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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三国随章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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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这又是什么妙计了,自己权倾天下,说服不了自己的妹妹,还要各地发兵助威吓唬,这地方军队过来容易回去难,到时候即便没出事,一番封赏不是要花大笔钱,何况这各地来兵须时多日,这时日多了事就有变了。)

    73:(这话倒也好笑,这要靠外兵壮胆,却说别人是懦夫。)

小说篇之官渡计中计 第一章 计(上)

    建安五年,在经过多年的战乱之后,中原大地上原本林立的诸侯大旗少了许多,原本雄霸一方的袁术,公孙瓒,吕布都已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此时的北方只剩下两大势力,占据四州的大将军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司空曹操。原本联盟的两家现聚集重兵在官渡,两方兵力总和达十余万之多,在对峙半年多后,这场自群雄混战后最大规模的战役终于接近了尾声。

    袁军大营。

    随着一声怒吼,一个文士打扮的人从大将军的军帐中冲了出来,因为太过惶急的关系,不免有些跌跌撞撞,官渡那土质不好,每日进出大将军的谋臣将士又多,不免有些不平,那文士走的匆忙,险些摔了一交,幸亏用手扶了一下,才不至于落个狗啃泥的地步,但是也狼狈的很,此时旁边“扑哧”一声,不知谁偷笑了一下。

    文士怒冲冲的转头,守门的军士们立刻把腰挺直,脸也板了起来,可以比得上不久前死去的颜良将军的铁面了,谁还看得出刚才的偷笑者是谁,文士看了一眼,“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军士们心中松了口气,虽然说大将军刚才对许先生发了火,但是毕竟他们两是多年的好友,又是倚重的谋士,此时又是用人之时,说不定转眼便要重用了,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惹不起的。

    此时的营帐中,汉朝大将军,雄霸四州的袁绍端坐,脸上看不到一丝怒容,就好象刚才那怒冲冲将自己的儿时好友许攸赶出去的不是他一般。其座下左右坐着三人,左侧那人面容清雅,留着一缕长须。在看得许攸出去后,他一拱手,对袁绍道:

    “明公,子远适才所提之计也未尝不可,且……”他顿了一顿,道,“子远虽是贪财,但素有计谋,其家人一事,不如缓些再办。”

    “正是,父亲,许先生乃是您多年好友,对您的忠心又可是他人可比,何况邺城家财最多者只怕不是许家吧!”站起来说话的身着戎装,英气勃勃,带着一股杀气,正是袁绍长子袁谭。袁家二子相争,袁绍帐下谋士大都分成两派,相互敌对,许攸虽不属袁谭一派,但是抓他的审配却是袁尚一党,这话中自然不免带了些冷嘲热讽。

    “谭儿,不得无礼!”袁绍微微皱了皱眉,这些年来委派袁谭去统辖青州,本倒是想让他历练历练,却不想脾气见长。

    袁谭自也觉得有些过头,应了一声坐了下来。

    “公则,子远说得确实也有些道理,他所劫曹军之信,未必是假。”

    “那岂不正是出奇兵之时,监军也提过劫曹军粮道之计吧!”郭图转身向帐中的那第三人说道。

    那人一眼看去,若不是文士打扮,倒象个武夫,壮实的紧,两眼微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郭图袁谭对其都颇为敬重,此人正是袁绍手下第一谋臣沮授,广平人,袁绍统领冀州后归于袁绍帐下,为袁绍出谋划策,袁绍对其颇为器重,任为监军,统御内外,无人可比,虽因出兵伐曹一事失宠于袁绍,将其监军之权一分为三,然众人仍尊称其为监军。

    沮授睁了睁眼,冷哼道:“臣下是说了,可主公不答应,又堪如何!”

    听得沮授如此一说,郭图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转瞬即逝,随即拱手对袁绍道:“监军乃智谋过人之士,子远之计与监军大同而小异,还望明公慎察!”

