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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血字真经-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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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不禁好笑。
  这日来到阜阳县境,在一个热闹小镇上打尖午休。
  他们找了一家较大的酒馆,吃饭歇息。
  五女二男长得不俗;女的侨如仙子,男的俊秀风流,不免惹人注目。
  七人坐了一桌,点了酒菜,自顾吃喝起来。旁桌各人窃窃私语,点点戳戳,将他们做了话题。
  由于见他们都携着兵刃,食客们倒也不敢过于放肆。
  忽然;只听有人说道:“不像,不像,侠义会中哪是这样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人不可貌相,张贤弟,人说侠义会中都是年青俊彦。”
  他们声音不大,但钟吟等七人均听得清楚。钟吟不以为意,边吃边和方冕、丁、罗、汤等闲聊。
  可两个小姑娘却留了神。
  蒋雪雁只是好奇,听听人家对侠义会都说些什么。
  姚菊秋却不尽相同,除好奇外,她还要听听是褒是贬,是褒则罢,是贬可不行。
  这时,那张贤弟道:“什么年青俊彦,江湖上传得也太神乎其神,我就不信那个什么玉神龙,能将天下第一庄的人打败!”
  苍老声音道:“江湖上传言虽未必真,但无风不起浪,侠义会和玉神龙要不是真有些本领,在江湖上岂能传扬得开。”
  姚菊秋心道,这个姓张的准是个坏蛋,那年老些的看样子还算好人,看他们到底要说些什么,于是,更加竖起了耳朵听。
  张贤弟道:“就算有点功夫,我看也高不到哪儿去!这些人又没亲眼见。”
  老的道:“也许贤弟说的对。江湖中人人痛恨无名岛天下第一庄和那个什么神魔教,但又惧于他们的残杀肆虐,便传出这样的消息,一快心中的愤懑而已。”
  姚菊秋心里骂道:“好个老糊涂的,姑奶奶先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怎么才一两句话就改了口啦?却原来也不是个好东西!等一下叫你两人知道姑奶奶的手段!”
  又听那姓张的说:“我要是遇见侠义会的人,倒要领教领教,看看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有些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嘘,轻些,说不定那几个年青人都是侠义会的人呢。”
  “怕什么?要真是的话,那就好了,我即时前去求教。”
  “不必、不必,侠义会人武功高低与你我何干?来、来、来,喝酒喝酒!”
  “相干倒是没有,只是听着不顺耳!”
  “少说、少说,来,干!”
  “叮”一声,姓张的手中酒杯还没递到嘴边,便破碎成片掉落,酒也洒在袖中。
  姓张的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是什么小人,敢暗算张某,是条好汉子就给我站出来!”
  他这一嚷,全店客人俱都停下杯筷,惊奇地张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站出来的不是五大三粗、名副其实的汉子,却是一个俊俏姣好、却又瞪着俊眼,鼓着粉腮,双手叉腰的半大姑娘。
  “是姑奶奶砸碎了你的酒杯,你要怎样?”她神气活现地叫道。
  那姓张的中年人似乎想不到施袭的竟是这样一个女孩子,愣了一会,道:“小娃儿,你干吗砸人酒杯?”
  “小姑奶奶不但砸你杯子,还要砸你这个人,不信你就试试看!”
  食客们看得啧啧称奇,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妞儿,居然敢凶霸霸地向一条大汉挑战,真是有趣极了,于是兴致勃勃等着下文。
  姓张的汉子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人?”
  钟吟等人被一闹,先是莫名其妙,继而不想惹事生非,就问是怎么回事。
  姚菊秋忙得不能回答,她只有一张嘴,要留着和对方舌战呢。
  “好,小姑奶奶告诉你,小姑奶奶便是侠义会旗下卫士,你不是要找侠义会的人吗?这下你可找着了,说!要干什么?”
  食客们惊叹议论起来,大名鼎鼎、名扬四海的侠义会,居然有人在这小镇上出现,真是大饱了眼福。于是,又冲着七人评头论足起来。
  姓张的道:“你真是侠义会中人?报上名来听听!”
