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尼罗河女儿我怕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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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么回事吧?”我怀疑地盯着她的眼睛,这么一个人精似的少女,会莫名其妙就被那色猪吃豆腐?我怎么看都觉得她不像是这么软弱的角色。
丽达不怒反笑:“哈哈,我爷爷说得没错,王妃果然是聪明绝顶!我就知道瞒过这傻侍卫官容易,瞒过你就难了。”
“我?傻侍卫官?!”乌纳斯一听就急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恐怕早就吃亏了!”
“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吗?傻瓜!”丽达一记粉拳捶在乌纳斯胸口,乌纳斯慌忙伸手去挡,将丽达的小手一把抓住,立刻又觉得不妥,抓也不是,放也不是,两个人蓦地双双红了脸。
咦?有情况哦!
我适时岔开话题,化解他们的尴尬:“你刚才提到你爷爷,你爷爷是谁?”我也很好奇,这么一位黄蓉似的姑娘,会是哪家千金?
第二十九章 所向披靡
丽达咬着嘴唇,悄悄瞟了一眼乌纳斯,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我的爷爷是——”
我抢先说出答案:“是伊姆霍德布,我猜得没错吧?”
“没错,您猜得一点都没错,”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灿然一笑,“不过,我希望您能允许我先把这些该死的首饰取下来。”没等我回答,她已经开始动手,一边摘一边还念叨着:“真麻烦,是谁想起来戴这么多压死人的东西在身上的?”乌纳斯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满身贵重的珠宝一样一样丢在地上。
我忍俊不禁地看着,她居然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把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珠宝首饰往下扯:有趣的姑娘!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看她费尽周折终于解除了所有“武装”,我这才开口,“既然你这么讨厌首饰,为什么还要像珠宝展示似的戴满身呢?”
“还不是为了这个傻侍卫官!”她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出这句话的。
“?”我惊讶地望向乌纳斯,他竟也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懵懂表情。
“为了我?”
“是啊!”丽达的口气快要让我怀疑乌纳斯是在故弄玄虚了,“前天我听见我爷爷和你的对话,王妃要你去抓卡布达的儿子。我看你转了两天都一无所获,所以我发发善心,助你一臂之力啰!”
哈,我明白了,她是故意的!
“你有意打扮得很招摇,就是想吸引那个大色猪的注意,好让乌纳斯来抓他?”
丽达抿嘴一笑,默认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乌纳斯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而接下来丽达的回答更是让我大跌眼镜:“因为你是我丈夫啊!”
狂晕!
“乌纳斯,你老实坦白,什么时候悄悄娶了老婆的?竟敢对我们封锁消息!”曼菲士也太失败了,他的心腹结了婚都不知道。
“没……没有啊……”乌纳斯急得满脸通红,又开始结巴了,“你……你怎么……怎么……可以乱说?”
“你想赖帐吗?”丽达仰起脸瞪着乌纳斯,清亮的眼眸里水光闪烁。
“乌纳斯,不可以不负责任!”我最恨始乱终弃的男人了,就算是乌纳斯也不能原谅。
“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丽达慢慢地从领口掏出一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擎到乌纳斯面前,“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我凑上前一看:那是一块挺普通的鹅卵石,只是颜色比较漂亮,是鲜艳的红色,其他就没什么特别了。乌纳斯见了,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呆若木鸡”。
“你是……你是阿依达?”好不容易恢复语言能力的侍卫官迟疑地问。
丽达突然扑进乌纳斯的怀里嚎啕大哭,“55555555,你说过等我回来就娶我的,我回来都快一个月了,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盼你来娶我,可是你都不来!要不是我想出这个办法,还见不到你呢……”
“你是宰相的孙女?我怎么都不知道?”
“喂!拜托你们对观众负责一点好不好?”我看得真是郁闷死了,什么跟什么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关系?乌纳斯你什么时候和丽达私定终身的?快说!”
“我来说,”丽达抹了一把眼泪,“我和乌纳斯从小就认识了。我爸爸送我去比泰多的时候,乌纳斯送了我这块石头,还许诺等我回来就娶我为妻。”
“你什么时候去的比泰多?”
“八年前。”
“你今年多大?”
“十五岁。”
哇!青梅竹马的爱情,太让人感动啦!
“好,丽达你放心,等曼菲士一回来,我就让他给你们举行婚礼!”说完,我知趣地走开——久别重逢,虽然方式另类了点,也会有满腹情话要一诉衷肠吧。
埃及王宫里,也是好久没有办喜事了。等到假王弟的事情尘埃落定,真的要好好庆祝一下了。
我一个人走到地牢门口,守卫看到我连忙出来:“王妃,地牢里不干净,您请回。”
“他招了吗?”