    “奇兵奇兵!孤乃堂堂大将军,自小便熟读兵法,征战沙场,岂不懂这些道理,还需尔等教孤?”袁绍这话带了一股火气,嗓门也大了几分,“颜良文丑都折在曹操手中,尔等说的那些奇兵可比此两人还厉害!莫非还需孤派些人送死不成?”

    大帐中一片寂静,座下三人即便沮授都低首无语。

    好一会,袁绍才平静下来,冷声道:

    “刘备已去汝南……”

    听得“刘备”两字,郭图抬首正欲言,却被袁绍挥手打断。

    “公则,孤知你想说刘备不可信之,孤何尝不知,只是此时乃用人之计,刘备纵然必背我自立,但他在曹操之后定会弄出点名堂,所以孤遣他去汝南做事,有他这奇兵袭扰曹军后方,曹操进退维谷,必败之!那时我军大胜,即便被刘备抢去天子又如何!”

    袁绍说到此处,哈哈一笑,似是甚满意此番计策,然后敛容道:

    “此番官渡一战,乃关灭曹大事,法纪必须严明,子远虽为孤之旧友,然既犯事,仍需重罚!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人唱了声诺,转身便要下去,袁绍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监军,留步!”那口吻冰一般冷。

    “郭先生,可觉得有些不对?”

    在袁谭帐中,坐着两人,正是自袁绍处出来的袁谭与郭图。

    “少将军也看出问题了!”郭图单手抚须,点头道。

    “正是,父亲甚念旧情,别说是许先生这般的旧友,便是一般的老仆犯事都是能放则放,何况许家犯的那些事,又大到哪里去,何需闹到要重罚的地步?”

    郭图抚须道:“少将军所言甚是,子远此事甚为奇怪,虽则邺城现是审配判事,然其虽爱弄权,但惟主公之命而从,若无主公之意,审配断断处置不了许家,即便处置了,如主公这般大张旗鼓,要大大重罚确是奇怪了些。”

    “那先生的意思是?”

    “其中必有蹊跷,主公对子远的不满必有原因,然吾一时想不出到底怎么了?”

    “哦!”袁谭有些失望,“那先生觉得吾对此事该如何处置?”

    “主公虽怪责子远,然主公颇念旧情,子远跟随主公多年,其罪必不长久,马上便会重用之,子远智谋过人,若得子远之助,将军之位必然稳上几分。”

    “先生的意思是让吾在父亲面前为许先生多多美言吗?”

    “非也,臣的意思是让少将军密切注意子远,切莫让他跑了!”

    “这是何意?”

    “子远性偏,将军如此怪责于他,他或会逃匿而去,如将军看着他,一来可让他断了这念头,子远非愚钝之人,日后必念少将军恩德;二则向主公表明少将军大公无私的态度,搏得几分好感。”

    “先生果然妙计!对了,适才先生为何要拉扯上监军,自出兵时监军顶撞父亲后,父亲便甚恼监军。刚才先生这般一说,即便父亲想用许先生之计也不会用之了。”

    “这个嘛,我想子远不会因此等小事就惹上麻烦的……”郭图脸上不由一红,“可沮授常为监军,甚得众人之心,又不附少将军,日后对少将军接掌大业,或许有所阻碍,不事先夺其权,日后便祸之。

    袁谭意味深长的看了郭图一眼:

    “先生只怕多虑了,父亲虽与监军不睦,但也不会因此等小事而责怪监军。沮监军深谋远虑,乃是难得的人才,虽现不附于我,然日后我征伐天下,欲用其才,先生乃我心腹,望能携手为我出力。”

    “少将军所言甚是,公则铭记在心!”郭图对袁谭一拜。心中却是一喜一忧,喜的是少将军不因沮授不附而疏远之,如此待人,人才必然来投,大事可成;忧的却是若是沮授等为之所用,不知日后这心腹之位是否还保得住。他此时又想到了子远,子远乃是主公少时好友,多年之心腹,今日却告失宠,不知日后自己是否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小说篇之官渡计中计 第一章 计(中)