  “瞎子你的眼睛,姑奶奶不是侠义会中人,莫非你是不成?小姑奶奶砸了你的酒杯还算是客气的哩,要不,让你门牙和着酒吞下肚里去,这才叫你好受呢!”
  “好,既然姑娘是侠义会中人,饭后城外见,让张某见识见识侠义会的高超功夫!”
  “一言为定!”姚菊秋像个老江湖,“不来的就是狗,就是王八!”后面几句则离了谱,哪里像个老江湖,倒像娃娃们赌嘴哩。
  钟吟见姚菊秋与人约斗,不说话不行了,便站起来一抱拳:“这位仁兄请了,适才小妹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彼此萍水相逢,无怨无仇,这次约斗便取消了吧,兄台以为如何?”
  姚菊秋大急,叫道:“钟哥,你不听见他说话有多气人?他说他不眼气侠义会,要见识见识,我听了有气,才用一个肉骨头将他酒杯打落的,这不是?他明知我们是侠义会中人,才向我约斗的,我们岂能怕了他?”
  和那姓张的坐一桌的老汉起立道:“适才听这位姑娘称阁下为‘钟大哥’,敢问阁下便是侠义会会主钟吟钟会主么?”
  钟吟不想说出名号,便想编个假名搪塞,便道:“错了,在下姓钟,但不是侠义会会主,只是同姓而已,老丈……”
  姚菊秋不等他说完,便抢白道:“是就是嘛,干吗要说不是?你不是会主,难道我是?
  让他知道了又怎的?吃得了人?”
  她胸无城府,有什么说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通统倒出!
  钟吟大窘,怔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老者见状,暗暗点头。
  姓张的却是一声冷笑:“何必藏头露尾?不敢与张某比试就明说,张某便放你一马就是,不必害怕的!”
  姚菊秋大怒:“就凭你也让我钟大哥害怕?告诉你,你还不配与他交手,光小姑奶奶一人,就把你二人打发了!”
  她认定老者不是好东西,所以一并算上。
  罗、丁、汤、方等人,也觉这个人太狂了,心中不禁有气。
  丁香道:“如此说,你是一定要较量较量的了?”
  姓张的道:“不错,平日找也找不着你们,今日既然碰见了,岂能错过?”
  方冕道:“你这人太不自量,侠义会又没碍你的眼,你于吗要与侠义会过不去?”
  姓张的道:“少噜嗦,敢不敢一斗?”
  方冕道:“奉陪!”
  无法,一场较量是不能免的了。
  众食客也纷纷站起,要跟着去看热闹。
  姓张的吼道:“你们干什么?刀枪无眼,找死么?”
  众人一惊,便又纷纷坐下,不敢去了。
  姓张的这才和老者领先下楼,钟吟等一行人跟在后面。
  出得城来,绕到偏僻处,张某和老者停下,却是笑容满面,一点也不像打架的样子。
  姓张的一揖到底,笑着说:“适才多有得罪之处,请千万恕罪!”
  钟吟等人一愣,此人前倨后恭,不知玩的什么花样。
  姚菊秋可不吃这一套。
  她骂道:“怎么,害怕啦?赔笑脸就算了?没那么便宜的事,今日小姑奶奶就是要教训教训你!”
  说罢一跃而前,拉开架式就要打。
  老者慌忙摇手道:“姑娘息怒,待老朽将事情原委说清楚,姑娘谅必会消气的。”
  钟吟道:“秋妹不要鲁莽,且听这位前辈述说缘由。”
  老者道:“钟会主为人宽厚谦和,果然传言不虚,老朽这就更放心了。老朽王志辉,乃九华派掌门人白云老人翁长生之师弟,这位叫张兴隆,乃衡山派掌门师弟。”
  钟吟一揖道:“失敬了,原来两位均是武林前辈,得罪之处,望乞原宥!”
  两人慌忙回礼,道:“得罪会主的是我们,哪里有会主的错?”