“回王妃的话,全招了,和您的估计分毫不差。”
好极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转身走回中庭,放飞早已准备好的鸽子。
哼哼,卡布达、聂巴门,你们等着瞧吧,我暗暗地说。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回寝宫好好打扮一下,准备迎接客人啦!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大队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聂巴门走进大殿;紧接着,另一队士兵绑着卡布达和许多神殿的僧侣从另外一个门也走了进来。
“欢迎欢迎!”我拍着手从座位上站起来,“大神官、王弟,诡计被拆穿的滋味如何呀?”
“你只是一个后妃,居然敢抓我!我是埃及第一大神官!”
“我是王弟!你有什么资格抓我?”
“困兽犹斗吗?”我轻蔑地笑了,“趁着曼菲士不在德贝的时候想兴风作浪?你们以为我是这么好对付的角色吗?”
我向卫队长伸出手,他从衣襟里掏出一包东西递到我手里。
“看看这是什么,我的大神官?”我走到他面前把纸包打开,“不陌生吧?你一定能够告诉我,几个月以前,是谁把这埃及没有的毒药偷偷掺进只有王和王妃喝的酒里?”
卡布达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咬着牙不说话。
“没话说了吧,”我又转到聂巴门面前,“至于你,王——弟——”我故意把这两个字拖得特别长。
“我有先王的信物!你怎么敢怀疑我的身份!”聂巴门声嘶力竭地喊起来。”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笑容可掬,“等曼菲士回来,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原形毕露,盗墓贼!”
听到我最后三个字,聂巴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了。
“统统押进地牢,等王回来一并处置!”我一挥手,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家伙,现在老老实实地被士兵押走了。
大队士兵离开之后,大殿又恢复了平静。“辛苦您了,伊姆大叔。”我由衷地说。
“没什么,”大叔一贯地微笑着,“是王妃你计划周详,所以才这么顺利。”
“说到这儿,我还要谢谢您的孙女呢!”
“丽达?”
大叔惊讶的表情让我也吃了一惊:“难道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
“爷爷!”甜甜的呼唤在门口响起。我抬头一看,那对甜蜜的小情侣(也许说“小夫妻”更恰当,毕竟人家都有了婚约了)相携而入。
“这个嘛,请您的孙女自己跟您说吧。”我做个鬼脸,转身向寝宫走去——好累!孕妇实在不适合这么辛苦的工作呀,我可要好好睡一觉了。
第三十章 风平浪静
久违的温暖气息回旋在唇边——我是在梦中么?如果是在梦中,那就不要醒来了,哪怕再多一时半刻也好。
我紧紧闭着眼睛,生怕一睁开眼,美好的梦境会倏忽飞走。
“凯罗尔,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不想看到我吗?”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此清晰。我迟疑地睁开双眼,眼前是心中想像过无数次的情景:我被朝思暮想的曼菲士紧紧抱在怀里。我慢慢地伸手触摸他的脸庞,指尖传来的温度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一瞬间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是呆呆地凝望着他,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你怎么了?亲爱的,看见我不高兴吗?”他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悦,“真是的,我扔下军队,一个人日夜兼程赶回来,却连个吻都得不到!”
是了,这是我的曼菲士,孩子气十足却情深似海的曼菲士;除了曼菲士,再没有人会这样,为了早一刻见到他的王妃而孤身一人星夜赶回。
“曼菲士……”我带着满脸的泪水,绽放出无比欢喜的笑容,做了我从刚才一睁眼就想做的事——深深地深深地吻他。
“这些日子,你们过得怎么样?”他轻轻抚摸我高高隆起的小腹,温柔地问。
我的心里霎时闪过刀光剑影,密诺亚的海军、卡布达和假王弟的阴谋,一下子像潮水般涌上来,但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笑着握住他的手:“他在动,你听——”
曼菲士把耳朵贴近他的孩子,静静倾听胎动的声音。
清晨的议政厅,王的出现让所有的大臣都万分意外。
“王,我们都以为王的军队明天才能返回……”伊姆霍德布说出了大家的疑问。
“哈哈哈哈——”曼菲士开怀大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大事,我怎么能不尽早赶回呢?”