    此时的中军大帐,弥漫着一股杀气。

    “哈哈,监军这步可大错了,如此一来,大龙尽在孤手中矣!”大将军袁绍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笑道,“今日监军行棋实在大失水准。”

    沮授眼见大势已去,将手中白子放下,苦笑道:“主公倒是心静如水,授实不及,此番大计在前,成败在此一举,授岂有心思弈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知监军计已定下,何必还如此操心。”

    沮授听得此话不甚吉利,心中有些不快:“主公,天意终是虚茫,成事还需人为,曹操又甚是机诈,尤其那乌巢重地的内情,切不可让曹军探子晓得,否则前功尽弃,我大军将覆灭在此了。”

    “该死的探子。”袁绍恨道,“要不是曹军那无孔不入的探子,孤那众多粮草又岂会被曹军烧得,若不是监军想出这将粮草大营设在乌巢,虚送这许多假粮车进去这法,孤这十万大军此时已不战自乱。”

    “此计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暂稳军心,若要了结此事……主公知曹操那小斛杀人一事?”

    “是孟德借那粮官头平军心一事吧,孟德自小便狡诈无比……”袁绍到此顿了一顿,“莫非……监军也要我借人头不成?恩……只是曹操此事在前,只怕无人肯做这替死鬼,军士也不会轻信了,届时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授非让主公做那等事,只是,主公还记得曹操在小斛杀人之后又做了些什么!”

    “哼,还不是我那没用的弟弟,公路实在无用,曹军已无粮矣,却顶不住一天。”说到那弟弟袁术,大将军的眉头总是皱了又皱。

    “可叹曹操不是贵弟,若是如此倒好办了。”沮授心中嘀咕,嘴中继续说道,

    “曹操使诈只是缓兵之计,如不能破得……敌军,那曹军也只能败退耳。”沮授本想说袁军,却想到那袁术与大将军乃是本家,说袁军被破却不吉利,只好改口说做敌军,“那时曹操粮尽尚可后退,此时我军与曹军正是相持不下,一方先退,便成溃败之势,因此我军实退不得!”

    袁绍点头称是:“正是如此,若非监军施下这反败为胜的妙计,险些就要被曹贼得逞了,只是这样一来子远便受累了。”大将军说罢长叹一声,想是忧心旧友命运。

    沮授急道:“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军中具知军情大事又与曹贼少就亲善者,只子远一人,且曹贼熟知子远性情,他人行此计,曹操必狐疑之,此事非子远不可,主公事后多加封赏便是,此时切不可行妇人之仁。”

    大将军叹了一声,又道:“只是子远不知内情,恐有闪失,不如召他进来,告之此乃苦肉计,如何?”

    “万万不可,”沮授起身急道,“子远虽才谋过人,但略欠胆色,又兼不善内敛,性情发之于外,主公一旦告之内情,他必显露于外,曹操乃多疑之人,定会看出问题,那时便前功尽弃了。”

    “也是,暂且就委屈子远几日。”大将军目中带泪,显是不舍故人犯险,停了片刻,忽地他又想起一事,道:“若是子远不去曹营,那又该如何是好?若是迟了,我军粮草可顶不了几日了。”

    “主公放心,授在子远处已做了一些手脚,保管今晚子远便投曹营。”

    “好!好!”听得此话,袁绍眉头不易察觉的微微一皱,随即便展颜道,“监军已有安排,孤就安心了。”

    “授蒙主公厚遇,岂敢不用心于事,只是曹军探子众多,粮草陆续被劫,其中必有缘故,此番乃是成败关键,切不可走漏了风声,臣闻邺城辛家有……”

    沮授说到一半,便被袁绍打断,“监军多虑了,他们只是为谭儿尚儿之事闹些别扭罢了,其实我倒是担心,如曹军只派些许人马来袭乌巢,大部留守本营,那又该如何是好?”