  钟吟道:“二位前辈唤我等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张兴隆道:“不敢,因我二人正想前往华山拜访钟会主,不意在酒楼碰见诸位,因拿不准各位真实身份,故以言语相激,以试真假。”
  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姚菊秋道:“你这人也真是,要找我们干吗不到桌前来问,要故意寻衅?”
  王志辉道:“姑娘有所不知,江湖人心诡秘,倘若好言相问,一来怕上当,二来怕诸位不肯明言。”
  钟吟道:“二位说得极是,二位到华山找晚辈,不知有何见教?”
  王志辉道:“九华派遭难之际,老朽不在淮南,刚好出外访友未归,待听到江湖传言赶回,九华派已为无名岛人所毁。后来敝师兄又从潜藏处悄悄来到老朽下处,躲在家里养伤。
  这位张兄弟与老朽素来交好,衡山派被神魔教毁后,也辗转逃至老朽处躲藏。因老朽自别恩师下山后,并未行走江湖,继承家业居住在淮南,并无人知道老朽出自九华派,因此和江湖上的黑白两道,均无多大纠葛。在老朽处避难,那是再好不过。不想前几日,张兄弟偶然上街,竟发现了神魔教的人出现在酒楼旅舍,便十分注意他们行踪,后发现竟往八公山去。我们判断神魔教玄武堂被毁,这些人恐是来查真相,但不知为何前往八公山?八公山原住着一位八公老人,听说十年前就已故世,也不知有无后人。神魔教党羽突然出现于此,决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早我俩便相约到华山面见钟会主,恳请钟会主一行前来淮北,诛除这批神魔教喽罗,为民间、为武林除害!”
  “到八公山?”钟吟一惊,“有什么作为么?”
  王志辉道:“会不会要在八公山建立分堂,以补玄武堂被毁的基业?”
  “为何有此猜测?”
  “这班人到后,淮北富户十有八九遭劫,他们盗取这多银两,难道不是为了建房?而且,最近他们雇了一批建筑工匠,带到山上去了。”
  “这是哪一天的事?”
  “前天。”
  钟吟暗道不好,莫非他们对秘籍还不死心么?当下对张王二人道:“晚辈正欲要到八公山,此间情由,容后再谈,事情紧急,这就上路吧?”
  于是各人回到酒店,收了东西,牵过马匹,急急挥鞭而去。
  两天后,众人赶到淮南,下榻于王志辉家。王志辉有一幢大宅院,共有三进院子,客人们均住二院。宅第靠近郊外,颇为清静。
  钟吟等人又与九华派掌门白云老人翁长生见面,彼此互道仰慕之情,并叙述了与无名岛、神魔教相搏的经过。
  第二天一早,钟吟等人便辞别王张等人,前往八公山一探,约定探明情况后再作计较。
  蒋雪雁路途熟悉,不消多时便到了山脚,众人将马匹拴在隐秘处,施展轻功上山。
  八公老人居所位于山半腰,山上林木葱翠,居所便在苍翠环绕之中。
  离居所还有十多丈,便听到了挖掘之声,还有人语交错。
  钟吟示意大家小心,悄悄往前移去。
  来到屋前不远,只见门前站着四个黑衣人,手执钢刀,似是守卫。院内人声嘈杂,挖掘之声不断。
  钟吟想了想,以传音入密告诉蒋雪雁,让她和银凤、丁香从大门前去试探。自己从侧方探查,方冕、姚菊秋、汤文媛接应雪雁三人。
  吩咐毕,雪雁、丁香、银风便大步走出。
  四个守门人一惊,旋又看到是三个娇娃,不禁放下心来,眉开眼笑。
  一个道:“哟,看见了?这不是仙女下凡么?”
  一个道:“小姑娘,来找大爷们呀?”
  蒋雪雁叱道:“你们好大的胆,竟敢公然闯进民宅,你们是强盗吗?”
  一黑衣笑道: “是强盗又怎么样?老子们抢房子算什么?还要抢你们三个小娇娘呢!”
  那三个人嘿嘿笑起来。
  蒋雪雁喝道:“大胆!这是我家,你们还不快滚!”
  一人道:“哟,听听,正主儿回来了,我们还想找主人呢,你却送上门来了。”
  丁香道:“与这些人讲什么道理,先打发了再说!”
