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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些不能忘怀的老电视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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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敏姑娘呢?何止某家老五,线条迟钝那么多的御猫展昭不也和他一样,腊月里的萝卜,动(冻)了心了!为了她,两个人一同从悬崖上跳下去,沉入水中,捆龙索终于打开,但是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右手边上是你的左手。所以但愿来生,肝胆相照,别管猫还是鼠,可能的话,你总要比我活得久。 


            义不容情。阿敏的死亡是我所盼望的,纵然代价是见到老鼠的眼泪和猫儿的动容。谁叫俞小凡已经不复婉君的美态,心中更是只有一个太子。私心中,更希望和猫儿好的,是后来那部《公主逃婚》中的赵琳,人都说一身绿衫的龚慈恩和那时的红衣焦恩俊是世上绝美无双的红绿配,只可惜赵琳彻底情有别钟,我们的猫儿,依然乖乖享受独身生活。 


            说到底,《七侠五义》只是《包青天》的延续,而在何家劲版展昭深入人心,且火到如日中天的时分,焦恩俊饰演了另一个服饰都不曾换过的南侠,挑战难度可想而知。那也是之后再也没有被复制过的记录,从极端的怀疑转到极端的信服,只用了一个照面。率性豁达的孙兴对面,他还真的似足了被白玉堂开玩笑握在手里的那只小黑猫。除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八个字,我也寻不出什么新鲜的词汇去描述那个男子,或许,这一身的温暖,反而和那线条硬朗的何家劲走到相反的极端,不再具有可比性。另一方面,孙兴的白玉堂似乎永远都在我的想像之外,如果说猫儿的人缘来自一个“怜”,那他这只老鼠自然是来自一个“逗”,调皮而已,耍的无所谓过不过火,凶或不凶。自大也好,自恋也好,白玉堂自有白玉堂的活法。出于感激他这份快乐,很高兴编剧并没有像内地版《七侠五义》一样尊重原著,让老鼠极尽惨烈的死在了冲霄楼。 


            最后想说的是,既然叫了《七侠五义》,总让人产生除了猫和五鼠以外的“六侠”究竟何许人也的疑问。一般来说,南侠展昭,北侠欧阳春,双侠丁兆兰、丁兆蕙,小侠艾虎,黑妖狐智化,小诸葛沈仲元是文学界争论下相对统一的“七侠”阵容,不过在这里显然说不通,一度想,难道是把开封府一干人等全算了进去,王马张赵也便罢了,公孙先生只怕也要勉为其难,而包大人则需当仁不让了。然后人数总算对上,却禁不起一敲哦。一个侠字虽单薄,和展昭相映成辉才要紧,这样的组合,唉,连我自己也要皱眉头。 


            幸好那时我还是个孩子,一切都很简单,就做我想做的,就看我想看的,掀开电视开关,不是想做学术研究,单单只是期待有点什么发生,什么都行——当老鼠遇上猫,整个世界终于变得大不相同。 



            第二十二篇 东京仙履奇缘 

            午夜起风的时候,从东京铁塔的顶端,会飘降下来不可思议的光,那道光将紧紧地裹住你,使你冻结的心得到温暖。这个城市一定能够带给我幸福的未来,我一直都相信这个梦想。 
            松井雪子如是说。什么时候起,我不再相信童话的,忘了。可我记得自己曾经相信过,并那么热切的渴望能够一直相信下去的。 

            原则上讲,我是被《西游记》教大的一代(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当我的电视剧怀旧系列完结,一定会用《西游记》压轴)。所以在中国,大部分70后,80前生人的女孩子小时候,对于自己梦中情人的描述最贴近的应该是紫霞仙子的那一套,“我的心上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来娶我。”之后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慢慢被城市的高楼大厦所束缚,钢筋水泥的冷酷,车水马龙的喧嚣,校园中三点一线枯燥而单调的重复,“神话”的大理想越来越遥不可及,只好“童话”一点吧,“我的心上人是一个翩翩公子,有一天他会身着笔挺的礼服,乘坐高级的轿车,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与我邂逅。”之后明白辛德瑞拉的水晶鞋,天下只有一双,而且早就让那得天独厚并有所准备的女人捷足先“蹬”,走的无影无踪了,大部分洗了脸换了衣服还是“灰”姑娘的女孩子,只剩在自己的煤灰堆里扒拉一个男人的份儿。风光尊荣终于成了梦里的事,即使是白衣胜雪的高贵,回甘无穷的温柔,也只能蹲在内心不为人所知的一隅,等看如铁现实戟着手指,以妙想天开的姿态,时刻点醒那妄自沉湎的不泯春情。喂,醒醒,你已经长大了。 