    “主公放心,臣心中已有一计……”沮授轻声一一道来。

    良久,帐中袁绍才长出了一口气:“监军好一个连环计!”

    许攸帐中却又是另一番情景,

    许攸在帐中来回的踱步,昏暗的烛火将他的影子照在帐上,抖动不已,许攸喜华丽,在袁绍座下多年倒是收罗了不少钱财,此番虽然随军出征,但也带了不少,这帐中便有许多的珠宝器皿,若在平日许攸回帐必要赏玩一番,但今日却一点心思也无。

    不多时,一人闪入帐中,许攸急问道:

    “可查明了?”

    “查明了,外面巡逻军士比平日多了一倍,还有些暗哨,但别处却无此安排。”来人恭立道。

    许攸闻言坐倒在榻上,“莫非大将军真要对我动手不成?”

    “只怕便是如此,在邺城的叔伯兄弟已尽被审配关押,每日用刑拷问,字字要问大人您与曹操的关系。”

    许攸呆了半响,突然痛哭起来:“大将军啊大将军,我与你少时相交,多年跟随左右,又岂会背弃于你,你怎么就信不过我啊。”痛哭一阵后他又咬牙道,“该死的审配,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那来人姓许名河,本是流浪儿,后被许家收留,跟随姓许,他跟随许攸多年,乃是多年的心腹之人,平日来回官渡邺城,为许攸打探各方消息,现在眼见家主如此模样,只好上前劝道:“主公莫惊,此事未必没有转圜之地。”

    许攸瞪眼道:“转圜之地?别人不知,我还不知主公性情,要么不做,一做便是决然,要真是还有转圜之地,他必不会如此待我!”

    “大将军事不可为,还有他处呢!”

    “他处?”许攸讶道?

    “主公还有一故友便在对面呢!”

    许攸长身而起,冷冷看着许河,

    “你敢出如此附逆之言!”

    许河跪下顿首道:

    “小人忠心耿耿,实为主公所想……”

    良久,许攸的面色才转缓和:

    “我何尝不如此想,只是对我如此看紧,我又如何去得曹营?”

    许河抬首道:

    “小人常来往各处,别的不敢说,这走脱一术倒是颇有心得,必能保得主公走出袁营。”

    “好!”许攸听了说道,“那快去寻件好衣服与我带走。”

    “这个,大人这番乃是逃匿,这好衣服就不用了吧!”

    许攸笑道:

    “这就是你不省得的地方,这投奔他人,和商贾做生意一样,便是要衣着光鲜了大摇大摆才行,若你是说逃难而去,那便是求他,则上不得位,排不上号,只有抓住了他的痒处,那就是怎么开价都行了。”

    许河眨了眨眼“那大人是否抓到了曹操的痒处呢?”

    许攸笑了笑;“正是!”

小说篇之官渡计中计 第一章 计(下)

    计(下)

    此时的袁谭正就着火光看一叠信件,其中有营中的军务,也有地方陈上的公文,虽说袁谭现在官渡领兵,然他在青州经营颇久,当地官员送及大将军的公文也另抄一份与这位少将军处,另还多加了一些与少将军的私语,只是大都了无新意,除了控诉曹军暴行外,便是要求援兵粮饷,几份都千篇一律,袁谭看的无趣,便不继续翻下去了,而是翻了从邺城来的密报。这是辛评自邺城传来的,除了说许家之事外,便是言道审配近日越加跋扈,在辛家左右又加了许多探子,又说到刘氏与尚公子近日动作频繁……下面的字迹有些潦草,急急拿到火烛边看,却不料烧着了密报。袁谭大惊之下赶紧扑火,只是那火烧的很快,密报已经残缺不全,看不清下面的内容了,一时不觉有些郁闷,却在此时,帐中窜进一人,袁谭急忙摸身边佩刀,沉声问道:“何人?”定睛看起,却是郭图,只是他头冠歪斜,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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