“多亏了王妃的当机立断,卡布达大神官和聂巴门的诡计才得以扼制。”
“这我都知道了,凯罗尔也全跟我说了。”曼菲士搂紧我,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跌下,“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凯罗尔。”
我报以微笑。
“关于卡布达和聂巴门的阴谋,让王妃告诉大家吧。”曼菲士一言既出,举座皆静。
“各位大人,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先要告诉大家。当初王为了庆祝我痊愈举行了宴会,我无意中发现,我们的酒里有人下了埃及从没出现过的、东方的毒……”听到“毒”,大臣开始窃窃私语,我毫不在意,继续说,“这件事当时没有查出结果,所以搁下了。事情也巧,前日大神官的儿子在市井调戏少女,正好被乌纳斯看到。各位应该知道,大神官的儿子已经是累犯了,所以忠于职守的侍卫官就把他抓了回来。经过审问,我意外地得知大神官曾经向一个东方商人买过一些‘药’。在捉拿大神官的过程中,侍卫也从神殿搜到了那种毒药,证据确凿,卡布达已经认罪了。”
“那假王弟呢?”一个大臣问。
“假王弟带来的所谓信物,经塔莎女官长辨认,是先王妃入殓之物,我又秘密派人去先王妃的陵墓查验,发现有新盗的痕迹,所以我忍不住怀疑聂巴门的身份。”
“但是,王妃如何判断聂巴门到底是否王室血脉?”还是那个大臣,我总记不住名字的家伙。
我好脾气地微笑:“这个,等西努耶将军抵达,我自然会让大家看到证据。”
项少龙用过的办法,我用一下不算侵权吧?只是要麻烦退休已久的纳芙德拉贡献一滴血作为对照,有点于心不忍。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多了。第二天西努耶率大军凯旋,我主持滴血验亲。那聂巴门的血和曼菲士的当然不相溶啦,盗墓加欺君,足够让他和图谋轼君的卡布达一起砍头。借着这个机会,曼菲士干净利落地削弱了神殿的力量,使其成为依附君主的傀儡,法老的王权得到前所未有的巩固。
我梦寐以求的宁静生活终于降临了。
“凯罗尔,今天的天气不错,我陪你去花园散散步吧。”下了朝的曼菲士心情很好,走到床边轻轻把我抱起,“我们的孩子也要透透气哟!”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我在花丛里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唉,看来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还是有事情做比较好,一个多月前我还很精神地惩奸除恶,可是现在一放松下来,就虚弱成这副样子了。
曼菲士看出我的疲倦,体贴地把我拉进他怀里坐下:“累了就休息一下,别勉强。”
“曼菲士,乌纳斯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按说这是王妃的职责,可是曼菲士怜惜我,不让我插手。
“差不多了,乌纳斯那小子,现在整天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真好笑!”想到乌纳斯最近神不守舍的模样,曼菲士忍俊不禁。
“对了,比泰多王有邀请函来,他和特洛伊长公主将在下个月5日举行婚礼,邀请我们前去。”
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忍不住拍手:“伊兹密王终于要和贝瑟芬妮结婚了!”
“你的追逐者少了一个,心情有点郁闷吧?”曼菲士狡黠地笑笑。
“哪有?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不知道多为他高兴!况且——”我故意拖长尾音,趁他聚精会神的时候在他唇上吻了一记,“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曼菲士!”
“我当然知道。不过很遗憾,我们不能去参加他的婚礼了。”
“为什么?”
“为什么??”曼菲士一副快昏倒的表情,“你不知道你现在哪都不能去吗?御医的嘱咐你忘了?九个月,很快就要生了!”
已经是七月份了,再过一个月,尼罗河的泛滥季就要结束了。收获季还早得很,努比亚又闹饥荒了。曼菲士不得不离开德贝去主持开仓赈灾。
“努比亚总督在干什么?已经连续两年饥荒了!该死的!等赈灾结束,我一定要狠狠惩罚他!”动身之前曼菲士仍在愤怒地低吼。
也难怪,王妃怀孕已经九个多月了,照御医的的诊断,埃及王位的继承人极有可能在这个月诞生。在这节骨眼上,曼菲士恨不得一步不离地守着我,除了在他的陪伴下去花园小坐,我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他生怕我再出意外。
“凯罗尔,我离开的这几天,你不许出寝宫,更不许乱跑。安全第一,知道吗?”又来了,这些话他叮嘱了不知多少遍,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啦。拜托,我又没有老年痴呆症,你不用重复这么多遍呀!”男人快要当爸爸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变得这么鸡婆啊?居然连我那勇猛果敢的老公都不能免俗。
眼看他又有愠色,我连忙举白旗投降:“我保证不出寝宫,更不乱跑,直到你回来,好不好啊?”
“这才像话。”他满意地笑笑,伸手撩开我额前的刘海,轻轻地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温暖的吻。
“我最迟后天早上就能返回,我希望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是乖乖躺在床上的。”他转身走出寝宫,步履匆匆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唉,又要无聊整整两天了。”刚刚抱怨无聊,沉沉的倦意再度袭来,我抵挡不过,不知不觉又陷入梦境。
黑暗,无边的黑暗,几乎要将我完全吞没。曼菲士呢?曼菲士呢?怎么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叫喊,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曼菲士,救我啊——
我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射进来的灿烂阳光刺得我忙不迭又闭眼。至少那阳光证明了一件事,我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我还是安安稳稳地躺在我的床上的。
再次睁开眼睛,我惊讶地发现,床前站着一个人!
第三十一章 好想好好爱你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是,我的,老妈!
不经大脑考虑,我脱口而出:“老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的是你你这个死丫头一声不吭跑到古埃及当起王妃来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找你找得多辛苦我几乎翻遍了历史的每一个角落要不是在两百年后的埃及意外发现不该出现的火药一路追踪到此感觉到你