            是么?或许吧。怎么努力也无法复制当初和雪子一样虔诚的情怀。只要你相信奇迹会发生,上帝便会赐给你一把红伞,茫茫人海中,那个人缠着一身的幸福扑面而来。30岁的高木雅史,一袭蓝衣,落寞的站在车站月台旁边;30岁的唐泽寿明,笑不留痕,表情千年都是一个平淡,两个男人合而为一之后,有关和久井映见的美梦便隐隐看见了轮廓,并逐渐走向真实和清晰。这个脸型圆嘟嘟,看不出任何出彩的女孩,在片中也被稍嫌鄙视的冠以“清粥小菜”的称呼,她的确是东京这样的大都市中,贫下中农的一族,打工挣钱糊口而已,既没有并吞八荒的野心,更没有沧海横流的能力,人生对她而言,只要不是厄运连连的一场悲剧,仿佛就该心满意足了,但总有人要比一般人幸运,这就像总有人格外倒霉一样的合理。如果你信她,就会得到祝福。于是感同身受,仿佛高木雅史是我的。 


            多年以后,我已经由衷的忘记了这个疑似愚蠢的念头,而曾被我当作大发花痴的对象的唐泽寿明荧屏再见,居然像被十年岁月神奇点化,他整个的变成了一把犀利坚硬的外科手术刀!《白色巨塔》的里程碑式意义放在这里说既不合适,又的确是想说也说不完,可毕竟直接导致我在今天有意识的重新审视当初,何故为他的白马王子形象倾倒了许久?而我还算好的,家中堂妹愣是在那拮据的少年时期,买下昂贵的全套VCD——可见女人们不分年龄阶层,在这个精神文化市场的消费是相当生猛无敌的,其激烈程度毫不亚于男人为了足球一掷千金——然后与我以罪犯的姿态晚晚守在电视机前,意淫。当然,那时还不知道意淫这个词儿,更不会赤裸裸的把唐泽寿明当作性幻想对象(至少我肯定没有),真实发生了的情况是,每每看完剧集,一切情节难免会在入睡以前清晰的过一次脑子,他还是他,我却变成了和他搭戏的所有对象(除了尽是折磨他的他爸爸),喜怒哀乐轻易被他的一个表情,一句话操控起来,这份走火入魔,与其说是迷恋,倒还不如说是崇拜。本我这个魔鬼一高兴,立即出卖了自我,等把超我也拉了下水,人啊,哪还找得着北? 


            这种状态持续的周期视乎个人性格,以及当时电视中符合心意的偶像出现的频率。堂妹移情别恋是在两年后,这个脑筋又慢又死的家伙,不喜欢则矣,一旦喜欢了,换也非要换“同类”不可,和唐泽寿明划在一类的只有东瀛出品,而尽管看日剧无数,在她的扬弃之下,唐泽帅锅始终地位不倒,所以两年后,我没法不对那个将我妹心中的常任首座挤至次席的柏原崇另眼相看。既而也迷上了《一吻定情》,只和她不同的是,我的记忆机能与某些荷尔蒙分泌多寡的挂钩并不是那么紧密,任何戏剧,不管过程如何波澜壮阔,总会在高潮过后的结局中死去。任凭每个细节记得准确无疑,情绪将无可比拟。因此可以说我对他的花痴病是在他和“清粥小菜小姐”的红伞大团圆之后立即不药而愈的。被我妹痛斥为凉薄。 