  说完亮出宝剑,上去就刺。
  四人挥刀冲上来,被罗、蒋二女截住,只是几个回合,便刺伤了三个,以点穴把他们治住了,另一个大喊大叫逃进门去。
  银凤将三个人一个个提起来,扔到林中,交给方、汤,以问口供。
  里面的挖掘声停了,霎时从门内冲出十二三人来。
  为首的竟是夺命太岁宇文彪和石门三凶以及马良驹。
  这些人钟吟都会过面交过手,立即告诉方、汤准备出援,自己暂不露面。
  宇文彪一见是三个漂亮小妞,骨头都酥了,笑嘻嘻地说道:“天!真是好福气,哪里跑来这么三个小美人,喂,马老弟,咱们一人一个,剩下的一个,一人一半,你看好不好?”
  五毒刀也笑哈哈道:“得了,你就独占两个,与我一个也就是了,什么一人一半呀,那不弄成死的了么?”
  丁香骂道: “无耻之极,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强占民宅,你们眼中有王法吗?”
  宇文彪道:“这又干你何事?”
  蒋雪雁道:“我家的房子,怎不干我事?”
  宇文彪奇道:“你家的房子?你是八公老人什么人?”
  “八公老人是我师公!”
  “老家伙十年前就见了阎王,这房子怎么是你的了?”
  “八公老人被人害死,我们就搬到这儿了。”
  “你是谁?”
  “蒋雪雁!”
  “蒋?唔,你说八公老人是你师公,你师傅是谁?”
  “我爹爹蒋金彪是八公老人的弟子。”
  “哈,原来是蒋金彪的女儿,好、好、好!当年我将你师公送进了地狱,五面无常杨老弟把你爹给打发了,就是忘了你这小丫头,没想今日送上门来了,这真是天意呀,哈哈!”
  蒋雪雁大惊:“你就是杀我师公的仇人?你叫什么名字?”
  “嘿嘿,大爷乃神魔教主堂前卫士夺命太岁宇文彪是也,怎么,你小丫头难道想要报仇么?大爷问你,什么人带你到八公山来住的?”
  “这你管不着,不过,告诉你也无访,崆峒派悟玄子!”
  “呀,原来如此。这么说,八公老人的秘籍原来竟是崆峒派的!大爷还以为是八公老人从哪儿弄来的呢!快说,你和悟玄子在这儿住着,有没有找到秘籍?”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不说还由得你了?把你抓起来,看你敢不说?”
  “要说也不难,你敢把当年的情形讲出来吗?你敢讲出来,我就敢告诉你!”
  宇文彪仰头大笑:“大爷做事从来就认帐,怎会不敢告诉你?听好,毛丫头,这事还得怪你爹嘴不稳,把八公老人藏有秘籍的怀疑告诉了一个叫做毕元的好朋友。你爹爹向八公老人祝寿时,八公老人说本门功夫一文不值,你爹在祝寿后,从八公老人的老仆口中探知,悟玄子曾经来过,便猜测八公老人说这话定与悟玄子有关。要是没有获得什么秘籍,怎会妄自菲薄本门功夫呢?回家后,有一次与毕元喝酒,酒后便讲出了他心中的猜疑。你爹把毕元当做习武经商的大好人,却未想到这毕元就是绿林大盗,坐地分赃,假装良民。毕元听到后,便设法告诉了大爷我。当时我们毁了崆峒派索要秘籍,没想知让悟玄子跑了。悟玄子既然到过八公老人家,那当然是来此躲藏,这就可能把秘籍交与八公老人。正好我即将随石门三凶三位大爷到云南,三位大爷去云南炼药,再返回甘肃。我们便来八公山将你师公主仆全毙了。
  可惜就是找不到秘籍。后来我们在云南采药,无意发现一个摆字摊的书生,竟然挂出八公老人珍藏的对子,因不知此人虚实,怕他练成了崆峒秘籍上的功夫,所以略施小计,便将他毙了。只是后来到他家搜查,却被一个老家伙破坏了好事。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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