮上,这是一场无可避免的劫
难。
    “报告旅长,先遣支队报告,因天黑路陡,加
上降雪,部队无法行进,可否就地宿营?报告完
毕,上尉参谋尼兰詹。”
    达尔维准将走下吉普车,仰头看看黑幽幽
的天幕,又抬腕看看手表,表盘上的绿色莹光指
针告诉他,已经凌晨一点了。
    “通知部队,安排好岗哨,就地宿营,何时开
进,等待命令。”
    “是。”尼兰詹行了个军礼,转身向前跑去。
    “走,跟我到前边看看。”达尔维披上大衣,
对两个卫兵说。天寒、军队下发的羊皮大衣太
重、太厚,达尔维不愿穿,便跑了几家皮毛店,买
了块貂皮,又连夜赶制出来。
    如今抛下娇妻爱子,露宿在这荒山僻野里,
心中自有无法倾诉的苦涩。
    沿途,士兵已在架设帐篷,虽然忙碌,却没
有声响,显见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
    达尔维走到部队最前面。飞雪中隐约可见
一道险峻的山梁。路边,两个士兵在低声痛苦的
呻吟。
    “怎么回事?”达尔维关切地问。
    “报告旅长,他们从山坡上摔下来,扭伤了
腿。”旁边一个军上长身份的人报告。
    一听说是旅长,两个伤兵坚持着要站起来。
    达尔维按住他们的肩膀,蹲下身子,轻声
问:“伤得重吗?”
    一个士兵说:“报告旅长,我的脚踝扭了。”
    达尔维从兜里掏出微型手电筒,仔细看了
看,脚踝肿得很粗,紫红。单薄的胶鞋扔在一边。
    另一个士兵说:“我和他一块滚下来了,腿
扭伤了,不能动。”
    达尔维橹起士兵的裤腿,腿部有好几块擦
伤的血渍。
    这是两个年青的士兵,柔软的唇毛还不能
叫做胡须。因穿着单薄,躯体在寒风里瑟瑟发
抖。
    达尔维站起来,对军士长说:“帐篷搭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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