            我却坚信他没有我对剧情的理解多,她光顾迷她的高木,对于其貌不扬的岸谷五郎恨不得全剪掉才好,以至于事后我们探讨起岸谷饰演的哥哥第一次见到高木,突然跪地求他善待自己的妹妹的情节,还不待我感慨一句兄妹情深,我妹就忿恨的大骂一顿,说是有个丑男人上来把她那温文儒雅的高木君吓坏了。时隔多年,估计她肯定连最后岸谷有没有和高木的妹妹走到一起都会搞不清。但她绝不会忘了一部意境绝佳的偶像剧,让她长长久久的做了一个有关灰姑娘的梦。一个很美满很温馨的梦。 


            我却苦笑。谁叫老天迟迟不肯给我幸福,我从不说,不代表我比她更少企盼了高木雅史的气息与温度,可正是因为要求太过具体,才会绝望的越快吧。于是自嘲道,遥远虚妄的红伞下面,专属于人家的小世界又与我何干?即便老天瞎了,让我真的被雷劈到,我那光风霁月从此不再的胸怀,又怎知如何留住一双纤尘不染的眼睛?透过雨后的晴空向外瞭望,望断十里长街,惟余空巷,不见彩虹。 


            第二十三篇 东京大学物语 

            后来想想,莫不是江川达也年少时曾深受“一定要考东大”的荼毒,心理阴影严重至非要借村上直树那天才与变态媾和的虚弱躯体,一展目空东大的弘愿之后才不至于死不瞑目,之后才有的《东京大学物语》?不然为何IQ上来就是300,活活比《一吻定情》中的入江直树还高出去100个点儿?偏偏都叫“直树”,令我怀疑这俩字直译成中文或许是“聪聪”或“明明”之类的意思。总之“天才”专用,往后生了儿子,咱就这么叫,搞不好还真能生了奇效! 


            只是他完全没有入江的幸运,单亲家庭的村上在原著漫画当中拥有严重的人格缺陷,直接体现在他完全无法控制体内那名叫欲望的魔鬼。一次次挣扎,一次次沦为它的奴隶,一次次忏悔,再一次次重蹈覆辙。如此一个看似无望的循环当中,女友水野遥的冷静达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始终不渝的不离不弃,几乎会让人对这个女生人格的真实存在性产生质疑,最后嗤之为作者在异性幻想的本能驱动下,发的一场春梦。现实中,到哪里去找水野遥这样仙佛似的一处精神归宿?能为所有青春的矛盾与残酷,狞笑与挣扎写下一笔云淡风轻的宽容。 


            电视剧敛去欲望的毒刺,摇身变成美妙的初恋之歌。这是求得播出的无奈之举,却大大的削弱了原著中那种对于家庭环境与青春期生理变化的思辨,和对于“唯名校制”的传统教育制度极尽犀利的批判。尽管如此,比之中国,这种意识还是不知超前了多少,那时我们的高中生还在被明令禁止“谈恋爱”。在我们还都不明白责任是什么东西的年纪,所谓爱情其实只不是体内荷尔蒙躁动的一幅遮羞布,当这块遮羞布都变成了校规上的耻辱标记,孩子们,特别是“好孩子”们,便不得不遵照成人的规则,以某座名校的分数线作为天堂地狱的分野,并为之付出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代价。这个过程中,有太多的东西,无关正面的,反面的,都被强行压制和隐匿,说不定谁,便是在自己的人格当中埋下一颗具有毁灭意义的定时炸弹。不禁有些向往西方的“人道主义”,看《美国派》里面的孩子如何把“性福”和快乐当作青春赋予自己的权力,并享受着。即便回归我们东方的道德本位,那么《色即是空》或者《早熟》总能教给人所谓爱情的责任与代价究竟是个什么味道。可那些毕竟都是些具有艺术气息的电影,电视剧方面,自《十六岁的花季》以来,真空了有一个年代,难怪新世纪伊始一部《流星花园》(还是日本漫画改编啊),在可怜的孩子们心中,好比引发宇宙大爆炸啊。扯远了,可谁叫青春本是说不尽的话题呢。 


            说回电视剧。网球馆,村上直树对水野遥一见钟情。活力四射的美艳动人的女孩儿,置身万众瞩目的球场中央,这种展示,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种被正大光明隐藏了的偷窥的诱惑,暗处的,不管异性,甚至同性,都难免会在体育运动那具有强大的节律性和煽动性的美感之中,暂时的丧失了自我。不得不承认,水野遥的饰演者,长腿美眉濑户朝香在这一场景当中为情节的发展,特别说服力方面增添了重重的砝码。笑脸昂起,村上直树倾心,整个过程,只需要一束可见光照射在她身上,然后反射到他的眼睛的时间,简直电光石火。非独村上直树一人,但也只他有条件把这种短暂的刺激,转换成可能走到天荒地老的爱情。她很快成了他的女朋友。男生是个天才,女生对他的崇拜哪需要更多的理由。 


            稻垣吾郎本身文秀到有点文弱的气质,令剧版村上直树黏黏糊糊,磨磨蹭蹭的性格特征无限发扬光大。几乎令讨厌他的人和臣服他IQ的人一样多。在阳光一样的少女小遥身边,他永远灰暗的像一抹影子。从头至尾,他和小遥的约会,竟然没有一次是在约会时间的4个小时以内到达的,其中种种复杂的情状不足为外人道,只小遥的耐心仿佛在古墓派随小龙女练过,别管迟了多久,人到了,她总笑逐颜开,而且是毫不掺杂不满情绪的那种。换了你是村上,你能不感激涕零?当然,这份心胸比之原作小遥也只是小巫见大巫。现在,她唯一需要面对的情敌,便是井出薰饰演的井上深雪。此女除了同样生的极美,IQ只比村上低了百来点,并且从国中时代就深深爱上了村上直树。 


            但深雪却善良的够不成一个合格的女二(第二女主角),更够不成一个合格的反派(第三者)。她在其中最不讨巧的行为充其量就是自虐,例如为了忘记村上而去跟不着调的男人约会,害得村上直树急匆匆赶来救她,而把约会的小遥凉在一边(看,这就是一个经典迟到案例)。作为单恋者,能忍则忍,能收则收,这个深雪,其实倒是值得同情的地方多。不幸的是,她原是有能力考东大的,为了忘掉村上反而报考早稻田,终因心理因素而落榜。闲扯一句,我也是从这里知道日本的高考制度和中国不同,好像报了哪所大学,便去参加这所大学的考试,跟考研似的,却更精细,因为错开了时间,大概不会叫做什么什么“统一考试”的。村上直树得知这个“噩耗”的时候,自己的高考还没开始,出于强烈的自责,以及对深雪生命安全的担心,他千方百计找到了深雪。旅馆里面,面对深雪的绝望,心境复杂的村上直树完成了他和小遥交往以来,唯一的当然也是最致命的一次出轨。第二天,就是他的高考。 


            小遥的学习成绩大概在年级20名左右,大家只要把东大换成北大,刨除诸如北京户口,以及所在高中极端“畜生”等因素,大概能够推断出这个成绩考上东大的难度,然而小遥还是肯为了村上直树而拼尽全力。结局偏偏令人哭笑不得,她功夫不负有心人,村上直树却平地一跟头,二人阴差阳错,还是没有同入东大。惨痛当然并不在此,此时跟深雪“同病相怜”的村上直树已经立定主意要对深雪“负责”到底了。小遥的表现在此刻深具“圣女”风范,装作大方的成全,却在告别的录像带中留下玄机。这种无意何止四两拨千斤,村上直树就是铁人也要熔化了吧,何况他本来就磨叨,更深爱小遥。 


            于是结局理所当然,深雪出国,成全了真正相爱的人们。现在想想,典型性老套,不过当时着实伤心的不能自己,也许一切偶像剧的终极意义都是令人在剧中找自己现实的影子吧,靠海市蜃楼的美景建构为人圆未圆之梦,或者为现实的不如意发出一声一唱三叹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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